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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9-18 18:34:36

新婚夜,妻子为了竹马把我锁门外

新婚夜,妻子为了竹马把我锁门外 呼呼圈 著

柳眉孟晴陈锋

我就有机会被保送到军校进修。为了备战,我几乎是以训练场为家。这天下午,我正在进行障碍训练,跑到一半,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从两米高的障碍墙上摔了下来。左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我挣扎了几下,没能站起来。“陈锋!”战友们都围了上来。很快,我被送到了军区总医院。医生检查过后,摇了摇头:“左腿胫骨骨折,必须马...

精彩章节试读:

新生代网文写手“呼呼圈”带着书名为《新婚夜,妻子为了竹马把我锁门外》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短篇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柳眉孟晴陈锋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李厂长顿了顿,又说,“厂里已经决定了,以‘作风不正’为由,开除柳眉。公告明天就贴……

《新婚夜,妻子为了竹马把我锁门外》 新婚夜,妻子为了竹马把我锁门外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新婚夜,我这个侦察连的硬汉,却被妻子柳眉锁在门外。她说来“借宿”的表哥心脏不好,

受不得惊吓。我信了,在零下二十度的东北,穿着单衣守了一夜。

直到屋里传出她满足的喟叹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我才发现,我守卫的不是我的家,

而是我妻子和她竹马的洞房。那晚,我撕碎了结婚报告,也撕碎了对她最后的情分。后来,

当她挺着肚子跪在雪地里求我复婚时,我已经牵着军区司令的千金,走进了真正的洞房。

01“陈锋,你今晚睡连里吧。”新婚妻子柳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不耐烦的颤抖。

我提着部队刚发的半扇猪肉,风尘仆仆地站在家门口,脑子嗡的一声。

今天是我和她新婚的日子,也是我好不容易请下来的婚假第一天。“为什么?柳眉,开门。

”我压着火气,声音已经冷了下来。外面飘着雪,寒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我表哥来了,

他……他心脏不好,路远体弱,得住咱这。你一个大男人,挤一张床不方便。

”她的话语无伦次,却透着不容商量的坚决。表哥?

我怎么不知道她还有个需要新婚夜借宿的表哥?一股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叫陈锋,

二十二岁,侦察连的兵王。在部队里,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猛地一脚踹在门上,

木门发出痛苦的**。“柳眉,我数三声,开门!

”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压低了的争吵。我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在安抚她:“眉眉,

别怕,一个大头兵,能怎么样?”“眉眉?”这个称呼像一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门开了,柳眉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站在门口,脸颊绯红,眼神躲闪。

她身后,一个穿着的确良白衬衫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扣着袖扣,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和审视。他就是常远,柳眉嘴里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

一个刚从城里回来的知青。我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让他滚。

”我指着常远,一字一顿地对柳眉说。“陈锋你疯了!”柳眉尖叫起来,

张开双臂护在常远身前,“他是我哥!你让他大半夜去哪?”常远轻笑一声,

从兜里摸出一包“万宝路”,慢悠悠地点上一根,吸了一口,对着我的脸吐出烟圈。“我说,

当兵的,别这么粗鲁。眉眉嫁给你是受委屈了,你该对她好点。”他的手,

有意无意地搭在柳眉**的肩膀上。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我没再看他们,

转身就走。刺骨的寒风吹在身上,却远不及我心里的冷。我在家属院的雪地里站了一夜,

像个孤魂野鬼。天快亮时,我听见窗户被推开的声音。是柳眉。她看见我,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好像我站在这里让她丢了多大的人。她没说话,

直接从窗户里泼出一盆水。水不偏不倚,尽数浇在我的头上,瞬间结成了冰碴。那盆水,

也彻底浇灭了我对这段婚姻最后的幻想。02我顶着一身冰碴回到连队,把指导员吓了一跳。

“陈锋?你小子不是请婚假了吗?怎么搞成这副样子?”我没说话,

只是从怀里掏出那份还带着体温的结婚申请,沉默地递给他。指导员看完,

气得一拍桌子:“混账!这是作风问题!我这就去军务处,给你撤销申请!”“谢谢指导员。

”我敬了个军礼,转身去了训练场。那天,我在训练场上跑了二十公里,打完了三百发子弹,

直到浑身脱力,汗水浸透了作训服,才感觉心里那股堵着的邪火消散了一些。婚,

是肯定要离的。但不是现在。就这么放过他们?太便宜了。第二天,

我没回那个所谓的“家”,而是直接去了柳眉工作的纺织厂。还没进车间,

就听见里面传来柳眉和**妹的炫耀声。“看见没?

这可是常远哥从南方带回来的最新款式的确良衬衫,咱们这见都见不到。”“哎呦,柳眉,

你不是刚跟那个当兵的结婚吗?怎么还跟常远哥走这么近?

”柳.眉不屑地哼了一声:“结婚怎么了?还不能有异性朋友了?再说,

我跟陈锋那种粗人有什么好说的。要不是他死缠烂打,还用家里的关系给我爸安排了工作,

我才不会嫁给他。”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却充满了炫耀的意味:“常远哥说了,

他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准备在县里搞点小生意。等他发了财,就带我走,到时候,

谁还稀罕那个破军婚。”原来如此。我爹是县武装部的副部长,

托了关系才把柳眉的爹从乡下调到县里的粮站当个小组长。这事成了她拿捏我的把柄,

也成了她看不起我的根源。我没进去,转身去了趟供销社,买了两瓶最好的“茅台”,

一包“大前门”,直接敲开了纺织厂厂长的家门。厂长姓李,是我爹的老战友。酒过三巡,

我没提柳眉,只是说起部队最近在搞军民共建,

想在厂里选几个思想进步、根正苗红的积极分子,去部队做几场报告。李厂长一听,

当即拍着胸脯保证:“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挑最好的!”我笑了笑,

给他满上酒:“李叔,我们部队最看重的就是作风。这个人选,一定得是经得起考验的同志。

”我特意在“作风”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李厂长是人精,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沉吟片刻,说:“小锋,你放心,叔心里有数。”从李厂长家出来,我心里有了底。柳眉,

常远,你们不是想双宿双飞吗?我倒要看看,没有了工作的柳眉,和一穷二白的常远,

能飞到哪里去。回部队的路上,我路过家属院,正好看见柳眉和常远从屋里出来。

常远骑着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柳眉亲昵地坐在后座上,手里还拿着一根冰棍,

笑得花枝乱颤。那辆自行车,是我托人用攒了半年的津贴买的,

本来想作为新婚礼物给柳-眉一个惊喜。现在看来,倒是我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柳眉也看见了我,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高傲。她搂着常远的腰,

故意把头靠在他的背上,挑衅地看着我。我没理她,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

只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不是医院那种消毒水的味道,

而是某种……特殊的草药味。我脚步一顿,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让我浑身发冷。

03回到部队,我立刻给在县医院当护士的发小王胖子打了个电话。“胖子,帮我查查,

最近有没有一种治……妇科病的草药,味道有点特殊。”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王胖子在那头“嘿嘿”一笑:“锋哥,你这刚结婚就关心起嫂子的身体了?行,

我帮你问问我们科室的老中医。”半小时后,王胖子的电话打了回来,语气变得有些古怪。

“锋哥,你说的那个药,叫‘益母草’,是调经安胎用的。一般……都是刚怀上,

胎不稳的人才喝。”安胎?我感觉自己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和柳眉从认识到结婚,满打满算也就牵过两次手,连嘴都没亲过。这个胎,是谁的?

答案不言而喻。我挂了电话,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绝望。

我以为她只是爱慕虚荣,只是被常远的“城里人”身份迷了眼。我没想到,

她竟然能**到这个地步。带着别人的种,嫁给我这个“冤大头”?我慢慢站起身,

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我,眼眶发红,右眼角那道训练时留下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狰狞地趴在脸上。我抬手,轻轻摸了摸那道疤。这是我身为军人的勋章,

却成了她嘲笑我“粗鲁”的证据。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没事人一样,

每天正常出操、训练。只是训练的强度,连副连长都看不过去,劝我别太拼。我只是笑笑,

没说话。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训练中,因为只有这样,

我才能暂时忘记那种被背叛的恶心感觉。一周后,李厂长的电话打到了连里,找我。“小锋,

你上次说的事,我查清楚了。”李厂长的声音很严肃,“那个柳眉,作风确实有问题。

厂里好几个男同志都跟她不清不楚的。还有那个叫常远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整天游手好闲,就靠着一张嘴骗小姑娘。”“李叔,谢谢您。”“谢什么。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李厂长顿了顿,又说,“厂里已经决定了,

以‘作风不正’为由,开除柳眉。公告明天就贴出去。”“好。”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

天边最后的晚霞被黑暗吞噬。好戏,该开场了。晚上,我特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

还从司务长那里借了点“雪花膏”抹在脸上,这才慢悠悠地晃回了家属院。刚到楼下,

就听见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常远哥,你别走!厂里把我开除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是柳眉带着哭腔的声音。“不走?不走留在这里喝西北风吗?”常远的声音尖酸刻薄,

“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别去招惹那个当兵的,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工作丢了,

我看你拿什么养活肚子里的种!”“我……我不是还有你吗?你说过要带我走的!

”“带你走?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带你走干什么?当累赘吗?”“常远!你**!

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孩子!”“谁知道是谁的?”常远冷笑一声,

“你跟厂里那个车间主任不也挺火热的吗?行了,别缠着我了,我还要去赶火车呢。”接着,

是柳眉绝望的哭喊和常远不耐烦的咒骂。**在墙角,静静地听着。

直到楼上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我才走了出去。柳眉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头发凌乱,

脸上还挂着泪痕。她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抱住我的腿。

“陈锋!陈锋你帮帮我!常远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和孩子了!”我抽出腿,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你的孩子,与我何干?

”04柳眉的身体僵住了。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曾经让我心动的眼睛里,

此刻充满了惊慌和恐惧。“陈锋……你……你都知道了?”我没回答她,

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扔在她脸上。“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签完,

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那张轻飘飘的纸,像是一块巨石,瞬间击垮了柳眉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疯了一样地撕扯着那份协议书,歇斯底里地尖叫:“我不离!陈锋,我死也不离婚!

我怀的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想骗我。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看着我的眼睛。“柳眉,你真当我是傻子吗?”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冰锥一样刺进她的耳朵,“我们结婚才几天?这个孩子几个月了,你心里没数吗?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常远跑了,

工作也丢了,现在,连我这个‘冤大头’你都抓不住了。”我松开手,站起身,

掸了掸裤子上的灰,“柳眉,路是你自己选的。”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就走。“陈锋!

”她在我身后凄厉地喊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的工作是你爸安排的,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扯出一个冰冷的笑。“你放心,你爹的工作不会有事。”“但是,

”我话锋一转,“从今往后,你们家欠我们陈家的,就拿你这辈子来还吧。

”她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一个被工厂开除,未婚先孕还被男人抛弃的女人,在这个时代,

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而她的家人,为了保住那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只会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她身上。这,就是我送给她的,最后的“礼物”。处理完柳眉的事,

我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虽然被戴了绿帽子,但好在及时止损,

没有真的跟她绑在一起。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即将到来的军区大比武中。这次比武,

关乎着我们整个团的荣誉,也关乎着我个人的前途。如果能拿到名次,

我就有机会被保送到军校进修。为了备战,我几乎是以训练场为家。这天下午,

我正在进行障碍训练,跑到一半,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从两米高的障碍墙上摔了下来。

左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我挣扎了几下,没能站起来。“陈锋!”战友们都围了上来。

很快,我被送到了军区总医院。医生检查过后,摇了摇头:“左腿胫骨骨折,必须马上手术。

不过……手术后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你以后,恐怕不能再进行高强度训练了。

”不能高强度训练?这句话像一个晴天霹雳,把我整个人都打蒙了。一个侦察兵,

如果不能上训练场,那跟废人有什么区别?我的军旅生涯,

难道就要以这样一种不光彩的方式结束了吗?躺在病床上,我看着天花板,心里一片灰暗。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身姿窈窕的女医生走了进来。她戴着口罩,

只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像秋天的湖水。“你就是陈锋?”她的声音很好听,

像山涧里的清泉。我点了点头。她走到我床边,拿起我的X光片,仔细地看了起来。

她看得很专注,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过了一会儿,她放下片子,

对我说:“你的情况,我看了。确实比较棘手,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我黯淡的眼睛里,

瞬间燃起光亮。“医生,你的意思是……”“我叫孟晴。”她摘下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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