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圈”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嫁给瘸腿糙汉后,三个竹马悔断肠》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卫峥王铁军赵大壮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王铁军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卫峥的身体也明显僵硬了一下,他低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诧异。“你……你们!”王铁军气得说不出……
《嫁给瘸腿糙汉后,三个竹马悔断肠》 嫁给瘸腿糙汉后,三个竹马悔断肠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算命瞎子摸过我的手,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好孕”命格,谁娶了我,谁家祖坟冒青烟,
保管三年抱俩,个个是带把的。这话一出,村里沸腾了。前一秒还对我爱答不理的三个竹马,
眼珠子都红了,堵在我家门口争着要娶我。村长的傻儿子为我跳河,
城里来的知青给我写酸诗,就连那个平日里最瞧不起我的壮劳力,
也把传家的银镯子塞我手里。可我爹妈,转头就把我许给了村西头那个瘸腿的退伍兵,卫峥。
新婚夜,他一言不发地递给我一根冰凉的铁棍,“怕,就拿这个防身。
”我却攥住他布满厚茧的手,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吹气:“哥,棍子有什么用?
我更喜欢用手。”他浑身一僵,耳根瞬间红透。我知道,这三个男人都在等着看我笑话,
等着瘸子满足不了我,等着我哭着回去求他们。他们等着,
我给瘸子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可他们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一辈子。
01“招娣,你可想好了?真要嫁给卫家那个瘸子?”村长家的赵大壮堵在我家院门口,
一身崭新的确良衬衫绷着他浑身的腱子肉,眼神里带着几分他爹当村官的颐指气使。
我正纳着鞋底,闻言头也没抬,飞针走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轮得到我想?”“你!
”赵大壮被我噎得脸一红,压低了声音,“你别给脸不要脸!卫峥他那腿废了,
根本不是个爷们儿!你嫁过去就是守活寡!只要你跟婶子说一声,我去跟我爹讲,
彩礼我赵家出双倍!”他话里话外的优越感,几乎要从鼻孔里溢出来。前几天,
他还当着全村人的面,说我陈招娣长得干瘪,跟发苦的豆芽菜一样,谁娶谁倒霉。
就因为路过的算命瞎子一句“好孕命”,他立马换了副嘴脸。呵,男人。我手上动作不停,
针尖利落地穿过厚实的鞋底,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大壮哥,你家门槛太高,我怕摔。
我这命,就配瘸子,挺好。”“你……”赵大壮气得胸膛起伏,还想说什么,
院外又传来一个清朗又带着点焦急的声音。“招娣!你不能这么作践自己!
”穿着白衬衫、灰色长裤的齐文彬冲了进来,他是从城里来的知青,平日里眼高于顶,
连看我们这些泥腿子一眼都嫌脏。他手里捏着一本诗集,手背上青筋毕露,
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我,“婚姻是终身大事,怎能如此儿戏!那个卫峥,粗鄙不堪,
还是个残废,他配不上你!你跟我走,我带你回城里,让你过上真正的好日子!
”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我是他失散多年的恋人。可我记得清清楚楚,半个月前,
我只不过是找他借一本字典,他就用两根指头捏着书角递给我,
满脸嫌弃地说:“陈招娣同志,不是我小瞧你,你看得懂吗?”我放下手里的针线,
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齐知青,你是文化人,应该懂得知恩图报。
前几天我落水,是卫峥哥救的我。这算不算,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我故意把“以身相许”四个字咬得特别重,眼睛却瞟向院子角落的柴火堆。那里,
站着第三个男人,王铁军。他像一头沉默的牛,肌肉虬结,力气是全村最大的。此刻,
他正用一种复杂又懊悔的眼神看着我,手里攥着一个明显是女人的银镯子,
被他捏得几乎变了形。我落水那天,他们三个都在场。赵大壮怕湿了他爹给他买的新衣服。
齐文彬怕水凉,说自己文化人身子弱。王铁军更是直接,说他娘说了,救了落水的女人,
要是她赖上你,说不清。只有住在村西头,平日里没人搭理的卫峥,听见动静,二话不说,
一瘸一拐地冲过来,跳进了冰冷的河里。我的视线在他们三人脸上一一扫过,赵大壮的蛮横,
齐文彬的虚伪,王铁军的懦弱。上辈子,就是这三个人,毁了我的一生。
他们一个骗了我的身子,一个偷了我爹的救命钱,一个在我被全村人唾骂的时候,
冷漠地推开我。最后,在我万念俱灰跳河的时候,依旧是那个被他们嘲笑了一辈子的瘸子,
卫峥,毫不犹豫地跳下来救我。只可惜,上辈子的我没能活下来,还连累了他。所以,
这辈子,我回来了。从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就对我爹娘说:“我嫁,我嫁给卫峥!
”我要让这三个男人,亲眼看着他们瞧不上的我,嫁给他们最鄙视的瘸子。然后,
我要让他们为上辈子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招娣,你……你别后悔!
”赵大壮见我油盐不进,撂下一句狠话,甩手走了。齐文彬更是失望透顶,
把那本诗集往地上一摔,“简直是……不可理喻!愚昧!”王铁军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
只是把那个银镯子死死地捏在手里,转身默默离开。我娘从屋里探出头,看着三人的背影,
小心翼翼地问我:“招娣,要不……再想想?”我摇摇头,拿起针线,继续纳鞋底。这双鞋,
是给卫峥做的。针脚细密,针针都藏着我的决心。上辈子,你们都等着看我笑话。这辈子,
轮到我了。02婚礼办得极其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寒酸。没有鞭炮,没有吹打,
我爹娘收了卫峥拼凑出来的三十六块钱彩礼,
用一辆板车就把我送到了村西头那间孤零零的土坯房。房子很旧,但打扫得干干净净。
院子里用篱笆围着,还种了几垄青菜,看得出主人的用心。卫峥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
胸口别了一朵红花,站在门口。他很高,肩膀宽阔,哪怕一条腿微瘸,也站得笔直,
像一棵沉默的青松。夕阳的余晖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暖光。“来了。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话。“嗯。”我点点头,从板车上跳下来,
自己拎起了陪嫁的那个小包袱。我爹娘把东西放下,跟我娘交代了几句“要好好过日子,
别耍小性子”之后,就匆匆离开了,仿佛这地方有什么晦气。我知道,他们怕被人看见,
觉得把女儿嫁给一个瘸子丢人。院门口,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啧啧,
招娣这丫头可惜了,多好的一双手,嫁给个瘸子。”“什么可惜?我看是正好!一个豆芽菜,
一个瘸子,绝配!”“我可听说了,赵大壮他们三个都快把陈家门槛踏破了,
也不知道陈家两口子咋想的。”我听着这些议论,面不改色地走进院子。
卫峥默默地跟在我身后,关上了院门,将那些闲言碎语隔绝在外。屋里更简单,一张木板床,
一张掉漆的方桌,两条长凳,还有一个破旧的木箱子,就是全部的家当。
桌上点着一根红蜡烛,旁边摆着两个搪瓷碗,里面是清水煮的挂面,卧着两个荷包蛋。
这在七十年代的农村,已经是顶好的婚宴了。“先……吃饭吧。”卫峥指了指桌子,
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看我。我点点头,坐了下来。两人相对无言,只有吸溜面条的声音。
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吃完饭,他默默地收拾碗筷,我坐在床沿,
看着他一瘸一拐忙碌的背影。他的左腿明显比右腿短了一截,走起路来,
整个身体都会跟着倾斜。可即便如此,他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收拾完,
他从那个破木箱里翻了半天,找出一根半米长的铁棍,递到我面前。烛光下,
他的脸一半明一半暗,眼神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晚上,你就睡床上。
”他顿了顿,声音更哑了,“要是……怕,就拿这个防身。”他说完,
就要转身去地上打地铺。我看着那根冰凉的铁棍,心里忽然一阵发酸。上辈子,新婚夜,
他也是这样递给我一根铁棍,然后自己默默地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一睡就是大半年。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废人,是个不行于事的瘸子,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只有我知道,
他不是不行,他只是……尊重我。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大,
布满了常年干活和握枪留下的厚茧,粗糙又温暖。被我抓住的那一刻,他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像一尊石雕。我站起身,借着身高差,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吹了口气。“哥,棍子有什么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都停滞了。我勾起唇角,
继续用气声说:“我更喜欢用手,你的手。”说完,我抓着他的手,缓缓地,
放在了我自己的腰上。轰的一下。我感觉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连耳根都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想把手抽回去。我却收紧了手臂,整个人贴了上去,
仰头看着他震惊到失语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卫峥,从今天起,你是我男人。我不怕你。
”上辈子你护我,这辈子,换我来守护你。那些欺我、辱我、害我的人,
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都把债还回来!而你,卫峥,我要让你站起来,成为这个村里,
最让人羡慕的男人。我看着他漆黑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我自己的脸,那双眼睛里,
不再是古井无波的死寂,而是燃起了一簇小小的,名为“希望”的火苗。03第二天一大早,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院子里“咔嚓、咔嚓”的声音吵醒了。我睁开眼,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还带着凉意。昨晚,卫峥最终还是没有碰我,在我睡着后,他自己悄悄睡到了地上。
这个男人的隐忍和克制,让我既心疼又无奈。不过不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我披上衣服起身,走到门口,就看见卫峥正在院子里劈柴。他脱了上衣,
露出古铜色的精壮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次挥动斧头,背部的肌肉都会贲张开来,
充满了力量感。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滑落,消失在裤腰里。除了那条微瘸的左腿,
他比村里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强壮。真不知道上辈子那些人是怎么有脸嘲笑他的。“醒了?
”他听到动静,停下动作,回头看我,眼神里还有些不自然。“嗯。”我走过去,
从井里打了一盆水,拧了个温热的毛巾递给他,“擦擦汗,别着凉了。
”他接过毛巾的手顿了一下,黝黑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王铁军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他看见我,
又看见我身边赤着上身的卫峥,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手里还拎着两条肥硕的鲫鱼。“招娣,
”他把鱼递过来,声音闷闷的,“我娘让我给你送来的,说……给你补补身子。
”他这话说的,意有所指。我还没开口,卫峥已经一瘸一拐地挡在了我身前,像一堵墙,
隔开了王铁军的视线。“我们家不缺。”卫峥的声音冷硬,带着明显的敌意。
王铁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死死地盯着卫峥,“瘸子,你别得意!招娣嫁给你,
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你给不了她好日子!”“我的日子,好不好,都用不着你操心。
”我从卫峥身后探出头,笑眯眯地看着王铁军,“铁军哥,有空关心我,不如回家多读读书。
你看人家齐知青,都知道书籍是进步的阶梯呢。”我这话是在故意拱火。上辈子,
王铁军最恨别人拿他跟齐文彬比,说他是个只知道出死力气的傻大个。果然,
王铁军的拳头瞬间就攥紧了,眼睛都红了,“陈招娣,你什么意思?你看上那个小白脸了?
”“我谁也看不上,我就看上我男人了。”我伸手,挽住了卫峥结实的手臂,
把头亲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故意做出小鸟依人的模样,“我男人会劈柴,会打猎,
还会疼我。不像有的人,看见姑娘掉水里,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我这话一出口,
王铁军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卫峥的身体也明显僵硬了一下,他低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诧异。“你……你们!”王铁军气得说不出话,把手里的鱼往地上一扔,
扭头就跑了。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心里冷笑一声。王铁军,这只是个开始。
上辈子你眼睁睁看着我被你娘和你姐欺负,连句公道话都不敢说,这辈子,
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追悔莫及。“你……”身边的卫峥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你没必要为了我,得罪他们。”“我得罪他们,不是为了你。
”我松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是为了我自己。卫峥,
我不想再被人看扁了,你呢?”他沉默了,黑色的瞳孔里,风起云涌。良久,
他才吐出两个字:“不想。”我笑了。这就够了。吃早饭的时候,
我把我陪嫁包袱里带来的一本书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那是一本《赤脚医生手册》。
卫峥看着那本书,愣住了,“你识字?”这个年代,农村里识字的姑娘凤毛麟角。
“我爹年轻的时候跟过村里的老先生,学了几个字,后来偷偷教我的。”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其实,上辈子我嫁给齐文彬后,为了能配得上他,拼了命地学习,熬坏了眼睛,
才勉强能看懂书报。没想到,这辈子倒成了我的一个优势。我翻开书,
指着其中一页关于“接骨续筋”的草药图谱,对卫峥说:“我昨天在后山,
好像看到过这种草药。书上说,配合针灸,对你的腿伤有好处。”卫峥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的腿,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子弹打碎了骨头,虽然命保住了,但留下了终身的残疾。
这是他心里最深的一根刺。他接过书,用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书页上的图画,
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真的……有用?”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试试总没坏处。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心里暗暗发誓。卫峥,这辈子,我不仅要让你站直了做人,
我还要让你重新站起来!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村长的老婆,
赵大壮他娘,领着几个长舌妇,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陈招娣!你个小**!给我滚出来!
”04赵大娘人还没到,尖锐的嗓门就先传了进来,像一把锥子,直往人耳朵里钻。
她一脚踹开院门,叉着腰,活像一只斗胜的公鸡,身后跟着几个村里最爱嚼舌根的婆娘。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刚嫁人就到处勾三搭四!是不是看我家大壮当了民兵队长,
就想攀高枝儿了?我告诉你,我们赵家可不要你这种破鞋!”她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唾沫星子喷得老远。卫峥脸色一沉,立刻将我护在身后,冷声道:“婶子,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我乱说?”赵大娘吊起三角眼,指着我的鼻子骂,“全村人都看见了!
今天一大早,王铁军就往你家送鱼!怎么,一个瘸子满足不了你,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
”她身后的婆娘们也跟着起哄。“就是啊,招娣,不是嫂子说你,这刚结婚,还是得收敛点。
”“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你给了人家念想,王铁军能这么上赶着?”这些话,
一句比一句难听。上辈子,我就是这样被她们的唾沫星子淹死的。她们说我克夫,
说我不守妇道,把所有脏水都往我身上泼。那时候的我,只会哭,
只会一遍遍地说“我没有”。可现在,我不会了。我从卫峥身后走出来,
脸上挂着无辜又委屈的表情,眼眶一红,泪珠子就滚了下来。“婶子,你可冤枉死我了。
”我哭着说,“今天早上,是大壮哥先来找我的。”我这话一出,赵大娘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愣住了,“你胡说!我家大壮怎么会来找你!”“我哪敢胡说啊。”我一边抹眼泪,
一边把声音拔高,确保院子外看热闹的人都能听见,“大壮哥说,
卫峥哥他……他不是个完整的男人,让我别守活寡,说只要我愿意,他家出双倍彩礼娶我呢。
”我故意模仿赵大壮的语气,说得惟妙惟肖。院子外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赵大娘的脸,一下子从红色变成了紫色,精彩纷呈。“你……你血口喷人!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我哪敢啊。”我继续哭,“大壮哥是民兵队长,他爹是村长,
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编排他呀。不信,你问问齐知青,他当时也在场呢。
”我把齐文彬也拖下了水。这俩人一向不对付,赵大壮嫌齐文彬装腔作势,
齐文彬嫌赵大壮粗鄙不堪。让他们狗咬狗,最好不过。“还有铁军哥,
他就是看不惯大壮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哦不,我们夫妻俩,这才好心给我送鱼补身子,
想让我给卫家早日开枝散叶,也算全了卫峥哥爹娘的遗愿。怎么到你嘴里,
就变得这么难听了呢?”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解释了王铁军送鱼的原因,
又抬高了卫家,还顺便给赵大壮和齐文彬上了眼药。更重要的是,
我点出了一个核心——开枝散叶。这个年代的农村,什么最重要?传宗接代!
我那“好孕”的名声,就是我最好的护身符。果然,周围的风向立刻就变了。“哎,要我说,
招娣这丫头说得对,大壮那孩子是有点霸道。”“可不是嘛,仗着他爹是村长,
平时眼睛都长头顶上。”“卫家就剩卫峥一根独苗了,人家小两口想早点要个孩子,有错吗?
”赵大娘听着周围的议论,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因为她知道,
儿子觊觎我的“好孕”命格,这事儿要是捅到她那个爱面子的村长老头子那里,
赵大壮少不了一顿揍。“你……你们给我等着!”赵大娘放下一句狠话,
带着那几个婆娘灰溜溜地走了。一场危机,就这么被我三言两语化解了。我转过身,
看见卫峥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探究,
还有……我从未见过的光亮。他大概从没想过,我这个看起来干瘪瘦弱的黄毛丫头,
竟然有这样伶牙俐齿的一面。我冲他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怎么样?我厉害吧?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拿起斧头,更加用力地劈起柴来。一下,
又一下,仿佛要把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出来。我看着他紧绷的背影,知道我的话,
已经在他心里投下了一颗石子。中午,我用王铁军扔下的那两条鱼,熬了一锅奶白色的鱼汤。
我把最肥美的鱼肚子肉夹到卫峥碗里,“多吃点,补补身子。”他没拒绝,默默地吃着。
吃完饭,我拿出那本《赤脚医生手册》,又找出一根纳鞋底用的长针,在烛火上烤了烤。
“你干什么?”卫峥警惕地看着我。“给你治腿。”我拉过一条长凳,拍了拍,“坐下,
把裤腿卷起来。”“胡闹!”他眉头紧锁,“这怎么能乱来!”“书上说了,这种草药,
配合针灸,能活血化瘀,疏通经络。”我把书推到他面前,“你不是也想再站起来吗?
”“站起来”三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上。他沉默了,
眼神里是剧烈地挣扎。我知道,他在犹豫,在害怕,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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