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冷趣小说网 > 女生 > 现代言情 > 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

更新时间:2025-09-18 18:21:49

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

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 一只慵懒的猫啊 著

顾星晚宴矜顾念

露出纤细的脖颈,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正侧头听宴矜说话,眼神里的爱慕几乎要溢出来。她抬手挽住宴矜的手臂,动作自然亲昵,两人站在一起,确实像一幅完美的画。郎才女貌,门当户对。顾星晚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开来。她垂下眼帘,避开了屏幕上那刺眼的画面,快步朝着地铁站走去。口袋里的手...

精彩章节试读:

《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此书作为一只慵懒的猫啊的一本短篇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有一张名片滑落在地,顾星晚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上面印着“宴矜主任律师”的字样,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京都·矜礼律师事务所”……

《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 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初夏的午后,阳光透过“转角”咖啡馆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顾星晚系着浅棕色的围裙,正低头擦拭吧台,指尖划过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动作熟练得像刻进了骨子里。出狱两年,她在这座城市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地活着。

咖啡馆的工作不算轻松,但胜在安稳,老板娘是个寡言的中年女人,从不过问她的过去,

这让顾星晚松了口气。“星晚,三号桌的拿铁好了吗?”同事在咖啡机旁喊了一声。“来了。

”顾星晚应声,端起刚做好的咖啡,转身走向大堂。就在她穿过几张桌子的间隙,

一道身影毫无预兆地撞进了她的视线里。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背对着她,

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肩线挺拔,墨色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仅仅是一个背影,

就让顾星晚的心脏骤然缩紧,指尖的咖啡杯差点脱手。不会是他。她下意识地想躲开,

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这个背影,她太熟悉了。七年前,隔着监狱厚重的铁窗,

她曾无数次看着这个背影消失在探视室的门口,每一次都带着她残存的、对未来的微弱期盼。

可他怎么会在这里?顾星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加快脚步走向三号桌。

就在她放下咖啡准备转身时,旁边桌的侍者端着托盘经过,大概是没站稳,

手肘猛地撞到了她的胳膊。“砰——”一声轻响,她手中的空托盘掉在地上,更要命的是,

旁边桌客人随手放在椅背上的文件袋被带落,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

其中几张还沾到了她刚洒出来的咖啡渍。“对不起!对不起!”顾星晚慌忙蹲下身去捡,

指尖触到纸张的瞬间,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上抬。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她眼前,

鞋跟处的纹路清晰可见。然后,她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

动作优雅地捡起了最上面那张沾了咖啡的纸。顾星晚的呼吸猛地顿住,缓缓抬起头。

阳光恰好落在男人的脸上,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眉骨高挺,鼻梁笔直,薄唇紧抿着,

一双眼睛漆黑如墨,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岁月似乎格外厚待他,褪去了七年前的青涩,

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沉稳,却丝毫没模糊他的样貌。是宴矜。真的是他。

顾星晚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七年了,

她以为自己早已将这个名字、这张脸深埋进记忆的废墟里,可再次相见,

那些被强行压抑的情绪还是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带着铁锈般的腥气。“抱歉,是我没注意。

”她声音发紧,指尖微微颤抖,将捡起的文件递过去。男人接过文件,目光落在她脸上,

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拿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纸上的咖啡渍,

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刚才被打扰的不是他。“没关系。”他开口,声音比七年前低沉了许多,

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淡,“你是这里的服务生?”顾星晚攥紧了围裙的边角,指节泛白,

点了点头:“是。”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低头继续整理文件。散落的纸张里,

有一张名片滑落在地,顾星晚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上面印着“宴矜主任律师”的字样,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京都·矜礼律师事务所”。矜礼……宴律。

她想起前几天在地铁上听到的议论,说律界最近出了个年轻的大佬,姓宴,

以手腕狠厉、从无败绩闻名,业内都叫他“宴律”。原来,是他。七年时间,

他从一个刚毕业的法学院学生,变成了如今声名鹊起的律界精英。而她,

从一个前途未卜的少女,变成了一个背负着“弑父”前科的刑满释放人员。他们的人生,

早已在七年前那个血色弥漫的夜晚,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顾星晚喉头发干,

看着他整理文件的侧脸,鬼使神差地问出了那句话:“宴先生,你……不记得我了吗?

”男人整理文件的动作顿住,终于抬起头,正眼看向她。他的眼神很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礼貌的困惑,仿佛在努力回忆,却一无所获。“我们认识?”他问,

语气里没有丝毫伪装,只有全然的陌生。那一刻,顾星晚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彻底碎了。

像寒冬里冻裂的湖面,咔嚓一声,裂开无数道缝隙,寒意从缝隙里钻出来,

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看着他那双曾经映过她狼狈模样的眼睛,如今里面只有疏离和淡漠,

仿佛七年前那几次隔着铁窗的探视,只是她一场荒诞的幻觉。也是,

她有什么资格奢求他记得?一个是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一个是背负着污点的阶下囚。

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任何交集。顾星晚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没什么,是我认错人了。”宴矜没再追问,

似乎对这个小插曲毫不在意。他将整理好的文件放进公文包,站起身,

身形比七年前更加挺拔,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他没再看她一眼,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黑色的西装外套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背影决绝,没有丝毫留恋。顾星晚站在原地,

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在咖啡馆门口,直到门上的风铃停止晃动,她才缓缓蹲下身,

捡起地上那张印着“宴矜”名字的名片。指尖触到冰凉的卡片,上面的字迹凌厉有力,

像他本人一样。她用力攥紧,卡片的边角硌得掌心生疼,却远不及心口的钝痛来得剧烈。

“星晚,你没事吧?”同事走过来,担忧地看着她,“刚才那位是宴律啊,听说超厉害的,

你没吓到吧?”顾星晚摇了摇头,将名片悄悄塞进围裙口袋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

就是认错人了。”同事没多想,转身去忙了。顾星晚却再也没了工作的心思,

她走到后厨的杂物间,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七年前的记忆,

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午后,她拿着水果刀,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父亲,

浑身都在发抖。警笛声由远及近,她没有跑,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片刺目的红,

心里一片荒芜。父亲顾明远,那个带给她和母亲无尽噩梦的男人,终于倒下了。可她也知道,

自己的人生,也跟着一起坠入了深渊。监狱的日子是灰色的。高墙,铁窗,冰冷的床板,

还有其他犯人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她像一株被遗忘在角落的野草,沉默地活着,

直到宴矜的出现。他是作为法学院的志愿者来监狱普法的,第一次见他,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站在讲台上,讲着枯燥的法律条文,阳光透过铁窗落在他身上,

干净得像个幻觉。后来,他成了少数几个来看她的人。每次来,都带着几本书,

偶尔还有一小袋营养品。他话不多,大多时候是她在说,说监狱里的事,说对未来的恐惧。

他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眼神里带着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她曾以为,

那是黑暗里唯一的光。五年前,她刑满释放,提前写信告诉了他出狱的日期。那天,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在监狱门口等了很久,从清晨等到日暮,

直到监狱的大门缓缓关上,也没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鼓起勇气给他打了个电话,

是他的室友接的,语气随意地说:“宴矜?他早就搬出去了,好像家里给安排了出国,

走了快一个月了吧。”原来,他早就走了。原来,那些探视,那些沉默的倾听,

都只是他作为志愿者的“义务”而已。顾星晚抬手捂住脸,指缝间溢出压抑的呜咽。七年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可再次见到他,再次被他用那种全然陌生的眼神看着,她才发现,

那些被强行掩埋的委屈和不甘,从未真正消失。他忘了她。

忘了那个在监狱里对他倾诉过所有脆弱的女孩,忘了那个在铁窗下偷偷描摹过他侧脸的女孩,

忘了那个曾将他视为唯一希望的女孩。也好。顾星晚深吸一口气,擦掉眼角的湿意,

从地上站起来。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底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可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决绝。忘了,也好。她的人生早已布满荆棘,不该再妄想靠近任何光亮。

尤其是宴矜这样的人,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整理了一下围裙,推开杂物间的门,

重新走回那个充满咖啡香气的大堂。阳光依旧明媚,客人们谈笑风生,

仿佛刚才那场短暂的重逢,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幻觉。顾星晚走到吧台前,拿起擦杯布,

继续低头擦拭着那些透明的玻璃杯。杯壁映出她平静的脸,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平静之下,

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死去了。窗外,黑色的轿车缓缓驶离,宴矜坐在后座,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被咖啡弄脏的文件袋边角。副驾驶的助理正在汇报接下来的行程,

他却有些心不在焉。“刚才那个服务生……”他忽然开口。助理愣了一下:“啊?您说什么?

”宴矜收回目光,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淡淡道:“没什么。继续说吧。”只是觉得,

那双眼睛,有点眼熟。咖啡馆的风铃又一次叮当作响时,

顾星晚正在擦拭最后一排靠窗的桌子。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打在桌面上,

映出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浮动,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自从那天在咖啡馆撞见宴矜,已经过去整整一周了。这七天里,

顾星晚刻意避开了所有可能再遇到他的地方。她甚至调了班,把下午的工时换成了清晨,

只为了错开他可能出现的时段。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巢穴,生怕那道突然闯入的身影,

会再次搅乱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同事们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却只当她是累了。毕竟,

在这座快节奏的城市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疲惫和心事,

没人会深究一个普通服务生的情绪波动。这天下午,顾星晚轮休,难得能早点回家。

她刚换好衣服走出咖啡馆,就被门口的电子屏吸引了注意力。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场律界峰会的现场报道,背景是金碧辉煌的宴会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主持人正笑着介绍特邀嘉宾,随着镜头一转,顾星晚的脚步猛地顿住,呼吸也跟着漏了一拍。

屏幕上的男人,正是宴矜。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打着条纹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正与身边的人低声交谈。七年时光,不仅没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反而沉淀出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那种久居上位的从容与锐利,让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那不是宴律吗?”旁边两个路过的白领停下脚步,指着屏幕议论起来,

“听说他这次又打赢了一个大案子,真是厉害。”“何止厉害啊,你看他身边那个,

是苏家的大**苏曼卿,听说两人下个月就要订婚了。”另一个人压低声音,

语气里满是羡慕,“宴家和苏家,那可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一对。”顾星晚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宴矜身边的女人身上。苏曼卿穿着一身香槟色的礼服,长发挽起,

露出纤细的脖颈,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正侧头听宴矜说话,眼神里的爱慕几乎要溢出来。

她抬手挽住宴矜的手臂,动作自然亲昵,两人站在一起,确实像一幅完美的画。郎才女貌,

门当户对。顾星晚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开来。

她垂下眼帘,避开了屏幕上那刺眼的画面,快步朝着地铁站走去。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幼儿园老师发来的消息,说顾念今天在学校画了画,让她记得夸奖孩子。

顾星晚吸了吸鼻子,回复了一句“谢谢老师”,指尖却有些发凉。回到租住的小屋时,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是一间老旧的一居室,墙壁有些斑驳,家具也都是二手市场淘来的,

但被顾星晚收拾得干干净净,阳台上还摆着几盆绿植,透着一股烟火气。“妈妈!

”她刚推开门,一个小小的身影就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腿。顾星晚弯下腰,

将儿子抱进怀里,在他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念念今天乖不乖?”“乖!

”五岁的顾念用力点头,献宝似的举起手里的画纸,“妈妈你看,我画的爸爸!

”顾星晚低头看去,画上是一个模糊的男人轮廓,穿着西装,戴着一副眼镜,

旁边还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爸爸”。她知道,这是儿子根据她偶尔提起的零星片段,

想象出来的样子。“画得真好。”顾星晚摸了摸儿子柔软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

“念念怎么突然想画爸爸了?”“因为今天老师问我们,爸爸是什么样子的。

”顾念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妈妈,爸爸到底在哪里呀?他是不是不喜欢念念?

”顾星晚的心像被揪了一下,她把儿子抱得更紧了些,轻声说:“不是的,

爸爸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他很爱念念的。”这话,她已经说了无数次,

连自己都快要相信了。可只有顾星晚自己知道,顾念的父亲是谁。是宴矜。

那个现在正和未婚妻出双入对,被众人艳羡的律界大佬。七年前,宴矜作为法学院的志愿者,

经常来监狱普法。他话不多,每次来都只是安静地坐在探视室的对面,听她说话。

她那时刚入狱,满心绝望,对着他说了很多胡话,说父亲的家暴,说母亲的早逝,

说自己对未来的恐惧。他总是沉默地听着,偶尔会递给她一本书,或者一瓶牛奶,

眼神里带着一种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后来,监狱里有了一项新的规定,

允许表现良好的犯人,在特定的日子里与家属进行“亲情会见”,虽然依旧隔着玻璃,

但可以待更长的时间。宴矜以“远房亲戚”的名义,申请了几次会见。就在她入狱的第三年,

一个飘着雪的冬日,会见结束后,他却迟迟没有离开。看守是个心软的大姐,

大概是看她可怜,又看宴矜确实对她照顾有加,便多通融了几分钟,

让他们在会见室外面的走廊上站了一会儿。那天,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

帽子上落了点雪,看着她的眼神格外深沉。他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围巾,

递给了她。“天冷了,注意保暖。”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她接过围巾,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空气里弥漫着尴尬,

却又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不知道是谁先靠近的,或许是她,或许是他。

在那个冰冷的走廊里,在那个看不到未来的冬日,他们突破了所有的界限。

那是顾星晚在监狱里,唯一感受到的温暖。她甚至曾偷偷幻想过,等她出狱,

他们或许可以试着在一起,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可现实却给了她狠狠一击。两年后,

她刑满释放,按照约定的时间,在监狱门口等了他整整一天,

却始终没有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鼓起勇气给他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他的室友,

语气随意地说:“宴矜早就搬走了,好像家里给安排了出国,走了快一个月了。”那一刻,

她所有的幻想,都碎了。更让她措手不及的是,出狱后不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拿着孕检单的那天,她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哭了很久。她想过打掉这个孩子,

想过彻底斩断过去,可每次感受到肚子里微弱的胎动,她又狠不下心。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

唯一的亲人了。于是,她留了下来,生下了顾念,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寓意“顾念”,

既是让自己记住过去的教训,也是……偷偷藏着对那个男人的一点念想。这五年来,

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打零工,送外卖,什么苦都吃过,却从未想过要去找宴矜。她知道,

他们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可今天,看到他和苏曼卿站在一起的画面,

看到他即将订婚的消息,顾星晚还是觉得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原来,他不是出国了,

只是不想见她。原来,他不是忘了她,只是从未把她放在心上。“妈妈,你怎么哭了?

”顾念伸出小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是不是念念画得不好看?”“不是,

是妈妈眼睛里进沙子了。”顾星晚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挤出一个笑容,

“念念画得最好看了,妈妈要把它贴在墙上。”她找出胶带,

小心翼翼地将画纸贴在了客厅的墙上,正好在她和儿子的合照旁边。顾念看着墙上的画,

小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抱着她的脖子撒娇:“妈妈,等爸爸回来,

我们一起去公园放风筝好不好?”“好。”顾星晚轻声答应着,心里却一片冰凉。她知道,

这个愿望,或许永远都无法实现了。宴矜有他的未婚妻,有他的大好前程,他的世界里,

早已没有了她和顾念的位置。而她,能做的,就是守着儿子,在这个小小的角落里,

安静地活下去,再也不打扰他的生活。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落在墙上那幅画上。顾星晚看着画上那个模糊的男人轮廓,久久没有说话。或许,就这样吧。

让他活在她和儿子的想象里,至少,还能留下一点念想。至于现实中的宴矜,

和他那位温婉的未婚妻,就让他们永远活在屏幕里,活在别人的艳羡里,

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了。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城市另一端的宴会厅里,

宴矜正端着酒杯,眼神却有些飘忽。他刚刚看到了手机上弹出的新闻推送,

配图是他和苏曼卿的合照,标题写着“宴苏联姻,好事将近”。苏曼卿走过来,

挽住他的手臂:“在想什么呢?”宴矜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他的视线,

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窗外。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七天前,

在咖啡馆里那个服务生的眼神。那双眼睛里的失落和破碎,像一根细小的针,

轻轻扎了他一下。他到底在哪里见过她?入秋的风带着凉意,

卷着几片落叶打在顾星晚的电动车挡风板上。她骑着车,后座的顾念哼着幼儿园教的儿歌,

小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腰。“念念,坐稳了,马上就到路口了。”顾星晚叮嘱道,放慢了车速。

今天她特意提前下班去接儿子,想着带他去吃新开的那家儿童餐厅。

自从上次在电视上看到宴矜和他未婚妻的新闻后,

顾星晚就更想把日子过成密不透风的茧——只要她和念念守在里面,

就不会被外面的风雨惊扰。可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就在她骑车拐过街角时,

一辆黑色轿车突然从旁边的岔路口冲了出来,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顾星晚瞳孔骤缩,

猛地往旁边打方向盘,电动车重重地摔在地上,她下意识地将顾念护在怀里,

自己的胳膊肘却狠狠磕在柏油路上,一阵钻心的疼。“砰”的一声,

轿车的侧面撞到了电动车的尾部,车主这才踩了刹车。顾星晚顾不上自己的伤,

急忙爬起来检查顾念:“念念,没事吧?哪里疼告诉妈妈。”顾念被吓得小脸发白,

眼眶红红的,却摇着头说:“妈妈,我不疼,你流血了。”他指着她的胳膊,

那里擦破了一大块皮,血珠正往外冒。这时,轿车车主摇下车窗,是个打扮花哨的年轻男人,

嘴里骂骂咧咧:“你没长眼睛啊?骑车不看路!”“明明是你违规变道!”顾星晚又气又急,

胳膊上的疼和心里的慌搅在一起,“你看你把我们撞成什么样了!”“撞了又怎么样?

”男人嗤笑一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拿着钱赶紧滚,别在这儿挡路。

”顾星晚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钱,又看了看吓得快要哭出来的顾念,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她咬着牙说:“我不要你的钱,你必须道歉,还要赔偿我们的医药费和修车费!”“道歉?

你也配?”男人推开车门走下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知道我爸是谁吗?跟我叫板,

有你好果子吃!”争执引来了路人围观,有人帮忙报了警,可交警来了之后,

那男人仗着自己有点背景,竟连责任认定都百般推诿。顾星晚看着他嚣张的嘴脸,

又看看怀里瑟瑟发抖的顾念,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力量如此渺小。“算了,妈妈,我们走吧。

”顾念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说。“不行。”顾星晚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

“做错事就要承担责任,妈妈不能让你觉得,讲道理是没用的。

”她想起以前在监狱里看的法律书,咬了咬牙,决定寻求法律援助。

社区工作人员给她推荐了几家律所,其中一家的名字让她指尖一颤——矜礼律师事务所。

小说《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 宴律,你的白月光回国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网友评论

还可以输入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