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当替身直到真千金喊她妈妈》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雨神写书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父亲愣住了,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但眼下,他顾不上去追究什么陈年旧事。……
《我把她当替身直到真千金喊她妈妈》 我把她当替身直到真千金喊她妈妈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晚宴结束,我将林晚意送回别墅。她今天刚从国外回来,眉眼间带着倦意,
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她是我爱入骨髓的白月光,可惜,她从不属于我。回到我自己的别墅,
一片漆黑。我有些不悦地皱眉,摸黑打开玄关的灯。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一道瘦削的身影。
是苏念。听到动静,她惊醒过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乱地站起身,“傅先生,您回来了。
”灯光下,她那张脸有七分像林晚意。尤其是那双眼睛,干净又脆弱。也仅仅是像而已。
赝品,终究是赝品。“谁让你在这里等的?”我的声音里结着冰。“我……我给您炖了汤,
怕您回来晚了会凉。”她小声说,不安地绞着衣角。我扯下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走过去,
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苏念,记住你的身份。”我凑近她,
呼吸喷在她脸上,语气残忍,“你只是一个最像她的替代品。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没让你做的,别多事。”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脸色白得像纸,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水雾。
又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最厌恶的,就是她这副样子。晚意从不会这样,她永远骄傲,
永远明艳。“还有,”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裙子上,嫌恶地皱眉,
“以后别穿这种东西,看着碍眼。明天让张妈带你去买些像样的衣服。”像晚意会穿的那种。
这句话我没说出口,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她咬着唇,点了点头,泪水终究还是没忍住,
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我松开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拿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
仔细地擦了擦手指。“去楼上房间,洗干净,等我。”我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向酒柜,
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啜泣声和仓皇上楼的脚步声。
我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却无法平息我心中的烦躁。三年前,
林晚意为了她的音乐梦想远走异国。也就在那时,我在一场画展上遇到了苏念。
她当时是画展的临时讲解员,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安安静静地站在一幅画前,
侧脸美好得不真实。那一瞬间,我以为是晚意回来了。于是,我向她提出了一份协议。
我给她钱,给她住处,解决她所有生活上的困难。而她,只需要扮演好一个角色。
一个林晚意的影子。她答应了。这三年来,她一直很乖,很顺从。我让她学晚意喜欢的插花,
她就笨拙地被玫瑰的刺扎得满手是伤。我让她穿晚意风格的衣服,
她就默默收起自己那些廉价的棉布裙。她就像一只被我圈养的金丝雀,没有思想,没有自我,
只有服从。我偶尔也会从她身上,汲取一丝慰-藉。
尤其是在那些被思念和嫉妒折磨得无法入眠的深夜。我会看着她那张相似的脸,
在黑暗中放纵自己的欲望,把她当成晚意。但我从不允许她逾越界限。比如现在,
她竟然妄想用一碗汤来博取我的关心。可笑。一个赝品,有什么资格关心我?
我喝完第二杯酒,胸中的燥火愈发旺盛。今晚见到晚意,她对我依旧疏离客气,言谈间,
全是她在国外遇到的青年才俊。那股无能为力的挫败感,需要一个发泄口。而苏念,
就是那个最好的发泄口。我走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她已经洗漱完毕,
穿着我买给她的真丝睡裙,安静地坐在床边。灯光下,那单薄的背影,竟有几分决绝的凄美。
察觉到我进来,她身体一僵。我走过去,从背后粗暴地抱住她。
“傅先生……”她颤抖着叫我。“今晚,叫我承轩。”我咬着她的耳朵,命令道。
晚意就是这么叫我的。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我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她可以模仿晚意的穿着,模仿晚意的爱好,但她从不肯用那种亲昵的称呼叫我。
这大概是她作为“苏念”本人,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而我,最喜欢做的,就是亲手碾碎它。
“怎么,不愿意?”我的手加重了力道。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眼泪无声地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不愿意,就滚。”我冷冷地说,“拿着你的东西,
从这栋别墅里滚出去。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我知道,这是她的软肋。
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她必须留在这个城市,留在这栋别墅里。至于原因,我懒得去探究。
每个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总有自己的苦衷。果然,她的身体停止了颤抖。许久,
我听到她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妥协了。“……承轩。”2苏念只有一个请求,或者说,
是当初我们签下那份协议时,她唯一主动提出的附加条款。“傅先生,无论如何,
请不要赶我走。”她当时看着我,眼神里是超乎寻常的固执,“我需要留在这座城市。
”“理由。”我言简意赅。“我……在找人。”她低下头,声音很轻,“一个对我来说,
很重要的人。”我嗤笑一声。这种说辞,不过是想长期赖上我的借口罢了。但我无所谓。
一只金丝que,只要乖乖待在笼子里唱歌就好,至于它心里想些什么,我并不关心。
“可以。”我答应了,“只要你听话,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这三年来,她的确很听话,
也从未再提过“找人”的事。我几乎都忘了这个插曲。直到林晚意回国后的第三天。
那天我没有回别墅,而是陪晚意去参加一个私人酒会。酒会上,她众星捧-月,而我,
只是众多追逐着她的星辰之一。她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名流之间,和我碰杯时,
也只是礼貌地笑笑:“承轩,谢谢你来。”那句“承轩”,从她口中说出,悦耳动听。
可我脑子里,却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昨晚苏念那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承轩”。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酒会中途,我接到张妈打来的电话,
语气焦急:“傅先生,苏**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我皱眉。
“她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只说晚上会回来。可现在都快十点了,电话也打不通。
我刚刚去她房间,发现她放在床头柜里的那个小木盒子不见了。”那个木盒子,我知道。
是苏念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之一,平时宝贝得不得了,连我都不许碰。“知道了。
”我不耐烦地挂了电话。一个替代品而已,不见了就不见了。这个世界上,
想爬上我床的女人多得是,不缺她一个。林晚意走了过来,挽住我的手臂,
姿态亲昵:“承轩,怎么了?好像有烦心事?”她的主动靠近,让我瞬间将苏念抛到了脑后。
我笑了笑:“没什么。晚意,我能请你跳支舞吗?”那一晚,我陪着晚意,直到酒会散场。
我送她回家,在她别墅门口,我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晚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好吗?”她没有抽回手,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承轩,
”她缓缓开口,“你知道吗,我这次回来,除了开演奏会,还有一件事。”“什么事?
”“傅伯伯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女儿,也就是**妹。他想办一个认亲宴,
正式把她介绍给所有人。我是被邀请的宾客之一。”我愣住了。这件事,我有所耳闻。
父亲确实一直在寻找当年因为意外而走失的小女儿。据说最近终于有了眉目,
找到了一个在福利院长大的女孩。“这是好事啊。”我说。“是好事。”林晚意笑了笑,
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所以,我暂时不想谈感情的事。等认亲宴结束再说吧。
”她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转身进了别墅。我站在原地,心里却因为她那句话,
燃起了一丝希望。回到我的别墅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客厅里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沙发上,苏念蜷缩在那里,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姿势。她似乎是睡着了,
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失而复得的小木盒子。我走过去,鬼使神差地,
没有像往常一样粗暴地叫醒她。灯光下,她的睡颜很安静,长长的睫毛上,
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我注意到,她的额角,有一片不正常的红肿,还蹭破了皮。她受伤了?
我伸出手,想去触碰那片伤口。指尖还未落下,她却猛地惊醒了。看到是我,
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下意识地把怀里的木盒子抱得更紧了。“傅……傅先生。
”我的手僵在半空,收了回来。那点刚升起的、莫名的情绪,
瞬间被她这副恐惧的样子驱散了。“去哪了?”我冷冷地问。“我……我出去找东西。
”她小声说,“我的盒子丢了。”“找到了?”“嗯。”她点了点头,像是怕我抢一样,
把盒子往身后藏了藏。我懒得理会她那些小动作,目光落在她额头的伤口上:“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的。”“呵。”我冷笑一声,“苏念,你最好别给我惹什么麻烦。
我最近很忙,没空给你收拾烂摊子。”说完,我不再看她,径直走上楼。我没有发现,
在我转身后,沙发上的苏念,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除了恐惧,还多了一丝极其复杂难言的,
混杂着痛苦和恨意的微光。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木盒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里面,
装着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那是一张泛黄的婴儿照片,
和一枚小小的、刻着“星榆”二字的长命锁。3.我的白月光回国,
替身该清理了距离认亲宴只剩下一周。整个傅家都沉浸在一种喜悦又紧张的氛围里。
父亲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连我母亲,那个一向刻薄冷漠的女人,
也开始忙前忙后地为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子准备礼物和房间。据说那个女孩叫“星榆”,
今年刚满十八岁,一直在一家偏远的福利院长大。DNA比对结果已经出来了,
是百分之百的父女关系。父亲决定,在认亲宴上,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
正式将她的名字“傅星榆”录入族谱。我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妹妹,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多一个人,不过是多一副碗筷,将来再多一个分家产的罢了。我更在意的,是林晚意。
她几乎每天都会来傅家大宅,陪着我母亲一起,为认-亲宴的细节出谋划策,
俨然一副未来儿媳妇的姿态。母亲对她也越发满意,不止一次地在我耳边说:“承轩,
晚意这样的好女孩,你可得抓紧了。家世、才貌,样样都配得上我们傅家。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苏念的存在,就成了一个极其碍眼的麻烦。我不能让晚意知道,
我身边有过这样一个替代品。骄傲如她,绝对无法容忍。所以,替身该清理了。那天晚上,
我回到别墅,苏念像往常一样,给我准备好了拖鞋,安静地站在玄关等我。“坐。
”我指了指客厅的沙发。她有些不安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学生。
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张银行卡,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这是什么?”她问。
“一份解除协议,和五百万。”**在沙发上,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你三年的青春,这个价,足够了。”苏念的脸,刷的一下,血色尽失。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傅……先生,您……您要赶我走?
”“不是赶。”我纠正她,“是我们的协议,到期了。林晚意回来了,你的任务,完成了。
”我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不……不可以……”她猛地站起来,
情绪激动,“您答应过我的!您答应过我不会赶我走的!我……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改!
求求您,别让我走!”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这三年来,无论我怎么折-辱-她,
她都只是默默流泪,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态。“我已经给足你体面了,苏念。”我的耐心告罄,
声音冷了下来,“别给脸不要脸。”“我不要钱!”她把那张银行卡推开,
像是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我只要留下来!傅先生,求求您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我只要留下来……”她甚至想给我下跪。我及时地扶住了她,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厌恶。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烦躁地甩开她的手,“这个城市这么大,你想找人,在哪里不能找?
非要赖在我这里?”“不一样的!”她哭喊着,“不一样的……”具体哪里不一样,
她却又说不出来。我懒得再和她纠缠。“张妈!”我朝外面喊了一声。张妈很快就跑了进来。
“把她的东西收拾一下,找个司机,送她离开。”我冷漠地命令道。
“先生……”张妈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念,有些于心不忍。“听不懂我的话吗?
”我眼神一厉。张妈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只能走到苏念身边,小声劝道:“苏**,
您……您就别为难先生了。”苏念绝望地看着我,眼神里所有的光,都熄灭了。
那是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死灰般的寂静。最终,她没有再哭闹。她擦干眼泪,
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上了楼。半小时后,她提着一个旧旧的行李箱下来了。那是她三年前,
第一次踏入这栋别墅时,带的那个箱子。她来的时候,只有一个箱子。走的时候,
也只有一个箱子。我给-她买的所有昂贵的衣服、首饰,她一件都没带。她走到我面前,
把一把钥匙,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傅先生,”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这三年来,谢谢您的……收留。”她用了“收留”这个词。然后,她朝我,
深深地鞠了一躬。没有再看我一眼,她拖着箱子,转身,走出了这栋她住了三年的别墅,
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心里,非但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挖掉了一块,空落落的。我一定是疯了。为了一个替代品,
竟然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情绪。我拿起那张被她推开的银行卡,烦躁地扔进了垃圾桶。一切,
都结束了。等到认亲宴过后,我就向晚意求婚。我的生活,
将回到它该有的、完美无缺的轨道上。我当时并不知道,我亲手赶走的,
不是一个麻烦的替代品。而是我后半生,所有悔恨的开始。4.认亲宴上,
我妹妹喊她“妈妈”傅家认亲宴,冠盖云集。我父亲包下了本市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
几乎所有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齐了。我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西装,
作为傅家的继承人,穿梭在宾客之间,接受着所有人的祝贺和奉承。林晚意就站在我身边,
她今天穿着一袭香槟色的长裙,优雅得体,像极了傅家的女主人。父亲脸上的笑容,
是从未有过的灿烂。他牵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的女孩,向所有人介绍:“各位,
这位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傅星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女孩身上。
她看起来很瘦弱,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公主裙,脸上带着一丝怯懦和紧张,但那双眼睛,
却很亮,很干净,像未经世事的小鹿。这就是我素未谋面的妹妹。宾客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说着各种恭维的话。“傅董真是好福气啊!”“星榆**长得真水灵,跟傅夫人年轻时真像!
”我母亲站在一旁,虽然脸上在笑,但我能看出她眼神里的疏离。
她并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粗俗土气的女儿。接下来,是认祖归宗的仪式。
父亲将傅星榆的名字,郑重地写进了族谱。仪式完成,傅星榆就算是正式回归了傅家。
父亲让她说几句话。她拿着话筒,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声音细若蚊蚋:“谢……谢谢大家。
我……我很高兴。”说完,就匆匆跑下了台。父亲无奈地笑了笑,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我端着酒杯,和林晚意一起,走向那个独自缩在角落里,不知所措的妹妹。“星榆,
我是你哥哥,傅承轩。”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一些,“这位是林晚意。”“哥哥好,
晚意姐姐好。”傅星榆小声地打招呼。林晚意优雅地笑了笑,
将一个精致的礼品盒递给她:“欢迎回家,星榆。这是姐姐送你的见面礼。
”“谢谢……”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
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刚进来的女宾,红酒洒了她一身。“对不起,对不起!
”服务生吓得脸色惨白。我本来没在意,但当我眼角的余光,瞥到那个女宾的脸时,
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是苏念。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穿着一身服务生的制服,头发凌乱,
胸前被红酒浸湿了一大片,狼狈不堪。她不是应该拿着那五百万,早就离开这座城市了吗?
为什么会……沦落到在这里当服务生?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抽痛了一下。
苏念显然也看到了我,还有我身边的林晚意。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下意识地就想转身逃跑。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身边的傅星榆,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
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那个一直怯生生的小姑娘,愣愣地看着门口那个狼狈的身影,
漂亮的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她丢下手中的礼物,提着裙摆,
疯了一样地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在我父亲、母亲、林晚意,
以及全场所有宾客的注视下。我那个刚刚认祖归宗的、金尊玉贵的妹妹——傅星榆,
扑进了那个被我当作替身、肆意-折-辱、刚刚赶出家门的女人怀里。然后,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和委屈,哭着喊出了那两个字。那两个,
将我瞬间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字。“妈妈!”“妈妈!我找了你好久!我终于找到你了!
”5.我养的金丝雀,是我未来的岳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宴会厅,
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呆呆地看着门口那对相拥而泣的母女。
我父亲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母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惊愕地捂住了嘴。林晚意更是花容失色,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而我,傅承轩,
傅家的继承人,今晚宴会的主角之一,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
我……我听到了什么?妈妈?傅星榆……喊苏念……妈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完全无法处理这句信息量过载的话。苏念……是傅星榆的妈妈?
我那个刚刚认回来的、流落在外的妹妹……是苏念的女儿?那么,
苏念是……一个让我浑身冰凉、血液倒流的结论,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如果傅星榆是我的妹妹,苏念是傅星榆的妈妈,那苏念……是我的……长辈。不,
不只是长辈那么简单。如果将来,傅星榆要嫁人,她的丈夫,要喊苏念……岳母。
我养了三年的金丝雀。我肆意-折-辱、当作发泄工具的替代品。我前几天,
刚刚用五百万打发掉的女人……是我未来的岳母。“轰——”我的大脑像被引爆了一颗核弹,
所有的理智、骄傲、尊严,全都在这一刻,被炸得灰飞烟灭。我看着门口。
傅星榆紧紧地抱着苏念,哭得像个孩子。“妈妈,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想你!
这些年你去哪了?”苏念也在哭,她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泪如雨下,
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妈妈也在找你啊,星榆……我的星榆,
你都长这么大了……”母女重逢的画面,本该是感人的。但此刻,在傅家人的眼里,
却比任何恐怖片都来得惊悚。父亲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脸色铁青地走过去,
厉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星榆!你认识她?”傅星榆抬起泪眼,看着我父亲,
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怯懦:“她……她是我妈妈啊。”“胡说八道!”我母亲也冲了过去,
一把想将傅星榆从苏念怀里拉开,“你妈妈早就死了!你是我们傅家的女儿!
怎么能随便认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当妈妈!”“她不是!”傅星榆激动地挣脱开我母亲的手,
重新躲回苏念怀里,像一只护崽的母鸡,“她就是我妈妈!我从小就知道!
我还有照片和长命锁!”说着,她就从脖子里,掏出了一枚被体温捂得温热的小小的银锁。
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两个字:星榆。我见过这个长命锁。
它就放在苏念那个从不离身的木盒子里!所以,她三年来一直要留在这座城市,
不是为了赖上我,而是为了找她的女儿!而我,我这个蠢-货,
竟然以为那是她博取同情的借口!我回想起,我赶她走的那天晚上,她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
她不是在求我不要抛弃她,她是在求我,不要斩断她找到女儿的、最后一丝希望!
因为她知道,她的女儿,被傅家找到了。她只有留在我身边,才有机会……见到她的女儿!
而我,亲手,把这一切都毁了。我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完了。我彻底完了。我看着苏念。
她似乎也从母女重逢的巨大喜悦中,回过神来。她抬起头,目光越过人群,直直地,
落在了我的脸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愤怒。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的,混杂着怜悯和嘲弄的……虚无。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祇,
在俯瞰一只在她脚下,自以为是、上蹿下跳,最终却一脚踩进了万丈深渊的,可笑的蝼蚁。
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和她之间,所有的关系,所有的可能,
都已经在傅星榆那声“妈妈”里,彻底断绝了。不。是彻底打败了。从今往后,在她面前,
我傅承轩,再也抬不起头。6.妹妹的第一刀,是让我跪下道歉认亲宴,
以一种近乎荒诞的闹剧形式,草草收场。宾客们带着满腹的八卦和震惊,纷纷告辞。
偌大的宴会厅,很快就只剩下我们傅家人,以及……被傅星榆死死牵着手,
一步也不肯放开的苏念。气氛,尴尬得能滴出水来。父亲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他让人调来了酒店的监控。监控清晰地显示,
苏念今天确实是以临时服务生的身份,在这里工作。她撞到宾客,完全是一场意外。
也就是说,她不是故意来闹场的。这个认知,让我父亲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点。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一家之主的威严,来掌控这失控的局面。“这位……苏**,
”他看着苏念,语气生硬,“你说星榆是你的女儿,有什么证据?”苏念还没开口,
傅星榆就抢着说道:“我就是证据!她就是我妈妈!我从小就知道!”“星榆,你闭嘴!
”我母亲厉声呵斥,她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苏念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背,
安抚住她激动的情绪。然后,她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我父亲。“傅董事长,”她开口,
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我不需要向您证明什么。我今天来,只是想带走我的女儿。
”“放肆!”父亲勃然大怒,“傅星榆是我们傅家失散多年的血脉,DNA报告就是铁证!
你想带走她?你凭什么!”“凭我是她的母亲。”苏念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十六年前,我被人所害,导致我们母女分离。这些年,
我无时无刻不在找她。现在我找到了,我就必须带她走。”她的话,信息量巨大。被人所害?
我父亲愣住了,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但眼下,他顾不上去追究什么陈年旧事。
他只知道,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眼看就要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带走。
“不可能!”他断然拒绝,“星榆必须留在傅家!”“那我跟妈妈一起走!
”傅星榆立刻表明立场,她看着我父亲和母亲,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疏离,
“你们……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我妈妈!”她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她看到了苏念身上那身狼狈的服务生制服,看到了我母亲刚才对苏念的呵斥。
在她单纯的世界里,这就等同于“欺负”。“星榆!”父亲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场面,
彻底僵住了。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傅星榆,突然转过头,目光直直地射向了我。“哥哥。
”她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刚才,我看到你了。你看到我妈妈被欺负,
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该怎么说?说你妈妈,
被我当成替身养了三年?说我刚刚才把她赶出家门?说我对她做过的混-账事,罄竹难书?
“你是不是也欺负过我妈妈?”傅星榆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剖开我所有的伪装。
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傅星榆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看着我,
这个她才刚刚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亲哥哥,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然后,
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她拉着苏念,走到我面前。“傅承轩,
”她连“哥哥”都不叫了,直呼我的全名,“给我妈妈,跪下,道歉。
”轰——我感觉我的膝盖,像是被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砸碎。
让我……给我曾经的替身、情人,我未来的岳母……跪下?当着我父母,还有林晚意的面?
我傅承-轩,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星榆!你胡闹什么!
”我母亲尖叫起来,“他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让他跪下!”“他欺负我妈妈,他就该跪!
”傅星榆的倔强,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今天,他要是不跪,我就不认你们这个家!
我跟妈妈现在就走!”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她用她刚刚回归的、傅家千金的身份,
来为她的母亲,讨回公道。这是她捅向我的,第一刀。也是最狠的一刀。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父亲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因为他知道,现在傅星榆的情绪,
绝对不能再**了。我母亲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不要答应这荒唐的要求。
林晚意更是脸色惨白,她看着我,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她大概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傅星榆的妈妈,会是那个……她以为的,我的某个无关紧要的情-人。我看着苏念。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她没有阻止傅星榆,也没有附和。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用那种死水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她在等。等我做出选择。
是选择维护我那点可笑的、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然后彻底失去这个妹妹。
还是……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带着玻璃碴子,割得我生疼。然后,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缓缓地,弯下了我的膝盖。“扑通”一声。我跪在了苏念的面前。
7.白月光的谎言,被撕得粉碎我跪下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我听到我母亲压抑的抽泣声,和父亲粗重的喘息声。但我不敢抬头。
我只能死死地盯着面前那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人用烙铁,
反复地灼烧。屈辱。无边的屈辱,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对不起。”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小说《我把她当替身直到真千金喊她妈妈》 我把她当替身直到真千金喊她妈妈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