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巨贪,我被全网通缉》是周默荧精心编写的一部短篇言情风格小说,推荐给大家阅读,本文内容精彩,刻画的林薇薇沈浩张雷等人物形象完美,《我爸是巨贪,我被全网通缉》内容如下:你……你还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妈缓缓地转过头,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她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英雄?”她轻声……
《我爸是巨贪,我被全网通缉》 我爸是巨贪,我被全网通缉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爸是巨贪,外逃十年,尸骨无存我以全省状元的身份考进政法大学,却在开学典礼上,
被“至亲”当众揭开伤疤。一夜之间,我成了过街老鼠。可他们不知道,我爸的骨灰,
就埋在国家公墓的无名碑下。他不是巨贪,他是国家的利刃,代号“鬼手”。
第1章典礼上的尖刀我叫沈玥。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风光的一天。作为省状元,
我站上了政法大学开学典礼的主席台,代表所有新生发言。聚光灯打在我身上,热得发烫,
台下几千双眼睛,充满了羡慕和期待。我妈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那是学校特地为状元家长留的。她穿着我给她买的新旗袍,腰杆挺得笔直,
眼角眉梢全是藏不住的笑意。我知道,这十年,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我们母女俩,
终于能从那个男人的阴影里,抬起头做人了。我的发言稿准备得很充分,正说到一半,
一个尖利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台下炸开。“等一下!我有话说!”全场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朝声音的源头看去。我心里“咯噔”一下,顺着看过去,
整个人如遭雷击。站起来的人,是我姑姑,沈兰。她身边还站着我的堂妹,林薇薇。
她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只是分数比我低了一百多分。姑姑沈兰是我爸唯一的亲妹妹。
我爸“出事”后,她第一个冲到我家,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骂我妈是丧门星,
骂我是小杂种。此刻,她满脸通红,不是羞愧,是激动。她手里高高举着一个平板电脑,
屏幕正对着主席台上的校领导们。“各位领导,各位同学!你们都被她骗了!
”沈兰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这个沈玥,她根本没资格站在这里!
更没资格进我们国家最顶级的政法大学!”会场里起了小小的骚动。校长皱起眉头,
示意保安去维持秩序。“你让她说!”我妈猛地站了起来,脸色煞白,但声音却异常坚定,
“我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姑姑冷笑一声,像是终于等到了这个舞台。
“她的爸爸,我那不争气的亲哥沈浩,十年前贪污了三个亿的扶贫款,连夜卷款外逃!
至今下落不明,是全国通缉的#A级通缉犯!你们说,一个巨贪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学法律?
她这是想干什么?学好本事,好帮她爹脱罪吗?
”“轰——”整个礼堂像是被投下了一颗炸弹。所有人的目光,从同情,到震惊,再到鄙夷,
像一把把刀子,全都扎在我身上。我手脚冰凉,捏着发言稿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爸是巨贪。这六个字,像一个烙印,狠狠地烫在我心里十年。我做梦都想把它抠掉,
可今天,它被人血淋淋地撕开,公之于众。堂妹林薇薇走上前来,从她妈手里接过平板,
递给一脸错愕的校长。“校长,这里面是我大伯的通缉令,还有当年新闻的截图。
我们也是没办法,家门不幸。可政法大学是神圣的地方,不能让这样的人玷污了。
我们举报她,是为了学校的声誉,更是为了法律的公正!”她话说得大义凛然,
眼睛里却闪着报复的**。我知道,她嫉妒我。从小到大,她什么都跟我比,什么都比不过。
这一次,她终于找到了能把我一脚踩进泥里的武器。我看着台下我妈瞬间佝偻下去的背影,
眼泪一下就冲了出来。“不是的……我爸他不是……”我的辩解,苍白无力,
淹没在山呼海啸般的议论声里。“天呐,A级通缉犯的女儿?真的假的?
”“难怪她能考状元,说不定是拿赃款请的天价补习班!”“太讽刺了,
一个罪犯的女儿来学法律,简直是今年最大的笑话!”保安已经围了过来,
不是请我姑姑下去,而是“请”我下台。我被半推半就地带离了主席台,
聚光灯从我身上移开,我像是从天堂一瞬间被打进了地狱。路过我妈身边时,
我看到她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她没哭,只是看着我,用口型对我说:“玥玥,
别怕。”我怎么能不怕?我感觉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塌了。
第2章尘封的旧疤我被带到了一个小型会议室。校长、副校长、教导主任,
还有我的辅导员,一排人坐在我对面,表情一个比一个凝重。那感觉,
不像是在面对一个学生,倒像是在审讯一个犯人。“沈玥同学,你姑姑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校长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我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能说什么?说我爸不是巨贪?可通缉令是真的,新闻也是真的。全世界都知道,
沈浩是个**的罪人。说我爸是英雄?谁会信?证据呢?我什么都拿不出来。
辅导员是个刚毕业的年轻女老师,她叹了口气,试图用温和的语气开导我。“沈玥,
我们知道你考上状元不容易。但是,政审是入学的硬性规定。你填报资料的时候,
在‘家庭成员是否有过犯罪记录’这一栏,填的是‘无’。如果你父亲的情况属实,
那你这就属于……属于材料造假,是欺骗行为。学校有权取消你的入学资格。
”“取消入学资格”这六个字,像六根钢针,扎得我心脏生疼。我猛地抬起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撒谎!我爸他没有被判刑!法律上,他只是嫌疑人!
”我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的,外逃,只是嫌疑。只要没抓到,没审判,
就不能算法律意义上的罪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辩解。副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主管纪律,向来铁面无私。他冷哼一声:“你倒是懂法。可#A级通缉犯,
跟罪犯有什么区别?这件事影响太恶劣了!现在网上已经传疯了,‘状元之父竟是巨贪’,
你看看这标题!我们政法大学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他把手机拍在桌上,
屏幕上赫然是学校论坛的帖子,下面已经盖了几百楼,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我浑身发抖,不只是气的,也是怕的。这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我妈走了进来。
她身后,跟着我姑姑和堂妹林薇薇,她们俩像两个得胜的将军,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妈……”我哭着喊了一声,冲过去想抱住她。她却轻轻推开我,走到会议桌前,
把一个布包放在桌上,一层一层地打开。里面,是一个老旧的木盒子。“各位领导,
”我妈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我丈夫沈浩的事情,给学校添麻烦了,
我替他向各位道歉。”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姑姑沈兰立刻阴阳怪气地说道:“嫂子,
你现在装什么好人?当初我哥跑路,说不定你就是帮凶!
不然你们母女俩这十年靠什么活下来的?我看就该把你们也抓起来好好查查!”“你闭嘴!
”我妈猛地回头,眼神凌厉得像刀子,“沈兰,我念在你是沈浩唯一的妹妹,一再忍让你。
但你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念旧情!”姑姑被我妈的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
但嘴里还在小声嘀咕:“吓唬谁呢?一个通缉犯的老婆,神气什么……”我妈没再理她,
她打开那个木盒子,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一张我爸穿着旧警服的黑白照片,
一枚褪了色的三等功奖章,还有一封……一封用牛皮纸信封装着的,
被摩挲得边角都起了毛的信。“我丈夫沈浩,在贪污案发前,是一名经侦警察。干了十五年,
立过一次三等功。”我妈把奖章推到校长面前,“他热爱他的工作,胜过热爱自己的命。
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天下无贼。”副校长拿起那枚奖章看了看,又放下,
表情没什么变化:“陈年旧事了。谁还没个过去?可这不能成为他后来犯罪的理由。”“是,
”我妈点点头,眼眶红了,“他后来的事,我没法解释。因为我也不知道真相。
他失踪前一天晚上,只留给我这个。”她把那封信,轻轻地推了过去。“他说,如果有一天,
他回不来了,让我和玥玥相信他。他说,他没给沈家丢人。”我看着那封信,泪如雨下。
那是我爸的字迹,每一个字都遒劲有力。内容我早就背下来了。“阿秀,玥玥,等我。
相信我。”就这么六个字,支撑了我们母女十年。林薇薇在一旁嗤笑出声:“编,接着编。
都到这时候了,还演苦情戏呢?一封信能证明什么?说不定是你自己伪造的,想博取同情!
”“够了!”校长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敲了敲桌子,“这里是学校,不是菜市场!林同学,
你先出去!”林薇薇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被她妈拉了出去。会议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校长拿起那封信,看了很久。然后他叹了口气,看着我,又看看我妈。“沈玥妈妈,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学校有学校的规定。现在舆论压力这么大,
省教育厅也打来电话询问情况了。我们必须给公众一个交代。”他顿了顿,
说出了那句宣判我死刑的话。“这样吧,我们先对沈玥同学,做出‘暂时休学’的处理。
等相关部门对你父亲的案件有了定论,或者……事实查清之后,再讨论后续问题。
”“暂时休学”。听起来比“开除”好听一点。可我知道,这只是一个体面的说法。
一个#A级通缉犯的案子,十年都没定论,以后就更不可能了。这跟开除,有什么区别?
我妈的背,一下子就垮了。她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看着她花白的头发,
感觉心被活生生地剜掉了一块。十年了。我们像生活在下水道里的老鼠,小心翼翼,
不见天日。我拼了命地学习,考上状元,就是想带着我妈,从阴沟里爬出来,
堂堂正正地活在阳光下。可到头来,还是被人一脚踹了回去。甚至,比以前更深,更暗。
第3章绝境中的电话“暂时休学”的通知,当天下午就在学校官网挂了出来。
没有提我爸的事,只用了“因个人原因”这个模糊的说法。但在如今这个网络时代,
这种遮掩毫无意义。我姑姑她们早就把“真相”捅到了网上,各种添油加醋,绘声绘色。
我成了政法大学建校以来最大的丑闻。我和我妈走出校门的时候,被一堆记者堵了个正着。
“沈玥同学,请问你对你父亲的罪行知情吗?”“沈妈妈,据说你丈夫外逃后,
你一直过着奢侈的生活,钱是哪里来的?”“有传言说你早就和你丈夫离婚了,
是为了撇清关系,是真的吗?”长枪短炮,像一把把利剑,要把我们母女俩捅个对穿。
我妈死死地把我护在怀里,用她瘦弱的身体,抵挡着全世界的恶意。
我们租的房子是回不去了。门口肯定也围满了人。我妈拉着我,上了一辆出租车,
报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地址。那是一个很老旧的小区,车子开进去,七拐八拐,
停在一栋不起眼的单元楼下。“妈,这是哪儿?”我问。“你王叔叔的房子。”我妈低声说,
“他出国了,房子一直空着,让我帮忙照看。我们先在这里住下。”王叔叔?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是我爸以前的同事,
也是我爸最好的兄弟。我爸出事后,他来过我们家几次,每次都偷偷塞给我妈一个信封,
然后匆匆离开。后来,听说他升职了,调去了省厅,就再也没来过。这房子不大,两室一厅,
但收拾得很干净,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樟脑丸味道。我妈把我安顿在卧室,给我倒了杯热水,
然后就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她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孤独,
那么脆弱。我知道,她是在想办法。这个女人,在过去的十年里,独自一人撑起了一个家。
她摆过地摊,做过保姆,给人洗过盘子。最难的时候,她一天只吃一顿饭,
也要保证我每天能有一个鸡蛋。她像一头保护幼崽的母狼,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可这一次,
她也无能为#D力了。网络上的舆论还在发酵。我的个人信息,家庭住址,
甚至我小学时的照片,全都被扒了出来。有人给我#P了遗照,有人在网上给我建了灵堂。
那些恶毒的诅咒,看得我触目惊心。我关掉手机,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地痛哭。我恨我爸。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就算你真的犯了罪,为什么要把我们母女俩丢下,
去承受这一切?我又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妈推门进来,坐在我床边。“玥玥,别看了。”她拿走了我的手机,“那些人,
跟我们没关系。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妈……”我哽咽着,
“我对不起你。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傻孩子。”我妈摸着我的头,她的手很粗糙,
满是老茧,但很温暖,“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命不好。”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玥玥,你还记得你爸留下的那封信吗?”我点点头。“信上说,让我们相信他。
”我妈的眼神,忽然变得无比坚定,“以前,我相信。现在,我更要信。你爸不是那种人,
他绝对不会干出那种事。这中间,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可我们能怎么办?
”我绝望地问,“没人会信我们的。”“有一个人,他可能会信。”我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翻出一个号码。那个号码没有名字,只有一串数字。她盯着那串数字,犹豫了很久很久,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迟迟没有按下去。我知道她在害怕。这个电话,可能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也可能会把我们推向更深的深渊。“妈,打吧。”我握住她的手,
“我们已经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我妈深吸一口气,终于按下了那个绿色的按钮。
电话通了。响了很久,就在我们都以为没人会接的时候,那边传来一个低沉而沙哑的男声。
“喂?”“是……是张队吗?”我妈的声音在发抖,“我是……我是沈浩的爱人,阿秀。
”电话那头,沉默了。长久的沉默,长得像一个世纪。就在我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愧疚。“阿秀,
对不起。这些年,让你们受委#G屈了。”听到这句话,我妈的眼泪,瞬间决堤。她捂着嘴,
不让自己哭出声,身体却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那是压抑了十年的委屈,在这一刻,
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第4章黑夜里的曙光那个被称为“张队”的男人,我们叫他张雷。
他是我爸当经侦警察时的队长,也是当年“沈浩贪污案”的专案组负责人之一。案发后,
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们都以为,他和我爸划清了界限。电话里,
张雷只说了一句话:“在王强那儿等我,哪里都别去,不要相信任何人。”然后就挂了。
王强,就是王叔叔的名字。我和我妈在房子里,坐立不安地等了一整个晚上。每一分每一秒,
都像是煎熬。窗外的天色,从黄昏,到深夜,再到泛起鱼肚白。就在我们快要绝望的时候,
门铃响了。我妈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起来,冲过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五十岁上下,
身材高大,但背有点驼。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眼神里全是血丝,
看起来比我妈还要沧桑。如果不是我妈喊了一声“张队”,我根本认不出,
他就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刑警队长。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了太重的痕迹。
“张队……”我妈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先进去说。”张雷的目光扫了一眼楼道,
迅速闪身进屋,关上了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放在茶几上。“阿秀,玥玥,
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无数个问题。但现在,时间紧急,我只能长话短说。
”他喝了一口我妈倒的水,像是给自己鼓劲。“第一,沈浩没有贪污,更没有外逃。
他是个英雄。”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和我妈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以为自己听错了。“十年前,我们警方盯上了一个巨大的跨国洗钱集团,代号‘渔夫’。
这个集团渗透极广,关系网错综复杂,很多条线索,查到一半就断了。
我们牺牲了好几个同志,都没能摸到核心。”张雷的声音很低沉,
像是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常规手段没用,只能用非常手段。我们需要一把最锋利的刀,
**敌人的心脏。这个人,必须业务能力顶尖,心理素质过硬,而且……要绝对忠诚。
”他看着我爸那张穿着警服的黑白照片,眼神里充满了敬意和痛苦。“我们选了沈浩。
”“所谓的‘贪污三个亿’,是我们设的一个局。那笔钱,
是沈浩打入‘渔夫’集团内部的‘投名状’。只有让他背上一个洗不掉的罪名,
彻底切断他和过去的所有联系,‘渔夫’才会相信他。”我的心跳得飞快,
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原来……是这样。原来所谓的罪恶,只是一层伪装。
“那……那我爸现在在哪儿?”我颤抖着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他为什么不回来?
”张雷的脸色,瞬间黯然下去。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玥玥,
你要有心理准备。”他艰难地开口,“你爸爸他……回不来了。”“三年前,
就在收网行动的前夕,他的身份暴露了。为了保护整个计划和所有同志的安全,
他启动了最高级别的‘自毁程序’。”“自毁程序?”我妈失声问道。“他销毁了所有证据,
切断了和我们的所有联系,然后……引爆了随身的微型炸弹,
和‘渔夫’在东南亚的二号头目,同归于尽了。”张雷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悲伤。
“他的牺牲,换来了整个‘渔夫’集团的覆灭。我们打掉了他们全球三十二个据点,
抓获核心成员一百七十多人,缴获的黑钱,数以百亿计。这是建国以来,
最大的一起经济犯罪案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爸……牺牲了?三年前就牺牲了?
我妈身体晃了晃,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晕了过去。“妈!”我尖叫着扑过去,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一直以为,我爸只是躲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我恨他,怨他,
但也盼着他。我总想着,也许有一天,他会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对我们说:“阿秀,玥玥,
我回来了。”可现在,这个梦,碎了。碎得那么彻底,那么残忍。
第5章以英雄之名我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睁开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不哭也不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张雷守了一夜,眼睛里的血丝更重了。“阿秀,
你……你还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妈缓缓地转过头,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
她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英雄?”她轻声说,“我的丈夫,玥玥的爸爸,是个英雄?
”“是。”张雷重重地点头,“是国家和人民的英雄。”“那我能去看看他吗?”我妈问,
“哪怕……哪怕只是一块墓碑。”张雷的眼神黯淡下去。“对不起,阿秀。沈浩的身份,
至今仍然是最高机密。因为‘渔夫’集团虽然覆灭了,但还有很多余孽在逃。
我们不能冒任何风险。”“所以,他连一块属于自己的墓碑,都不能有?”我妈的声音里,
透着一股绝望的悲凉。“他的骨灰,安放在八宝山的无名烈士区。”张雷说,“每年清明,
我都会替你们去看看他。”我扶着我妈坐起来,眼泪已经流干了。“张叔叔,”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既然我爸是英雄,为什么我们要被人这么欺负?我被学校休学,
我妈被邻居指着鼻子骂了十年。现在,全世界都把我们当成罪犯的家属。
这就是英雄该有的待遇吗?”我的质问,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在张雷的心上。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孩子,我懂。我全都懂。这些年,我们专案组的每一个同志,
心里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我们对不起你们母女,更对不起沈浩。”他从文件袋里,
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妈。“这是沈浩的烈士评定报告,以及国家对烈士家属的抚恤政策。
因为保密条例,这份文件,一直没能交给你们。里面有一张卡,是国家补发给你们的抚恤金,
还有沈浩牺牲前的所有工资和奖金。”他顿了顿,又拿出一个红色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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