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小说我跪下求她,还是没留住陈薇王强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故事简介:却是我精心排练的剧本。她脸上的鄙夷几乎要满溢出来,混合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
《我跪下求她,还是没留住》 我跪下求她,还是没留住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求求你,别走,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跪在冰冷的地面,声音嘶哑。
妻子高跟鞋踩在我面前,笑得轻蔑:“蠢货,房子车子早就转到我妈名下了。
”“还有你那个发小,我跟他睡过好几次,就在我们的婚床上。”她不知道,
我胸口的录音笔正闪着红光。三个月后法庭上,这段录音让所有人哗然。
法官当庭宣判她净身出户时,她疯了一样扑向我。“你个骗子!你算计我!
”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跪着求你那天,才是你噩梦真正的开始。”“求求你,别走!
”我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嘶哑得不成样子,在这条僻静小巷的死角里撞出空洞的回响。
双膝重重磕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激起一阵钻心的疼和一股呛人的尘土味。
我根本顾不上这些,双手死死攥住她风衣的下摆,布料冰凉又滑腻,
像攥住一条随时会溜走的毒蛇。“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房子、车子…都给你!只要你别走!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灼热地淌过脸颊,砸在灰扑扑的地面,洇开一小团深色的湿痕。
那姿态,低到了尘埃里,连我自己都几乎要相信了这份撕心裂肺的绝望。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高跟鞋尖锐的鞋跟,像两根淬了毒的钉子,
稳稳地钉在我面前的地面上,离我的指尖只有寸许。
一股熟悉的、价格不菲的香水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气息,从上方飘落,
曾经让我迷恋,此刻只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我抬起头,视线顺着那笔挺昂贵的风衣往上爬,
撞进一双眼睛里。那双曾经盛满柔情、此刻却只有冰渣和毫不掩饰的鄙夷的眼睛。“呵,
”陈薇的嘴角向上扯出一个极其刻薄的弧度,眼神像打量一堆碍眼的垃圾,“房子?车子?
”她慢悠悠地重复着,每个音节都淬着毒,“省省吧,林峰。你那点可怜的工资,
供得起什么?那房子,那车,早就不在你名下了。”她微微弯下腰,
那张妆容精致的脸凑近了些,红唇吐出的话语却比巷子里的穿堂风更刺骨:“蠢货,
你还没发现吧?半年前,我就把它们,干干净净地,转到我妈名下了。还留给你?做梦呢?
”巷子里死寂一片,只有远处城市模糊的喧嚣,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我攥着她衣摆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试图用这尖锐的疼痛压住胸腔里那头濒临失控的野兽。喉咙口堵着一团腥甜的铁锈味,
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像是在吞刀子。“为什么…”我声音抖得厉害,
努力让每一个字都浸满破碎的哀求,“我们…我们十年的感情…十年啊!
薇…求你了…”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她脸上那令人作呕的得意。
这眼泪,半真半假。十年光阴沉甸甸的重量是真的,但此刻的“哀求”,
却是我精心排练的剧本。她脸上的鄙夷几乎要满溢出来,混合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
我的话似乎精准地戳中了她膨胀的虚荣心,
让她获得了某种扭曲的、踩踏他人尊严的极致愉悦。“十年?感情?
”她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夸张地挑高了精心修剪过的眉毛,“林峰,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这年头,感情值几个钱?”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高跟鞋不耐烦地在地上轻轻碾了一下,“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受够了!
受够你这副窝囊废的样子!受够你这点死工资!受够你那个破落的家!
还有你那对恨不得把骨头都榨出油给你弟弟的爹妈!”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鞭子,
狠狠抽在我心上。愤怒的岩浆在我血管里奔流咆哮,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不能失控,绝对不能!我提醒着自己,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带着绝望的执念看向她身后空无一人的巷口——那是我唯一的“观众”,
也是我唯一的“见证”。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被陈薇捕捉到了。
她顺着我的目光瞥了一眼空荡的巷口,随即发出一声更加响亮的、充满恶意的嗤笑。
她大概以为,我还在幻想会有路人出现,能帮我挽留她?
这份“天真”显然极大地满足了她践踏我的欲望。“看什么看?指望谁来可怜你?
”她刻薄地讥讽道,红唇勾起一个恶毒又妩媚的弧度,“哦,对了,
说到可怜…你知道你那发小,王强,他有多‘可怜’我吗?”王强?
这个名字像一颗烧红的子弹,瞬间击穿了我的耳膜!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攥着她衣摆的手猛地一紧,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声。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上头顶!陈薇显然非常“满意”我此刻的反应。
她脸上那混合着鄙夷和得意的笑容,像一朵毒汁四溅的食人花,在阴暗的巷子里妖异地绽放。
“啧啧啧,”她咂着嘴,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炫耀般的黏腻,
“可怜我跟着你这个废物,连点像样的快乐都得不到。他可比你强多了…强得多。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钩的毒刺,精准地扎进我的神经末梢,
“就在我们的床上,你那宝贝婚床上…我们玩得…呵,那才叫痛快!好几次呢!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愤怒、屈辱、恶心…无数种极致的负面情绪瞬间爆炸,
形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几乎要将我仅存的理智彻底吞噬。眼前阵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
喉咙口那股腥甜的铁锈味再也压不住,我猛地偏过头,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灼烧般的剧痛。巷子里死寂得可怕。
只有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和她高跟鞋鞋跟无意识轻点地面的、规律的“哒…哒…”声。
那声音像倒计时的秒针,冰冷地敲打着我的神经。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或者更久?
陈薇似乎终于欣赏够了我的痛苦和狼狈。她失去了继续踩踏的兴趣,或者说,
她急于去奔赴她崭新的、充满“快乐”的未来。“行了,
”她不耐烦地甩了甩被我攥皱的风衣下摆,语气轻松得像掸掉一粒灰尘,
“跟你这窝囊废说这么多,真是浪费口水。好聚好散?呵,你配吗?滚远点,
以后别来碍我的眼!”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毫不犹豫地转身。
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重新变得清脆、急促、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轻快,
朝着巷口光亮的方向笃笃而去。那刺耳的鞋跟声,一下,又一下,像踩在我碎裂的心上,
也像敲响了我为她精心准备的、地狱之门的丧钟。我依旧保持着那个卑微的跪姿,
身体僵硬得像一尊被遗弃的石像。冰冷的尘土透过单薄的西裤布料,
贪婪地汲取着我膝盖的温度。巷口的光线勾勒出她越走越远的、摇曳生姿的背影,
渐渐模糊成一个嘲讽的剪影,最终彻底消失在城市的喧嚣之中。
直到那高跟鞋的声音彻底被车流和人声吞没,
直到巷子里只剩下我粗重压抑的呼吸和远处模糊的市声,我才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猛地松懈下来。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我无法控制地向前倾去,
额头重重抵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尘土的气息呛入鼻腔,
混合着未干的泪痕和口腔里的血腥味,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地狱般的苦涩。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带来一阵阵钝痛。愤怒的余烬仍在血管里灼烧,
但另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正从这屈辱的灰烬中破壳而出,迅速凝结成形。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一只手,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僵硬的迟滞,
伸向自己胸前西装的内袋。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约莫拇指大小的长方体金属物件。
录音笔。那冰冷的触感,像一剂强效的镇定剂,瞬间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指尖下,
一个微小的指示灯,透过薄薄的西装布料,
正散发着极其微弱、却无比稳定、无比执着的红光。一下,又一下。如同黑暗中蛰伏的兽瞳,
无声地宣告着狩猎的开始。我保持着额头抵地的姿势,深深吸了一口气。
巷子里浑浊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带着尘埃和绝望的气息。但这股气息,
却奇异地让我混乱狂躁的大脑迅速降温、沉淀。陈薇那些淬毒的话语,
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甚至她说话时那刻薄上扬的尾音和得意轻蔑的嗤笑,
都无比清晰地在我脑中回放、烙印。“……转到我妈名下了……蠢货……”“……你那发小,
王强……可怜我……”“……就在我们的床上……好几次呢……”这些声音,
不再是摧毁我的毒刃,它们变成了淬炼复仇之火的燃料,变成了最锋利的武器!每一个字,
都将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成为钉死她的铁钉!我猛地抬起头。
额头上沾满了灰尘和细小的砂砾,狼狈不堪。但我的眼神,却像被冰水淬炼过的刀锋,
锐利、冰冷、再无一丝一毫的迷茫和软弱。支撑着冰冷僵硬的身体,
我扶着旁边粗糙冰冷的砖墙,一点点地站了起来。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和麻木感,
提醒着我刚才的屈辱。但这点疼痛,比起心口那被彻底碾碎的十年,又算得了什么?
我整理了一下被陈薇甩皱的西装前襟,动作一丝不苟,仿佛要去参加一场至关重要的会议。
指尖拂过胸前内袋的位置,感受着那小小金属方块传来的冰冷而坚定的存在感。
那微弱的红光,是我此刻唯一的光源。
走出这条阴暗、肮脏、见证了我尊严被彻底践踏的小巷时,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巷口的光亮刺眼。那里,没有救赎,只有一场刚刚拉开序幕的、不见硝烟的战争。
我挺直了脊背,脸上残留的泪痕和尘土在阳光下无所遁形,狼狈得像个笑话。但我的眼神,
已经锁定了方向。第一步,证据固化。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就是我的核弹。
但核弹需要发射架,需要精准的坐标。
我径直走向市中心那家以私密性和专业性著称的律师事务所。推开厚重的玻璃门,
冷气混合着纸张和昂贵木料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浮躁。
前台**训练有素的微笑在看到我狼狈的面容时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职业性的询问。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没有。”我的声音依旧带着嘶哑,但异常平稳,
“我找秦明律师,现在,立刻。告诉他,林峰有份‘大礼’要送给他未来的对手。”秦明,
本市离婚诉讼领域公认的“冷面判官”,以手段凌厉、证据链构建滴水不漏著称。
陈薇和她那个奸夫,不配浪费我过多的时间。等待的时间并不长。秦明办公室的门很快打开,
一个穿着笔挺藏蓝西装、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
他打量了我一眼,目光在我额头的污迹和凌乱的衣着上短暂停留,
没有流露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侧身让开:“林先生?请进。”办公室宽敞而简洁,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秦明没有多余的寒暄,径直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
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林先生,时间宝贵。开门见山吧,你提到了‘大礼’?
”我从西装内袋里,极其郑重地取出那支小小的银色录音笔,放在光洁如镜的红木桌面上。
金属外壳在顶灯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秦律师,”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沉重,“这里面,
是我妻子陈薇亲口承认婚内出轨、以及非法转移我们夫妻共同财产的全部录音。
就在一个小时前。”秦明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专注,
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锁定在那支小小的录音笔上。他没有立刻去碰它,
而是微微前倾身体:“环境?内容清晰度?有无诱导或胁迫?”“僻静小巷,无监控死角。
全程自然交谈,无任何外界干扰。清晰度…我想您听了就会明白。”我顿了顿,补充道,
“她亲口承认与我的发小王强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地点就在我们的婚房内。同时,
明确说出已将我们名下价值最大的房产和车辆,在未告知我的情况下,
非法转移至她母亲名下。时间,就在半年前。”秦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他伸出手,用戴着铂金戒指的修长手指,极其小心地拿起那支录音笔,
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他按下播放键,将听筒凑近耳边。
陈薇那刻薄、得意、带着炫耀和鄙夷的声音,清晰地流淌出来,
回荡在这间精英气息浓厚的办公室里:“……蠢货,你还没发现吧?半年前,我就把它们,
干干净净地,
这个废物……他可比你强多了……就在我们的床上……好几次呢……”秦明面无表情地听着,
眼神锐利如刀,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那是他全神贯注思考时的习惯。
几分钟后,他按下了暂停键。办公室里陷入一片短暂的沉寂。“音质清晰,内容明确,
指向性极强。”秦明放下听筒,抬眼看向我,那眼神不再是审视,
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欣赏的锋利,“林先生,这份‘礼物’,分量十足。
婚内出轨、恶意转移共同财产,证据链如此直接有力,非常罕见。”他顿了顿,
语气斩钉截铁,“这份录音,足以成为我们诉讼的核心证据,争取到最大限度的利益分配,
甚至…让她净身出户。”净身出户!这四个字像带着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紧绷的神经。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快意,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冲刷过我的四肢百骸。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我要的是她身败名裂,是她在阳光下被彻底剥去伪装,
是那个奸夫王强也一同坠入深渊!“秦律师,”我的声音冰冷而稳定,
“我要的不仅仅是财产。我要她身败名裂。还有那个奸夫,王强。
”秦明嘴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的、冷冽的弧度,那是属于猎食者的微笑:“当然。
法律和舆论,从来不是非此即彼。这份录音,是法律上的核武器。
至于舆论…”他身体微微后靠,手指交叉,“当法庭公开审理,
这份录音作为关键证据当庭播放时,舆论的浪潮自然会将她淹没。
至于那个王强先生…”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婚内出轨,破坏他人家庭,
这本身就是巨大的道德污点。如果他和你妻子之间,还存在其他经济往来,
或者…他本身就有配偶?那舆论的火焰,会烧得更旺。”秦明的话,
像一幅清晰的复仇路线图,在我眼前展开。每一步,都精准地指向毁灭。“我明白了。
”我点点头,“录音原件交给你处理。备份我会妥善保存。另外,我需要你帮我查清楚,
陈薇转移财产的具体路径、数额,以及她和王强之间所有可能的经济往来。越快越好。
”“专业范围内的事,交给我。”秦明拿起录音笔,
动作小心地将其放入一个带有密码锁的专用文件袋,“林先生,我建议你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收集证据期间,保持现状,甚至可以…表现得更加颓废、绝望一些。这会让你的对手,
更加得意忘形,更容易露出马脚。”“颓废?绝望?”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近乎狰狞的笑容,“秦律师,放心。我演得出来。
”走出秦明那间冰冷而高效的办公室,午后的阳光刺得我微微眯起了眼。
城市的喧嚣重新涌入耳中,车流人声,带着一种麻木的活力。我抬手,
抹了一把额头上早已干涸的尘土和泪痕混合的污迹,动作有些粗鲁。皮肤被砂砾摩擦得生疼,
但这疼痛反而让我更加清醒。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开门,
一股熟悉的、属于陈薇的昂贵香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王强的廉价古龙水味道,
像无形的毒气般扑面而来。这味道,曾被我忽略,或者自欺欺人地归咎于错觉。如今,
它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胃里一阵翻搅。我冲到厨房水槽边,干呕了几下,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的苦涩灼烧着喉咙。冰冷的水龙头被我拧开,
刺骨的自来水哗哗流淌。我掬起一捧,狠狠泼在脸上。冰冷的水**着皮肤,
也强行压下了那股翻腾的恶心和暴戾。抬起头,
镜子里映出一张湿漉漉、苍白、眼底布满血丝的脸。狼狈,憔悴,
眼神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近乎非人的冰冷火焰。秦明说得对,我需要“演”。
演一个被彻底击垮、一蹶不振的窝囊废丈夫。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行尸走肉。
“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牢笼。我刻意避开了那张承载着背叛的婚床,
每晚蜷缩在冰冷坚硬的书房地板上,盖着一条散发着陈旧气味的薄毯。手机被我调成静音,
屏幕朝下扣在桌角。陈薇偶尔会回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带着一种趾高气扬的轻快。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裸的鄙夷和毫不掩饰的厌烦,仿佛我只是角落里一堆碍眼的垃圾。
“还没死心呢?赖在这里有意思吗?”一次,她抱着一堆新买的衣服经过书房门口,
瞥见我蜷在地板上的样子,嗤笑着丢下一句,像在驱赶一只癞皮狗。我没有回应,
只是把头更深地埋进臂弯,肩膀微微耸动,发出压抑的、仿佛崩溃边缘的抽泣声。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耸动是因为强行压抑着冲上去掐死她的冲动,
那“抽泣”声是牙关紧咬到极致发出的咯咯轻响。她满意地哼了一声,高跟鞋的声音远去,
伴随着主卧房门关上的轻响。黑暗中,我睁开眼,眼神清明锐利,毫无泪意。
我像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狼,屏息凝神,捕捉着这个房子里每一丝异常的动静。夜深人静时,
成了我的狩猎时刻。我像一个幽灵,无声地在各个房间游走。动作轻缓,
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谨慎。
的《资本论》夹层、甚至客厅沙发坐垫下那个不起眼的缝隙…这些我平日里从未在意的地方,
此刻都成了我搜寻的目标。陈薇很谨慎,重要的东西不会放在明处。但十年的共同生活,
我对这个房子的熟悉程度,远超过她的想象。终于,
在书房书桌一个极其隐蔽的、需要按特定角度才能打开的暗格里,
我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硬质的东西。拿出来,是一个深蓝色的U盘。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了一下。我立刻将它插入随身携带的加密笔记本电脑。
屏幕幽蓝的光映亮了我紧绷的脸。U盘里没有密码,只有几个命名混乱的文件夹。
点开其中一个名为“杂项”的文件夹,里面静静躺着几十张照片。照片加载出来的瞬间,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再次冲上我的喉咙!照片的主角,正是陈薇和王强!背景,
有灯红酒绿的酒吧卡座,有装修奢华的酒店房间,
甚至…有我们卧室那盏熟悉的、我亲手挑选的床头灯!照片里的陈薇,笑得风情万种,
依偎在王强怀里,姿态亲昵得刺眼。王强的手,毫不避讳地搂着她的腰,
甚至伸进了她的衣襟!其中一张,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我们的婚床上,
对着镜头比着恶俗的V字手势!背景里,
床头柜上还放着我出差时给她带回来的、她曾说很喜欢的那个水晶音乐盒!
屈辱和暴怒的岩浆再次在血管里奔涌!我猛地闭上眼,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用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冷静。深呼吸。再呼吸。睁开眼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寒芒。很好。
铁证如山。我迅速将U盘里所有文件,连同那几张最具杀伤力的照片,全部拷贝加密备份。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U盘擦去指纹,原封不动地放回那个隐蔽的暗格。整个过程,
我的动作稳定得可怕,没有一丝颤抖。就在我准备关掉电脑时,一个念头闪过。王强!
这个畜生!他也有家室!我记得他老婆,张雅,一个温婉甚至有些怯懦的女人,
在社区幼儿园当老师。王强在她面前,永远扮演着顾家好男人的角色。
一个冰冷而残酷的计划瞬间成型。几天后,我像一个真正被生活压垮的失败者,胡子拉碴,
眼窝深陷,穿着一身皱巴巴的旧衣服,出现在王强家所在的、管理松散的老旧小区。
傍晚时分,正是接孩子放学的时候。我远远地站在一棵枝叶茂盛的梧桐树阴影下,
目光锁定着小区门口。很快,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张雅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正低头听孩子兴奋地说着什么。她看起来朴素而安宁,
与这即将降临的风暴格格不入。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下,
一丝微弱的、不该出现的动摇迅速闪过。但下一秒,
陈薇和王强在我婚床上比着V字手势的画面,带着刺耳的嘲笑声狠狠撞进脑海!
那丝动摇瞬间被冰冷的铁石碾碎。我压低帽檐,快步走了过去,
在距离张雅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张老师?”我的声音嘶哑低沉。张雅闻声抬头,
看到我的样子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警惕:“你是…?”“我是林峰。
”我直接报出名字,看着她眼中的困惑瞬间转为惊愕,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陈薇的丈夫。”我补充道,语气里充满了刻意的疲惫和痛苦。“林…林先生?
”张雅显然很意外,下意识地把孩子往身后带了带,“你…找我有事?
”她眼中的警惕加深了。“本来不该打扰你,”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苦涩,
“但我…我实在走投无路了。有些事…关于王强和陈薇…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真相。
你有权利知道。”“真相?”张雅的脸瞬间白了,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你在说什么?强子他…”我不再多言,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标记的旧信封,递了过去。信封很薄,
但我知道里面那张照片的分量——正是王强和陈薇在我们婚床上,
对着镜头比着V字手势的那一张!背景里,那个水晶音乐盒清晰可见。“看看吧,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平静,“看完,你就明白了。看完…就烧掉吧。”说完,
我不再看她瞬间惨白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体,也不看那个懵懂抬头看着妈妈的孩子,
迅速转身,像逃离瘟疫现场一样,大步融入了渐沉的暮色之中。身后,
似乎传来一声压抑的、绝望的呜咽,还有孩子带着哭腔的询问:“妈妈,你怎么了?
”那声音像针一样刺了我一下,但很快被更汹涌的冰冷淹没。战争没有无辜者。要怪,
就怪王强那个畜生!我加快了脚步,将身后的一切甩开。回到那个冰冷的“家”,
另一种形式的狩猎还在继续。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潜伏在网络的暗影里。目标:王强。
这个看似豪爽的“发小”,在本地一家不大不小的建材公司做销售经理,平日里呼朋引伴,
出手阔绰,颇有点“成功人士”的派头。但直觉告诉我,这光鲜背后,必有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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