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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9-18 16:31:43

老周为儿子手术费李总犯错与救赎

老周为儿子手术费李总犯错与救赎 时光之玥 著

老周小宇

"这位就是周师傅?"张科长突然朝老周举酒杯,酒液在水晶杯里晃出涟漪,"李总总提你,说当年在建材市场,你一个人扛着三百斤的钢管追了三条街,把抢货款的混混揍得满地找牙。"老周的拇指摩挲着酒杯底的花纹,那是儿子用马克笔涂的奥特曼。他喉结动了动:"张科长说笑了,我那是瞎使劲。"坐在旁边的王经理突然笑出声,金...

精彩章节试读:

《老周为儿子手术费李总犯错与救赎》由时光之玥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短篇言情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老周小宇所吸引,小说描述了:是因为你说要给工人发工资。现在这是坑人。"仓库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李总慌忙把钢管往帆布下盖:"张科长来了!你就说货没问……

《老周为儿子手术费李总犯错与救赎》 老周为儿子手术费李总犯错与救赎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局头老周把第七个未接来电划掉时,巷口的梧桐树正落第三片叶子。

他蹲在"老牌修鞋"的铁皮棚下,手里的锥子在磨石上蹭出火星,

铁砧上那只棕色牛津鞋的鞋跟豁口,像极了当年离婚协议上被前妻戳烂的签名。"周哥,

真不去啊?"徒弟小杨举着手机凑过来,屏幕上"李总"两个字跳得刺眼,"人家说了,

今晚这局专门为你组的,城西那块地的招标方都到。"老周往鞋跟里塞橡胶垫,

锤子敲下去的力道震得棚顶落灰:"告诉姓李的,我老周修鞋三十年,认针不认人。

"他瞥见小杨手机屏保是辆红色思域,突然想起十年前自己开货车拉货时,

儿子总扒着车窗喊"爸,等你赚了钱买思域"。铁皮棚的卷帘门被人"哗啦"拉开,

穿阿玛尼西装的李总挤进来,袖口的金表链刮到挂着的旧鞋刷:"老周,给个面子。

当年要不是你替我背那笔账,我现在还蹲号子呢。"他往老周手里塞了张黑卡,"今晚这局,

你去了,城西那活儿咱们兄弟分。"老周的锥子突然停在半空。鞋跟里的橡胶垫露出半截,

像根没拔干净的刺。他想起上周去医院,护士递来的缴费单上,

儿子的名字被打印机吞了个角,变成"周小"——医生说再拖下去,孩子的腿可能就废了。

2局中人六点半的"金悦轩"包厢里,水晶灯把每个人的脸照得半明半暗。

老周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袖口沾着鞋油的西装外套显得格格不入。

主位上的张科长正用银签挑着燕窝,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扫过全场,像在清点手里的牌。

"这位就是周师傅?"张科长突然朝老周举酒杯,酒液在水晶杯里晃出涟漪,"李总总提你,

说当年在建材市场,你一个人扛着三百斤的钢管追了三条街,把抢货款的混混揍得满地找牙。

"老周的拇指摩挲着酒杯底的花纹,那是儿子用马克笔涂的奥特曼。

他喉结动了动:"张科长说笑了,我那是瞎使劲。"坐在旁边的王经理突然笑出声,

金戒指在剥虾壳时闪了下:"周师傅这是谦虚。我可听说,你现在修鞋摊的位置,

当年是块风水宝地,开发商出八百万你都没挪窝。"老周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想起那块地的房产证上,写着儿子的名字。当年前妻卷走存款消失后,

他把所有能抵押的都换了钱,就留着这棚子给孩子当念想。"来,周师傅,我敬你。

"李总把一杯茅台推到他面前,酒瓶盖打开时的"啵"声惊得老周一哆嗦,"城西那项目,

张科长一句话的事。你儿子的手术费,我先垫着。"老周盯着酒杯里自己模糊的影子,

像个泡发的旧鞋刷。他突然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烧得喉咙发疼:"张科长,

我老周没什么本事,但修鞋讲究个实在。您要是信我,这项目的材料验收,我给您盯到底。

"张科长的筷子停在清蒸石斑鱼上方,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周师傅倒是直爽。

不过我听说,你儿子的主治医生,是我内弟的同学。"3局中局凌晨一点的建材市场,

仓库的卷帘门被铁链锁缠了三圈。老周举着强光手电照进去,光柱里浮动的灰尘中,

堆着十几摞标着"高强度钢筋"的钢管,管壁的锈迹在光线下像层薄霜。"李总,这货不对。

"老周用扳手敲了敲钢管,回声发闷,"国标钢材的声儿不是这样的。

"李总叼着烟靠在叉车旁,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周哥,你懂什么。这批货便宜三成,

张科长都点头了。"他往老周口袋里塞了个鼓囊囊的信封,"这里面是五万,

够你儿子先做个检查。"老周捏着信封的手指在发抖,厚度刚好能遮住掌心的老茧。

上周去医院,儿子趴在病床上画思域,说等病好了想当赛车手。护士悄悄告诉他,再不手术,

孩子可能永远站不起来。"这钱我不能要。"老周把信封推回去,

手电光扫过李总西装上的油渍,像块没擦干净的鞋油,"当年我替你背账,

是因为你说要给工人发工资。现在这是坑人。"仓库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

李总慌忙把钢管往帆布下盖:"张科长来了!你就说货没问题!

"张科长带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人走进来,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像敲锤子:"周师傅验得怎么样?"他的手搭在老周肩膀上,

力道不轻不重,"我那内弟说了,你儿子的手术排期,他能帮忙。

"老周的手电突然掉在地上,光柱歪歪扭扭照在钢管的裂缝上。他想起儿子第一次站起来时,

扶着修鞋棚的铁架笑得露出豁牙,像株顶着石头发芽的草。"这钢管不合格。

"老周弯腰捡手电时,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却字字清晰,"用在工程上,会出人命。

"4破局儿子手术那天,老周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七个小时。

窗台上的绿萝垂下来的叶子,扫过他手里那张皱巴巴的缴费单,上面的数字像串烧红的钢钉。

"周师傅?"护士递来一杯热水,"刚才有位姓李的先生来看孩子,留下这个。

"是个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张银行卡和张字条:"密码是孩子生日。张科长被查了,

我自首去。当年你说修鞋要对得起良心,我现在才懂。"老周把银行卡揣进怀里,

摸出手机给小杨打电话:"把棚子里那只红色的童鞋修好,孩子今天出院。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手背上,那里有块月牙形的疤,是当年追混混时被钢管划的。

病房门开了,医生摘下口罩笑:"手术很成功。孩子说等能走路了,想跟你学修鞋。

"老周推开门,儿子正举着只玩具鞋晃:"爸,这鞋跟掉了,你能修好吗?

"阳光落在孩子打着石膏的腿上,像层温暖的胶。老周走过去,把儿子的小手握在掌心,

那上面还留着画思域时蹭的马克笔印:"能,只要是鞋,爸都能修好。

"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风吹进来带着梧桐叶的味道。

老周想起李总字条上的最后一句:"那棚子别卖,我出来还想修鞋。"他突然笑了,

原来有些局,破了之后,才能看见真正的路。5新局三个月后,

"老牌修鞋"的棚子重新刷了漆,蓝色的卷帘门上画着只卡通思域,

车顶上还顶着只修鞋工具箱。小杨蹲在铁砧旁给客人钉鞋跟,

老周坐在旁边教儿子认不同型号的钉子。"周哥,有人找。"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李总穿着囚服,身后跟着两个狱警,手里还提着双旧皮鞋,"我在里面总磨坏鞋跟,

想请你修修。"老周接过鞋,鞋跟的豁口和当年那只牛津鞋一模一样。

他往儿子手里塞了把小锤子:"来,教李叔叔怎么钉鞋跟。"阳光透过棚顶的玻璃照进来,

落在三个人的手上。锤子敲在鞋跟上的声音,清脆得像串新的开始。远处的马路上,

辆红色思域驶过,鸣笛声响了两下,像在打招呼。老周突然想起张科长被带走那天,

警察问他为什么愿意作证。他当时指着修鞋棚说:"这棚子立在这儿三十年,

靠的不是位置好,是每颗钉子都钉得实在。"此刻儿子的小手握着锤子,

在李总递来的鞋跟上敲下第一锤。老周看着那枚亮晶晶的钉子,突然明白,所谓的局,

从来不是别人设的。能困住人的,只有自己心里那点不肯放下的执念。收摊时,

小杨数着钱笑:"周哥,今天赚的够给孩子买辆遥控思域了。"老周摸着儿子的头,

看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铺在地上的路。"不急,"他说,"等他能跑了,

爸带他去买真的。"6局中暖入秋后的第一场雨,把临溪巷的青石板洗得发亮。

老周的修鞋棚里,暖黄的灯泡晕开一圈光,儿子小宇正趴在长凳上,

用彩笔给一双旧皮鞋的鞋头画向日葵。“爸,李叔叔啥时候再来?

”小宇的铅笔在鞋面上顿了顿,石膏早就拆了,现在走路还带着点轻瘸,

却总爱踮着脚帮客人递鞋刷,“他说要教我怎么辨认真皮和人造革呢。

”老周正在给一双马丁靴换鞋底,

砂纸磨过橡胶的“沙沙”声混着雨声:“等他把该做的事做完,就来了。

”他往胶水里掺了点松香,是李总在信里说的法子,“这样粘得牢,冬天踩雪不脱胶。

”棚子门被风推开条缝,带进来片梧桐叶。小杨裹着件旧棉袄跑进来,

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通知单:“周哥,社区说咱们这片区要改造,

问咱们愿不愿意搬去新商铺,免半年租金。”老周的胶刷停在鞋底上。

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照片——那是棚子刚开张时拍的,年轻的他站在铁砧旁,

手里举着第一双修好的鞋,背景里的梧桐树才齐腰高。“不搬。”小宇突然丢下彩笔,

跑到卷帘门后抱住那幅卡通思域,“李叔叔说,等他出来,要在这棚子里学修鞋的。

”老周放下胶刷,摸了摸儿子的头。雨声里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是社区的王主任,

手里举着把黑伞:“老周,新商铺带暖气,冬天修鞋不受罪。

你看小宇这腿……”“王主任进来坐。”老周往铁炉里添了块煤,火苗“腾”地窜起来,

映得墙上的照片发暖,“这棚子啊,看着破,其实藏着不少念想。”他指着角落里的铁皮柜,

“那里面全是客人落下的东西——张大爷的老花镜,刘阿姨的布钱包,

还有李总当年落在这儿的打火机。”王主任的伞柄在地上磕了磕,

溅起的水珠落在小宇画的向日葵上:“我懂了。改造方案里有一条,保留老商铺的原貌,

就是怕你们这些老手艺人流失喽。”她从包里掏出张设计图,“你看,给你加个玻璃橱窗,

既能挡雨,又能让路人看见小宇画的鞋。”小宇凑过去,

手指点着橱窗里的位置:“我要在那儿摆个鞋模型,就像爸修过的那双红舞鞋!”雨停时,

棚子顶上的积水顺着排水管滴下来,在青石板上砸出小坑。老周蹲在门口抽烟,

看小杨和王主任比划着量尺寸,小宇举着彩笔在墙上画新的涂鸦——三个小人围着铁砧,

个子最高的那个举着锤子,旁边写着“修鞋三人组”。“爸,你看!

”小宇举着张纸条跑过来,是李总从监狱寄来的,字里行间还带着铅笔的划痕,

“他说在里面学了皮革护理,以后咱们棚子能加项新业务。”老周展开纸条,

右下角画着个简笔画的鞋,鞋跟上钉着颗歪歪扭扭的钉子。他突然想起李总被带走那天,

隔着警车的铁窗喊:“周哥,等我出来,咱们把修鞋摊开成连锁店!”当时觉得是句玩笑,

此刻看着纸条上的钉子,倒觉得有了几分模样。傍晚收摊,

小杨推着轮椅上的张大爷过来——老人前阵子摔了腿,今天特意让儿子推着来修鞋。“老周,

我这双布鞋穿了十年,就信你的手艺。”张大爷颤巍巍地掏出个布包,“给小宇的,

我孙女穿小的运动鞋,底子软,适合他现在走路。”小宇捧着鞋,鞋面上的卡通熊歪着头笑。

老周接过布鞋,发现鞋底已经换过三次,每次的针脚都不一样——第一次是他十年前的手艺,

第二次是李总帮忙补的,第三次……针脚歪歪扭扭,倒像是小杨的活儿。“张大爷,

这鞋不用修了。”老周往鞋里塞了双新鞋垫,是用儿子画废的图纸做的,

上面还印着半截思域,“我给您做了双新鞋垫,软和。”张大爷的手抖了抖,

摸出个搪瓷缸:“我带了点热茶,你们爷俩暖暖。”茶缸上的“劳动最光荣”字样掉了漆,

却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雨又下了起来,敲在棚顶的铁皮上,像首细碎的歌。

老周看着小宇穿着新鞋在棚子里慢慢走,小杨在给张大爷讲新商铺的设计,

铁炉上的水壶“呜呜”地冒起了白汽。他突然觉得,那些曾经以为解不开的局,

其实早就在日常的烟火里,被熬成了暖乎乎的茶。7局外局腊月初八那天,

临溪巷飘起了雪。老周的修鞋棚里挤满了人,张婶端着碗腊八粥进来,

瓷碗在铁砧上磕出清脆的响:“小宇快尝尝,加了菊糖,你外婆以前总说这糖养人。

”小宇刚舀起一勺,棚子门被推开,风雪卷进来半片雪花。李总站在门口,

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棉袄,手里提着个网兜,里面装着双新纳的布鞋:“周哥,我出来了。

”老周手里的胶刷“啪”地掉在地上。小宇突然扑过去,抱住李总的腿:“李叔叔!

你看我画的鞋!”墙上的“修鞋三人组”旁边,新添了个举着鞋刷的小人,

旁边写着“李叔叔”。李总把布鞋往老周手里塞,鞋面上绣着朵向日葵,

针脚和小宇画的一模一样:“在里面学的,纳鞋底的线加了桐油,冬天不硬。

”他的手还带着冻疮,却把小宇的手捂在掌心,“听说你能走路了?比我当年强。

”棚子外传来汽车喇叭声,辆红色思域停在巷口。司机探出头喊:“周师傅,还记得我不?

三年前你帮我修过鞋跟,说这鞋能跑十万公里!”老周突然想起,

那是儿子画在卷帘门上的同款思域。他朝司机挥手:“进来喝碗粥!

”司机提着个礼盒走进来,里面是套崭新的修鞋工具:“我现在开了家汽车修理厂,

想请周师傅去给员工讲讲怎么‘修心’——当年你说,修鞋和做人一样,得实在。

”李总突然笑了:“这倒巧了,我也想好了,咱们不光修鞋,还能开个‘老物件修复铺’。

张大爷的搪瓷缸,王主任的旧雨伞,都能修。”小宇举着腊八粥跑过来,

粥碗在李总手背上烫出个红印:“我要当首席设计师!给所有老物件画向日葵!

”雪越下越大,落在棚子的玻璃橱窗上,像撒了层糖。老周看着李总摆弄新工具,

看着小宇在礼盒上画向日葵,看着司机给大家讲汽车修理的趣事,突然明白,所谓的“局”,

从来不是用来困住谁的。就像当年那笔账,那场招标,那次手术,看似是一道道坎,

其实都是在教人学会——有些执念该放下,有些责任该扛起,有些温暖该接住。收摊时,

老周给每个人的鞋上都抹了点松香胶:“这样冬天走路不打滑。

”李总突然指着卷帘门上的卡通思域:“等开春,咱们把这画成真的——买辆二手车,

改造成移动修鞋棚,去各个巷子转转。”小宇趴在车窗上,

呵出的白气在玻璃上画了个圈:“还要在车顶上装个喇叭,放《修鞋歌》!

”老周发动汽车时,车载电台突然响起首老歌,歌词里唱着“平凡的日子里,

藏着最真的勇气”。他透过后视镜,看见鞋棚的暖光在雪地里晕开,像块融化的糖。

原来最好的局,不是精心设计的圈套,也不是拼命挣脱的牢笼,而是一群人凑在一起,

把日子磨得发亮,把岁月修得温暖。就像那双被无数人踩过的鞋,只要用心修补,

总能走出新的路。车驶过临溪巷的拐角时,老周突然说:“明年春天,

咱们去监狱门口摆个摊吧。”李总的手顿了顿,接着笑起来:“好啊,

说不定能收到不少需要修的鞋。”小宇在后排喊:“还要带上我的向日葵颜料!

”雪落在挡风玻璃上,被雨刮器扫开,露出前方亮堂堂的路。老周握紧方向盘,

感觉这双握了三十年锤子的手,此刻正握着比任何局都珍贵的东西——是牵挂,是念想,

是一群人凑在一起的,热气腾腾的人生。第二部8移动的棚子惊蛰那天,

临溪巷的梧桐树抽出第一茬绿芽。老周蹲在修鞋棚前,

看着李总给辆二手面包车刷漆——天蓝色的车身上,小宇正用黄色颜料画巨大的向日葵,

花瓣边缘蹭到李总的袖口,像落了片阳光。"周哥,这移动修鞋棚得装个小铁砧。

"李总往车斗里焊角钢,火星溅在他磨得发亮的工作裤上,"我托监狱里认识的老张打的,

他以前是锻工,说这钢料能扛住十年敲打。"小宇举着画笔跑过来,鞋上沾着颜料:"爸,

李叔叔说要在车顶装个扩音器,放我编的《修鞋歌》!"他踮脚够车窗,

指着里面贴满的鞋样照片,"张大爷的布鞋、王主任的雨靴,

小说《老周为儿子手术费李总犯错与救赎》 老周为儿子手术费李总犯错与救赎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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