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女配,我靠沙雕出圈》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标签:类型]小说,由明月御风精心构思而成。故事中,慕容凛林娇娇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标签:主角的伴侣],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他们通过勇敢、坚持和信任,最终战胜了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是几块厨房用来擦灶台的、吸水性还不错的粗麻布。我把它们放在瓦罐上方,让辛辣的烟雾慢慢熏烤浸润。整个过程提心吊胆,既要小心……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
《穿成炮灰女配,我靠沙雕出圈》 穿成炮灰女配,**沙雕出圈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啪!板子砸在**上,疼得我眼前一黑,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一股热乎乎的血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混着汗,黏腻腻的,难受得要命。“贱婢!
竟敢存了这等龌龊心思,勾引世子!打!给我狠狠地打!”一个尖利刺耳的女声在头顶炸开,
像指甲刮过铁皮。我费力地掀起眼皮。嚯,阵仗不小。正前方,
金丝楠木太师椅上坐着个年轻男人,穿着月白锦袍,脸长得是真不错,就是那双眼睛,
冷得像结了冰的深潭,一点人气儿都没有。他微微皱着眉,手指在鼻子前虚虚挡着,
好像我身上有什么难闻的味道。这就是那个倒霉催的世子,这本书的男主角,慕容凛。
旁边站着个穿金戴银、一脸刻薄相的年轻女人,正指着我的鼻子骂,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她是世子的表妹,林娇娇,
书里那个把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最后设计把我乱棍打死的恶毒女配。哦,对了,
我现在叫柳絮絮,是这镇北侯府里一个没啥存在感、注定要被炮灰掉的小丫鬟。
又一板子结结实实落下来。我喉头一甜,一股铁锈味弥漫开。疼,是真疼,
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脑子里的记忆碎片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原主柳絮絮,被林娇娇设计,
让她“不小心”把茶水洒在慕容凛身上,又“恰好”被引到世子更衣的偏厅,撞了个正着。
这盆“勾引主子”的脏水,泼得又准又狠。按照原情节,接下来就是我被活活打死,
尸体丢到乱葬岗喂野狗。去他妈的情节!老娘刚穿过来,**还没坐热就要领盒饭?不行!
绝对不行!“停!停手!”我扯着嗓子嚎,声音劈叉得厉害,带着哭腔,“冤枉!世子爷!
奴婢冤枉啊!”林娇娇冷笑一声:“冤枉?人赃并获,还敢狡辩?给我接着打!
打到她认罪为止!”棍风又起。认罪?认罪就是死路一条!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求生欲”的弦绷到了极致。沙雕?对!沙雕!原书里提过一句,
说这慕容凛性子孤高清冷,最厌恶谄媚妖娆,也最烦哭哭啼啼。常规的求饶喊冤,
在他眼里估计跟苍蝇嗡嗡没区别。那就反着来!就在板子即将再次亲吻我可怜的**蛋时,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用一种极其怪异、极其荒诞、极其跑调的腔调,
嚎了出来:“雪——花——飘——飘!北——风——萧——萧——!”整个院子,瞬间死寂。
举着板子的家丁,胳膊僵在半空,表情像是被雷劈了。林娇娇张着嘴,那刻薄话卡在喉咙里,
眼珠子瞪得像铜铃。连一直面无表情、仿佛置身事外的慕容凛,眉头都几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那双冰封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极其复杂地落在我身上。疼得直抽气,冷汗糊了一脸,
但我不管了!趁着这诡异的安静,我铆足了劲儿,
一边扭着**试图躲避那悬在半空的板子(虽然动作极其滑稽,像条离水的鱼在扑腾),
一边继续用那破锣嗓子,声嘶力竭地“唱”:“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最后一个“香”字,我拖得老长,
还故意拐了十八个弯,活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在打鸣。“噗嗤!
”不知道是哪个角落里的小丫鬟,实在没憋住,漏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又赶紧死死捂住嘴,
肩膀抖得像筛糠。举板子的家丁,嘴角疯狂抽搐,那板子还举着,打也不是,放也不是。
林娇娇的脸,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活像个调色盘,
她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你…你…你这贱婢!竟敢装疯卖傻,亵渎世子!
还不快给我堵上她的嘴!”“等等。”一个清冷平静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瞬间压下了所有的骚动。慕容凛开口了。他依旧坐在那里,姿态没变,
只是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像是在研究什么稀奇的虫子。那眼神里,没有杀意,没有厌恶,
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探究。“你方才唱的,”他顿了顿,似乎在想怎么措辞,“是何物?
”我嗓子眼发干,****辣地疼,脑子却异常清醒。赌对了!
沙雕行为艺术成功引起了霸总的注意!“回…回世子爷,”我努力挤出点可怜巴巴的表情,
声音还带着唱劈了的沙哑,“是…是奴婢家乡的…小调。奴婢…奴婢实在是疼得糊涂了,
脑子不清醒,求世子爷饶命啊!奴婢真的冤枉!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
也不敢对世子爷您有非分之想啊!”我说得情真意切,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主要是疼的),
配上刚才那惊世骇俗的表演,效果拔群。林娇娇急了:“表哥!你别听她狡辩!
她分明就是……”“林表妹,”慕容凛淡淡打断她,语气没什么起伏,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我自有分寸。”他目光转向管家,“王伯,人先带下去,
找个大夫看看,关进柴房。此事,容后再审。”“表哥!”林娇娇不甘心地跺脚。
慕容凛一个眼神扫过去,林娇娇立刻噤声,只是恨恨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
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管家王伯是个干瘦精明的老头,他应了声“是”,
指挥两个粗使婆子把我从条凳上架起来。**一碰地,疼得我龇牙咧嘴,差点又嚎出来。
两个婆子动作算不上温柔,连拖带拽地把我弄走了。路过慕容凛身边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了一下,
目光若有所思地掠过我那张涕泪横流、脏兮兮的脸。柴房又黑又潮,
一股子霉味混合着灰尘的味道。**肿得老高,趴在冰冷的草堆上,稍微一动就疼得直抽气。
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被管家领进来,给我上了点止血化瘀的黑乎乎药膏,
又留了碗苦得要命的汤药。“姑娘,你这伤得不轻,得好好养着,千万别乱动。
”老大夫叹口气,摇着头出去了。柴房门“哐当”一声锁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黑暗里,
只剩下我一个人。疼是真疼。心里却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点想笑。
慕容凛没当场打死我,还找了大夫,这说明什么?说明我那破锣嗓子的“雪花飘飘”战略,
初步成功!沙雕,果然是人类迷惑行为的通行证吗?趴在草堆上,我开始疯狂回忆原书情节。
柳絮絮,一个出场没几章就被林娇娇弄死的背景板炮灰。慕容凛,镇北侯世子,性格冷僻,
心思深沉,是皇帝手里一把锋利的刀,专门干些见不得光的活。林娇娇,
侯府老夫人的娘家侄女,一心想嫁给慕容凛,手段狠毒。至于我现在的处境,
就是林娇娇精心设计的开局杀。活下去,必须活下去。怎么活?靠沙雕?
一次两次或许能出其不意,时间长了,在慕容凛那种人精面前,肯定穿帮。得想想别的办法。
**的疼痛让我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脑子里闪过慕容凛那双冰冷的眼睛,
还有他敲击扶手的动作。他为什么没杀我?仅仅是因为觉得我疯得有趣?还是有别的打算?
管他呢,先活过今晚再说。柴房的日子度日如年。
每天只有个面生的粗使婆子按时送点稀粥和馒头进来,顺便给我换药。
**上的伤慢慢结了痂,虽然动起来还是疼,但好歹能慢慢坐起来了。这天下午,
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不是送饭的婆子,而是管家王伯。他站在门口,逆着光,
表情在阴影里看不太真切,声音平板无波:“柳絮絮,世子爷开恩,念你初犯,又受了教训,
准你回下房养伤。伤好后,去后厨当差,做些粗使活计。记住,安分守己,若再生事,
定不轻饶。”我心头一跳。后厨?粗使活计?这可比直接打死或者发卖出去强太多了!
看来我那天的“表演”,效果持续发酵中。“谢世子爷恩典!谢王管家!
”我赶紧挣扎着想爬起来磕头,动作太大扯到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王伯摆摆手:“行了,收拾收拾,跟我走吧。”回到那间挤了七八个大通铺的下人房,
气氛有点微妙。其他丫鬟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好奇、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毕竟,
我可是第一个在世子爷面前“唱”成那样还能活着回来的“传奇人物”。没人主动跟我说话。
我也乐得清静,趴在硬邦邦的铺位上,琢磨着下一步。后厨,那可是个消息集散地,
也是油水(虽然轮不到我)和危险并存的地方。林娇娇肯定恨死我了,不会轻易罢休。
几天后,**上的痂掉得差不多了,虽然坐久了还是有点别扭,但基本能走能跳。
我被领到了后厨。后厨管事是个姓刘的婆子,膀大腰圆,一脸横肉,
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她随手一指角落里一堆沾满泥巴的萝卜和土豆:“喏,
以后你就负责洗菜、削皮、倒泔水。手脚麻利点,别偷懒!”得,最底层的粗活。
我认命地蹲到角落的大木盆边,开始吭哧吭哧地洗萝卜。冰凉的井水刺得手通红。
周围是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厨娘们的大嗓门吆喝声,还有各种食材混杂的味道。“哎,
听说了吗?前院张管事家的闺女,昨儿个被表**看中,要调到锦绣阁去伺候了!啧啧,
真是好福气!”“福气?我看是晦气!表**那性子……在她跟前伺候,稍有不慎,
不死也得脱层皮!前头那个叫春杏的,不就是因为打碎了个杯子,被罚跪在碎瓷片上,
膝盖都废了!”“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怕什么,
表**又不在厨房……不过说真的,还是咱们厨房好,累是累了点,
好歹安稳……”几个帮厨的婆子一边切菜一边低声八卦。我竖着耳朵听,
手里的萝卜洗得格外慢。锦绣阁?林娇娇的住处。看来她又在物色新的“玩具”了。“诶,
那个新来的,”一个胖厨娘突然朝我扬了扬下巴,“就是前些日子在世子爷跟前唱曲儿那个?
叫什么……柳絮絮是吧?”唰,几道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我抬起头,
露出一个老实巴交又带着点怯懦的笑:“是…是我。”“啧,”胖厨娘撇撇嘴,
“胆子不小啊!说说,当时怎么想的?真不怕死啊?”我能怎么想?想活命呗。
但我不能这么说。我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一脸茫然加后怕:“我…我也不知道啊嬷嬷。
当时吓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就突然想起小时候我奶哄我睡觉哼的调调……疼得厉害,
就…就嚎出来了……”说着,还配合地缩了缩脖子,一副心有余悸的怂样。“噗,
你奶哄你睡觉唱‘雪花飘飘’?”旁边一个年轻点的烧火丫头忍不住笑了。“可不是嘛,
”我顺着她的话,苦着脸,“我奶嗓子不好,调子跑得厉害,
听着是挺瘆人的……”我故意模仿着那种荒腔走板的调子,小声哼哼了两句,
“就这样……呜…呜…”“哈哈哈!”这下连那几个严肃的婆子都绷不住笑了。
厨房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行了行了,”刘管事皱着眉头呵斥,“都闲得慌是吧?
赶紧干活!柳絮絮,你那堆萝卜洗完了吗?磨磨蹭蹭的!”“这就好这就好!
”我赶紧低头猛搓萝卜。第一关,算是过了。在厨房这种地方,表现得越傻气,越怂包,
越容易融入。沙雕人设,在底层同样适用。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每天就是洗不完的菜,削不完的皮,倒不完的泔水。累是真累,但胜在安稳。
我刻意降低存在感,见人就傻笑,说话也故意带点土气,干活笨手笨脚(偶尔是真笨,
偶尔是装的)。渐渐地,厨房里的人对我的防备和好奇也淡了,
把我当成了一个脑子不太灵光、有点憨傻、但还算勤快的粗使丫头。
刘管事虽然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但只要活干完了,也懒得找我麻烦。
唯一需要警惕的就是林娇娇那边。她似乎暂时偃旗息鼓了,没再找我麻烦。但我很清楚,
这女人不会善罢甘休。我得给自己找条后路。后厨消息灵通,我留心听着府里的各种八卦,
尤其是关于慕容凛的。据说他最近很忙,经常外出,有时半夜才回府。
据说他书房周围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据说他口味极刁,厨房送去的点心饭菜,
稍有不合心意,就会直接撤下,连带着负责的厨子也要挨训。这天傍晚,
厨房里忙得脚不沾地。前头传话,世子爷回府了,晚膳要清淡些,
但指明要一道“清炖蟹粉狮子头”。这道菜是江南名菜,工序复杂,极其考验功夫。
主厨赵师傅一听,脸就垮了。他擅长的是北方菜系,这种精细的江南菜,做得少,
更别说让挑剔的世子满意了。“这可怎么办?赵师傅,您看……”刘管事也急了。
赵师傅擦了把额头的汗:“试试吧,尽力而为。”厨房里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赵师傅亲自操刀,选肉、剁馅、调味、摔打上劲……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我在角落里默默削着土豆皮,眼睛却瞟着那边。只见赵师傅调好馅料,开始往里面加蟹粉。
那蟹粉装在一个精致的白瓷小罐里,色泽金黄,香气扑鼻。等等!
那味道……除了蟹黄的鲜香,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我穿越前,
家里是开香料铺子的,从小对各种气味异常敏感。那丝甜腥气,很不对劲!
像是某种药材的味道,但混在浓郁的蟹粉香气里,极难察觉。
眼看赵师傅就要把蟹粉拌进肉馅里,我心一横,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哎哟”一声,
装作脚下一滑,手里刚削好的一盆土豆,“哐当”一声,全撒在了地上,滚得到处都是。
“哎!柳絮絮!你干什么吃的!”刘管事气得大吼。“对…对不起!刘管事!我…我手滑了!
我这就捡!这就捡!”我手忙脚乱地扑在地上捡土豆,故意连滚带爬地朝着赵师傅那边挪。
混乱中,我“不小心”撞到了放着蟹粉罐子的小案几。“小心!”赵师傅惊呼。
那罐子晃了晃,盖子没盖严实,被我这一撞,里面金黄的蟹粉洒出来一些,
正好溅到旁边一碗准备焯水的青菜叶子上。“哎呀!”我“惊慌失措”地扑过去,
抓起那沾了蟹粉的菜叶子就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含糊不清地喊,“浪费了!不能浪费!
我吃!我吃!”“柳絮絮!你疯啦!”刘管事和赵师傅都惊呆了。
我用力嚼着那带着浓郁蟹粉味的菜叶子,几口就咽了下去。然后,我猛地捂住肚子,
脸色“唰”地白了,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整个人蜷缩起来:“疼…肚子好疼……呕……”**呕了两声,表情痛苦万分。
“怎么回事?!”赵师傅脸色大变,几步冲过来,一把抓起那罐蟹粉,凑到鼻子前仔细闻,
又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蟹粉……味道不对!有股怪味!
”刘管事也吓傻了:“不…不可能啊!这是今早刚从库房领出来的,
说是上好的阳澄湖蟹粉……”“上好的蟹粉会是这个味?!”赵师傅又惊又怒,
把罐子重重一放,“这要是拌进狮子头里给世子爷送去……”他后面的话没敢说,
但所有人都明白后果。厨房里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蜷在地上,痛苦地哼哼唧唧。
“快!快去请大夫!”刘管事回过神,声音都变了调。很快,府里的大夫来了,
就是之前给我看**伤的那个白胡子老头。他给我把了脉,又看了看我“痛苦”的表情,
眉头紧锁:“像是……吃坏了东西。这丫头肠胃本就弱,怕是受不住这……不洁之物。
”他隐晦地看了一眼那罐蟹粉。“不洁之物?”刘管事腿都软了。一场风波暂时平息。
那罐有问题的蟹粉被收走,赵师傅临时改用鲜虾代替,做了道清炖虾丸,
战战兢兢地送去了前院。据说世子爷没说什么,默默吃了。我因为“误食有毒蟹粉,
忠心护主(?)”,虽然闹了笑话,但阴差阳错避免了更大的祸事,
被允许在厨房旁边的小杂物间歇息两天,还得了碗糖水喝。躺在硬板床上,我松了口气。
刚才那肚子疼,三分真七分假。真,是因为那蟹粉确实有怪味,吃下去有点恶心反胃;假,
自然是表演成分居多。至于那怪味是什么?十有八九是林娇娇搞的鬼!她想借刀杀人,
用世子爷的嘴除掉我,或者至少除掉厨房里看不顺眼的人。这次,算是我运气好,
加上那点对气味的敏感,险险过关。但下一次呢?林娇娇的手段只会更阴毒。待在厨房,
太被动了。我得想办法,主动做点什么。
慕容凛……他似乎是我目前唯一能接触到的、能暂时压制林娇娇的人。虽然他也危险,
但总比坐以待毙强。怎么接近他?继续靠沙雕?上次是出其不意,再来一次,
效果肯定大打折扣。几天后,我“病”好了,回到厨房干活。气氛明显不一样了。
刘管事看我的眼神少了点鄙夷,多了点复杂。赵师傅更是主动跟我说了几句话,
大意是让我以后机灵点。这天下午,前院突然传来消息,说世子爷午睡起来,似乎着了凉,
有些鼻塞头痛,让厨房煮碗驱寒的姜汤送去。煮姜汤是烧火丫头小翠的活。
她麻利地切了姜片,加了红糖,放在小炉子上咕嘟着。我蹲在旁边择菜,看着那翻滚的姜汤,
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机会!“小翠姐,”我凑过去,一脸憨厚,“这姜汤,
就这么送过去啊?”“不然呢?”小翠白了我一眼。“我…我以前在乡下,
跟我奶学过个土方子,”我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用姜汤治风寒鼻塞,加点特别的料,
效果贼好!一碗下去,保管鼻子通气,头也不疼了!”“真的假的?什么料?
”小翠有点好奇。“就是…就是厨房里都有的东西,”我含糊其辞,“加点葱白根须,
还有……嗯,一点点胡椒粉!提气!再配上点……醋!醒神!”我完全是瞎编的,
但听起来好像有那么点歪理。“胡椒粉?醋?”小翠一脸怀疑,“这能行吗?
别把世子爷喝出毛病来!”“哎呀,都是能吃的东西,怕啥!
”我拍着胸脯(虽然没啥可拍的),“量少点,提个味儿就行!保管有用!
世子爷要是喝了觉得好,说不定还赏你呢!”我抛出诱饵。小翠明显心动了。
世子爷的赏赐,那可不是小数目。“那…那你来弄?我看着你,别瞎放!”小翠犹豫了一下,
让开了位置。“好嘞!”我撸起袖子,接过勺子。小心翼翼地撇掉姜汤表面的浮沫,然后,
在姜汤滚开的时候,用勺子尖,沾了那么一丁点儿胡椒粉,飞快地在汤里搅了一下,
几乎看不见。醋?那玩意儿味太大,算了。至于葱白根须……我顺手从旁边筐里扯了根小葱,
把根须掐了一点点,扔进去,又迅速捞了出来,只留下点若有若无的味道。
整个过程快得像变戏法。“喏,好了!”我把汤倒进一个精致的青瓷碗里,热气腾腾,
辛辣的姜味扑鼻而来。小翠狐疑地凑近闻了闻:“好像…是有点不一样?闻着更冲了?
”“提气嘛!”我憨笑。小翠犹豫再三,还是端着汤走了。我心里七上八下。赌了!
赌慕容凛现在鼻塞得厉害,味觉迟钝,赌这点微乎其微的“加料”能让他感觉“有效”,
赌他就算察觉不对,也会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异常,
对我这个“傻厨娘”产生那么一丝丝兴趣。总比默默无闻,等着被林娇娇阴死强。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小翠回来了,表情古怪。“怎么样?”我凑上去,心提到嗓子眼。
小翠看着我,眼神复杂:“世子爷……喝了。”“然后呢?”“他……”小翠吞了口唾沫,
“他喝完,捏着鼻子,打了个好大的喷嚏!震得桌上的笔都掉了一支!”“……”我傻眼了。
喷嚏?这效果也太……沙雕了吧?“然后呢?”我追问。“然后……世子爷揉了揉鼻子,
对旁边伺候的清风小哥说……”小翠模仿着慕容凛那冷淡的语调,“‘这姜汤,谁煮的?
味道……奇特。鼻子,倒是通了。’”鼻子通了?那就是有效果?“清风小哥问要不要罚,
”小翠继续说,“世子爷摆摆手,说了句……‘算了,歪打正着。
赏那煮汤的丫头……一碗糖水吧。’”赏一碗糖水?我哭笑不得。这算什么?
沙雕行为再次得到了霸总的肯定?虽然奖励有点寒碜。不过,歪打正着?他用了这个词。
看来,这位世子爷心里门儿清,知道这汤“奇特”得不正常。但他没追究,
还给了“糖水”这种带着点荒诞色彩的赏赐。行吧,糖水就糖水。至少,我在他那里,
从“唱曲的疯丫头”,升级成了“煮奇特姜汤的傻厨娘”。存在感+1。
日子在洗菜、削皮、倒泔水和偶尔的“歪打正着”中滑过。府里最大的八卦,
莫过于表**林娇娇要过生辰了。老夫人发了话,要好好操办,
请了京城里有名的“霓裳阁”舞姬班子来府里助兴。生辰宴就定在三天后。
整个侯府都忙碌起来,厨房更是忙得人仰马翻。刘管事嗓子都喊哑了,指挥着众人备菜。
我依旧干着最脏最累的活,但耳朵一直竖着。这天下午,
我正吭哧吭哧地在后院刷洗堆积如山的锅碗瓢盆,
两个负责去“霓裳阁”送定制点心的婆子回来了,一边走一边低声抱怨。“……真是晦气!
排场大得很,连个门都进不去,就在偏厅等着。”“谁说不是呢!不过,你闻到那味儿没?
香得齁人!熏得我脑仁疼!那些个舞姬,一个个跟泡在香粉罐子里似的!”“可不是嘛!
尤其是她们领头的那个,叫什么蝶舞的,那身上的味儿……啧啧,隔老远都呛鼻子!
听说用的都是顶贵的西域香呢!”“西域香?难怪……哎,对了,
我好像看见表**身边的大丫鬟春桃,
鬼鬼祟祟地在那边后门跟霓裳阁的一个小丫头嘀咕什么……”“嘘!别瞎说!
表**的事也是咱们能议论的?”两个婆子噤了声,匆匆走开了。我手里的丝瓜瓤停了下来。
西域香?林娇娇的大丫鬟春桃?霓裳阁后门?这几个关键词连在一起,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林娇娇的生辰宴,霓裳阁的舞姬……她该不会是想在慕容凛面前搞什么幺蛾子吧?比如,
让那个香喷喷的蝶舞姑娘“不小心”跌进世子怀里?或者制造点别的“意外”?
这种狗血桥段,小说里可太常见了。不行,不能让她得逞!
虽然慕容凛是死是活跟我关系不大,但万一这女人计谋成功,在慕容凛面前得了脸,
转头肯定第一个收拾我这个眼中钉!可我能做什么?一个刷碗的粗使丫头,
连宴席的边都摸不着。我盯着盆里油腻的污水,脑子飞快转动。香!关键在那西域香上!
那两个婆子说香得齁人,熏得头疼……如果,让那香气变得不那么“美妙”呢?
一个极其大胆、极其沙雕、也极其冒险的计划在我脑子里成型。接下来的两天,
**活更加“勤快”了,尤其是清理厨余垃圾的时候。
厨房角落里那堆被挑拣出来、准备丢弃的辣椒蒂、花椒壳、还有几颗蔫了吧唧的芥菜疙瘩上。
这些东西,都带着强烈的**性气味。趁着没人注意,我偷偷把这些“宝贝”收集起来,
用一块破布包好,藏在我的铺位下面。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熟了,我溜到后院最偏僻的角落,
找了个破瓦罐,把这些东西放进去,又倒了点厨房偷来的劣质烧刀子(用来当引燃物),
然后点燃了一堆枯枝败叶,把瓦罐架在上面烤。我要提炼“精华”——浓缩的辛辣**气体!
没有蒸馏设备,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熏烤,让那些**性物质挥发出来,
附着在……某样东西上。我选中的“载体”,
是几块厨房用来擦灶台的、吸水性还不错的粗麻布。我把它们放在瓦罐上方,
让辛辣的烟雾慢慢熏烤浸润。整个过程提心吊胆,既要小心别被人发现,
又要控制火候别把布点着了。烟熏火燎,呛得我眼泪直流,喷嚏不断。折腾了大半夜,
总算弄好了几块散发着浓郁、复杂、极其刺鼻气味的“特制熏布”。味道有点……一言难尽。
辛辣、呛人、还带着点焦糊和酒气,闻一下,直冲天灵盖,保证让人瞬间清醒,
什么旖旎心思都飞了。我把这几块“生化武器”用油纸仔细包好,塞进怀里,心脏怦怦直跳。
计划很简单:在霓裳阁舞姬表演前,想办法潜入她们临时休息、换装的后院厢房,
把这“熏布”塞进她们装演出服的箱子里!
等她们拿出香喷喷的舞衣一抖……嘿嘿嘿……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林娇娇生辰这天,
侯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前院丝竹管弦之声隐约传来,后院也是人来人往。
厨房忙得热火朝天,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流水般送出去。我瞅准一个空档,借口去倒泔水,
溜出了厨房。后院通往舞姬们临时休息的厢房那条路,相对僻静。我猫着腰,
借着花木的掩护,心跳得像擂鼓。快到厢房时,远远看见门口守着两个霓裳阁的婆子,
小说《穿成炮灰女配,我靠沙雕出圈》 穿成炮灰女配,**沙雕出圈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