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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9-15 18:02:18

凤御天下:公主她把江山摘了

凤御天下:公主她把江山摘了 反派富矿矿 著

李仙仪祁巍然

虎口薄茧,他认得,那是他亲自从北境狼骑里挑出的贴身侍卫——沈砚。“沈砚?”李仙仪第一次变了声调,“你敢反我?”沈砚抬眼,黑眸无波:“属下本就不是公主的人。”他侧身一步,露出身后缓缓步出的老者——灰布僧衣、枯槁面容,手里却托着一方鎏金虎符。李仙仪瞳孔骤缩。虎符半片,本该在昨夜被她亲手锁进私库。“镇国公...

精彩章节试读:

作者“反派富矿矿”带着书名为《凤御天下:公主她把江山摘了》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李仙仪祁巍然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祁巍然伏首:“陛下谬赞,臣惶恐。”惶恐?他袖中指尖稳如磐石——这折子昨夜子时刚到公主手里,卯时便已誊得一字不差。此刻“惶……

《凤御天下:公主她把江山摘了》 凤御天下:公主她把江山摘了第2章 免费试读

更深漏断,红烛高烧。鎏金喜帐低垂,窗外更鼓已敲过子初,镇国公府却仍灯火不歇。窗棂上贴着大红“囍”字,被夜风掀起一角,像在偷窥。

祁巍然卸了蟒袍,只留月白中衣,襟口微敞,露出锁骨下一道寸长的旧疤——那是永夜关外胡人箭矢留下的勋章。他半跪在榻前,替李仙仪摘下沉甸甸的凤冠,声音低哑:“累不累?”

李仙仪抬眼,眼尾因酒意染上薄红,像雪里点朱砂。她伸出指尖,轻轻划过他滚动的喉结,停在疤的边缘:“疼么?”

祁巍然握住她的腕,掌心滚烫:“早不疼了。若公主肯吹一吹,连疤也会消。”

李仙仪便真地俯身,唇瓣贴上那道疤,气息如兰。祁巍然呼吸一滞,眼底欲色翻涌,却在下一瞬听见她极轻极轻的一句:“那便说好了,此生唯我一人。”

“此生唯公主一人。”他答得斩钉截铁,像刀砍在铁砧上,火星四溅。

李仙仪笑了,指尖继续往下,停在他胸口,隔着衣料也能触到心脏的狂跳。她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本宫亦是。”

帐中香雾氤氲,是内务府特调的“合欢”,甜腻得几乎令人窒息。李仙仪却悄悄屏住呼吸——她早让贴身宫女阿檀把香丸换了一半,添了“醉扶归”。此香吸入三息,筋骨松软;五息,神志昏沉;七息,梦中吐真言。

祁巍然已至第三息。他俯身欲吻,李仙仪却抬手抵住他唇:“夫君,我渴。”

祁巍然哑声失笑,转身去斟茶。就在他背对的刹那,李仙仪指间金簪轻挑,帐顶暗格无声滑开,落下一只薄如蝉翼的竹筒。她以口型唤:“阿檀。”

屏风后,阿檀猫一般掠出,双手捧过竹筒,又无声隐去。前后不过一次呼吸。

祁巍然端茶回来,李仙仪已倚回榻上,嫁衣半褪,露出雪色中衣。她接过茶盏,以袖掩唇,轻抿一口,又递回给他:“夫君也润润。”

祁巍然不疑有他,仰头饮尽。茶里亦有醉扶归。

第五息。

他眼神开始涣散,仍强撑着笑:“公主……好香……”

李仙仪扶他半躺,指尖似抚似扣,停在他颈侧脉门,声音低得仅两人可闻:“城南,柳枝巷,第三户。小门朱漆,院内栽石榴。可对?”

祁巍然已陷半梦,喉间滚出一个字:“对……”

李仙仪眸色骤冷,转向屏风:“暗卫。”

烛影一晃,一名黑衣人单膝跪于榻前,双手奉上折得极薄的密函:“亥时三刻,外室乔氏已迁至别院。随行乳母一名、丫鬟两名、车把式一人。乔氏有孕,两月余。”

李仙仪接过,指腹轻弹,密函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列着乔氏祖籍、父母兄弟、喜食甜酪、擅绣鸳鸯戏水……末尾一行小字:疑与祁震霆有书信往来。

她唇角微弯,像刀背掠过冰面:“好极了。”

黑衣人低声问:“可要——”

“不必。”李仙仪截断,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留着她,才有好戏。”

黑衣人领命欲退,李仙仪又道:“明日卯初,把乔氏身边那乳母的舌头割了,送去城南土地庙。留张字条——就说,乱嚼舌根者,无根。”

“是。”

烛火一跳,黑衣人已消失,仿佛从未存在。

祁巍然在榻上翻了个身,梦呓般唤:“仙仪……”

李仙仪俯身,替他掖好被角,指尖最后停在他眉心,轻轻一按:“睡吧,夫君。梦里什么都有。”

她起身,赤足踏在织金毯上,嫁衣逶迤如血。屏风后,阿檀已备好常服——月白窄袖,暗纹云雀,是行走夜色的颜色。

李仙仪更衣,将凤冠置于案上,指尖抚过冠顶九尾凤羽,轻声道:“金枝岂是笼中雀?凤翎亦可作刀翎。”

她推窗,夜风涌入,吹得喜帐翻飞。窗外,一钩下弦月冷如银钩,钩住满城灯火的倒影。

李仙仪回眸,最后看了一眼榻上熟睡的驸马,像看一把已经出鞘、却浑然不知刃口向谁的刀。

“此生唯我一人?”她低笑,“自然。只不过——我想要的,从来不止一人。”

窗扉无声阖上。

红烛燃至一半,烛泪滚落,像血。

小说《凤御天下:公主她把江山摘了》 凤御天下:公主她把江山摘了第2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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