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之隙,向光而行》是爱吃炸署条的冯宇创作的一部[标签:类型]小说。故事围绕着沈未晞周唯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说,平稳得像一潭死水。她需要出去透口气,哪怕只是短暂地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气。市中心图书馆顶层的咖啡……。
《深渊之隙,向光而行》 深渊之隙,向光而行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父亲是地下世界令人闻风丧胆的犯罪皇帝,唯独对女儿永远皱眉。
我被逼十八般犯罪技艺样样精通,却永远得不到他一句“可惜不是个儿子”。
为彻底摆脱控制,我精心策划了一场惊天逃亡,还顺手送了他一副银手镯。
直到庭审那天,父亲隔着铁栏对我第一次露出笑容:“你终于像我。”旁听席上,
那个死缠烂打追我的阳光帅哥,指间把玩的特制手铐钥匙突然坠地。
地下训练场的空气凝滞沉重,混杂着金属的冷冽、硝烟的刺鼻,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却始终盘桓不散的血腥气。白炽灯惨白的光打在中央,
照出沈未晞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顺着她紧绷的下颌线滑落,
悄无声息地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握着改装手枪的手臂稳得像焊死的钢铁,呼吸压得极低,
几乎听不见。五十米外,十个微型靶位以毫无规律的速度疯狂闪现、消失,
每一次出现的间隙不足半秒。砰!砰!砰!砰!砰!十声枪响,急促、果决,没有丝毫犹豫。
电子报靶器短暂沉默后,发出单调的电子音:“十环。全部命中。”站在阴影里的男人,
沈戾,缓缓鼓了鼓掌。掌声在空旷的地下空间里显得格外沉闷、滞涩,敲打在人心上,
非但不能让人放松,反而绷断了最后一根弦。他走近,皮鞋底敲击地面,
发出笃、笃、笃的声响,像某种倒计时。他在沈未晞身后一步远处停下,
目光扫过她依旧平举的手臂,扫过靶位,最后落在她汗湿的侧脸上。“精准度够了。
”他开口,声音是常年发号施令磨出来的砂砾感,听不出半点赞赏,只有苛刻的审视,
“第三枪和第七枪,犹豫了零点零三秒。为什么?”沈未晞放下枪,
手臂肌肉因为长时间的静止紧绷而微微颤抖,但她迅速将手背到身后,掐住虎口,
强迫那颤抖停止。她没有回头,声音平直无波:“风向传感器有瞬时干扰,修正了弹道。
”“干扰不是借口。”沈戾的手搭上她的右肩,指节粗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结果才是唯一。零点零三秒,足够对方把你脑袋轰烂十次。或者……”他俯身,
冰冷的气息喷在她耳畔,“足够那些废物警察把你和我,一起送进笼子里。
”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精准地扎进她神经最敏感处。另一只手指向她刚放下的枪,
“再来。打到没有任何‘干扰’能让你慢百分之一秒为止。”沈未晞的下颌线咬紧了一瞬,
随即松开。她沉默地重新举起枪,重复装填、上膛、瞄准的动作,一遍,又一遍。
白炽灯把她纤瘦却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背影拉得很长,投在冰冷的水泥墙上,
像一幅不断循环的、绝望的剪影。训练结束已是深夜。回到那座奢华却更像精密囚笼的别墅,
压抑感无处不在。每一个角落都可能藏着眼睛和耳朵,
每一件价值连城的摆设都在无声宣告着掌控。晚餐桌上只有刀叉轻微碰撞的声音。
长长的餐桌,沈戾坐在主位,她坐在最远的一端,中间是望不到头的、光可鉴人的黑檀木。
一份文件被管家无声地放在她手边。“看看。”沈戾切着盘中的牛排,血水渗出,
他眼皮都未抬。沈未晞打开。是某个跨国能源企业最新安保系统的全部核心资料,
包括值班表、漏洞节点、甚至主要负责人的性格分析和潜在弱点。厚厚一沓,
详尽得令人发指。“下个月十五号之前,把‘深海之泪’拿出来。方案你自己定,我要结果。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内容却血腥,“别让我失望。”那是该企业镇司之宝,
一颗价值数亿的蓝钻,安保级别是国家级。沈未晞合上文件,指尖冰凉:“是。
”沈戾终于抬眼看了她一次,那目光像手术刀,把她从外到里剖开审视了一遍,最后,
停留在他永远不满意的地方。他放下餐巾,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漠:“做得漂亮点。如果你是个儿子,
倒也能勉强接我的班……”他后面似乎还有半句,但最终只是挥了挥手,
像挥开一只碍眼的苍蝇。“……可惜。”那两个字轻飘飘的,
却比训练场上所有的重压加起来都更狠地砸在她心上。沈未晞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翻涌的情绪。她放在膝上的手,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刺痛感让她维持着表面的绝对平静。“是,父亲。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说,平稳得像一潭死水。她需要出去透口气,
哪怕只是短暂地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气。市中心图书馆顶层的咖啡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面前摊开一本厚重的法学典籍,目光却没有焦点。周围很安静,
只有书页翻动和键盘敲击的细微声响。
这种正常的、有序的、有阳光(哪怕是隔了层玻璃)的世界,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闯入了这片静谧,也闯入了她视线边缘的警戒区。很高,
穿着简单的白色连帽卫衣和牛仔裤,头发剃得很短,眉眼深刻明亮,像自带聚光灯,
瞬间打破了这一角的沉闷。他端着一杯咖啡,似乎是在找座位,目光扫过她这边时,顿住了。
随即,他毫不犹豫地径直走过来,脸上绽开一个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
露出一口白得晃眼的牙齿,阳光得几乎有些刺眼。“同学,这边有人吗?
”他指了指她对面的空位,声音清朗,带着一种天然的、毫不设防的热情。沈未晞抬眸,
目光冷静地在他脸上停留了零点五秒。大脑高速运转,分析:无威胁,肢体语言开放,
表情真诚度较高,目的…疑似搭讪。麻烦。“有。”她吐出单个字,视线重新落回书页上,
拒绝的意味冰冷明确。“哦,”那男生摸了摸鼻子,笑容却一点没减,非但没走,
反而直接坐了下来,“那等他来了我再让。谢了啊!”沈未晞蹙眉,再次抬眼,
这次带上了明确的冷意和驱赶的信号。可他像是完全没接收到,
反而自来熟地开始自我介绍:“我叫周唯,周到的周,唯一的唯。哲学系大二的。你呢?
以前好像从来没见过你,你哪个系的?看这么厚的书,法律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摊开的书名——《国际刑法通论》上,咋舌,“厉害啊。”沈未晞合上书,
准备立刻离开。噪音源和不可控因素必须远离。就在她站起身的瞬间,
过伪装的、仅有纽扣大小的微型警报器突然发出只有贴着她皮肤才能感知到的特定频率震动。
短,长,短,长——危险预警。父亲的人?发现了她的短暂脱离监控?还是别的什么?
她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帧,周身气息瞬间降至冰点,警惕性拉到最高,
目光锐利地扫向出口和周围可能存在的监控盲点。周唯还在笑着说什么,
似乎是在继续刚才的话题,但他后面的话,沈未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评估眼前的突发状况和撤离路线上。父亲的控制无处不在,
像无形的蛛网,她稍一动作,就可能引发震荡。这个突然出现的、过分阳光的男人,是巧合?
还是另一重精心设计的试探?周唯似乎终于察觉到她脸色不对,那灿烂的笑容收敛了一点,
带上些许恰到好处的关切:“哎,你怎么了?脸色好像突然有点不好看,不舒服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过来。动作间,手腕一翻,
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从他指缝里掉了出来,“啪”地一声轻响,落在沈未晞的脚边。
那不是什么精致的小玩意儿。那是一把造型奇特、泛着冷硬金属光泽的微型钥匙,结构复杂,
一眼就能看出绝非寻常物件。最刺眼的是,钥匙末端,
清晰地烙印着一个微缩的、象征着禁锢的银色手铐图案。咖啡厅柔和的背景音乐还在流淌。
周唯“哎呀”一声,像是懊恼自己的不小心,弯腰就去捡。沈未晞的目光从脚边的钥匙,
缓缓移到他低下去的、毫无防备的后颈上。空气里,某种虚假的、日常的伪装,
在这一声轻响后,骤然出现了清晰的裂痕。咖啡厅的暖光落在脚边那枚手铐钥匙上,
金属纹路折射出冷硬的光,像一把小锥子,刺破了沈未晞刻意维持的平静。
她的指尖在身侧悄然蜷缩,
指甲再次陷进掌心——这是她从十二岁起就学会的、用痛感保持清醒的方式。
周唯弯腰去捡钥匙的动作很自然,肩胛骨随着动作微微凸起,
后颈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淡粉色,看起来毫无防备。沈未晞的目光扫过他的后颈,
又落回那枚钥匙上:复杂的齿痕、末端的手铐烙印,绝不是普通市面上能买到的物件。
是警察?还是父亲竞争对手的人?或者,是父亲新的试探工具?无数个猜测在脑海里炸开,
训练多年的本能让她瞬间攥紧了包里那枚改装过的微型电击器——只要按下开关,
三秒内就能让周唯失去行动能力,她能在十秒内撤离现场,抹去所有痕迹。
可就在指尖即将触到电击器开关时,她的动作顿住了。
方才周唯递纸巾时的眼神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关切不是装出来的,
眼底没有父亲手下常有的阴鸷,也没有商场上人的算计,
只有一种干净的、像雨后阳光般的担忧。还有他笑起来时露出的虎牙,白得晃眼,
和地下训练场的硝烟、别墅里的冰冷格格不入。
“不忍”——这个陌生的情绪像细小的藤蔓,突然缠住了她的心脏。
她从未对任何“威胁”有过这种感觉,在父亲的训练里,“犹豫”是致命的,
“不忍”更是原罪。可此刻,看着周唯毫无防备的背影,她竟无法下手。“找到了。
”周唯直起身,把钥匙揣回卫衣口袋,指尖蹭过口袋边缘时,他抬眼看向沈未晞,
笑容里带着点歉意,“不好意思啊,这钥匙有点特殊,总不小心掉。”他没解释钥匙的来历,
也没追问她骤然变冷的脸色,只是把纸巾重新递过来,语气放得更软:“真的没事吗?
要不要去楼下药店看看?”沈未晞收回目光,压下心头的翻涌,弯腰拿起自己的包,
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不用。”她没再看周唯,转身就往咖啡厅门口走,脚步快却稳,
每一步都踩在计算好的节奏上——既不会显得慌乱,又能尽快脱离这个充满未知的区域。
走到门口时,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周唯还坐在原地,手里拿着那杯没动过的咖啡,
目光落在她离开的方向,脸上的笑容已经淡了,眼底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深潭里的光,
忽明忽暗。别墅的夜晚比白天更压抑。沈未晞回到房间,
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房间里的监控——三个针孔摄像头,分别藏在吊灯、壁画和梳妆镜里,
都是父亲的“眼睛”。她熟练地用发夹顶住梳妆镜后的摄像头,又把台灯的角度调了调,
阴影刚好遮住壁画上的镜头,最后用一块丝巾盖住吊灯的一部分,
只留下客厅方向的监控能拍到她“在房间看书”的假象。做完这一切,
她才从包里拿出那份“深海之泪”的资料,摊在桌面上。指尖划过安保系统的漏洞节点,
父亲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如果你是个儿子,倒也能勉强接我的班……可惜。
”心口的刺痛再次传来。她猛地合上资料,
拉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藏着一个旧木盒,是她十二岁生日时,
偷偷从父亲书房里拿出来的。
盒子里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背景是海边的沙滩,
阳光很好。女人的脸被磨损得看不清,但沈未晞知道,那是她的母亲。父亲从不提母亲,
家里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痕迹,仿佛这个女人从未存在过。可沈未晞一直记得,她六岁那年,
在别墅的阁楼里,曾听到父亲对着一个上锁的柜子低声说话,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
说的是:“阿凝,等我处理完这些,就带你走。”“阿凝”——她后来查过,
是母亲的名字,苏凝。找到母亲,是她藏在“逃离父亲”之下最深的执念。她总觉得,
只要找到母亲,就能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困在这笼牢里,
就能知道父亲冰冷外表下的那点温度,是否曾真实存在过。木盒的角落,
放着一枚小小的银质项链,链坠是个月亮形状,上面刻着一个“凝”字。
这是她从照片背后发现的,也是她唯一的线索。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敲响,
是管家的声音:“**,先生让您去书房一趟。”沈未晞迅速把木盒放回抽屉,用书本盖住,
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管家低着头,目光落在地面,声音平稳:“先生在书房等您,
似乎有关于‘深海之泪’的事要交代。”她跟着管家走向书房,走廊的壁灯发出昏黄的光,
映得两侧的油画像一张张鬼脸。走到书房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沈戾坐在巨大的黑檀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一半在明,
一半在暗。他抬了抬眼,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坐。”沈未晞坐下,双手放在膝上,
保持着标准的姿势。“‘深海之泪’的安保系统,你看了多少?
”沈戾的手指在文件上敲击着,节奏缓慢,像在给她的神经倒计时。“看完了。
”“有什么问题?”“没有。”沈未晞回答得很简洁,她知道,父亲要的不是“问题”,
是“方案”。果然,沈戾把文件推到她面前,文件上是几个名字,
旁边标注着“可用”“弃用”“观察”。“这是我给你安排的帮手,”他的声音冷硬,
“都是老手,你只需要指挥他们。记住,别搞砸。”沈未晞拿起文件,
目光扫过那些名字——都是父亲手下的核心成员,手上都沾过血。
她心里冷笑:哪里是帮手,分明是监视者。父亲从来不会真正信任她,
哪怕她把所有犯罪技艺都练到极致。“还有一件事。”沈戾突然开口,目光落在她的颈间,
“你最近,是不是常去市中心的图书馆?”沈未晞的心脏猛地一跳,
面上却不动声色:“偶尔去,查点资料。”“查什么资料?”沈戾的语气没变,
可眼神里多了点锐利,“《国际刑法通论》?
”她的呼吸滞了一瞬——父亲果然在监视她,连她看什么书都知道。她握紧了文件,
声音依旧平稳:“了解对手的规则,才能更好地完成任务。”沈戾盯着她看了几秒,
突然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却让沈未晞觉得浑身发冷:“很好。记住,你的所有行为,
都必须为任务服务。别让我发现你有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他没说完,
却比说完更有威慑力。从书房出来,沈未晞回到房间,关上门的瞬间,后背就抵在了门板上,
冷汗顺着脊椎滑落。父亲的监控比她想象的更严密,连图书馆那种看似“正常”的地方,
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个周唯,会不会就是父亲派来的试探?她走到窗边,
看着别墅外漆黑的庭院,路灯在远处投下微弱的光。突然,她看到庭院的角落里,
有一个身影闪过——是周唯?她揉了揉眼睛,再看时,身影已经消失了。是幻觉吗?
还是他真的跟来了?怀疑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拿出手机,这是父亲给她的特制手机,
只能打几个特定的号码,无法联网。她犹豫了一下,
拨通了一个号码——是父亲手下负责情报的人,李叔。“李叔,帮我查个人。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叫周唯,哲学系大二学生,市中心图书馆咖啡厅出现过。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李叔沙哑的声音:“**,先生吩咐过,您的任务期间,
不要查无关的人。”“是无关吗?”沈未晞的语气冷了下来,“如果这个人是冲着我来的,
或者冲着‘深海之泪’来的,还算无关吗?”又沉默了几秒,李叔说:“我知道了,
明天给您结果。”挂了电话,沈未晞走到书桌前,重新打开“深海之泪”的资料。
她知道,父亲不会让她轻易脱离掌控,“深海之泪”的任务,可能是陷阱,
也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只要她能在任务中找到父亲的破绽,收集足够的证据,
就能把他送进监狱,也能找到母亲的线索。而周唯,那个带着手铐钥匙的阳光男生,
是这场棋局里最不确定的一颗棋子。她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可心底那点“不忍”,
让她无法像对待其他威胁一样,直接清除。第二天早上,李叔的消息传了过来:“周唯,
A大哲学系大二学生,父母双亡,靠奖学金和**生活,无犯罪记录,社会关系简单,
常去市中心图书馆自习。”“简单?”沈未晞重复着这两个字,手指敲击着桌面,
“他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比如……警察,或者和我们这边有关的人?”“没有。
”李叔的声音很肯定,“他的行踪很规律,上课、自习、**,偶尔去孤儿院做义工。
”孤儿院?沈未晞皱了皱眉。这个信息和他掉的手铐钥匙完全不搭。
一个父母双亡、常去孤儿院做义工的哲学系学生,怎么会有带手铐烙印的钥匙?
“他的**是什么?”“在一家安保公司做**,负责监控设备的维护。”安保公司?
沈未晞的眼睛亮了一下。“深海之泪”的安保系统,正是由几家大型安保公司联合负责的。
难道周唯的**,和“深海之泪”有关?“哪家安保公司?”“星火安保。
”星火安保——正是负责“深海之泪”核心区域监控的公司之一。
线索突然串了起来。周唯出现在图书馆咖啡厅,不是巧合;他掉的手铐钥匙,
不是普通物件;他在星火安保**,更不是偶然。这一切,都指向“深海之泪”的任务。
可他的目的是什么?是警方派来的卧底,想通过她接近父亲?还是其他犯罪组织的人,
想抢“深海之泪”?或者,是父亲故意安排的,想试探她的忠诚度?
沈未晞觉得自己像走进了一个迷宫,每一条线索都连着另一条线索,一环套一环,
让她看不**相。下午,她按照计划,去星火安保公司附近踩点。她换了一身普通的休闲装,
戴了帽子和口罩,假装是找工作的人,在公司门口徘徊。没过多久,她看到了周唯。
他穿着星火安保的工作服,手里拿着一个工具箱,和一个同事说着话,笑容依旧灿烂。
走到公司门口时,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沈未晞的方向。
沈未晞下意识地躲到旁边的树后,心脏狂跳。他看到她了?几秒钟后,她听到脚步声靠近。
她握紧了口袋里的电击器,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同学?”周唯的声音在树后响起,
带着点惊讶,“你怎么在这里?找工作吗?”沈未晞从树后走出来,摘下口罩,
脸上没什么表情:“路过。”周唯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工具箱:“我在这里**,
维护监控设备。你呢?真的找工作?”他的语气很自然,没有丝毫破绽。
沈未晞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点谎言的痕迹,可看到的只有真诚。
她突然觉得很累——在父亲的世界里,她习惯了所有人都带着面具,可面对周唯,
她竟不知道该如何分辨真假。“不是。”她转身想走,却被周唯叫住。“等一下。
”周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递过来,“这是我的手机号。上次在咖啡厅,
你好像有急事走了,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打给我。”沈未晞看着那张纸条,
上面的字迹很工整,末尾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她犹豫了一下,接过纸条,放进了口袋。
“谢谢。”她低声说,这是她第一次对父亲之外的人说这两个字。
周唯笑得更开心了:“不客气。对了,你要是对安保方面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介绍,
我们公司最近在招实习生。”沈未晞的心猛地一动。如果能进入星火安保,
就能近距离接触“深海之泪”的安保系统,找到更多漏洞,也能查清周唯的真实身份。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充满危险,却又不得不抓住的机会。“好。”她抬起头,
迎上周唯的目光,“我对安保很感兴趣,麻烦你了。”周唯的眼睛亮了起来,
像有星星落了进去:“没问题!我明天就帮你问问,保证给你答复!
”看着周唯转身跑回公司的背影,沈未晞握紧了手里的纸条。她知道,
自己又踏入了一个新的环——这个环,连着“深海之泪”,连着周唯,连着父亲,
也连着她想要的自由和母亲的踪迹。而心底的那点“不忍”,让她希望这个环的尽头,
不是又一个深渊。三天后,周唯给沈未晞打来了电话,说她通过了星火安保的实习面试,
明天就可以去报到,负责协助监控设备的维护,
刚好能接触到“深海之泪”相关的外围监控系统。“太好了!我就说你肯定能过!
”电话那头,周唯的声音带着雀跃,“明天我去接你吧?公司有点偏,怕你找不到路。
”沈未晞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她知道,这可能是周唯的试探,也可能是她查**相的机会。
第二天早上,周唯准时出现在别墅附近的路口。他开着一辆旧款的白色轿车,车窗降下,
露出灿烂的笑容:“上车!”沈未晞坐进副驾驶,车内很干净,放着淡淡的柠檬香薰,
和父亲的车完全不同——父亲的车里永远只有消毒水和硝烟的味道。“昨晚没睡好吗?
”周唯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眼底的淡青色,“是不是担心实习的事?别紧张,有我呢,
我会帮你的。”沈未晞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有点忙。”她没说,
昨晚她又在父亲的书房外待了一夜,试图找到更多关于母亲的线索,
却只看到父亲对着那个上锁的柜子,沉默了很久。车子行驶在清晨的马路上,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沈未晞的手上。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她已经很久没这样直接接触阳光了,在地下训练场,
只有惨白的白炽灯;在别墅,窗帘永远拉得很严实。周唯注意到她的动作,笑了笑,
把车窗降下一点:“阳光很好,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沈未晞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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