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甜文军嫂觉醒了!》太精彩了,不知不自觉就看完全篇,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阅读体验了,作者凤舞艳阳天已最朴实的笔风描述了主人公顾衍苏晴陆斐之间的故事,《重生八零:甜文军嫂觉醒了!》讲的是:给苏晚和苏晴道歉。”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军人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威严。李大队长还想说什么,却被顾衍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知道……
《重生八零:甜文军嫂觉醒了!》 重生八零:甜文军嫂觉醒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推下冰河,姐姐苏晴为救我,被全村人指着鼻子骂是凶手。我的丈夫,
那个刚立了功的冷面军官顾衍,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指认。“阿晚,告诉我,是不是她干的?
”上一世,我信了他的鬼话,亲手把姐姐送进了深渊,自己却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再次睁眼,我看着他那张写满掌控欲的脸,忽然就笑了。我挣开他的手,
踉跄地扑到满身泥泞的姐姐怀里,哭着大喊:“姐,是他,我们离婚!我带你发家致富,
再也不要这个狗男人了!”01“苏晚!你这个丧门星!克死爹妈还不够,
现在还要害你姐吗!”尖锐的叫骂声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冰冷刺骨的河水灌进我的口鼻,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张张充满鄙夷和愤怒的脸。
我重生了,回到了1983年,我刚嫁给军官顾衍的第一个年头,
也是我那天才姐姐苏晴命运的转折点。此刻,我正被姐姐苏晴从河里拖上岸,她浑身湿透,
冻得嘴唇发紫,看我的眼神却满是焦急。而岸上,顾衍的白月光——大队长的女儿李晓莉,
正指着苏晴,哭得梨花带雨。“苏晴姐,我知道你嫉妒阿晚嫁给了顾大哥,
可你怎么能推她下水呢?这大冬天的,会出人命的!”周围的村民立刻对着苏晴指指点点。
“我就说这苏晴心思歹毒,看她妹妹嫁得好,眼红了!”“可不是,平时就一副清高样,
原来背地里这么恶毒。”苏晴脸色发白,倔强地咬着唇,一言不发。她就是这样,
从不屑于为自己辩解。而我,上一世的我,就是在此刻,
被李晓莉的眼泪和村民的议论冲昏了头,再加上顾衍冰冷的质问,我选择了沉默,
默认了是姐姐推我。因为我的沉默,姐姐被扣上了“蓄意谋害军属”的罪名,被关押,
被批斗,她原本光明的设计师前途,她的一切,都在这个冬天,被彻底葬送。而我,
这个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却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从远处疾驰而来,停在人群外。车门打开,一道挺拔的身影快步走来,
是顾衍。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上的徽章在冬日里闪着冷光,他一出现,
周围的嘈杂都安静了几分。他没有先看我,而是径直走向李晓莉,声音里带着关切:“晓莉,
你没事吧?”李晓莉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得更凶了:“顾大哥,我好怕,
我亲眼看到苏晴姐把阿晚推进河里的……”多么熟悉的场景。顾衍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然后才把视线转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温度。他大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阿晚,告诉我,是不是她干的?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甚至都没有问我冷不冷,有没有受伤。上一世,
我就是被他这个眼神吓住了,懦弱地点了点头。但现在,不会了。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一辈子,也怨了一辈子的男人,忽然就笑了。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用力推开了他的手,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扑向苏晴,紧紧抱住了她冰冷的身体。
“姐!”我的眼泪决堤而出,带着上一世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不是她!不是姐姐!
”我转过头,用尽全身力气,指向那个躲在顾衍怀里看好戏的李晓莉,
声音嘶哑地喊道:“是她!是李晓莉推我下水的!我姐姐是为了救我才跳下来的!”全场,
一片死寂。李晓莉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顾衍的身体也僵住了,他看着我,
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重新审视我这个他刚娶进门的、一向温顺听话的妻子。
02顾衍的眼神冷得像冰碴子,他沉声说:“苏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潜台词是:你敢当众驳我的面子,拆我白月光的台?上一世,我最怕他这样。
他总说我性子软,没主见,需要他来“教导”。可笑的是,我竟然信了,以为那是爱。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需要的不是妻子,而是一个听话的、可以衬托他伟岸形象的附属品。
“我当然知道。”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顾营长,
你的兵就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断案的吗?”我故意加重了“顾营长”三个字,提醒他,
也提醒我自己,我们之间,首先是身份的差距,然后才是夫妻。顾衍的脸色沉了下去。
他没想到,一向在他面前温顺得像只猫的我会突然长出利爪。李晓莉反应过来,
立刻哭喊着辩解:“我没有!阿晚,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推你?你是不是被冻糊涂了?
”“好姐妹?”我冷笑一声,从姐姐怀里挣脱出来,一步步走向她,“好姐妹会在我落水后,
第一时间不是叫人,而是指认我姐姐是凶手?好姐妹会趁着我丈夫不在家,天天来跟我说,
你和顾衍才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说我配不上他?”我每说一句,李晓莉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话,都是她上一世在我耳边念叨的,是我愚蠢地当作“闺蜜私房话”听的。
“你……你胡说!”她慌了,下意识地抓紧了顾衍的衣袖。“我胡说?”我走到她面前,
忽然抬手,一把抓住了她藏在袖子里的右手。她的袖口湿了一小块,还沾着青苔的滑腻。
“你推我的时候,脚下打滑,右手在岸边的石头上撑了一下,对不对?”我举起她的手,
给所有人看,“这石头上的青苔,就是证据!”我落水的地方,
岸边确实有一块长满青苔的大石头。而姐姐苏晴下水救我,是从另一处更平缓的地方,
她手上干干净净。这是我死过一次才换来的细节。李晓莉彻底慌了神,想把手抽回去,
却被我死死抓住。顾衍的目光落在那片湿痕和青苔上,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不是傻子,
他只是习惯性地选择相信他愿意相信的人。“顾大哥,我没有,是她污蔑我!
”李晓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没有再看她,而是转向了人群。我知道,
村民们看热闹不嫌事大,但他们心里也有一杆秤。“各位叔叔婶婶,我和我姐从小一起长大,
她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她高中毕业,
是咱们公社唯一一个能画出拖拉机零件图纸的文化人,厂里的技术员都上门请教过她。
她会嫉妒我吗?她只会盼着我好!”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众人耳朵里。
我又指了指自己身上这件时髦的红色棉袄:“这件棉袄,就是我姐用她画图纸挣的钱,
托人从上海给我买的,她自己都舍不得穿。你们说,这样的姐姐,会因为嫉妒把我推下河吗?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看向苏晴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同情和怀疑。苏晴一直沉默着,但此刻,
她看着我,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里,第一次泛起了红。她手上有一个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
那是她才华的印记,也是我此刻最心安的依靠。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的姐姐,苏晴,
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女性之一,她不该被任何人诬陷和玷污。就在这时,顾衍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够了,都跟我去大队部说清楚。”他松开了李晓莉,走过来,
想拉我的手。我侧身躲开了。“顾衍,”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
别碰我。”他伸出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03大队部的土炕烧得滚烫,
可我心里却一片冰凉。我和姐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苏晴拿着一块姜糖水,
默默地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喝下,辛辣的暖流从喉咙一直滑到胃里。上一世,
她也是这样照顾我,可我却把她的关心当成了驴肝肺。大队长,也就是李晓莉的爹,
正板着脸,盘问着几个当时在河边洗衣服的妇女。那几个人支支吾吾,眼神躲闪,
显然是收了李家的好处。顾衍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
盖子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杯沿,发出“嗒、嗒”的声响,敲得人心里发慌。他一言不发,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一个结果。李晓莉坐在她爹旁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看起来委屈极了。“……当时离得远,天又冷,看得不是很清楚,”一个妇女含糊地说,
“就看到苏晚掉下去了,苏晴也跟着跳下去了……”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不得罪李家,
也不完全撒谎。李大队长清了清嗓子,看向我:“苏晚,你看,大家都没看清。
晓莉说你是因为和苏晴吵架,自己失足掉下去的,她是为了拉你才弄湿了袖子。是不是这样?
”好一个颠倒黑白!我气得发笑,正要开口,姐姐苏晴却按住了我的手。她站了起来,
平静地看着李大队长:“李叔,您是说,我妹妹自己掉下水,然后我这个当姐姐的,
不仅不先救人,还反过来跟晓莉吵架?”她的声音清清冷冷,
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这……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大队长被噎了一下。
苏晴又转向顾衍:“顾营长,你觉得我妹妹是那种无理取闹,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人吗?
”顾衍磕着杯盖的手停住了。他抬起眼,深深地看了苏晴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我挺直了背脊,迎着他的审视。我知道,他在评估。评估这件事的真相,
以及……我这个“妻子”的价值。上一世,我顺从,懦弱,凡事都依赖他。他或许有过怜爱,
但更多的是掌控的满足感。而现在,我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感到了冒犯。
“晓莉的袖子上有青苔,我的手上没有。”苏晴继续说,逻辑清晰,“河边的石头很滑,
如果是我推的阿晚,我自己的重心会不稳,手上或者身上,总会留下痕迹。大家可以检查。
”她坦然地伸出双手,又转了一圈,展示自己身上除了泥水印外,再无别的痕迹。
反观李晓莉,她下意识地又把右手往袖子里缩了缩。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顾衍的眼睛。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我……我看到了。
”众人回头,是村东头王大娘家的小儿子,柱子。他手里还拿着个弹弓,
看起来刚从外面玩回来。“柱子,你看到什么了?”李大队长立刻问。柱子有些怕生,
躲在他娘身后,小声说:“我看到……晓莉姐,推了苏晚姐一下……”一石激起千层浪!
李晓莉“蹭”地一下站起来,尖叫道:“你个小屁孩胡说八道什么!我给你糖吃,
你也不能乱说话啊!”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想用糖收买柱子。
柱子被她吓得一缩,但他娘王大婶却是个泼辣的。她一把将儿子护在身后,
叉着腰就骂开了:“李晓莉你什么意思?你的糖金贵?
我们家柱子可不是那种为了块糖就撒谎的孩子!敢情你闺女是闺女,我儿子就不是人了?
”李大队长脸上挂不住了,吼道:“你嚷嚷什么!小孩子家家的话怎么能当真!
”“怎么不能当真?”我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小孩子才不会撒谎。不像某些大人,
为了包庇自己女儿,什么瞎话都编得出来。”“你!”李大队长气得吹胡子瞪眼。“好了。
”顾衍终于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让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
他走到李晓莉面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晓莉,道歉。”04李晓莉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顾衍:“顾大哥,连你也不信我?”顾衍的表情没有变化:“我只信证据。
给苏晚和苏晴道歉。”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军人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大队长还想说什么,却被顾衍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知道,顾衍这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如果再闹下去,惊动了部队,那事情就严重了。到时候,别说他这个大队长的位置,
李晓莉的前途也全毁了。李晓莉不甘不愿地走到我和苏晴面前,低着头,
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我没说话。苏晴也没说话。上一世,
我们姐妹俩所受的苦,岂是这轻飘飘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见我们没反应,
李晓莉觉得失了面子,抬头瞪着我,眼里全是怨毒。我直接无视她,转头对顾衍说:“顾衍,
我要回家。”我说的是“回家”,而不是“回我们的家”。回我和姐姐的那个家。
顾衍的眸色深了深,他点了点头:“我送你们。”从大队部出来的路上,
顾衍一直走在我们身后,一言不发。冬日的阳光照在雪地上,有些晃眼。到了家门口,
那是一座破旧的土坯房,也是我和姐姐唯一的容身之所。“姐,你先进去,我跟他说几句话。
”我对苏晴说。苏晴看了顾衍一眼,没说什么,推门进去了。她知道,我有些账,
必须自己亲手来算。院子里,只剩下我和顾衍。“苏晚,今天的事……”他似乎想解释什么。
“今天的事,让我看清了很多人,很多事。”我打断他,“包括你,顾衍。
”他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结婚的时候,你说你会对我好,会保护我,尊重我。
可你今天,在不问任何情由的情况下,就认定是我姐姐的错。你掐着我的下巴,逼我指认她。
”我平静地叙述着事实,心脏却像被一只手攥住,闷闷地疼。那是上一世的我,
留下的后遗症。“在你心里,李晓莉的话就那么可信?还是说,在你心里,我苏晚,
就是一个可以任由你摆布的木偶?”顾衍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习惯了掌控一切,
从没被人这么当面质问过。“我当时只是太急了。”他辩解道。
“急着为你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出头吗?”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顾衍,你不用解释。
我今天把话说明白,我和你结婚,是组织上的决定,我接受。但是,婚姻是两个人的事,
不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如果你做不到尊重我,尊重我的家人,那我们……”我顿了顿,
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上一世到死都没敢说出口的话。“……那就离婚吧。
”空气仿佛凝固了。顾衍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第一天认识我。过了很久,
他才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若是以前的我,
恐怕早就吓得腿软了。但我现在不怕了。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清清楚楚地重复道:“我说,我们离婚。”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晚,谁给你的胆子?
”他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风。05“放手。”我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顾衍不但没放,
反而攥得更紧。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是谁教你这些的?苏晴?
”在他看来,我这个“单纯无知”的乡下妻子,能说出“离婚”这两个字,
背后一定有人挑唆。而我那个“心高气傲”的姐姐苏晴,自然是头号嫌疑人。“没人教我,
是我自己想通的。”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顾衍,
你以为人人都想攀着你这根高枝吗?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强扭的瓜?
”他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苏晚,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哭着求着要嫁给我?
”我心头一刺。他说的是事实。当初父母去世,我和姐姐相依为命,村里人说我们是累赘。
顾衍作为下乡慰问的军官,无意中帮过我们几次。后来上面有拥军政策,撮合军地青年男女,
我鬼迷心窍,觉得嫁给他就能摆脱困境,是我主动托媒人去说的亲。这件事,
成了我上一世最大的枷ťaž。我总觉得是我高攀了他,所以在婚后一直活得小心翼翼,
卑微到尘埃里。“我以前是瞎了眼,”我看着他,坦然地承认了过去的愚蠢,
“现在我眼睛好了,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他步步紧逼,
“跟我离婚,然后呢?带着你那个眼高于顶的姐姐,继续在这个村子里被人指指点点?
还是你以为,离了我顾衍,你苏晚还能找到更好的?”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句句扎心。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先摧毁你的自尊,让你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只能依附于他。可惜,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被他PUA了。“能不能找到更好的,不劳顾营长费心。至少,
我不用再看人脸色过日子,不用再担心哪天又被你的白月光推进河里。”我微微一笑,
用上了时下年轻人刚学会的词,“顾营长,你这种行为,用城里人的话说,叫‘精神控制’。
我不吃这套。”“精神控制?”顾衍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就在他愣神的片刻,我猛地抬起另一只手,用尽全力,掰开了他的手指。“以后请你自重。
”我揉着发红的手腕,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进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院门,
将他隔绝在外。屋里,苏晴正拿着一件厚棉袄,站在堂屋门口。“姐。”我喊了她一声,
声音有些发颤。“过来,”她不由分说地将棉袄披在我身上,又拉着我的手,
查看上面的红痕,“他弄疼你了?”“没事。”我摇摇头,心里的委屈和后怕,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才翻涌上来。苏晴没再追问,只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箱,
找出活络油,小心地帮我揉着手腕。她的动作很轻,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
让我瞬间安心。她总是这样,把所有的关心都放在行动里。上一世,她偷偷给我塞钱,
给我寄各种票证,却从来不说。而我,却把这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姐,对不起。
”我低声说。苏-晴给我揉手腕的动作一顿,抬眼看我:“傻丫头,说什么呢。”“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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