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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9-15 12:57:26

弹幕剧透我全家被杀,我当场黑化

弹幕剧透我全家被杀,我当场黑化 玲珑砚磨尽春风 著

沈景辞沈景源

我瘦得不成人形,整日靠汤药续命。沈景源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带着珍贵的补品,坐在我床边,温声细语地安慰我。“阿昭,都过去了。你还有我。”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若是从前,我或许会感动。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个姓沈的男人。17我向父亲提出,想去京郊的家庙,为母亲祈福,小住一...

精彩章节试读:

玲珑砚磨尽春风精心创作的《弹幕剧透我全家被杀,我当场黑化》是一部扣人心弦的[标签:类型]小说。故事以主角沈景辞沈景源的成长为线索,通过独特的叙述方式和令人难以预料的剧情,带领读者探索了人性、命运和自由意志的复杂关系。】【告诉她,那小孩说他好冷,想找额娘!】我捂着心口,喘着气,继续道:“那孩子……他还说,他好冷,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他想找……。

《弹幕剧透我全家被杀,我当场黑化》 弹幕剧透我全家被杀,我当场黑化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及笄那天,未婚夫三皇子沈景辞,于满园春色中亲手为我戴上凤钗。他握着我的手,

眼底盛着比星辰更温柔的光:“阿昭,待我凯旋,便来娶你。”我含羞点头,

心底是化不开的蜜。可就在这时,一行行金色的、从未见过的文字,突兀地悬浮在我眼前。

【啊啊啊我看到了!就是这个男人,未来会把你全家杀光!】【为了兵权,

他娶了将军家的女儿,你爹不肯交出虎符,他就诬陷镇国公府通敌叛国!】【我的天,

大婚前夜满门抄斩啊!镇国公府血流成河,你爹你娘你哥,全都被斩于午门,

你被他囚于深宫,日夜折磨,最后也疯了!】【快跑啊宿主!这个男人是魔鬼!

】我脸上的笑意一寸寸僵住。他温柔的眉眼,在我眼中瞬间化为催命的符咒。下一秒,

我看着他为了夺嫡,亲手将我满门三百余口送上断头台的画面,如惊雷般炸响在我的脑海。

1“阿昭,怎么了?可是钗子重了?”沈景辞温柔的声音将我从地狱般的幻象中拉回,

他关切地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指尖的温度却让我如遭蛇吻,猛地一颤。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眼前的弹幕还在疯狂滚动。【宿主快看他的手!

就是这双手,以后会亲手给你灌下毒药!】【笑得好温柔,演得好逼真,

不愧是未来的九五之尊,奥斯卡影帝啊!】【快!给他一巴掌!

让他知道我们阿昭不是好惹的!】一巴掌?不。一巴掌太便宜他了。

我要他和他背后所有的人,都为我镇国公府三百余口的冤魂,血债血偿。

心头的恨意如野草般疯长,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爹手握大周三十万兵马,是皇帝的眼中钉,更是诸位皇子争相拉拢的肥肉。沈景辞,

不过是其中最会演戏的一个。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

逼自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什么,许是今日风大,有些着凉了。

”“着凉了?”沈景辞眉头紧锁,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我的肩上,

带着他体温的暖意将我包裹,“都怪我,只顾着高兴,忘了你身子弱。来,我送你回府。

”他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那份温柔缱绻,若是放在一刻钟前,足以让我心跳如雷。

可现在,只觉得刺骨的冰冷。我看着他俊朗的侧脸,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疼惜,心中冷笑。

演,继续演。你演得越真,将来我撕碎你这张假面时,才会越痛快。2回到镇国公府,

我将自己关在房里,任凭谁来敲门都不应。我需要冷静。

我需要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打败我人生的“弹幕”。“**,您好歹吃点东西吧,

三殿下还在外面等着呢,他说您要是不开门,他就不走了。”贴身侍女青玉的声音带着哭腔。

**在门后,听着院外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心中一片荒芜。【宿主别难过,

现在发现真相还来得及!】【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反击!

】【首先要分析敌我形势!现在最大的敌人是三皇子沈景辞,

他最大的依仗是淑妃和她背后的大学士家族。最大的竞争对手是太子沈景源,

他背后是皇后和丞相府。】【太子虽然看着懦弱,但至少没想杀你全家啊!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可以联合太子!】联合太子?我眼前一亮。对,太子沈景源,

我那个自幼体弱多病、性格温吞的堂兄。所有人都说他性情仁善,却也因此觉得他难堪大任,

远不如文武双全、军功在身的沈景辞。连父皇,也时常流露出对太子“不堪重用”的失望。

可如今看来,这所谓的“不堪重用”,或许正是最好的伪装。

一个能稳坐太子之位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纯良无害?我猛地拉开门,

对上青玉惊喜的眼眸。“青玉,备车,去东宫。”“啊?**,您要去见太子殿下?

可是三殿下他……”我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置疑:“让他等着。”沈景辞,这只是个开始。

你曾加诸于我身上和我家人身上的痛苦,我会千倍百倍地还给你。3东宫的庭院,一如其主,

沉静得有些过分。太子沈景源正坐在亭中,对着一局残棋凝神。他穿着一身素色锦袍,

面容清瘦,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病气,看起来脆弱又无害。听到我的脚步声,

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阿昭妹妹怎么来了?

可是来笑话哥哥又输给了自己?”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风。我屈膝行礼,

开门见山:“殿下,臣女今日前来,是想与您做一笔交易。”沈景源微微一怔,

随即失笑:“交易?阿昭妹妹说笑了,你我兄妹,谈何交易。”“不,”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顿,“是关乎殿下储君之位,与我镇国公府满门性命的交易。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那双看似温吞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快得让我几乎以为是错觉。【哇哦!宿主好A!我喜欢!】【太子这表情,绝对不简单!

他肯定早就知道沈景辞的野心了!】【快!抛出你的筹码!告诉他,你能帮他对付沈景辞!

】我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枚兵符的拓印,放在石桌上。“这是我爹的兵符拓印。

我爹……他年事已高,只盼我能寻得良人,安稳度日。三皇子野心勃勃,

并非我父所愿托付之人。”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镇国公府的“中立”,

又暗示了对沈景辞的不满。沈景源的目光落在拓印上,沉默了许久。亭中一时寂静无声,

只有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时,他却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温和,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阿昭妹妹想要什么?”“我,”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

眼底是淬了冰的恨,“我要沈景辞,身败名裂,永不翻身。”他笑了,如冰雪初融。“好。

”4从东宫出来,我的心前所未有地平静。与虎谋皮,固然凶险。但相比于坐以待毙,

这是我唯一的生路。马车行至朱雀街,却被前方的人群堵住了。我掀开车帘,

正看到沈景辞骑在高头大马上,被一群百姓簇拥着。他似乎刚从城外军营回来,一身戎装,

英姿勃发。“多亏了三殿下啊!要不是您及时派人送来粮食和药材,我们村子这次就完了!

”一个老汉跪在地上,感激涕零。沈景辞翻身下马,亲手扶起他,

声音朗朗:“老人家快快请起,此乃本分之事,何足挂齿。”周围全是赞誉之声。

“三殿下真是爱民如子!”“是啊是啊,有三殿下在,是我大周之福!”【呸!伪君子!

收买人心罢了!】【就是!这些粮食,还不是从国库里出的!他自己装好人!】【宿主别看!

脏眼睛!】我放下车帘,隔绝了那张在我看来无比虚伪的脸。回到府中,下人来报,

说三殿下在门外等了一下午,刚刚才被淑妃娘娘派来的人请回宫了。“**,

三殿下让奴才转告您,他知您今日心情不佳,不便打扰。这是他特意为您寻来的南海明珠,

说是能安神,望您安睡。”下人捧上一个锦盒,里面躺着一颗流光溢彩的夜明珠,温润华美。

若是从前,我定会欣喜若狂。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用杀我全家的钱,

买来讨我欢心的礼物。沈景辞,你可真是……好样的。我拿起那颗明珠,在手中把玩片刻,

然后对着墙角,狠狠砸了过去。“砰”的一声,明珠碎裂,光华尽失。“告诉外面的人,

三殿下送的东西,我镇国公府,受不起。”5我的决绝态度,很快就在京中传开。

人人都说我恃宠而骄,不知好歹。连我爹,也把我叫到书房,沉着脸训斥了一番。“阿昭,

你和三殿下到底怎么了?他待你一片赤诚,你怎能如此任性?”我跪在地上,垂着眼,

不发一言。我不能说。我不能告诉他,你最看好的女婿,将来会亲手将你送上断头台。

这种荒诞无稽的话,说出来,只会被当成疯子。“爹,”我抬起头,眼中蓄满泪水,

“女儿只是……只是觉得与三殿下性情不合,求爹爹,为女儿退了这门亲事吧。”“胡闹!

”父亲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你当皇家是什么地方,想进就进,

想退就退?”我知道,他看中的不止是沈景辞这个人,更是他背后的储君之势。

我爹戎马一生,忠心耿耿,却也希望家族能长盛不衰。他以为,将我和镇国公府的未来,

押在沈景辞身上,是最稳妥的选择。何其可悲。【宿主别怕!你爹现在不理解你,

以后会感谢你的!】【没错!我们得让他看看沈景辞的真面目!】【机会来了!

三天后就是秋猎!我们可以设计让他出个大丑!】秋猎。我的眼睛亮了。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皇家秋猎,不止是皇子们一较高下的赛场,更是文武百官观察风向的舞台。

如果沈景辞在秋猎中出了差错,丢了颜面,父皇对他的看重,自然会大打折扣。我要的,

就是这个效果。6秋猎如期而至。我称病,没有同去围场,而是留在府中,静候消息。

青玉有些担心:“**,您真的不去吗?万一……万一三殿下拔得头筹,圣上龙颜大悦,

那……”“他不会。”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语气笃定。因为,我早已布好了局。

我让太子的人,暗中买通了负责看管沈景辞弓箭的太监,在他的弓弦上动了手脚。

那弓弦看着完好无损,实则内里早已断裂,只要稍一用力,便会崩断。一个武将出身的皇子,

在秋猎上连弓都拉不开,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我还准备了后手。

我让人散播出消息,说此次秋猎的彩头,是西域进贡的一匹汗血宝马,名曰“惊鸿”。而我,

最爱宝马。沈景辞对我“情深义重”,自然会为了博我一笑,拼尽全力去争夺这匹马。

他越是想赢,就会摔得越惨。果然,傍晚时分,消息从围场传来。

三皇子沈景辞在猎场上大失水准,弓弦当场崩断,险些伤到圣驾。龙颜大怒,斥其“鲁莽”,

罚他禁足三月,闭门思过。而太子殿下,则不费吹灰之力,猎得一头猛虎,拔得头筹,

赢得了那匹“惊鸿”。当晚,太子府的马车便停在了镇国公府门前。

沈景源亲自将“惊鸿”的缰绳交到我手中,笑得温文尔雅:“孤知阿昭妹妹爱马,

特将此马相赠。望妹妹能忘了那些不快,展颜一笑。”我抚摸着“惊鸿”柔顺的鬃毛,

对着他福了福身子:“多谢太子殿下。”【干得漂亮!】【第一步成功!

打响了反击的第一枪!】【接下来该怎么办?禁足三个月,时间足够我们做很多事了!

】是啊。三个月。足够我,拔掉他的爪牙。7沈景辞被禁足,

淑妃在宫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那个蠢笨的哥哥,国子监祭酒王大人,更是上蹿下跳,

四处为外甥奔走。这正合我意。人一着急,就容易出错。

我将王祭酒贪墨国子监修缮款、私下买卖官职的证据,整理成册,匿名送到了都察院。

这些证据,一部分是我前世记忆的碎片,另一部分,是太子的人帮我搜集的。

沈景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的人,比我想象中更有效率。御史台拿到证据,如获至宝,

立刻上奏弹劾。人证物证俱在,王祭酒百口莫辩,当场被下了大狱,抄家问罪。淑妃的母家,

一夜之间,轰然倒塌。她在宫中最大的依仗,被我轻而易举地斩断了。消息传到我耳中时,

我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一片枯黄的叶子。

就像剪掉了淑妃的希望。青玉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我们……我们这么做,

会不会太狠了?”“狠?”我放下剪刀,看着她,“青玉,你可知,将来他们会如何对我们?

他们会比这,狠上千百倍。”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让她不寒而栗的凉意。青玉不敢再多问。

【宿主威武!斩草要除根!淑妃母家倒了,淑妃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下一步,

该对付淑妃本人了!】【我记得弹幕说过,淑妃为了固宠,在宫里偷偷养小鬼,

这是宫中大忌!】养小鬼?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真是……天助我也。

8要抓住淑妃养小鬼的把柄,并不容易。她把那东**得很深,只有她最心腹的宫女知晓。

而那个宫女,嘴比蚌壳还紧。硬来,是行不通的。我决定,用一招引蛇出洞。

我让太子在父皇面前“无意”中提起,说我近来噩梦缠身,夜不能寐,请了得道高僧来看,

说是邪祟缠身,需用凰血玉佩镇压。这凰血玉佩,是先皇后留给太子的遗物,珍贵无比。

父皇对太子本就心怀愧疚,听闻此事,自然是心疼不已,立刻下旨,

将宫中珍藏的、据传有驱邪之效的“九龙沉香木”赐给了我,还命淑妃亲自送到镇国公府,

以示安抚。淑妃再不情愿,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她带着赏赐来到我府上,

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眼底却淬着毒。“郡主身子娇弱,可要好生将养。这宫里的东西,

邪性得很,莫要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她意有所指地说道。我躺在床上,

装作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咳嗽了两声:“多谢淑妃娘娘关心。只是不知为何,

我总梦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孩,在我床边哭,哭得我心都碎了。”我一边说,

一边紧紧盯着淑妃的脸。果然,听到“红衣小孩”四个字,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端着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她慌了!她绝对慌了!】【宿主演技大爆发!继续吓她!

】【告诉她,那小孩说他好冷,想找额娘!】我捂着心口,喘着气,

继续道:“那孩子……他还说,他好冷,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他想找他的额娘……”“够了!

”淑妃猛地站起身,厉声打断我,声音尖锐得变了调,“一派胡言!郡主还是好生歇着吧!

本宫乏了!”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她仓皇的背影,我缓缓坐起身,脸上的病弱一扫而空,

只剩下冰冷的笑意。淑妃,你的死期,到了。9被我这么一吓,淑妃果然坐不住了。当晚,

她就遣了心腹宫女,鬼鬼祟祟地去了宫中一处废弃的冷宫。太子的人早已守在那里,

将她和那宫女,以及从井里捞出来的、装着婴孩骸骨的瓦罐,抓了个正着。铁证如山。

在宫中行巫蛊之术,是诛九族的大罪。父皇雷霆震怒,当场下令将淑妃打入冷宫,

赐白绫三尺。临死前,她不肯见任何人,只求见我一面。我去了。冷宫里阴暗潮湿,

淑妃一身白衣,头发散乱,早已没了往日的雍容华贵。她看着我,

眼中是滔天的恨意:“是你,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我没有否认。“为什么?

”她嘶吼着,像一头绝望的困兽,“景辞待你一片真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要毁了他?”“一片真心?”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娘娘,您这话,

说出来自己信吗?”“他的真心,就是踩着我镇国公府的尸骨,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吗?

”“他的真心,就是将我囚于深宫,日夜折磨,最后逼得我发疯吗?”我一步步逼近她,

将她死死地钉在墙上,声音淬着寒冰:“你放心,这只是个开始。凡是欠了我债的人,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淑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你……你这个疯子!

”“疯子?”我抚上她冰冷的脸颊,笑得愈发灿烂,“没错,我就是疯了。

被你们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活活逼疯的。”我转身离去,不再看她一眼。身后,

传来她凄厉绝望的哭喊声。【爽!太爽了!】【恶人有恶报!淑妃罪有得得!

】【下一个就是沈景辞了!宿主加油!】是啊。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沈景辞。

10淑妃被赐死,母家被抄,沈景辞的势力,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他被放出禁足时,

整个人都消沉了许多,眼底再不见从前的意气风发。他来找我。那天下了很大的雪,

他没打伞,就那么站在镇国公府门外,任凭雪花落满肩头。我终究还是出去见了他。

隔着一扇朱漆大门,他看着我,眼眶泛红,声音沙哑得厉害:“阿昭,为什么?

”他问了和淑妃同样的问题。我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是我全部仰望的男人,

如今落魄如斯,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没有为什么。”我淡淡地说道。

“是你,对不对?”他固执地追问,“王家倒台,我母妃出事,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承认啊!让他死个明白!】【告诉他,这就是背叛你的下场!】我迎着他受伤的目光,

一字一顿:“是。”他身子一晃,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靠在门框上,

惨然一笑:“我竟不知,你恨我至此。”“沈景辞,”我看着他,心中那份被压抑的恨意,

再次翻涌上来,“这不是恨。这是,你欠我的。”“我欠你什么?

”“你欠我镇国公府三百余口的人命。”我说。他愣住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阿昭,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何曾……”“你不用再演了。

”我打断他,声音里满是疲惫,“你的野心,你的算计,我都知道。你想要的,

是镇国公府的兵权,是那把龙椅,不是我。”“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得逞。

”说完,我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转身,关上了大门。“哐当”一声,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外,传来他痛苦的低吼,和一拳拳砸在门上的闷响。**在门后,缓缓滑落在地。眼泪,

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沈景辞,为什么,偏偏是你。11自那日之后,

沈景辞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来找我,不再关心朝政,整日流连于烟花柳巷,

与京中的纨绔子弟为伍,斗鸡走狗,醉生梦死。所有人都说,三皇子是受了打击,

自甘堕落了。只有我知道,他在演戏。一如当初,他在我面前扮演深情一样。【警惕!

这个男人绝对没那么容易被打倒!】【他在麻痹我们!肯定在暗中积蓄力量,准备反扑!

】【宿主,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当然不会。我让太子的人,二十四小时地盯着他,

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很快,消息传来。沈景辞暗中联系了北疆的守将,张将军。

张将军是我爹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手握十万兵马,镇守边关。【看吧!

我就知道他贼心不死!】【他想策反你爹的旧部!他想夺兵权!

】【弹幕里演的情节要开始了!他要诬陷镇国公府通敌叛国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得逞。我当机立断,将这个消息,

透露给了我爹。当然,我换了一种说法。“爹,女儿听闻,

三殿下近来与北疆的张将军往来甚密。张将军是您的旧部,女儿担心,三殿下是想借此,

拉拢您。”我爹听了,果然皱起了眉头。他最忌讳的,就是皇子与武将结交。“此事,

你从何听来?”“女儿……女儿是听太子殿下无意中提起的。”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是我和沈景源商量好的说辞。由他这个太子,来点破沈景辞的“野心”,最合适不过。

父亲在书房里踱步,脸色越来越凝重。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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