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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6 14:04:04

抄家流放:开局送我四个俏红颜

抄家流放:开局送我四个俏红颜 景三Yying 著

阿沅阿灼白芷

我穿成古代贵公子那天,锦衣卫正把“通敌叛国”的朱批贴在我家祠堂。抄家官拎着镣铐冷笑:“季公子好福气,流放还有四位美人相伴。”紫衣侍女突然割下一缕青丝系我镣铐上:“公子,奴婢们的卖身契早换成婚书了。”我盯着盖了吏部大印的四份婚书陷入沉思。流放路上,粉衣妹妹用簪子撬开我脚镣:“夫君饿不饿?刚劫了贪官的粮...

精彩章节试读:

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抄家流放:开局送我四个俏红颜》,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阿沅阿灼白芷,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景三Yying,故事内容梗概:只有云岫,始终像一尊守护神贴在我身侧。镣铐磨红了手腕?她立刻掏出绣着暗纹的柔软绑带给我垫上。日头太毒?一顶轻巧的竹笠下一……

《抄家流放:开局送我四个俏红颜》 抄家流放:开局送我四个俏红颜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穿成古代贵公子那天,锦衣卫正把“通敌叛国”的朱批贴在我家祠堂。

抄家官拎着镣铐冷笑:“季公子好福气,流放还有四位美人相伴。

”紫衣侍女突然割下一缕青丝系我镣铐上:“公子,奴婢们的卖身契早换成婚书了。

”我盯着盖了吏部大印的四份婚书陷入沉思。流放路上,

粉衣妹妹用簪子撬开我脚镣:“夫君饿不饿?刚劫了贪官的粮车!

”灰衣姐姐反手甩鞭抽飞追兵:“别耽误吉时,拜完堂再杀人。

”素衣姑娘默默展开地图:“根据话本套路,

反派该在驿站埋伏了……”我抱着她们塞给我的软枕悲愤望天:“这软饭太硬了硌牙啊!

”镣铐扣上手腕时,我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弹幕——穿越大神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三天前我还是个在996福报里挣扎的社畜,现在却成了大梁朝靖北侯世子季明澜。

原主记忆刚消化完,祠堂外就传来甲胄碰撞的死亡交响乐。锦衣卫鱼贯而入,

领头那个面无表情地把“通敌叛国”的朱批啪地糊在季家百年家训匾额上,

动作熟练得像在贴快递单。“圣旨到!靖北侯府勾结北狄,罪无可赦!男丁流放三千里,

女眷充入教坊司!”太监尖利的嗓音刺得我耳膜疼。抄家官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

他踱到我面前,三角眼扫过跪在我身后的四个侍女,突然咧嘴一笑:“季公子好福气啊,

流放路上还有四位俏红颜相伴,黄泉路也不寂寞了。”我顺着他的目光回头,心里咯噔一下。

紫、粉、灰、素四道身影笔挺地跪着,明明都是纤纤弱质,脖颈却梗得比祠堂柱子还直。

尤其是穿紫衣那个,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青石板上,

晕开一小片暗色。完了,这开局难度是地狱级的吧?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现场编个“冤枉啊大人”的剧本,紫衣女子突然动了。她抽出袖中短刀,

“唰”地割下一缕青丝。没等众人反应,那缕带着幽香的发丝已经灵巧地缠上我的镣铐,

打了个死结。“公子莫忧,”她抬眼看我,声音清凌凌的,盖过了抄家官的狞笑,

“奴婢们的卖身契,三年前就换成婚书了。”死寂。祠堂里连锦衣卫抽刀的动作都顿住了。

抄家官胖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活像生吞了只苍蝇:“你、你说什么?

”粉衣小姑娘“噗嗤”一声笑出来,杏眼弯成月牙:“听不懂呀?就是说,

我们姐妹四个——”她纤细的食指挨个点过自己、紫衣、灰衣和素衣女子,

“都是公子明媒正娶的媳妇儿!有婚书为证哦!”变戏法似的,

四卷扎着红绸的绢帛从她袖中滑出,“啪”一声摊在染血的青石地上。绢帛右下角,

鲜红的吏部大印嚣张地盖在那儿,刺得抄家官眼皮直跳。“不可能!”我脱口而出,

下意识扯开自己的前襟——锁骨下方,指甲盖大小的青色胎记赫然在目,

“我爹十年前就战死沙场了,那时我才八岁!”这婚书总不能是胎教吧?

一直沉默的灰衣女子忽然起身。她指尖在刀刃上一抹,渗出的血珠精准地滴在我胎记上。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青色胎记遇血竟泛起一层流动的金光,

缓缓浮现出两个篆体小字:天策。“老侯爷当年埋下的伏笔,”灰衣女子收回手,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今日该启动了。”抄家官的脸色从猪肝紫转向惨白,

嘴唇哆嗦着:“妖、妖术……”“大人慎言。”素衣女子终于开口,声音又轻又软,

手里却不知何时多了把寒光闪闪的解剖小刀,正慢条斯理地修剪指甲,“吏部大印在此,

您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尚书张大人——哦,忘了说,他上个月吃醉蟹中毒,

还是奴家亲手剖的肚子呢。”胖子抄家官喉结滚动,硬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挥手让人拖着我往外走。我踉跄着被推出祠堂,扭头回望。四个姑娘齐齐起身,

嫁衣般明艳的裙裾拂过染血的地面,眼神却像四把出鞘的利刃,直刺向面如土色的抄家官。

很好,流放剧本突然变成了赘婿文学?我盯着腕上那缕缠绕镣铐的青丝,

脑子里的弹幕刷疯了:姑娘们,你们剧本拿错了吧!北上的官道尘土飞扬。

我拖着三十斤重的镣铐,感觉自己像条被拴着遛弯的狗。

押解的官差倒没怎么为难我——主要是没机会。“夫君~脚疼不疼呀?

”粉衣少女阿沅蹦蹦跳跳凑过来,变魔术般摸出根银簪,对着我脚镣锁眼捅了几下。

“咔哒”一声,铁环应声而开。我:“……你还有这手艺?”“小意思啦!

”阿沅得意地晃着簪子,“以前在山里,师父的裤腰带都是我撬的!”她手腕一翻,

又掏出个油纸包,香气直往我鼻子里钻,“刚路过驿站,顺手‘借’了只烧鸡!快吃快吃,

还热乎呢!”纸包刚塞进我手里,旁边突然传来破空声!一支弩箭直射我面门!

灰衣女子阿灼手腕一抖,长鞭毒蛇般卷出,精准地缠住箭杆甩了回去。

远处树丛里传来一声惨叫。“啧,第三波了。”阿灼收回鞭子,皱眉看向紫衣大姐云岫,

“大姐,按这频率,天黑前拜堂够呛。”云岫正拿着块丝帕,仔细擦拭我镣铐上的泥垢,

头都没抬:“无妨,尸体堆里拜天地,更显诚意。”我啃鸡腿的动作僵住了:“拜、拜堂?

”“当然呀!”阿沅掰着手指头数,“婚书都公示了,流程得走完!拜天地,敬高堂,

夫妻对……”“对拜环节我建议取消。”素衣姑娘白芷幽幽插话,解剖刀在指尖转出残影,

“按站位分析,公子若同时朝四个方向弯腰,腰椎间盘突出的概率是87.6%。

”我一口鸡肉噎在嗓子眼,咳得天昏地暗。救命!这婚是非结不可吗?!当晚在破庙歇脚,

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婚书原件”。四份,每份都盖着货真价实的吏部大印,

签字画押一应俱全,连我爹的私章都赫然在目。“老侯爷料到季家功高震主,必有今日。

”云岫指着婚书末尾一行蝇头小楷,“‘若有不测,四女持婚书,护吾儿血脉’。

”我盯着那行字,心里五味杂陈:“所以你们真是我爹……安排好的?”“准确说,是投资。

”白芷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她总做这个动作),

“我们四个是‘天策孤儿院’首批毕业生。老侯爷注资,我们出力,等价交换。

”阿沅嚼着偷来的桂花糕,含糊补充:“包吃包住还包分配相公,这买卖不亏!

”“现在问题来了,”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四位‘投资人’,你们到底图啥?

别说对我一见钟情,我智商还没掉线。”就原主那斗鸡走马的纨绔名声,狗见了都摇头。

破庙里安静了一瞬。阿灼擦鞭子的手停了,云岫叠婚书的动作顿了顿,连白芷都停下了转刀。

只有阿沅,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图你长得俊呀!话本里都这么写,

落难公子必有红颜救!”我:“……”“好吧,实话是——”阿灼把鞭子往腰上一缠,

破天荒扯出个笑,“我们抽签了,手气最臭的四个来伺候你。

”云岫轻咳一声:“别听她胡诌。老侯爷于我们有再造之恩,护你周全,是还债,

也是……责任。”火光映着她侧脸,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我心头微动,

还没来得及感动,白芷的平板音就泼来冷水:“根据现有数据分析,

公子生还并翻案的概率仅为0.37%。建议降低情感投入,以免后期亏损过大。

”阿沅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闭嘴吧你!烧鸡都堵不住你的嘴!”转头对我笑得春花烂漫,

“夫君别怕!概率都是用来打破的!明天我就去把户部尚书的私房钱端了,给你买糖吃!

”行吧,至少她们没打算把我论斤卖了。

我裹紧散发着皂角香的薄毯(云岫从抄家官行李里顺的),在四道风格迥异的注视下,

悲壮地闭上了眼。这软饭,先干为敬!事实证明,带着四个挂件流放,画风堪比公款旅游。

官差想克扣伙食?第二天他们的干粮袋就爬满了热情似火的蚂蚁,连裤腰带都变成了活蛇。

路过城镇补充物资?阿沅溜达一圈,回来时身后跟着三辆满载的骡车,

车夫点头哈腰:“姑娘放心!

您要的米面肉蛋、锅碗瓢盆、冬衣夏被、笔墨纸砚……全齐活了!账记县太爷小舅子头上!

”我看着她递来的“购物清单”,嘴角抽搐:“……连马桶刷和痒痒挠都买了?

”“用户体验很重要!”阿沅理直气壮。阿灼则负责“环境优化”。

哪个不长眼的流犯想欺负新人,或者官差想找茬,人还没凑近,

就被她“不小心”用石头绊倒摔个狗啃泥,再“热心”扶起来时,关节已被卸得七七八八,

哭爹喊娘。白芷更绝。她不知从哪弄来个破算盘,噼里啪啦一通打,

然后拿着计算结果去找押解队长:“根据《大梁律疏》卷七流刑篇,

日行超三十里可诉诸有司。当前时速超标12.7%,若不想我夫君累出个好歹,

导致各位年终考核得‘下下’……”队长脸都绿了,从此我们的行程堪比老年观光团。

只有云岫,始终像一尊守护神贴在我身侧。镣铐磨红了手腕?

她立刻掏出绣着暗纹的柔软绑带给我垫上。日头太毒?一顶轻巧的竹笠下一秒就扣在我头上。

就连我半夜起夜,都能“偶遇”她在月光下练剑,剑气扫得方圆十米蚊虫绝迹。“大姐,

你不用这么……”我看着第N次“巧合”般出现在我面前的温水盆,有点扛不住。

“分内之事。”云岫挽了个剑花收势,鬓角微湿,“公子若觉不安,就当是售后服务。”行,

你们这售后团队够硬核。我默默把“硌牙的软饭”咽了回去。别说,嚼久了还挺香。

安逸日子在第七天被打碎。漠北驿站的灯笼,在入夜后诡异地一盏接一盏熄灭。“来了。

”靠在墙角打盹的白芷突然睁眼,解剖刀在指尖寒光一闪,“东北角三人,西南角五人,

屋顶弓弩手两个,马厩埋伏四个。标准斩首配置,差评。”语气平淡得像在点评外卖。

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阿沅却兴奋地搓手:“终于来活儿了!赌不赌?

屋顶那个穿红靴子的归我!”“幼稚。”阿灼冷笑,长鞭悄无声息滑入掌心,“谁杀的少,

今晚给公子洗脚。”云岫没说话,一把将我推进地窖,反手合上木板前,

只留下一句:“闭眼,数到十。”黑暗瞬间吞没视线。

头顶传来兵器碰撞的锐响、弓弦震动的嗡鸣、利刃入肉的闷响,

还有……阿沅中气十足的吆喝:“二姐!左边那个留口气!我新调的含笑半步癫还没试药呢!

”“阿灼!鞭子收着点!血溅到我新裙子了!”“白芷!你解剖就解剖!别往墙上糊内脏!

打扫很累的!”“大姐威武!这招天外飞仙帅炸了!……诶?那个红靴子是我预订的!

别抢怪啊!”我蹲在弥漫着马粪味的地窖里,听着头顶宛如动作片现场的混响,

默默把数到十咽了回去。这画风是不是歪得有点离谱?不知过了多久,头顶木板被掀开。

云岫的脸出现在月光下,发丝微乱,颊边溅了一线血痕,眼神却亮得惊人。“解决了?

”我哑着嗓子问。“嗯。”她伸手拉我上去。驿站院子已是一片狼藉。

阿灼正把最后半截尸体踢进草堆,阿沅哼着歌擦拭鞭子上的血(等等,那是阿灼的鞭子?),

白芷则蹲在一具相对“完整”的尸体旁,用小本本记录着什么:“颈部切口平滑度为A+,

心脏破裂度B-,综合评分良好……咦?这人怀里有东西。”她掏出一块玄铁令牌,

扔了过来。我接过一看,令牌正面刻着狰狞的狼头,背面是四个小字——北狄王庭。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通敌叛国的罪名,竟他妈是真的?只是通敌的,

显然不是我爹?“**!”阿沅凑过来一看,直接爆了粗口,“搞半天是跨国业务?

运费报销吗?”阿灼一脚踹飞半块瓦砾:“管他哪国的,砍了再说!”云岫没说话,

长剑归鞘,目光却投向驿站角落那口不起眼的枯井。她走过去,剑柄在井壁某处重重一磕。

“咔啦啦——”机括转动声中,枯井一侧的石板移开,露出黑黢黢的洞口。

我们举着火把下去,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说不出话。井底空间不大,

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口黑沉沉的铁箱。箱盖开启的瞬间,锈迹如同活物般簌簌剥落,

露出底下锃亮的玄色甲胄。每一片甲叶在火光下都流转着暗沉的光,

仿佛沉睡的凶兽睁开了眼。阿灼走上前,指尖在甲胄上一抹,渗出的血珠滴落。

血珠接触甲胄的刹那,如同水滴落入滚油,刺目的金光轰然炸开!光芒中,

一行行被岁月尘封的名字,

上缓缓浮现——季啸林、赵铁鹰、孙破虏、周镇岳……全是我爹二十年前战死沙场的老兄弟!

我爹的名字,赫然刻在最前方那副胸甲的正中!“遇血则明……天策玄甲!

”云岫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老侯爷的亲卫营……原来埋骨在此!

”阿沅难得没了嬉笑,眼圈泛红:“我就说老侯爷不可能通敌!这他娘的是被人抄了后路啊!

”白芷蹲在一副铠甲旁,指尖拂过甲叶边缘细微的刻痕:“工艺分析显示,

北狄锻造水平无法复制此甲。结论:当年有人泄露了天策玄甲的秘密,并联合北狄设伏。

嫁祸,灭口,一箭双雕。”她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公子,这软饭,

你还吃得下吗?”地窖里死一般寂静。二十副染血的玄甲在火光中沉默,

像二十双凝视着我的、父辈的眼睛。我慢慢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胸口那枚“天策”胎记,在血与火的映照下,灼烫得如同烙印。“吃?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弯腰捡起我爹那副染血的胸甲,

冰凉的金属触感刺得我一激灵,“这他妈是断头饭!”我猛地抬头,

目光扫过四张神色各异却同样坚定的脸,“四位债主,翻案的本金,够不够?

”火光噼啪作响,映照着玄甲上流淌的血色金芒。云岫的剑穗在气流中轻晃,

阿灼指节捏得发白,阿沅咬着唇,白芷的解剖刀停在了记录本上。“本金?”云岫上前一步,

长剑铿然出鞘半寸,寒光割破沉闷,“公子想要多少?”阿沅猛地回神,小手一挥,

豪气干云:“要多少有多少!户部侍郎的库房我还没光顾呢!实在不行,把皇帝的私库端了!

”阿灼嗤笑一声,鞭梢卷起一副沉重的肩甲抛给我:“废话真多。铠甲穿上,血债得用血还。

”金属撞击声在狭小空间里回荡,带着千钧之力。白芷默默合上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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