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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6 13:44:09

碎玉温怀

碎玉温怀 不朔话 著

沈玉辞谢临洲

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生命从爱人的身体里一点点流逝。三个小时后,主治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对他摇了摇头:“谢先生,对不起,我们尽力了。”谢临洲走进房间时,沈玉辞已经安静下来了。他躺在那里,脸色比平时更白,长长的睫毛垂着,像睡着了一样。谢临洲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他的手——那只总是冰凉的手,现在彻底...

精彩章节试读:

《碎玉温怀》是由作者“不朔话”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沈玉辞谢临洲,其中主要情节是: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像只没睡醒的猫。“谢临洲,”他忽然说,“我们去看红叶吧。”谢临洲帮他……

《碎玉温怀》 碎玉温怀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初秋的阳光透过嵌着菱格纹的落地窗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

沈玉辞蜷在天鹅绒沙发里,身上盖着条驼色羊绒毯,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扶手上繁复的雕花。

他穿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袍,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纤细得能看清青血管的脖颈,

像件易碎的瓷器。“阿辞,该换药了。”谢临洲推门进来时,带起一阵极轻的风。

男人穿着深灰色高定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看向沙发上的人时,

总先褪去几分商场上的锐利。他手里的托盘上放着消毒棉和药膏,

银质的镊子在光线下泛着冷光。沈玉辞掀起眼皮看他,长而卷的睫毛像蝶翼般颤了颤。

他生得极美,是那种带着易碎感的精致——眉骨清瘦,眼尾微微上挑却总蒙着层水雾,

鼻梁挺翘却不凌厉,唇瓣是天然的玫瑰色,组合在一起偏偏没什么攻击性,

反而让人想把他妥帖地护起来。“不想换,凉。”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脸色是常年不见充足阳光的瓷白,唯有眼下泛着点淡淡的青,像幅被雨水洇过的工笔画。

谢临洲把托盘搁在旁边的梨花木矮几上,俯身时西装袖口的铂金袖扣擦过沈玉辞的脸颊。

他伸手拨开沈玉辞额前的碎发,指腹触到的皮肤凉得像块温玉:“乖,

换完药带你去楼下书房,我新买了盏琉璃灯,你肯定喜欢。”沈玉辞这才慢吞吞地坐直身体,

任由谢临洲解开他睡袍的腰带。后腰上有块刚拆线的伤口,

是上周突然咳血时被急救针戳出的淤青,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谢临洲蘸着药膏的棉签刚碰到皮肤,沈玉辞就瑟缩了一下,眼眶瞬间红了。“疼?

”谢临洲的动作立刻放轻,几乎是屏住呼吸在涂药,“忍一忍,很快好。”沈玉辞没说话,

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抵着他西装上的温莎领,

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水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这味道从他记事起就跟着谢临洲,

像道无形的屏障,把所有可能伤害他的东西都挡在外面。他们是真正的“一起长大”。

沈玉辞出生在正月里,落地时只有三斤八两,医生说这孩子先天不足,

能不能熬过满月都难说。沈家是做古董生意的,家底厚得能堆起座金山,

硬是砸钱请了国内外最好的医生,把他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谢家和沈家是世交,

谢临洲比沈玉辞大两岁,满月宴上被抱去看弟弟,

小小的人盯着襁褓里皱巴巴的婴儿看了半天,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小手指,

奶声奶气地说:“我的。”后来这话就成了真。

谢临洲会把幼儿园里最好的点心偷偷塞给沈玉辞,

会在他被别的小朋友嘲笑“总生病”时把人堵在墙角揍一顿,

会在他半夜咳得喘不上气时抱着他坐在床边,唱跑调的摇篮曲直到天亮。沈玉辞也依赖他,

走路要牵着他的手,吃饭要坐在他旁边,连睡觉都要抱着他送的小熊玩偶。

上周沈玉辞突发急病时,谢临洲正在海外谈一笔至关重要的合作。

视频电话里看到沈玉辞咳得蜷缩在床上,他当场中断会议,包机用了十一个小时赶回来。

推开病房门时,沈玉辞刚从抢救室出来,脸上还罩着氧气罩,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

像只受惊的小兽。谢临洲走过去握住他的手,那只手凉得像冰,他把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

直到掌心有了点温度,才敢凑到他耳边说:“我回来了。”“周明他们说下午来。

”沈玉辞的声音闷闷的,从谢临洲怀里抬起来时,唇瓣蹭到他的喉结,留下个浅浅的红印。

谢临洲帮他系好睡袍,指尖不经意划过他锁骨的凹陷:“知道,

他们带了你爱吃的那家杏仁酥。”正说着,外面就传来周明咋咋呼呼的声音。

沈玉辞被这动静惊得眨了眨眼,谢临洲已经起身去开门,回来时身后跟着三个半大的小子,

为首的周明手里拎着个油纸包,一进门就嚷嚷:“阿辞!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他手里举着个巴掌大的景泰蓝小盒子,打开来是对玉质的围棋子,通透得像两汪春水。

沈玉辞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从小喜欢这些精致的玩意儿,尤其爱下棋,可惜体力跟不上,

每次下到中盘就得歇着。“这是我爸从潘家园淘来的,说是清代的老物件。

”周明献宝似的把盒子递过去,“给你磨时间正好。”沈玉辞小心翼翼地捏起颗白子,

玉料温润,在他指尖泛着柔和的光。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眼尾的水雾散去些,露出底下清亮的颜色,像雨后初晴时的湖面。谢临洲端来壶花茶,

青瓷茶杯放在沈玉辞手边时,特意垫了层绒布——他总怕冰凉的杯壁冻着沈玉辞的手。

周明他们看着两人之间自然的互动,都识趣地没吭声。他们这群人从小玩到大,

谁都知道谢临洲把沈玉辞护得有多紧,紧到连说话都得掂量着,生怕哪句戳到沈玉辞的痛处,

回头被谢临洲“算账”。“对了,”周明喝了口茶,状似随意地说,“下个月我生日,

打算在郊外的别墅开派对,阿辞你要是精神好,就过来坐坐?

”沈玉辞捏着棋子的手指顿了顿,没说话。谢临洲替他回答:“看情况吧,

他最近晚上总睡不好。”周明“哦”了一声,赶紧岔开话题讲学校里的趣事。

沈玉辞听得认真,偶尔插句话,声音轻得像羽毛。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

给他周身镀了层金边,连他微微颤动的睫毛都像落了层金粉。谢临洲坐在旁边看着他,

眼神专注得像在欣赏件稀世珍宝。中途沈玉辞想下盘棋,谢临洲便陪他在矮几旁坐下。

沈玉辞执白,谢临洲执黑,落子的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空气。下到中盘时,

沈玉辞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色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谢临洲立刻收了棋子:“累了吧,

我抱你去床上躺会儿。”“还没下完呢。”沈玉辞小声**,却顺从地任由他打横抱起。

“等你有力气了再下。”谢临洲把他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睡一觉,我在这儿陪着你。

”沈玉辞闭上眼睛前,看到谢临洲拿起那对玉棋子,在指尖轻轻摩挲着。他忽然想起小时候,

谢临洲把自己的玉佩摘下来给他戴上,说这是谢家的护身符,能保他平平安安。

后来那枚玉佩被他不小心摔碎了,谢临洲没怪他,只是说:“碎了也好,替你挡了灾。

”傍晚送走周明他们,谢临洲回来时看到沈玉辞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手里还攥着那颗白玉棋子。他走过去想把棋子拿出来,刚碰到沈玉辞的手指,人就醒了,

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像只没睡醒的猫。“谢临洲,”他忽然说,“我们去看红叶吧。

”谢临洲帮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想去哪里看?香山?”“嗯,”沈玉辞点头,

鼻尖蹭了蹭他的手背,“听说那里的枫叶红得像火。

”谢临洲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他知道沈玉辞的身体状况,

长途跋涉对他来说是种负担,但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好,

等这周末天气好,我们就去。”他已经让助理查好了香山附近的温泉酒店,

特意选了带医疗团队驻场的那家,连轮椅都备好了折叠款。沈玉辞笑了,

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些,把脸埋在他的肩窝。谢临洲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落在颈侧,

带着淡淡的药香。他抬手环住沈玉辞的腰,

动作轻得像在抱件易碎的瓷器——他确实是他的易碎品,

是沈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

更是他谢临洲放在心尖上护了二十多年的人。沈玉辞蜷在天鹅绒沙发里的第三天,

终于有了点精神。谢临洲刚处理完公司事务回到家,就看到他正歪着头,

用指尖轻轻拨弄矮几上那对玉围棋子——正是周明送的那对清代老物件,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那截露在月白色真丝睡袍外的脚踝镀了层冷白的光,

连脚腕处淡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晰。“在想什么?”谢临洲放轻脚步走过去,

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

俯身时闻到他发间混着药香的栀子花香——那是他上周特意让人调制的香氛,

当时沈玉辞还笑他“把花园搬来了”,说这味道让他想起老宅后院的栀子花丛。

沈玉辞抬起头,睫毛上像落了层月光的碎屑,

眼尾那层水雾在月色里愈发明显:“在想小时候你把玉佩摔碎那次。”他的声音很轻,

带着点刚睡醒的黏糊,“你还记得吗?在老宅的葡萄架下,

你为了抢回被小朋友抢走的我的风筝,把人推倒了,自己后背蹭破好大一块皮,

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也摔成了两半。”谢临洲的指尖顿了顿。他当然记得。

那天沈玉辞抱着他的胳膊哭了好久,眼泪把他的衬衫都打湿了,

小说《碎玉温怀》 碎玉温怀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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