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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6 13:42:58

摘星烬

摘星烬 没事就爱幻想 著

妲己纣王

那侍卫吃痛,下意识地松了手。就在这一瞬间,她夺过了佩剑,动作快得像只受惊的猫。银亮的剑锋抵在自己颈间,锋利的刃口划破一层薄皮,渗出血珠来,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血腥味瞬间在鼻尖弥漫开来。“送我回去。”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也在微微发颤,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燃着两簇不灭的火,“否则,我现在...

精彩章节试读:

妲己纣王《摘星烬》是由大神作者没事就爱幻想写的一本爆款小说,摘星烬小说精彩节选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发颤:“拿着这个,去东门,有孤安排的人在那里等你。听话,快走。”妲己把玉佩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几乎要将那……

《摘星烬》 摘星烬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一、宫车碾月苏妲己在颠簸中睁开眼时,车窗外的月光正碎在野地里。

不是那种圆润饱满的月,是被风揉碎了的,像撒了一地的碎银,又像谁哭落的泪,

沾在枯黄的草叶上,泛着冷幽幽的光。车厢里铺着厚厚的锦褥,

却隔不断车轮碾过石子的震动,一下下,硌得骨头都发疼。锦被下的手猛地攥紧,

腕间那只累丝银钏深深嵌进肉里,冰凉的金属硌得骨头发疼。她才惊觉,

自己竟不知何时攥紧了拳,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她记得昨夜。

昨夜纣王还坐在摘星楼的青玉案前,案上摊着未批完的奏折,烛火在他眼尾的细纹里跳,

像淬了蜜的刀锋,温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锋利。他亲手为她簪上一支东珠步摇,

那颗鸽卵大的东珠是南海进贡的珍品,被能工巧匠打磨得莹润通透,映着烛火,

在她鬓边流转着柔和的光。“妲儿,明日起程时莫要回头。”他当时这样说,

指腹摩挲着她耳后细腻的肌肤,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他的声音低得像怕惊散了殿角的月光,“孤已命人备下三辆马车,往三个方向走,

只有这一辆是真的。出了朝歌西门,一路往南走,那里有孤为你建的别院,青瓦白墙,

院里种满了你喜欢的合欢。等事了,孤便去找你。”她当时只顾着笑他鬓角又添了白发,

伸手去拔那根刺眼的银丝,嘴里嗔怪着“大王又熬夜批奏折了”,

却没瞧见他眼底翻涌的血色,像被墨汁掩盖的朱砂,浓得化不开。她更没听出,

那句“等事了”里,藏着怎样的决绝。“停车!”妲己猛地掀开车帘,冷风像淬了冰的刀子,

裹挟着尘土灌进来,呛得她剧烈咳嗽。喉咙里火烧火燎地疼,眼泪却先一步涌了上来。

护送的侍卫勒住缰绳,枣红色的马打了个响鼻,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嘎吱”的刺耳声响,

在这寂静得能听见虫鸣的夜路上,格外突兀。“娘娘,不可停留。

”领头的侍卫声音带着难掩的颤抖,他低着头,不敢看妲己的眼睛,“大王有令,

必须在天明前驶出三百里,万万不能耽搁。”妲己踉跄着跳下车,裙摆扫过沾满露水的野草,

冰凉的湿意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丝织品,贴在小腿上,像缠了条冰冷的蛇。她抬头望向北方,

朝歌的方向隐在沉沉夜色里,只有那座高耸入云的摘星楼,轮廓在远山尽头若隐若现,

像一座悬在半空的孤坟,透着不祥的死寂。“他骗我。”她忽然笑起来,

笑声在夜风中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淌,滑过下巴,滴落在衣襟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他说要与我看遍朝歌的合欢花,说要在鹿台种满西域的葡萄,

等葡萄熟了,就亲手为我酿最烈的酒。他怎么敢骗我?”侍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身后的几个随从也跟着跪下,膝盖砸在硬邦邦的土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娘娘,

大王是为了您啊!”领头的侍卫声音哽咽,带着哭腔,“西岐的军队已经过了孟津,

朝歌城外全是兵甲,摘星楼……摘星楼怕是守不住了!大王他……他是想让您活着啊!

”“守不住?”妲己猛地回头,鬓边的东珠步摇在月光下晃出冷冽的光,

像极了那年纣王剑上的锋芒。她死死盯着侍卫,眼底的泪瞬间收了回去,只剩下滚烫的决绝,

“守不住,那我回去与他一起守!他是大商的王,我是他的妃,他的城,

我怎能看着别人踏破?”她伸手去抢侍卫腰间的佩剑,那剑鞘是鲨鱼皮做的,摸上去糙糙的。

侍卫们慌忙死死按住她的手,七嘴八舌地劝:“娘娘使不得!”“大王会动怒的!

”指尖触到冰凉的剑鞘,忽然像被烫了一下。记忆猛地涌上来——那年初见,

也是这样一个夜晚,苏部落的祭坛上,她被绑在冰冷的石柱上,族人的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纣王就是这样握着剑,从火光里走来,他铠甲上的血还没干透,顺着甲片的缝隙往下滴,

却笑着对她说:“从今往后,孤护着你。”那时他的笑容,比祭坛上的火焰还要烫。

“放开我!”妲己的指甲深深掐进侍卫的手臂,几乎要嵌进肉里,“你们告诉大王,

他若敢死,我苏妲己就在这荒郊野外自焚,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让他到了九泉之下,

连我的魂魄都寻不见!”她的声音凄厉,带着玉石俱焚的狠劲,

让几个身经百战的侍卫都打了个寒颤。僵持间,妲己忽然低下头,狠狠咬住侍卫的手腕。

那侍卫吃痛,下意识地松了手。就在这一瞬间,她夺过了佩剑,动作快得像只受惊的猫。

银亮的剑锋抵在自己颈间,锋利的刃口划破一层薄皮,渗出血珠来,

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血腥味瞬间在鼻尖弥漫开来。“送我回去。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也在微微发颤,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像燃着两簇不灭的火,“否则,我现在就死在这里。让他的心血,全都白费。

”侍卫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恐与为难。领头的侍卫看着妲己颈间的血珠,

又望了望朝歌的方向,那里的夜色似乎更浓了。他闭了闭眼,终是咬了咬牙,

颤抖着下令:“调转马头,回……回朝歌!”车轮重新滚动起来,

朝着那座注定要燃烧的都城驶去。方向调转的那一刻,

妲己仿佛听见自己心口那块悬着的石头落了地,砸得生疼,却又莫名地踏实。她收起剑,

指尖轻轻抚过颈间的伤口,沾了一点血珠,送进嘴里。一丝咸涩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

像极了那年他为她疗伤时,她不小心尝到的血的味道。大王,你说过要护着我的。可你忘了,

我也想护着你啊。哪怕,是一起坠入地狱。二、摘星泣血摘星楼的玉阶被血浸得发暗,

薄薄一层血膜下,隐约能看见白玉原本的莹润光泽,却被这浓稠的红衬得愈发凄厉。

妲己提着裙摆往上跑,绣鞋踩在血水里,发出“咕叽”的黏腻声响,

像踩碎了无数个未说出口的誓言。楼内的烛火被穿堂风卷得忽明忽暗,

豆大的火苗在灯芯上挣扎,

将墙壁上斑驳的箭痕映得忽深忽浅——那些曾用来守护这座楼的箭矢,

如今成了刺穿它的利刃。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气,混杂着木头被烧焦的糊味,

却独独没有她熟悉的龙涎香。那股清冽温润的香气,曾是她在这座深宫里唯一的慰藉,

此刻竟比刀割更让人心慌。“大王!”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阁里回荡,

被梁柱切割得支离破碎,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纣王!你在哪儿?”顶楼的门虚掩着,

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卷起地上散落的残卷。那些曾记录着王朝兴衰的竹简,

此刻像无主的魂魄般翻滚。妲己推开门的瞬间,

心口猛地一缩——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站在雕花栏杆边,望着楼下熊熊燃烧的火海。

他还穿着那件玄色龙袍,十二章纹在火光中泛着暗沉的光,只是肩头破了个狰狞的大洞,

露出底下外翻的皮肉,暗红色的血顺着臂膀往下淌,在肘弯积成小小的血珠,

然后“啪嗒”滴落在地面。长发散乱地披在背后,有几缕被血黏在颈间,

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背影萧索得像要随时被身后的夜色吞噬。“妲儿,

你怎么回来了?”纣王缓缓转过身,脸上沾着烟灰与血污,

将他原本深邃的轮廓衬得愈发沧桑。唯有那双眼睛,穿过浓重的烟火气望过来时,

依旧像初见时那样,盛着化不开的温柔,“不是让你往南走吗?那里有孤为你备下的船,

能载你去海的尽头。”妲己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腰。手臂收紧的瞬间,

指尖触到他背后的伤口,引得他闷哼一声,气息都乱了半拍。她慌忙松开手,

眼泪却汹涌得更厉害,像决堤的洪水:“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你以为把我送走,我就能安心活着吗?”“傻丫头。”纣王抬手擦掉她的眼泪,

指尖粗糙得像磨过的砂纸——那是常年握剑、批阅奏折磨出的茧。

他的指腹蹭过她颤抖的唇瓣,声音里带着血丝,“孤是大商的王,这天下是孤的,

朝歌是孤的,摘星楼也是孤的。孤走了,谁来守?”“那我呢?”妲己抓住他的手,

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心口,那里的跳动急促而慌乱,“我也是你的啊!你把我丢在半路,

让我一个人看着别人踏破你的城,烧了你的楼,听着天下人骂你昏君,骂我妖姬,

这比杀了我还难受!”纣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带着硝烟味、血腥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汗味,却依旧温暖得让她想哭。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沉闷的心跳,像敲响的丧钟。他埋在她发间,声音轻得像叹息,

带着滚烫的呼吸:“孤欠天下人的,用这副躯壳还了便是。可你不一样,妲儿,

你要好好活着,替孤看看江南的合欢花。”“我不要好好活着。”妲己把脸埋在他的衣襟里,

贪婪地闻着那混杂着血与火的气息——这是独属于他的味道,“我只要你。大王,

没有你的江南,开再多合欢花,也是荒芜的。”楼下忽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靴底踏在玉石台阶上,发出“笃笃”的脆响,伴随着甲胄碰撞的金属声,

像敲在人心上的鼓点。姬发的声音穿透火海,清晰地传进楼内,带着胜利者的从容:“纣王,

降者不杀!”纣王冷笑一声,扶着妲己的肩将她推开半步。他伸手解下腰间的龙凤玉佩,

那玉佩温润通透,是他们定情时他亲手为她戴上的。他塞进她手里,

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发颤:“拿着这个,去东门,有孤安排的人在那里等你。听话,快走。

”妲己把玉佩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几乎要将那玉石捏碎:“我说了,我不走。”“妲己!

”姬发的声音更近了,就在楼梯转角,带着一种虚伪的温和,像淬了毒的蜜糖,“你出来,

孤保你性命无忧。孤知道,你也是受害者。”纣王猛地转身,将妲己护在身后。

他抓起栏杆边的青铜剑,剑身沉重,映出他染血的脸。剑尖指向楼梯口,他的脊背挺得笔直,

像一根即将断裂却依旧不肯弯折的钢骨:“姬发匹夫,也敢在此饶舌!”脚步声停在门口,

姬发一身银甲,在火光中泛着冷光,手持长剑站在那里,身后跟着数名侍卫,个个杀气腾腾。

他看见纣王时,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快意,那是积压多年的怨怼终于得以宣泄的痛快。

目光扫过妲己时,又带上了几分自以为是的悲悯,仿佛在看一件迷途的珍宝。“纣王,

事到如今,何必再负隅顽抗?”姬发的声音洪亮,像是特意说给楼外的士兵听,

“你残害忠良,宠信妖姬,致使民不聊生,天下共愤。孤今日伐纣,乃是顺天应人,

解万民于水火!”“顺天应人?”妲己忽然从纣王身后走出来,

裙摆上的血迹在烛火下格外刺眼,像一朵朵开在黄泉路上的曼殊沙华。她直视着姬发,

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冰冷的嘲讽,“姬发,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

”姬发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那双曾清澈如水的眼睛,此刻盛满了血丝与决绝,

竟让他有些心虚。他终究还是移开了视线,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宽容:“妲己,

你本是苏部落的女子,被纣王强抢入宫。孤知道你身不由己,只要你肯归顺,

孤可以……”“可以什么?”妲己笑起来,笑声凄厉得像夜枭,在空旷的楼阁里盘旋,

“可以把我送给你的部下做玩物,还是可以像处置战利品一样,把我钉在史书上,

让我世世代代背着祸国妖姬的骂名?让你的‘顺天应人’,显得更师出有名?

”她一步步走向姬发,每走一步,绣鞋踩在血水里,便留下一个清晰的血印。

那些血印连成一条蜿蜒的路,从纣王身边延伸到姬发面前:“你说大王残害忠良,

比干王叔挖心时,你在朝歌城外喝着庆功酒,说这是‘除去奸佞’;你说大王宠信妖姬,

可是谁借着‘清君侧’的名义,烧了孟津的粮仓,让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只能跟着你揭竿而起?”姬发的脸色沉了下来,

银甲上的寒光仿佛都冷了几分:“妖姬休要胡言!百姓民不聊生,孤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妲己猛地提高声音,震得烛火都晃了晃,火星溅落在地上,“满嘴谎言!

你不过是为了保住你自己的权利罢了!你恨大王灭了你的西岐,恨他压了你十年,

如今借着‘民心’的幌子,报你的私仇!”“王权归一,有何不妥?”姬发握紧了剑柄,

指节泛白,“难道他纣王就全都是对的?你就没有错?你蛊惑君王,祸乱朝纲,

难道这也是假的?”“他有错!”妲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像淬了火的钢针,

小说《摘星烬》 摘星烬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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