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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6 10:38:51

烬途无你

烬途无你 一笔丁宁 著

厉烬小陈苏晚萤

而是因为委屈,因为愤怒,因为这迟来的、毫无意义的追寻。“你找我做什么?”我咬着牙,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跟我回去,晚萤。”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恳求,“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机会?”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厉烬,你觉得我还会给你机会吗?”“我知道...

精彩章节试读:

小说《烬途无你》,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厉烬小陈苏晚萤。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一笔丁宁所写,文章梗概:活动结束后,我鼓起勇气拦住他,想问问他对活动的意见。他却看着我,淡淡地说:“你的发绳掉了。”我愣了一下,才发现绑头发的皮……

《烬途无你》 烬途无你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最后一次见厉烬,是在深秋的医院走廊。消毒水的味道像冰冷的蛇,钻进鼻腔,

缠得人呼吸发紧。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袖口露出的手表在惨白灯光下泛着冷光,

与周遭的狼狈格格不入。他不是来接我的。是来告诉我,他要订婚了。“苏晚萤,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带着惯有的漠然,仿佛在谈论天气,“家里安排的,下个月。

你……”我打断他的时候,自己都惊觉声音的平静。像一潭死水,

投进石子也只漾开微不可查的涟漪。“知道了。”他似乎愣了一下,

大概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过去的三年里,我总是会因为他晚回的电话红着眼眶,

会因为他和别的女人出现在新闻里歇斯底里,

会因为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别闹了”而哭到凌晨。可那天,我刚从手术室出来没多久,

麻醉的效力还没完全退去,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空洞的坠痛。医生说,孩子没保住,

以后要再怀,很难了。手术同意书是我自己签的字。护士问我家属呢,我笑了笑,

说:“我一个人。”厉烬那时在做什么?后来我从财经新闻上看到,

那天他正在邻市参加一个商业晚宴,身边站着的是他现在的未婚妻,林氏集团的千金,

林薇薇。照片上的他笑得温和,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原来他不是不会笑,

只是吝啬分给我而已。“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他皱了眉,语气里带上点不易察觉的烦躁,

像是在不满我破坏了他预想中的剧本。或许他以为我会哭闹,会质问,

会像以前那样卑微地求他不要走。**着墙壁,慢慢站直身体。消毒水的味道突然变得刺鼻,

我弯下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扶我,动作却在半空中停住,

最终只是僵硬地收回,**西装裤袋里。这个细微的动作,像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压垮了我心里那座摇摇欲坠的桥。“厉烬,”我抬起头,看着他英俊却冰冷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结束了。”他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是错愕,随即又被嘲讽取代。

“苏晚萤,别玩这种把戏。”“我没玩把戏。”我轻轻抚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小腹,

那里曾经有一个小生命,是我和他唯一的牵绊,如今也没了。“我累了,不想再追了。

”我追了他三年。从二十岁到二十三岁,我最好的三年,像一场盛大的烟火,拼尽全力燃烧,

最终只剩下满地冰冷的灰烬。我第一次见到厉烬,是在大学的图书馆。他坐在靠窗的位置,

阳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像一幅精心绘制的油画。

他在看一本厚厚的经济学原理,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那一刻,我像被施了魔法,

脚步都迈不开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厉家的继承人,是活在金字塔尖的人。而我,苏晚萤,

只是个父母早逝,靠着奖学金和**勉强读完大学的普通女孩。

我们本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可命运偏要开玩笑。一次社团活动,我作为组织者,

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邀请他这个“重量级嘉宾”。他答应得很爽快,

却在活动当天迟到了一个小时,全程面无表情地坐在台下,仿佛周遭的热闹都与他无关。

活动结束后,我鼓起勇气拦住他,想问问他对活动的意见。他却看着我,

淡淡地说:“你的发绳掉了。”我愣了一下,才发现绑头发的皮筋不知什么时候松了,

头发散了下来。他弯腰,捡起地上那根很便宜的、带着点磨损的黑色皮筋,递给我。

指尖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手背,冰凉的触感,却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全身。从那天起,

我像着了魔。打听他的课表,制造“偶遇”,在他常去的咖啡馆点一杯和他一样的黑咖啡,

哪怕我其实一点也喝不惯那苦涩的味道。他大概是被我烦得没办法了,又或许是觉得新鲜,

在我第N次“偶遇”他时,他终于开口:“苏晚萤,是吗?想做什么?”我红着脸,

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想……认识你。”他挑了挑眉,

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可以。”那两个字,让我开心了一整夜。现在回想起来,

那时候的开心,真是廉价又可笑。我们在一起的三年,与其说是恋爱,

不如说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从不带我去见他的家人朋友,

从不把我的照片发在社交软件上,甚至很少在公共场合和我牵手。他给我的,

只有物质上的极大满足。住的房子是他名下的高档公寓,身上穿的衣服、用的包包,

都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牌子。他大概觉得,这些就足以弥补他在感情上的缺席。

可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我想要他记得我的生日,而不是在我精心准备了晚餐后,

接到他“临时有应酬”的电话;我想要他在我生病的时候能陪在我身边,

而不是让助理送来一堆昂贵的药;我想要他在别人问起“这是你女朋友吗”的时候,

能坦然地点点头,而不是含糊其辞地说“一个朋友”。最让我绝望的,是这次怀孕。

我拿着验孕棒,手抖得厉害,既紧张又期待。我想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个消息,

可他的电话打不通。我去他公司等他,却看到他和林薇薇一起从大楼里走出来,

他替她拉开车门,动作自然又亲昵。那天的风很大,吹得我眼睛生疼。我站在街角,

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手里的验孕棒几乎要被我捏碎。后来我还是告诉他了。

他的反应很冷淡,只说:“现在不是时候。”我问他:“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他没回答,

只是皱着眉说:“晚萤,别任性。”任性。原来在他眼里,我期待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也是任性。再后来,就是那场意外。我下楼倒垃圾,被一辆失控的电动车撞倒。

躺在地上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救护车来的时候,

我抓着护士的手,一遍遍地说:“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可最终,还是没能留住他。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遗憾地摇了摇头。我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落,

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所以当厉烬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他要订婚的时候,我异常平静。

该失望的,早就失望了。该绝望的,也已经绝望了。我看着他,轻轻地说:“厉烬,

祝你幸福。”然后我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向病房。每一步都很轻,却像踩在碎玻璃上,

鲜血淋漓,可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我没有回头,所以没看到他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

眼神复杂。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出院后,我回了那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公寓。

里面的一切都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只是蒙了一层薄薄的灰。衣帽间里,一半挂着他的衣服,

一半是我的。梳妆台上,还放着他送我的香水,我一直舍不得用。我花了三天时间,

收拾东西。我没带走任何他送的东西,那些昂贵的衣服、包包、首饰,

还有那瓶没开封的香水,都被我打包放在了门口,连同那串公寓的钥匙。

我只带走了几件自己买的旧衣服,一本翻得卷了边的诗集,还有一张我和他唯一的合照。

照片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拍的,他被人起哄着搂着我的肩,表情有些不耐烦,

我却笑得一脸灿烂。我把照片放进了行李箱的最底层。离开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我拖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出公寓大楼,没有丝毫留恋。我换了手机号,

删掉了所有社交软件上关于他的痕迹,也拉黑了所有可能会向他透露我消息的朋友。

我去了南方的一座小城,那里有温润的空气,有缓缓流淌的河水,有青石板铺成的小巷,

和厉烬所在的那个冰冷繁华的都市,截然不同。我租了一间带院子的小房子,

院子里种着几棵桂花树。房东是个和蔼的老太太,告诉我秋天桂花开的时候,

整个院子都是香的。我找了一份在花店整理花材的工作,工资不高,但足够维持生活。

每天和花草打交道,闻着淡淡的花香,日子过得平静又缓慢。有时候,

我会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天上的云飘来飘去,发呆一整天。我不再想起厉烬,

不再想起那些撕心裂肺的夜晚,不再想起那个没能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好像过去的那三年,

只是一场冗长而混乱的梦。现在,梦醒了。我以为,我和厉烬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我在小城住了半年。半年里,我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齐肩的长度,洗起来很方便。

我学会了做几道简单的家常菜,学会了在下雨的时候,安静地坐在窗边看书。

桂花开的那几天,整个院子果然像老太太说的那样,香气弥漫。我摘下一些桂花,和着白糖,

腌了一罐子桂花糖。日子像一条平静的河,缓缓流淌,波澜不惊。直到那天,

我去菜市场买土豆,转身的时候,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不是厉烬。是他的助理,小陈。

小陈看到我,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随即又变得有些为难。“苏**……”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被一块石头砸中,平静的河面瞬间掀起了巨浪。他找到这里来了。我转身就走,

脚步有些慌乱。小陈在后面跟着我,语气急切:“苏**,您等等!

厉总他……”“我不想见他。”我停下脚步,声音有些发紧,但还是努力保持着平静。

“苏**,厉总他找您好久了,找得快疯了!”小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您走之后,他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三天,把您留下的那些东西……全都砸了。

”我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砸了又怎样?那些东西,本就不是我在意的。

“他疯不疯,和我没关系。”我继续往前走。“苏**,您不知道……”小陈快步跟上我,

“您走后没多久,厉总就取消了和林**的婚约,和家里闹得很僵,

厉老先生都气得住进医院了。”“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那是他的事。“他找了您半年,

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几乎把整个中国都翻了一遍。”小陈的语气里带着恳求,

“他真的知道错了,苏**,您就见见他吧。”“不见。”我斩钉截铁地说。“苏**!

”小陈急了,“厉总他……他上个月因为胃出血住院了,医生说他是长期饮食不规律,

加上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的。他在医院里还念叨着您的名字……”我脚步一顿。胃出血?

他以前胃就不太好,应酬多,经常喝酒,我总是逼着他吃胃药,提醒他按时吃饭。

他总是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转身却还是该怎么样怎么样。心里某个角落,

似乎被轻轻蛰了一下,有些疼。但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那又怎么样呢?

是他自己不爱惜自己。“与我无关。”我说完,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回了家。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的后背抵着门板,心脏跳得飞快,手心全是冷汗。他找来了。

这个认知让我恐慌,像平静的生活被投进了一颗炸弹。我不能让他找到我。那天下午,

我就向花店辞了职,向老太太退了房。老太太很不解,问我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

小说《烬途无你》 烬途无你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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