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算命,我咒死了国学大师》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汤隐梦呓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林善长捻了捻雪白的胡须,那笑容可掬的样子,让人想给他磕头,“就帮我看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为这个社会,为那些山里的娃娃……
《直播算命,我咒死了国学大师》 直播算命,我咒死了国学大师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滴老天爷!这是什么神仙运气!主播连上林善长了!”“前排合影!活着的当世书圣啊!
”“林爷爷!我是闻着您的墨香长大的!”弹幕炸了。那些文字像是烧开了的水,
在手机屏幕上疯狂翻滚,瞬间把苏晚宁那张因通宵而浮着一层青白的脸给淹没了。她面前,
那台二手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映着一张须发皆白的老人面孔,慈祥得像庙里的老寿星。
老人穿着一件素净的唐装,身后是一整面墙的书,还有一幅字,
笔力几乎要破开屏幕——厚德载物。他就是林善长。国内书法界的泰山北斗,
也是每年报纸上都会刊登名字的大慈善家。苏晚宁的心脏,很没出息地“咯噔”了一下。
不是激动,是盘算。她那干瘪的钱包在脑子里跳了一下,算着这次打赏的热度,
能不能让她下个月不用再拿食堂的免费汤对付一日三餐。“小姑娘,你这个直播间有意思,
叫佛眼相人?”林善长的声音透过廉价的麦克风,带着一股电流的“滋滋”声,但依然沉稳,
像是寺庙里傍晚的钟,“不知道,能不能帮我这个老头子,也看上一看?”弹幕彻底疯了。
“大师您就别为难主播了,您是文曲星下凡,凡人哪看得透啊!”“就是,
主播快给大师磕一个,求幅墨宝才是正事!”苏晚宁没理会那些嘲讽。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屏幕里那张含笑的脸。她习惯性地将所有心神沉入眉心,这是师父教的法门,
一种剥离。当她足够专注时,眼前世界的“壳”就会褪去,露出底下奔流的气运。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轻,但很稳。“可以。大师想看什么?”“呵呵,
”林善长捻了捻雪白的胡须,那笑容可掬的样子,让人想给他磕头,“就帮我看看,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为这个社会,为那些山里的娃娃们,再做几年贡献。”话说得滴水不漏,
弹幕里全是“感动”、“大师仁心”的刷屏。然而,苏晚宁的视野里,世界变了。
屏幕里那张慈眉善目的脸,像一层薄薄的冰面,“咔嚓”一声,碎了。一股浓稠、粘腻,
像是凝固了很久的黑血般的气,死死缠在林善长的身上。那黑气是有生命的,像毒蛇一样,
将他的脖颈和四肢勒得几乎看不见人形。更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是那团黑气里,
一张张青紫、扭曲的小脸若隐若现。十几张。那些孩子像是被溺在深水里,无声地哭嚎着,
空洞的眼眶里淌出血泪,一双双小手死死抓着林善长的身体,
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嵌进那团黑气里。一股寒意,不是从皮肤表面,
而是从她的尾椎骨里钻出来,像一条冰冷的虫子,瞬间爬满了整条脊椎,直冲天灵盖。
这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大师。这是一个怪物,一个背负了十几条稚童性命,
连骨头缝里都浸透了罪孽的恶魔!他身上那点微末的阳气,早就被这些冤魂啃得一干二净。
直播间的气氛依旧热烈,所有人都等着她说出几句吉祥话,去换一笔飞黄腾达的打赏。
苏晚宁却缓缓抬起眼。那双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一种东西——冰。
她对着麦克风,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钉子,
精准地钉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师,您的阳寿……尽了。”世界,静止了一秒。
她继续说,声音更冷,也更清晰。“今晚子时,就是你的死期。”下一刻,弹幕不是爆炸,
是核爆。“疯了???这个主播想红想疯了?”“**在狗叫什么!敢诅咒林大师!
平台呢!超管死了吗!赶紧封了她!”“人血馒头好吃吗?为了博眼球连底线都不要了!
已举报!”“等着永封吧你!”辱骂和愤怒像刀子一样刮过屏幕。
林善长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那是一种猝不及防的龟裂,但只一瞬,
他又恢复了那副宽厚长者的模样,甚至还带着一丝悲悯,对着镜头摆了摆手,
叹了口气:“小姑娘,年轻人想出人头地是好事,但不能走这种哗众取宠的歪路。罢了,
老夫不与你计较。”他这番大度的表态,比一万句咒骂都狠,
直接将苏晚宁钉死在了耻辱柱上。苏晚宁没有再说一个字。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
看着林善长在无数粉丝的保护下,主动断开了连线。她知道,自己完了。果然,十分钟不到,
她的直播间就以“传播恶意迷信、诅咒他人”的理由,被平台永久封禁。
苏晚宁颓然地靠在吱呀作响的旧椅子上,摸了摸干瘪的钱包。看来,
明天真的只能喝免费汤了。她自嘲地笑了笑,关掉电脑,摸黑爬上床。然而,
当时钟的指针精准地划过午夜零点时,一阵尖锐急促的手机**,
像一把刀子划破了宿舍的寂静。是新闻APP的突发推送——「快讯!
著名书法家、慈善家林善长先生,于今夜零点在其书房内突发恶疾,抢救无效身亡,
死因不明……」苏晚宁盯着那条新闻,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冻住了。她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
宿舍的门就被人用蛮力砸响,门外传来一个威严而急切的声音:“警察!开门!
里面叫苏晚宁的,跟我们走一趟!”第二章:洗冤与寻衅审讯室的灯白得晃眼,
头顶那根老旧的灯管发出持续,令人心烦的“嗡嗡”声。空气里有股味道,
是劣质烟草、汗水和若有若无的霉味混合在一起,凝固了,怎么也散不掉。不锈钢桌面冰凉,
能映出苏晚宁苍白的脸。“苏晚宁,二十岁,江城大学历史系大二在读。
”对面的男人声音很沉,像一块被河水冲刷了很久的石头。他就是市刑警队的队长,陈正阳。
他的眼睛像鹰,看人时不是在“看”,而是在“剥”,想把你的皮肉一层层剥开,
看看骨头下面藏着什么。“解释一下。”他把一张打印出来的直播截图推过来,动作很慢,
压迫感却十足。照片上是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和底下那句惊世骇俗的字幕。
“一个各项身体指标都非常健康的老人,”陈正阳的指节敲了敲桌面,笃,笃,笃,
“为什么,会在你宣判他死亡的同一时间,用一种法医都解释不了的方式,暴毙?
”苏晚宁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了一声。很响。在寂静的审讯室里,像一声突兀的鼓点。
她从昨晚被带走到现在,已经错过了宿舍楼下那家最好吃的肉包子。她抬起眼,
平静地迎上那双锐利的眼睛,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没有杀人。
我只是看见了他的死期,然后,说了出来。”“看见?”陈正阳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
那弧度冰冷得像手术刀,“用你的眼睛,看见一个人的寿命?苏同学,看清楚,
这里是市刑警大队,不是你那个装神弄鬼的直播间。”“我出身玄学世家,
”苏晚宁决定抛出一点东西,尽管她知道对方会把这当成狗屎,“我师父从小教我的,
就是看人的气,断人的运。这门手艺,叫佛眼相人。”“玄学世家?
”陈正阳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
那姿态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那么,大师,你现在能不能算算,
你自己今天能不能走出这扇门?”“能。”苏晚宁的回答快得让他一愣。“因为我没杀人,
而你们讲证据。”陈正阳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最烦的就是这种人。油盐不进,逻辑自洽,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见过穷凶极恶的亡命徒,也审过狡猾如狐的诈骗犯,但像苏晚宁这样,
明明身陷命案,却冷静得像个来旁听的,甚至……眼神里还有一丝对食堂包子的渴望的,
这是头一个。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一个年轻警员探头进来,快步走到陈正阳耳边,
压着嗓子说了几句。陈正阳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他再次看向苏晚宁,
那眼神复杂极了,有难以置信的困惑,有被打乱节奏的恼怒,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你可以走了。”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带着一股子不甘心。苏晚宁眨了眨眼,以为自己饿出了幻听。“你的不在场证明,
”陈正阳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力感,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美得……无懈可击。
你的室友,宿管阿姨,
宿舍楼下二十四小时对着门口的监控……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件事——从你下播到案发,
你的脚就没离开过你的床。我们查了你所有的通讯和银行记录,你和林家,
干净得像两张白纸。”他站起身,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一字一顿地警告:“但这事没完。
我会盯着你。”苏晚宁没说话,只是默默站起来,心里盘算着,现在跑快点,
应该还能赶上食堂的免费紫菜汤。走出警局大门,清晨的阳光猛地刺过来,
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那股萦绕在鼻尖,审讯室里特有的味道,终于被新鲜的空气冲散了。
自由真好。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二步,一群穿着黑色丧服的人,
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从两旁猛地冲出,将她死死围住。
为首的是一个和林善长有七分像的中年男人,他双眼布满血丝,面目狰狞,
指着苏晚宁的鼻子,声音嘶哑地咆哮:“就是她!就是这个妖女!
是她用最恶毒的诅咒害死了我父亲!”“杀人犯!你这个躲在网线后面的刽子手!
”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尖叫着扑上来,高高扬起的手想抓她的头发,
被旁边冲出来的警卫死死拦住。“大家快看啊!这就是那个在网上咒死国学泰斗的女主播!
警察居然把她放出来了!天理何在啊!”一个年轻人正高举着手机,摄像头那点红色的光,
像一只没有感情的眼睛,正对着她,赫然是在直播。
闪光灯、辱骂声、悲愤的哭喊声、路人好奇的指点声,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瞬间将她罩住。
她被推搡着,被无数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剜着,仿佛成了背负着所有罪恶的撒旦。
她站在风暴的中心,一言不发。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缓缓地,缓缓地,
扫过面前每一个人的脸。在她的视野里,那些扭曲、愤怒、悲伤的面孔之下,
一缕缕与林善长身上如出一辙,粘稠腥臭的黑气,正从他们的七窍中丝丝缕缕地溢出,
彼此缠绕,交织成一片罪恶的深渊。原来,这滔天的罪孽,并非一人所为。而是一场,
家族的狂欢。第三章:金刚怒目“抓住她!别让这个妖女跑了!
”那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尖叫着,声音凄厉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
在空气中划出五道怨毒的弧线,像鹰爪一样,直扑苏晚宁的脸。闪光灯疯了一样地爆闪,
将她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孔照得一片惨白。周围的记者和高举的手机镜头,
像无数只贪婪而冰冷的复眼,兴奋地等待着,记录着这场即将上演的正义围殴。
苏晚宁站在原地,没动。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就在那尖利的指甲即将划破她皮肤的前一刹那,她轻轻闭上了眼。世界,
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那尖锐的哭嚎、愤怒的咒骂、相机的快门声……所有的一切都潮水般退去。
一股无形的“场”,以她为中心,骤然张开。那只来势汹汹的手,仿佛撞上了一堵看不见,
极其坚韧的空气墙,又像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棉花里。那个女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指尖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周围几个试图冲上来推搡的男人,
也像是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推开,脚下踉跄,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荒诞的错愕。“怎么回事?她……她做了什么?”“这妖女会妖法!
”在重新响起,夹杂着恐惧的混乱叫嚷声中,苏晚宁缓缓睁开了眼。这一次,她眼中的世界,
再无伪装。她看到的,不再是那些穿着丧服,表情悲愤的受害者家属,
而是一个个被浓得化不开的黑气包裹着的人形轮廓。那黑气与林善长身上的别无二致,
充满了怨毒、血腥与腐烂的气息,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们周身粘稠地蠕动。每一团黑气里,
都禁锢着不止一个稚童的冤魂。苏晚宁的心,沉到了最深的海底。原来,
那不是林善长一个人的罪。这是一场以血脉为纽带,已经延续了不知多少年的饕餮盛宴。
菩萨低眉,是慈悲。金刚怒目,亦是慈悲。她不再理会这群人的叫嚣,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从口袋里掏出那只屏幕已经有些刮花的旧手机,平静地解锁,指尖在屏幕上滑动,
拨出了一个号码。她的动作从容不迫,与周围的歇斯底里形成了诡异到令人心悸的对比。
“喂,110吗?”电话接通了。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像一把冰凿,
轻易地穿透了现场所有的嘈杂。“我要报警。”“我叫苏晚宁,就在市警局大门口。
我以我之性命担保,
实名举报林善长的长子林建国、次女林建红……以及在场的所有林家直系亲属,他们,
与江城过去十年内发生的多起幼童失踪悬案,有直接关系。”此言一出,全场死寂。
连风声都仿佛停了。林家人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除了悲愤之外的情绪——一种无法掩饰,
发自骨髓的惊恐。……刚刚还在办公室里头痛欲裂的陈正阳,接到指挥中心转来的电话时,
手里的保温杯“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你说什么?她……她反过来举报林家全家?
”“是的,陈队。她说得有鼻子有眼,把林家几个核心成员的名字都报出来了,
指控他们是人贩子、杀人犯。”陈正阳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被一根钢针狠狠地扎了进去,
突突直跳。这案子已经不是荒谬了,这是在践踏他二十年来建立起来的世界观。
一个女大学生,先是“咒死”了一个社会名流,现在又反手指控死者全家都是连环杀人犯?
天方夜谭!可是……林善长那离奇到让法医集体失声的死状,
苏晚宁那份完美到让他后背发凉的不在场证明,像两根刺,死死扎在他的心头。“队长,
我们怎么办?林家那边已经通过关系向上面施压了,说我们警方不作为,
放任网络凶手逍遥法外,还恶意诽谤他们……”陈正阳沉默了很久,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最终,他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查!”他压低了声音,那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狠劲,
对着电话那头的下属命令道:“派两个最可靠的人,便衣,
现在就去林善长在西郊的那栋乡间别墅!他不是号称每年都要去那里闭关清修吗?
我倒要看看,他那清修的道场里,到底藏着些什么牛鬼蛇神!”“记住,动静要小,
别惊动任何人,就说是例行安全巡查。仔仔细细地给我搜!就算把地砖给我撬开,也要搜!
”黄昏时分,夕阳像血一样,将天边染得一片瑰丽。陈正阳的手机响了。“喂?怎么样?
”他立刻接起,心脏不自觉地提到了嗓子眼。
电话那头传来下属疲惫而失望的声音:“报告陈队……我们里里外外都查遍了,
红外、热成像都用了,连后院那棵老槐树的根都刨开了。”“什么都没有。”“别说尸骨了,
就连一把可疑的铁锹都找不到。那栋别墅……干净得,就像从来没人住过一样。
”陈正阳挂断电话,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窗外,夜幕缓缓降临,像一张巨大的黑布,
无声地将整个城市吞没。调查,似乎又一次走进了死胡同。
而那种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第四章:柳叶见鬼审讯室的空气,凝固了。陈正阳的手机从昨晚开始,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每一次震动,都烫得他神经一跳。市局领导压着火气的质问,媒体同行拐弯抹角地打探,
甚至还有几个他父亲都要敬三分的退休老干部的电话,一个接一个。
主题只有一个:那个在网上妖言惑众、诽谤忠良的女大学生,
为什么还好好地待在警局里喝茶?
“恶意诽谤”、“寻衅滋事”、“造成恶劣社会影响”……一顶顶帽子扣下来,
比他身上的警服还要沉重。林家更是发动了所有的能量,一份措辞严厉的律师函,
此刻就静静地躺在他的办公桌上,像一张下了最后通牒的战书。二十四小时。
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公正的交代,他们将诉诸所有法律和舆论手段。而最让他憋屈的是,
派去别墅的同事一无所获。案子,死了。“把苏晚宁带过来。”他掐了掐眉心,
声音里是几乎要溢出来的疲惫。当苏晚宁再次坐到他对面时,陈正阳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正在被审讯的人。而眼前的女孩,神情平静得像一潭幽深的古井,
仿佛外面那场足以将她撕碎的舆论风暴,不过是一阵吹不起半点涟漪的微风。“苏晚宁,
”陈正阳的声音沙哑得像在砂纸上磨过,他将一叠打印出来,
满是恶毒咒骂的网络新闻推过去,“现在,外面所有人都想让你死。
林家声称要告到你倾家荡产。我的调查,也走进了死胡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他本以为,
至少会看到一丝慌乱,一丝恐惧。然而,苏晚宁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紧锁的眉头,忽然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陈警官,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紧绷的神经,“你想……亲眼看看真相吗?
”陈正阳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证据,
并不只存在于你们能理解的维度里。”苏晚宁说着,从随身携带的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
拿出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玻璃小药瓶。瓶子里装着半瓶清水,
几片细长的柳叶在水中静静地沉浮。她将小瓶子推到桌子中央,推向他。“这是什么?
”陈正阳的声音里充满了警惕。“浸过无根水的柳叶,”苏晚宁解释道,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这是醋”,“用它擦眼,可以暂开阴阳路,
让你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陈正阳死死地盯着那个小瓶子。然后,
他又死死地盯着苏晚宁那双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他感觉自己二十多年来,
用无数汗水、鲜血和钢铁般的意志建立起来的世界,正在被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孩,
用一种最荒诞、最轻蔑的方式,公然挑衅。他想发火,
想把这瓶故弄玄虚的“神水”狠狠砸在地上,想揪着她的领子,大声呵斥她别再装神弄鬼。
可是……林善长那诡异的死状。苏晚宁那精准到分的死亡预言。
她那份完美到让他后背发凉的不在场证明。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
将他牢牢困住。他已经无路可走了。“好。”陈正阳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那一刻,
他像一个输光了所有筹码,只能押上自己性命的赌徒。他拿起了那个冰凉的小瓶子。
“如果我什么都没看到,”他拧开瓶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会亲自以妨碍公务和散播谣言的罪名,把你关起来。”“随你。”苏晚宁淡淡地回答,
仿佛早就料到了结局。陈正阳深吸一口气,用微微颤抖的手指蘸了蘸那冰凉的柳叶水,
闭上眼,狠狠地抹在了自己的眼皮上。一股清冽的草木气息渗入皮肤。除此之外,再无异样。
他心里自嘲地想,陈正阳啊陈正阳,你真是疯了,竟然会相信这种鬼话。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准备迎接苏晚宁那张或许正在偷笑的脸。然而,他看到的,是一个让他此后余生,
每一个午夜梦回都会被惊醒的场景。审讯室还是那个审讯室。桌子,椅子,墙壁,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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