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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2 10:17:06

锁悔

锁悔 雾岛寻野 著

傅斯年林砚之

剩下的一半里,傅斯年站在她父亲的墓碑前,手里捏着一朵白菊,眼神冷得像冰,没有任何温度。林砚之眼前一黑,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发出哗啦的声响。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傅斯年会收养她,为什么他对她那么好,又为什么总是用那种克制的眼神看她。他不是在赎罪,他是在看守着自己的战利品,是在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傅斯...

精彩章节试读:

短篇言情题材小说《锁悔》是“雾岛寻野”大大的原创佳作,该书以傅斯年林砚之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傅……傅先生”,然后踉跄着转身就跑,连酒杯都差点摔在地上。回去的车上,傅斯年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

《锁悔》 锁悔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林砚之第一次见到傅斯年,是在父亲的葬礼上。那天的雨下得很沉,

铅灰色的云团低低地压在天际,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泡烂在这片潮湿的绝望里。

她穿着一身不合身的黑裙,裙摆早已被泥水浸得发沉,赤着的双脚陷在泥泞中,

冰凉的触感顺着脚踝往上爬,冻得她指尖发麻。远处,

一群穿着黑色雨衣的人抬着覆盖黑布的担架缓缓走过,泥水在他们的靴底溅起浑浊的水花,

那沉重的脚步声像是踩在她的心上,每一下都带着钝痛。然后,傅斯年就站在了她面前。

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衣摆处凝结着细密的雨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偶尔有几滴顺着布料滑落,砸在泥泞里,晕开小小的涟漪。他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

白色的烟身被雨水打湿了一角,却依旧被他捏得稳稳的。

他比周围所有穿黑西装的人都要高出一个头,身形挺拔得像株沉默的松,眉眼冷得像淬了冰,

可就在她以为这人会像其他人一样漠然走开时,他却弯下腰,

用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泥污。他的指腹带着烟草和雨水混合的气息,

力道很轻,像是怕碰碎一件易碎的瓷器。“跟我走。”他说,声音里没什么情绪,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那年她八岁,他二十二。傅斯年的房子在半山,

是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大得像座迷宫。林砚之第一次被他领进门时,

仰头望着客厅中央那盏巨大的水晶灯,无数切割面折射出的光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晃得她睁不开眼。地板光可鉴人,映出她狼狈的身影,让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张妈,

带**去洗漱。”傅斯年脱下沾着雨气的风衣,随手递给旁边的佣人,语气平淡无波。很快,

一个穿着干净佣人服的中年女人走过来,对她露出温和的笑:“**,跟我来吧。

”林砚之攥着衣角,怯生生地看了傅斯年一眼。他正背对着她打电话,侧脸的线条冷硬,

下颌线绷得很紧,听不清在说什么,只偶尔从喉咙里溢出几个低沉的音节。她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跟着张妈上了二楼。浴室里放着一个椭圆形的浴缸,热水已经放好,

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氤氲的热气模糊了镜面。张妈给她找了套粉色的公主裙,

料子柔软得像云朵,她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洗干净后,张妈又给她梳了辫子,

用粉色的丝带系着。下楼时,傅斯年已经坐在了餐厅里。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食物,

水晶吊灯的光芒落在精致的瓷盘上,反射出细碎的光。他抬眸看了她一眼,

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才缓缓开口:“过来吃饭。”林砚之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小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的。桌上的食物她大多叫不出名字,只认识盘子里的煎蛋。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叉子,小口小口地吃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傅斯年没怎么说话,

偶尔翻看一下手边的报纸,只有当她不小心把牛奶洒在桌布上时,他才抬了抬眼皮,

淡淡地说:“没关系。”从那天起,林砚之就在这栋别墅里住了下来。

傅斯年给她请了最好的老师,从钢琴到油画,从礼仪到外语,安排得满满当当。

他让人给她定制合身的礼服,衣柜里的衣服多得能堆成小山,春夏秋冬,

每一季的款式都赶在潮流最前沿。家里的厨房永远有她爱吃的草莓蛋糕,

连喝的水都要从阿尔卑斯山空运过来,装在透明的玻璃瓶里,标签上印着她看不懂的外文。

别墅里的佣人都叫她“**”,叫傅斯年“先生”。没人提过她的过去,

没人问起她那个躺在冰冷墓碑下的父亲,也没人敢问傅斯年的来历。

他像是一个凭空出现的守护者,用一种近乎霸道的方式,为她筑起了一个与世隔绝的象牙塔。

林砚之渐渐长开了,像株被精心浇灌的白玫瑰,褪去了幼时的怯懦,

眉眼间染上了少女的柔媚。她的皮肤白皙,长发柔软地披在肩上,笑起来的时候,

眼睛会弯成月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知道傅斯年不简单。

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幅《星月夜》临摹画,后来她在艺术史的书上看到,

真迹早就被博物馆收藏,市面上根本不可能流通,可傅斯年家里挂着的这幅,

笔触和色彩都逼真得吓人。车库里的车换了一辆又一辆,每一辆的标志她都在杂志上见过,

价格足够买下半条街。偶尔深夜,会有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别墅门口,

下来的人不是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政客,就是纹着花臂、眼神凶狠的男人,

可无论他们在外面多威风,进了这栋别墅,见了傅斯年,都得恭恭敬敬地弯腰,

叫一声“傅先生”。有一次,她在画室画画,傅斯年的一个手下过来汇报事情,

声音压得很低,可她还是隐约听到了“码头”“货”“处理干净”之类的字眼。等那人走后,

她放下画笔,走到正在看文件的傅斯年身边,犹豫了很久,才小声问:“你是做什么的?

”傅斯年闻言抬眸,灯光在他浓密的睫毛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你不需要知道。”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刚拆封的巧克力,递到她面前,

“下个月的画展,想去吗?有你喜欢的那位画家的作品。”她接过巧克力,

包装纸的纹路硌着掌心,有点痒。那是她前几天在画册上看到的画家,随口跟张妈提过一句,

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他总是这样,用最温和的方式,巧妙地回避所有她不该问的事,

像在她面前竖起一道无形的墙,看得见,摸不着,却又无法逾越。十五岁那年,

傅斯年带她去参加一个商业晚宴。水晶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晚礼服,站在傅斯年身边,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有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挂着轻佻的笑,

不由分说地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位**看着面生啊,认识一下?”他的手劲很大,

林砚之皱着眉想甩开,却怎么也挣不脱。就在这时,傅斯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

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那公子哥一眼。那公子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手像触电似的猛地缩了回去,端着酒杯的手都在抖,

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傅……傅先生”,然后踉跄着转身就跑,连酒杯都差点摔在地上。

回去的车上,傅斯年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车厢里很安静,

只有雨刷器规律地左右摆动的声音。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以后离那些人远点。”“他们怕你。”林砚之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

那些彩色的光映在她的瞳孔里,明明灭灭。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林砚之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才听到他低声道:“我会护着你。”那晚的月光很好,透过车窗落在他的侧脸上,

鬓角的碎发被风掀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竟显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林砚之的心忽然跳得厉害,像有只小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她知道这不对,他是收养她的人,

是比她大十四岁的傅斯年,他们之间隔着伦理,隔着年龄,隔着她不敢深思的过往。

可她控制不住地,想离他再近一点,想看看那层冰冷的外壳下,到底藏着怎样的灵魂。

傅斯年也在变。他开始在她放学时亲自去接,开着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停在学校门口的香樟树下,引得无数女生侧目。他会记得她不吃葱姜,

每次做饭都会让厨房单独给她准备一份。甚至有一次,她跟同班的一个女生闹了别扭,

那女生到处说她的坏话,没过几天,那女生就突然转了学,据说是家里出了急事搬去了国外。

他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沉,像深不见底的海,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可每当她鼓起勇气望过去时,他又会立刻移开目光,假装去看文件,或是看向窗外,

耳根却会悄悄泛红。有一次她发烧,烧得迷迷糊糊的,意识像是漂浮在云端。半梦半醒间,

感觉有人在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身,指尖的温度带着熟悉的薄茧,

轻轻拂过她的额头、脸颊、脖颈。那触感很舒服,让她忍不住往那方向蹭了蹭。

她抓住那只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呢喃着叫了声“傅斯年”。他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呼吸在她耳边变得粗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带着一种让她心慌的灼热。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似乎在挣扎着什么。可最终,他只是轻轻抽回手,

替她掖好被角,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关门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林砚之睁开眼,

望着天花板上精致的吊灯,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她知道他在克制,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

克制着对猎物的渴望。这种克制让她心慌,又隐隐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十八岁生日那天,

傅斯年在别墅里给她办了个小型的生日派对,只请了几个她还算熟悉的朋友。吹完蜡烛后,

他把她叫到书房门口,递给她一个丝绒盒子。“给你的成年礼。”他的声音有些哑,

小说《锁悔》 锁悔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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