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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0 17:14:43

藏不住的聚宝盆

藏不住的聚宝盆 三学 著

王建军李秀莲

会觉得床板下的钱有点硌,像那只铜盆的边角,藏在寻常日子的褶皱里,不显眼,却总在那儿,提醒着他们,这“正常”里,藏着个不能说的秘密。第四章:那盆豆子的波澜王建军揣着刚领的工资回家,刚进院门就听见李秀莲在跟人说话。他放轻脚步凑过去,是村东头的老杨,正蹲在粮仓边,手里捏着把黄豆搓着。“建军媳妇,你家这豆子...

精彩章节试读:

藏不住的聚宝盆小说,讲述了王建军李秀莲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他放下碗,摸出烟盒,只剩最后一根了,又塞了回去。夜里,李秀莲起来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藏不住的聚宝盆》 藏不住的聚宝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铜盆异事六月的太阳跟下火似的,把拆迁工地上的钢筋晒得能煎鸡蛋。

王建军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脊梁上汗珠滚成串,砸在滚烫的水泥地上,

“滋”地一声就没了影。“建军,歇会儿!”工友老张递过来半瓶凉白开,“这鬼天气,

再干下去得中暑。”王建军接过来猛灌两口,水流顺着下巴往脖子里钻,

才算压下去嗓子眼的燎痛感。他抹了把脸,

目光扫过脚边那堆待清运的废料——碎砖头、断木头,还有些说不清来历的破铜烂铁,

都是这栋老楼拆下来的“骨头渣”。“得赶在天黑前清完这片,不然明天又得挨骂。

”他咧了咧嘴,露出被晒得脱皮的嘴唇。四十出头的人,在工地上熬了快二十年,

腰早就落了病根,阴雨天能疼得直不起身,但家里老婆孩子等着吃饭,疼也得忍着。

他弯腰去搬一块混凝土块,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踉跄着差点摔倒。低头一看,

是个半埋在碎渣里的铜盆,巴掌深,边缘卷着点磨得快平了的花纹,看着有些年头,

却也没什么特别的。“哪来的破盆。”王建军嘟囔着,抬脚想把它踢到一边,

可脚尖碰上去,倒觉得沉甸甸的,不像普通废铜那么轻飘。他蹲下身,

用手套擦了擦上面的灰,铜色带着点温润的光,不像现代机器做出来的玩意儿。“这玩意儿,

卖废品能多换两包烟不?”他掂量了两下,顺手塞进旁边的蛇皮袋里。收工的时候,

他把蛇皮袋往自行车后座一捆,叮叮当当地骑回了家。家是租来的小平房,在城中村深处,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李秀莲正蹲在院里择豆角,额头上也全是汗。“回来了?

”她抬头笑了笑,眼角的细纹挤成了几道,“我给你晾了绿豆汤,快喝点。

”王建军把自行车支好,拎着蛇皮袋往墙角一放:“今天工地上捡了个铜盆,看着挺老,

明天拿去废品站问问。”李秀莲瞥了一眼,没太在意:“别是啥不值钱的破烂,占地方。

”她站起身拍了拍围裙,“饭快好了,你先去冲个澡,一身汗味儿。”晚饭简单,

一盘炒豆角,一碟咸菜,两碗糙米饭。儿子在镇上读初中,住校,家里就老两口。

李秀莲絮絮叨叨说着柴米油盐:“今天菜市场的鸡蛋又涨了两毛,

隔壁张婶说她老家的玉米快熟了,到时候匀点给咱,

能比粮站便宜点……”王建军“嗯”着应着,扒拉着饭,脑子里想的是下个月儿子的学杂费。

他放下碗,摸出烟盒,只剩最后一根了,又塞了回去。夜里,李秀莲起来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瞥见墙角的蛇皮袋,想起那只铜盆。她弯腰翻出来,打算先洗干净,免得落灰。铜盆看着脏,

用水一冲倒也亮堂了些,就是花纹实在模糊,看不清刻的是啥。她端着盆往屋里走,

手指上戴着的银戒指是王建军前年生日送的,不值钱,但她天天戴着。路过门槛时绊了一下,

手一抖,戒指“当啷”一声掉进了铜盆里。“哎哟。”李秀莲赶紧放下盆,伸手去捞。

可手指刚碰到盆底,她就愣住了——盆里哪止一只戒指?满满当当的,

全是一模一样的银戒指,闪着光,堆得像座小山。她吓得差点把盆扔了,嗓子眼里发不出声,

赶紧喊:“建军!建军!你快起来!”王建军睡得沉,

被喊了好几声才迷迷糊糊坐起来:“咋了?咋咋呼呼的。”“你……你看!

”李秀莲指着铜盆,声音都在抖。王建军揉着眼睛走过去,一看之下,

头发根子都竖起来了。他拿起一只戒指,又拿起一只,掂了掂,摸了摸,

和李秀莲手上戴的那只分毫不差。“这……这是咋回事?”两人对视一眼,满肚子的惊疑。

王建军突然想起啥,冲进屋里翻出一枚硬币,小心翼翼放进盆里。眼睛都不敢眨,盯着看。

就见铜盆里微光一闪,快得像错觉,再看时,硬币已经铺了一层。

“老天爷……”李秀莲捂住嘴,眼泪都快出来了,不是喜的,是吓的。王建军手都在抖,

又把自家大门的钥匙放进去,眨眼的功夫,盆里又是一堆钥匙。他拿起复制的钥匙,

走到门口试了试,“咔哒”一声,门开了。“聚宝盆……这是传说里的聚宝盆啊!

”王建军的声音发颤,又惊又喜,“咱……咱发财了?”李秀莲却没他那么激动,

她死死盯着那堆戒指,脸色发白:“发财?我看是惹祸了!”她突然想起啥,

一把摘下手上的金手镯——那是她结婚时娘家给的,足金的,是这个家最值钱的东西,

平时都舍不得戴,今天洗东西顺手戴上了。她刚想把镯子往抽屉里放,手一抖,

镯子也掉进了铜盆。这一次,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金手镯“哗啦啦”地堆满了整个盆,

黄澄澄的,晃得人眼晕。那分量,那光泽,一看就不是假的。王建军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李秀莲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这哪是聚宝盆?这是催命符啊!这么多金子,咱敢留吗?

让人知道了,不得把咱两口子拆了?”夜风吹进院子,带着点凉意,老两口看着满盆的黄金,

浑身却像被火烤一样难受。王建军猛地站起身,咬着牙说:“快!找麻袋!

连夜送回老家地窖去!不能留!”月光下,两个身影慌慌张张地往麻袋里装金手镯,

铜盆被扔在一边,古朴的花纹在暗处仿佛睁着眼睛,冷冷地看着这对在命运里挣扎的夫妻。

第二章盆边的缰绳天刚蒙蒙亮,王建军和李秀莲就把最后一麻袋金手镯塞进地窖深处,

用破旧的木箱和干草盖得严严实实。锁上地窖门的那一刻,两人都松了口气,

后背的衣服却早已被冷汗浸透。“建军,”李秀莲的声音还有点发飘,她攥着王建军的胳膊,

指节发白,“这盆……咱不能留。”王建军没说话,蹲在地上抽着烟。烟是新买的,

比平时贵两块,可这会儿抽着,满嘴都是苦味。他不是没想过把铜盆扔了,

可那盆里金光闪闪的样子,

像钉子一样扎在脑子里——那是多少个在工地上弯腰搬钢筋的日夜都换不来的。“扔了?

”他闷声问,“扔哪儿?万一被别人捡去了呢?”“那也比在咱手里强!”李秀莲急了,

眼圈又红了,“你忘了昨天那满盆的金子?那玩意儿能扎眼!咱是啥人家?普通老百姓,

手里攥着这么个东西,跟抱着**包有啥区别?”王建军狠狠吸了口烟,

烟蒂烫到手指才猛地扔掉。他起身往屋里走,铜盆被他们暂时扣在墙角,上面压了块大石头,

像要压住什么了不得的祸事。他蹲下身,掀开石头,铜盆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

昨晚的奇幻仿佛一场梦。“要不……再试试?”他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李秀莲刚想反对,

可看着丈夫眼里那点挣扎的光,话又咽了回去。她知道,王建军不是贪,是穷怕了。

儿子的学杂费、家里的房租、老人生病的药钱……哪一样不压得人喘不过气?

王建军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犹豫了半天,轻轻放进盆里。两人屏住呼吸盯着,

几秒钟后,盆里果然多了一沓十块钱,崭新挺括,连号码都一模一样。

“钱也能复制……”王建军的声音发颤。李秀莲却突然抓住他的手:“不能!

”她指着那些钱,脸色发白,“你想想,这钱看着真,可它是凭空多出来的!银行能查流水,

警察能验真伪,咱拿这钱出去花,不是自投罗网吗?”王建军看着那些钱,像被泼了盆冷水。

是啊,钱这东西最扎眼,普通工人家突然有花不完的钱,傻子都知道不对劲。

“那……金子呢?”他又问。昨天被慌乱冲昏了头,没细想——那么多金手镯,

偷偷卖掉几个,是不是就能换套像样的房子,让儿子去城里读书?“更不能!

”李秀莲几乎是喊出来的,又赶紧压低声音,“金店收金子都要登记身份证,你拿出去卖,

人家一问来源,你咋说?说家里有个聚宝盆?”她顿了顿,眼圈红了,“建军,

咱不能干傻事。怀璧其罪,老祖宗的话没错。”王建军沉默了。他走到院子里,

看着墙角那堆刚从地里摘的玉米——是前几天从乡下亲戚家拿的,颗粒不算饱满,

还有几个瘪粒,可这才是他们这种人家该有的东西。“粮食……”他突然开口,

“咱复制粮食行不行?”李秀莲愣了愣。“你看啊,”王建军眼睛亮了点,语速也快了,

“玉米、大豆、花生,这些东西谁家没有?咱复制点,就说是老家种的,吃不完卖掉,

谁能怀疑?”他掰着手指头算,“一斤玉米一块二,咱每月多弄个几百斤,

换的钱够家里开销就行,不贪多……”李秀莲没立刻反驳。她走到玉米堆前,

拿起一个带虫眼的玉米,心里慢慢盘算起账来。粮食确实普通,来源也好编,而且价格不高,

少量变卖不容易引人注意。可……这终究是“不劳而获”啊。“咱先试试?”王建军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恳求,“就一点,看看成色跟普通粮食一样不。”李秀莲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当天夜里,等邻居都睡熟了,王建军把院子里的棚子拉上厚帆布,李秀莲锁好了大门,

又把屋里的窗帘全拉严。昏黄的灯泡下,王建军小心翼翼地拿起几个玉米,放进铜盆里。

几分钟后,盆里多出了一小堆玉米,黄澄澄的,看着和原来的没两样。

李秀莲挑了个复制出来的,掰开看了看,颗粒饱满,甚至比原来的还好些。

“太干净了……”她皱起眉,“自家种的粮食,哪能这么齐整?多少带点土,

或者有个瘪粒虫眼的。”王建军也反应过来,拍了下大腿:“你说得对!

明天我去粮站边上的废品堆捡点土坷垃,再挑几个不好的玉米混进去,

复制出来就像那么回事了!”夫妻俩对视一眼,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好像落下去一点,

却又有新的紧张冒了出来。他们定下规矩:每月复制的粮食,

换成钱后绝不能超过王建军在工地干满勤的工资;只卖给乡下认识的小商贩,

绝不往大粮站送;平时该咋过还咋过,王建军照样去工地干活,家里一分多余的东西都不买。

“就当……是老天爷可怜咱,给了点额外的力气。”王建军摸着铜盆边缘,

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李秀莲没说话,只是把那堆复制出来的玉米仔细掺进原来的玉米堆里,

动作轻得像在摆弄什么易碎品。她知道,从今天起,他们的日子表面上还是老样子,

底下却藏了个见不得光的秘密,走的每一步都得提着心。第二天一早,

王建军照旧穿上沾着水泥的工装,扛着工具去了工地。太阳升起时,他挥着钢筋钳,

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只是偶尔停下擦汗时,

他会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烟——那是用卖玉米的钱买的,抽着依旧是苦的。

他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继续干活。路是自己选的,再难也得走下去,只是这条路上,

得时刻攥紧手里的缰绳,不能让欲望跑脱了轨。

第三章:寻常日子里的硌王建军把最后一根钢筋固定好,直起身捶了捶腰,

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满是水泥渍的工装上。老张凑过来递烟,他接了,

点上吸一口,烟雾呛得他咳了两声。“昨天看你搬钢筋,咋跟娘们似的费劲?”老张笑他,

“是不是夜里没睡好?”王建军吐了个烟圈,没接话,反手抓起旁边的铁锹往推车上装土,

动作不快,但稳当。他心里有数,不能像以前那样疯干——那时候是真急着挣钱,

现在每个月可以卖点粮食,不用再卯着劲干。但也不能太松,得像个常年干活的老工人,

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疲惫。“岁数不饶人呗。”他含糊一句,给推车装得半满,推着往料场走。

太阳正毒,他故意让阳光晒着后颈,没多久就晒得发烫,看着倒比谁都累。这分寸得捏准了,

既要像个靠力气吃饭的,又不能让人觉得“反常”。中午吃饭,他打开饭盒,

里面是俩白面馒头,夹着李秀莲炒的萝卜干,还有个煮鸡蛋。“哟,建军,今天改善伙食了?

”旁边工友瞅见鸡蛋,打趣道。“儿子周末回来带的,他不爱吃煮的。”王建军剥着鸡蛋,

语气自然。以前舍不得吃,现在也不用顿顿啃玉米饼——真顿顿啃,反倒显得刻意。

李秀莲早算计好了,隔三差五换着来,馒头配咸菜,偶尔加个鸡蛋,

跟工地上大多数家庭的伙食差不离,不扎眼。他把蛋黄掰了一半给旁边的小年轻,“你吃,

我胆固醇高。”小年轻乐呵呵接了,没人多想。王建军心里松快些,原来“正常”不是装穷,

是装得跟大家伙儿一样。傍晚收工回家,院门口撞见邻居张婶拎着菜篮子往外走。

“建军回来啦?”张婶笑着打招呼,“你家秀莲可真会过日子,下午在菜市场跟人砍价,

一把芹菜少给五毛,磨了三分钟,跟真差那五毛钱似的。”王建军笑了笑:“她就那样,

抠门惯了。”心里却明白,李秀莲不是装抠,是真抠了大半辈子,改不了。

早上他还听见她跟卖豆腐的念叨:“你这豆腐比昨天少了一指头,得再便宜一毛。

”那语气自然得很,就像她手里攥的不是能复制粮食的秘密,只是寻常人家的菜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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