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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8-20 16:08:22

规则怪谈:婚礼只能穿睡衣参加

规则怪谈:婚礼只能穿睡衣参加 半吨老师 著

林菲周明远

或者……是“祂”的某种象征?那些规则。那些侍者。那些被控制的宾客。林菲成为的“容器”……力量的根源,很可能就在这里!破坏它!必须破坏它!我拔出那把小小的折叠水果刀。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一点寒光。太渺小了。但我没有选择。我踩着湿滑、布满腐败落叶和不明粘液的地面。深一脚浅一脚。小心地避开那些缠绕着骸...

精彩章节试读:

《规则怪谈:婚礼只能穿睡衣参加》目录最新章节由半吨老师提供,主角为林菲周明远,规则怪谈:婚礼只能穿睡衣参加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短篇言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听到什么,请勿惊慌。那里会有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思考。规则。规则是关键。它们不是限制。是线索!是生路的提示!遵守规则,……

《规则怪谈:婚礼只能穿睡衣参加》 规则怪谈:婚礼只能穿睡衣参加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手机震了第三遍。我正蹲在旧货市场的地摊前,手指刚碰到一个落灰的八音盒。

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发件人:林菲。我点开。一张电子请柬。大红色,烫金喜字。

点开内页。新郎:周明远。新娘:林菲。时间:明天下午五点。地点:城郊,雾隐庄园。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加粗,黑体:【温馨提示:为营造独特难忘的婚礼氛围,

请务必穿着舒适睡衣出席,感谢配合。】睡衣?我盯着那两个字。林菲。我最好的朋友。

三个月前,她告诉我,她认识了一个叫周明远的男人。有钱,神秘,对她一见钟情。

一个月前,她突然消失。电话不通。微信不回。像人间蒸发。我报警。警察查了。查无此人。

周明远这个名字,是空的。林菲租住的公寓,退租手续干干净净。

她就像一颗投入深海的石子,连涟漪都没留下。现在。这张请柬来了。

穿着睡衣去参加她的婚礼?这算什么?行为艺术?还是某种恶趣味的玩笑?我捏着手机。

旧货市场的喧嚣一下子退得很远。八音盒在我手里,冰凉。我把它放下。站起身。

手指在屏幕上敲击。“林菲?是你吗?这三个月你去哪了?”发送。红色的感叹号瞬间弹出。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我被拉黑了。心沉下去。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这不是玩笑。林菲出事了。我必须去。雾隐庄园。那地方我知道。在城西最偏远的山坳里。

以前是个私人会所,后来据说被一个海外富商买下,改成了庄园。荒僻,冷清。

去那里参加婚礼?还要穿睡衣?我回到家。翻箱倒柜。找出一套最旧的棉布睡衣。洗得发白,

印着褪色的卡通兔子。就它了。普通,不起眼。我把它塞进背包。又放进去一把折叠水果刀。

很小。刀锋藏在塑料柄里。聊胜于无。手机,充电宝,一小瓶防狼喷雾。收拾妥当。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林菲的笑脸在我脑子里晃。大学时,她帮我挡过追我的混混。

工作后第一年,我发高烧,是她连夜把我背去医院。她说,齐薇,我们是一辈子的姐妹。

现在。她在哪?那个周明远,是谁?为什么是睡衣?一夜无眠。第二天下午四点。

我叫了辆网约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听说我去雾隐庄园。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姑娘,

那地方……挺偏的啊。去参加婚礼?”“嗯。”“穿睡衣?

”他显然看到了我手里拎着的袋子。“嗯。”他摇摇头,没再说话。车子驶出城区。

高楼大厦变成低矮的平房。平房变成田野。田野又变成盘山的公路。越走越荒。

路边的树长得遮天蔽日。阳光艰难地穿透下来,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里有种潮湿的、腐烂叶子的味道。五点差十分。车子停在两扇巨大的黑色铁艺大门前。

门上缠绕着枯萎的藤蔓。铁门紧闭。旁边有个小小的门房。门房窗户后面,

坐着一个穿灰色制服的老头。脸色灰白,像糊了一层纸。他抬眼,毫无波澜地看我。“姓名。

”“齐薇。”他低头,在一本厚厚的、边缘磨损的硬皮本上查找。

枯瘦的手指划过泛黄的纸页。发出沙沙的声音。“邀请函。”我把手机递过去。

他扫了一眼屏幕上的电子请柬。“睡衣。”我拉开背包,拿出那套旧睡衣。他点点头。

“进去。左手边更衣室。换好才能进入主场地。婚礼五点整开始。别迟到。”声音平板,

没有起伏。像坏掉的录音机。铁门旁的一扇小门,“咔哒”一声,自动弹开一条缝。

我推门进去。里面是一条长长的林荫道。高大的乔木几乎把天空完全遮蔽。光线昏暗。

空气更冷了。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气飘过来。像是某种劣质香水混合了腐败花香。

令人作呕。左边果然有一排低矮的平房。挂着“更衣室”的牌子。男女分开。

我走进女更衣室。里面空间不大。惨白的灯光下,摆着几排长条凳。稀稀拉拉坐着几个女人。

都穿着睡衣。款式各异。真丝的,蕾丝的,棉布的。但无一例外,她们都很安静。非常安静。

没有人交谈。没有人整理衣服。甚至没有人抬头看进来的人。她们就那么坐着。眼神空洞。

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墙壁。或者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像一具具被抽掉了灵魂的玩偶。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换上那套旧兔子睡衣。把脱下来的衣服塞进背包。贴身放好那把小小的折叠刀。

刚拉好背包拉链。“叮——”一声尖锐的电子音,突然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吓得我一哆嗦。

更衣室墙上的一个老旧扩音器里,传出一个毫无感情的女声。冰冷,僵硬。“婚礼即将开始。

”“请所有宾客,按照指示,前往主仪式场地。”“路线已标注。”“请务必遵守。

”“规则如下:”“一、请保持安静,专注感受婚礼的神圣氛围。

”“二、请勿随意离开指定区域。”“三、仪式过程中,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请勿惊慌。”“四、请勿直视新娘的眼睛超过三秒。”“五、请勿与侍者有肢体接触。

”“六、仪式结束后,请有序前往宴会厅,享用餐点。”“七、午夜十二点前,

请务必离开庄园。”“以上规则,请严格遵守。”“祝您观礼愉快。”广播结束。

更衣室里死一般的寂静。那几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动作僵硬地站起身。排成一列。

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默默地走了出去。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表现出任何疑问。

仿佛刚才听到的只是“请勿吸烟”之类的普通提示。那几条规则在我脑子里盘旋。冰冷,

诡异。像一条条冰冷的蛇,缠绕上来。保持安静?专注神圣?勿离区域?勿惊慌?

勿直视新娘眼睛?勿接触侍者?午夜前离开?这他妈是什么婚礼?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寒意。跟在她们后面。走出更衣室。林荫道的尽头。豁然开朗。

是一片巨大的草坪。修剪得异常整齐。绿得发假。草坪中央,

用白色的玫瑰和某种暗红色的、丝绒般的花朵,搭起了一个巨大的拱门。拱门下,

站着两个人。新郎,新娘。距离有点远。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林菲。

她穿着极其华丽的拖尾婚纱。层层叠叠的白纱,缀满了细碎的、闪着冷光的水晶。

头上戴着钻石王冠。在昏暗的光线下,璀璨得刺眼。她身边的新郎,周明远。很高。

穿着笔挺的黑色礼服。身材匀称。但看不清脸。草坪上,已经摆放了上百把白色的椅子。

稀稀拉拉坐了大概三四十人。都穿着睡衣。男女老少都有。

每个人都像更衣室里那些女人一样。沉默。僵硬。眼神空洞。没有交谈。没有笑容。

没有期待。他们只是坐着。像一群等待指令的傀儡。我在最后一排,

找了个最靠边的位置坐下。椅子是冰冷的金属。寒意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来。我抱紧背包。

目光死死盯着拱门下的林菲。她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像一尊精心装扮的雕像。那个新郎,

周明远,侧对着宾客。只能看到小半边脸。轮廓英俊。但皮肤有种不自然的苍白。

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打着白色领结的司仪走上拱门前的平台。他同样脸色苍白。

表情像凝固的蜡像。他拿起话筒。“各位尊贵的宾客。”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出来,

带着滋滋的电流杂音。“欢迎莅临周明远先生与林菲**的新婚庆典。”“吉时已到。

”“仪式,现在开始。”没有音乐。没有欢呼。只有一片死寂。

司仪开始念诵千篇一律的结婚誓词。声音平板。毫无感情。“周明远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林菲**为妻,无论……”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

卷起拱门上垂落的白色纱幔。纱幔拂过林菲的脸。她的头,似乎极其轻微地,

朝我这边偏了一下。只是一瞬间。但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那不是林菲的眼睛!

林菲的眼睛是明亮的,带着点狡黠的杏眼。可刚才那双眼睛……空洞。漆黑。深不见底。

像两口冰冷的深井。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规则四:请勿直视新娘的眼睛超过三秒!刚才那一眼,

绝对超过三秒了!我猛地低下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咚咚咚!几乎要撞碎肋骨。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棉布睡衣。冰凉的贴在皮肤上。那不是林菲!至少,不是完整的林菲!

她怎么了?她被什么控制了?那个周明远,到底是什么东西?司仪还在念着。“林菲**,

你是否愿意嫁给周明远先生,无论……”我强迫自己冷静。慢慢抬起头。视线避开新娘的脸。

只敢看她的婚纱裙摆。阳光越来越弱。暮色四合。草坪周围亮起了灯。不是温暖的黄光。

而是幽幽的蓝绿色。像鬼火一样。把整个场地映照得一片惨绿。那些穿着睡衣的宾客。

在幽光的照射下。一张张脸都泛着青白。眼神更加空洞。他们依旧沉默。

像一群坐在坟场里的幽灵。司仪终于念完了誓词。“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两个同样穿着黑色燕尾服、脸色同样苍白的侍者。端着铺着黑丝绒的托盘走上来。

托盘上放着戒指。新郎周明远拿起一枚戒指。戒指很大。镶嵌着一颗幽暗的、深紫色的宝石。

在鬼火般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他拉起林菲的手。林菲的手,苍白得毫无血色。

指甲涂着鲜艳的红色。红得刺眼。像血。周明远把戒指套上林菲的无名指。动作有些生硬。

轮到林菲给新郎戴戒指了。她拿起另一枚戒指。戒指款式简单。银白色。她抬起手。

动作很慢。很僵硬。像是生锈的机器。就在戒指即将套上周明远手指的瞬间。“啪嗒。

”一声轻响。戒指从林菲僵硬的手指间滑落。掉在草坪上。滚了几滚。

停在离我座位不远的地方。很小的声音。但在死寂的现场,异常清晰。所有的目光。瞬间。

聚焦在那枚滚落的戒指上。司仪的脸色似乎更白了。周明远的动作也顿住了。

林菲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一动不动。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那些幽蓝的灯光,

在无声地跳动。规则一:请保持安静,专注感受婚礼的神圣氛围。掉戒指,算破坏氛围吗?

规则三: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请勿惊慌。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一个侍者快步走过来。弯腰去捡那枚戒指。他的动作也很僵硬。像关节缺少润滑的木偶。

就在他弯腰的刹那。宽大的黑色燕尾服下摆扬起。露出了他的脚踝。我看到了。

他的裤管下面。没有穿袜子。露出的脚踝皮肤。是青灰色的。

上面布满了暗紫色的、蛛网般的纹路。像死人的皮肤。我胃里一阵翻搅。

规则五:请勿与侍者有肢体接触!侍者捡起戒指。面无表情地走回拱门下。递给林明远。

仪式继续。林明远自己戴上了戒指。司仪像是松了一口气。声音拔高了一点。“礼成!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周明远转过身。面向林菲。他伸出手。捧起林菲的脸。

林菲被迫抬起头。那张脸,在幽蓝的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也空洞得令人心悸。

周明远低下头。吻了下去。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带着一种……攫取般的力道。他吻得很深。

很久。林菲的身体在他怀里。像一片没有生命的叶子。微微颤抖着。我死死盯着。

指甲掐进了掌心。那不是吻。那像是一种……仪式。一种汲取。一种交换。

周围的宾客依旧沉默。只是眼神似乎更加呆滞了。有些人的嘴角,

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茫然的、原始的渴望。他们在渴望什么?

漫长的亲吻终于结束。司仪宣布:“婚礼仪式圆满结束!”“请各位宾客移步宴会厅,

享用婚宴!”“请跟随侍者指引,有序离场。”草坪边缘。

不知何时出现了更多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侍者。他们无声地站立着。像一排黑色的墓碑。

其中一个侍者,走向我们这一片区域。他抬起手。做了一个僵硬的手势。

指向庄园深处一栋灯火通明的大房子。那是宴会厅。前排的宾客,动作迟缓地站起身。

排成歪歪扭扭的队伍。在侍者的“引导”下,沉默地向宴会厅走去。没有人说话。

只有杂乱的脚步声。沙沙沙。像一群被驱赶的羊。我混在队伍中间。低着头。心脏狂跳。

不能去宴会厅!规则六说去享用餐点。但规则七说午夜前必须离开。现在天刚黑。

距离午夜还有好几个小时。谁知道宴会厅里有什么等着?那些侍者,

那些食物……我必须想办法找到林菲!弄清楚她到底怎么了!队伍缓慢移动。经过拱门时。

我看到新郎新娘已经分开。周明远正侧着头,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低声说着什么。

管家穿着考究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色同样苍白。眼神锐利。像鹰。

林菲则被两个侍女搀扶着。向拱门另一侧的一栋小楼走去。那栋小楼只有两层。

窗户黑洞洞的。没有开灯。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嘴。那是新娘休息室?机会!

队伍正沿着草坪边缘走。旁边是茂密的、精心修剪过的观赏灌木丛。很高。足以**。

我故意放慢脚步。慢慢落到队伍最后。前面一个侍者,正背对着我,僵硬地引导着队伍。

趁着他不注意。我猛地往旁边一矮身。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浓密的灌木丛后。

冰凉的枝叶刮过皮肤。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脚步声从灌木丛外经过。

沙沙沙……侍者没有发现。队伍走远了。我趴在潮湿冰冷的地面上。等了几分钟。

确认外面没了动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草坪上已经空了。

只有幽蓝的灯光照着空荡荡的白色椅子。像一片寂静的坟场。拱门下也空无一人。

周明远和管家不见了。林菲被带进了那栋小楼。我猫着腰。借着灌木丛和树影的掩护。

快速向那栋两层小楼靠近。小楼的门紧闭着。是那种厚重的、雕花的木门。旁边有两扇窗户。

都挂着厚重的深红色丝绒窗帘。严丝合缝。我绕到小楼侧面。发现一扇小窗。

窗帘似乎没有完全拉拢。留下了一道狭窄的缝隙。我踮起脚。凑近那道缝隙。向内窥视。

里面光线很暗。只有角落里点着一盏昏黄的小壁灯。勉强能看清。

这是一间布置得极其奢华的新娘休息室。梳妆台,沙发,衣橱,都透着昂贵的气息。

林菲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窗户。那两个侍女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像两尊雕像。

林菲的婚纱拖尾铺在地上。像一滩凝固的白色血液。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着。

像是在……哭泣?我心头一紧。林菲?她还保留着意识?就在这时。门开了。

周明远走了进来。他反手关上门。走向林菲。脚步很轻。他停在林菲身后。

镜子里映出他的脸。英俊,苍白。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他伸出手。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抚上林菲**的肩膀。林菲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毒蛇触碰。“哭什么?

”周明远的声音响起。低沉。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冰冷。没有温度。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他俯下身,凑近林菲的耳边。气息喷在林菲的脖颈上。

林菲抖得更厉害了。“你应该高兴。”他的手指,顺着林菲的肩膀,滑到她纤细的脖颈。

像冰冷的蛇。“看看你多美。”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赞叹。“完美的容器。”容器?

我心头巨震!“很快……”周明远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林菲颈侧的动脉。“很快,

你就感觉不到痛苦了。”“你会成为‘祂’的一部分。”“永恒的荣耀。”林菲猛地抬起头!

镜子里。映出她布满泪痕的脸。还有那双眼睛!不再是之前的空洞。此刻,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但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嘘……”周明远用一根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动作温柔。眼神却冰冷得像万载寒冰。

“别怕。”“你的朋友……那个叫齐薇的。”我的名字!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她来了。”周明远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穿着那套可笑的兔子睡衣。

”“她也感受到了庄园的‘邀请’。”“她的‘灵’,看起来很纯净……”“或许,

她可以成为下一个‘新娘’。”“或者……今晚的‘甜点’?”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像夜枭的啼鸣。林菲的眼睛猛地瞪大!

恐惧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取代——绝望的警告!她疯狂地摇头!

喉咙里的“嗬嗬”声更响了!她想警告我!“哦?”周明远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

“你在担心她?”“真感人。”“不过……”他的笑容骤然消失。眼神变得无比阴鸷。

“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时辰快到了。”“该去宴会厅,接受宾客们的‘祝福’了。

”他直起身。对那两个雕像般的侍女挥了挥手。“给她补妆。”“遮住这些眼泪。

”“完美的‘新娘’,不该有瑕疵。”侍女立刻上前。动作僵硬地拿起粉扑。

开始擦拭林菲脸上的泪痕。林菲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布着。只是那双眼睛。透过镜子。

死死地盯着窗外。死死地盯着我藏身的方向。充满了血丝。充满了无声的呐喊:快跑!

我猛地缩回头。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容器?祂?

永恒的荣耀?下一个新娘?今晚的甜点?每一个词都像冰锥,狠狠刺进我的大脑!

这不是婚礼!这是献祭!林菲是祭品!而我和那些宾客……很可能都是祭品的一部分!

那个周明远!他根本不是人!午夜前必须离开!规则七!这是唯一的生路!

但现在离午夜还早。我必须拿到林菲!必须想办法救她出去!

宴会厅……那里是下一个“仪式”的地点?规则六:享用婚宴。规则三:无论看到什么,

听到什么,请勿惊慌。那里会有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思考。规则。规则是关键。

它们不是限制。是线索!是生路的提示!遵守规则,可能暂时安全。但绝对无法离开!

就像那些宾客。他们遵守规则,保持安静,不离开区域,不惊慌……结果呢?

他们变得像行尸走肉!眼神空洞!嘴角流涎!他们被某种力量影响了!被“驯化”了!

规则在保护他们?还是在……准备他们?准备成为“甜点”或者别的什么?必须违反规则!

但违反哪条?规则一:保持安静。——违反可能会引起注意。规则二:勿离区域。

——离开区域,或许能找到生路?规则三:勿惊慌。——看到可怕的东西,不惊慌?很难。

规则四:勿直视新娘眼睛。——我已经违反了!但我现在还好好的?为什么?

是因为我当时立刻移开了视线?还是因为……我穿的是自己的旧睡衣?更衣室里那些女人,

她们穿的是庄园提供的?我的睡衣是“旧”的,“不起眼”的?规则五:勿接触侍者。

——侍者明显有问题。规则六:享用婚宴。——去吃?找死?规则七:午夜前离开。

——这是目标!突破口……规则二和规则四!我违反过规则四,但立刻停止了,

似乎没有触发即时的惩罚。规则二:勿离区域。如果我现在离开“宾客区域”,会发生什么?

宴会厅里,肯定有侍者严密“看管”。那里是“区域”。新娘休息室这边,

应该不属于宾客区域。我在这里躲藏,暂时没事。那么……其他地方呢?庄园这么大。

一定还有别的出口!或者……控制这一切的地方?周明远刚才提到了“时辰”。

提到了“祂”。提到了“灵”。这里一定有一个核心。一个维持这个诡异仪式的核心!

找到它!破坏它!我观察四周。夜色更浓了。庄园里亮着灯的地方不多。

除了宴会厅灯火通明。其他地方都隐没在黑暗中。只有几盏稀疏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像鬼眼。我注意到。在庄园主建筑的后方。似乎有一片更幽深的区域。没有灯光。

只有一片模糊的、高耸的轮廓。像是一个……玻璃穹顶?温室?花房?在这种阴森的地方,

建一个花房?很不协调。而且,那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死寂。直觉告诉我。那里有问题。

值得一探。我猫着腰。利用树木和建筑的阴影。像一道影子。快速向庄园后方潜去。

小说《规则怪谈:婚礼只能穿睡衣参加》 规则怪谈:婚礼只能穿睡衣参加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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