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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7-04 10:58:09

退婚后,疯批前夫跪求复合

退婚后,疯批前夫跪求复合 某人随笔 著

沈追幽州秦思瑶

1「这就是那个被贬的季大人的千金?怎么穿得跟个要饭的似的?」「啧啧,好歹以前也是相府贵女,这也太寒酸了。我家的烧火丫头都比她体面。」我叫季折竹,谪居幽州的第一天...

精彩章节试读:

沈追幽州秦思瑶《退婚后,疯批前夫跪求复合》是由大神作者某人随笔写的一本爆款小说,退婚后,疯批前夫跪求复合小说精彩节选放回荷包,再塞进他的怀里。然后叫来他的小厮,把烂醉如泥的他送回了府。那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京中传来消息。……

《退婚后,疯批前夫跪求复合》 退婚后,疯批前夫跪求复合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这就是那个被贬的季大人的千金?怎么穿得跟个要饭的似的?」「啧啧,

好歹以前也是相府贵女,这也太寒酸了。我家的烧火丫头都比她体面。」我叫季折竹,

谪居幽州的第一天,就成了全学堂的笑话。我裹紧身上那件硬邦邦的粗布棉衣,

布料摩擦着皮肤,又冷又糙。这是我爹临时在路边摊子上给我买的,针脚粗大,颜色灰败,

风一吹就往骨头缝里钻。我低着头,快步走到最后一排的角落坐下,

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点。可那帮女孩显然不打算放过我。叽叽喳喳的嘲笑声像一群苍蝇,

嗡嗡地在我耳边绕。「喂,听说你爹犯了事儿,才被一脚踹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幽州来的?」

领头的是个叫秦思瑶的女孩,头戴金钗,身披一整张的狐裘,下巴抬得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她声音尖利,像一把锥子,狠狠刺进我耳朵里。学堂里瞬间爆发出一阵哄笑。

眼泪唰地一下就涌了上来,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掐着手心,指甲陷进肉里,

用那阵尖锐的疼痛,硬生生把眼泪给逼了回去。我爹常说,士可引颈,不可折节。

我不能给他丢人。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站起来,跟她们理论几句。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男声。「秦思瑶,你爹那个幽州牧,

喊着要高升都喊了半辈子了,今年冬天,能挪窝了吗?」2一股清冽的雪松香气,混着寒气,

从我身后飘了过来。我下意识回头。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披着织锦鹤氅,头戴紫金冠,

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帘子扬起的瞬间,卷进几片飞雪,落在他墨黑的发上,

衬得他眉眼越发清俊。他就那么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沈追!

你胡说八道什么!」秦思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跺着脚,又羞又怒,

扫向我的目光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要把我凌迟处死。旁边立马有人窃窃私语:「完了,

是沈家的沈追……秦思瑶这下踢到铁板了。」「他怎么会管这种闲事?」沈追没理会旁人,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说,季**就算家道中落,

那也是在东都长大的。见过的奇珍异宝,怕是比你见过的石头都多。」「而你呢?

连幽州城门都没踏出去过,有什么资格在这儿瞧不起人家?」「你!」

秦思瑶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张脸憋得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哇」的一声,

哭着跑了出去。她那帮跟班也赶紧追了出去。学堂里剩下的几个少年,大概觉得场面尴尬,

也都识趣地溜了。偌大的屋子,莫名其妙就只剩下我和沈追两个人。他走到我面前,

那股好闻的雪松味更浓了。「你叫季折竹?」他的声音忽然温和下来,不像刚才那么桀骜,

倒像是三月的春风,轻轻柔柔的。我有些木然地点了点头。「我……」「沈追,我知道。」

我小声打断他。幽州城里,谁不知道沈氏的嫡孙,沈追。

他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随即,他朝我伸出手,

掌心里躺着一块用油纸包着的荷叶糖糕。「给你的。」那股清甜的香气,

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记忆。在东都时,我最爱吃这个。可自从一月前父亲被贬,宅邸查封,

家财充公,一路车马颠簸,风餐露宿,我便再也没尝过了。连日来的颠沛流离,

被当众羞辱的难堪,此刻,全都在这块小小的糖糕面前,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

眼泪再也忍不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砸在我那件灰扑扑的棉衣上,晕开一团团深色的水渍。

「喂!」沈追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手足无措的烦躁,「刚才被那么多人围着骂都不见你哭,

现在怎么倒哭起来了?」「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沈追欺负你一个弱女子呢。」

我听出他话里的不耐烦,赶紧用力压制住自己的哭声,毕竟,他刚才帮了我。

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接着,一双带着暖意的手,轻轻替我拢了拢鬓角的碎发。

「好了,小哭包。」他的声音又放软了,「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保证,再没人敢欺负你,

成不成?」3我原以为那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沈追却当了真。从那天起,他每日上学堂,

都会特意绕大半个时辰的路,用他家那辆宽敞又暖和的马车来接我。

他知道我跟父亲生计艰难,就三不五时地让下人送来棉被炭火、米面粮油。学堂里,

再也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三道四。那些曾经对我冷眼相待的贵女们,

如今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地喊一声「季**」。我心里清楚,她们敬的不是我,是沈追。

沈追的庇护,像一张温暖又密实的网,把我牢牢罩在里面。我贪恋这份安稳,

却又隐隐觉得不安。尤其是,我发现他的「好」,是有条件的。

他喜欢看我受了委屈却强忍着不说的样子,会捏着我的下巴,看得出神,

然后说:「你这副模样,真是可爱。」他喜欢我乖顺,喜欢我依赖他。

可一旦我流露出一点点从前在东都时的样子,他就会不高兴。比如,我读史书时,

他会把书从我手里抽走,丢到一边。「女孩子家,看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做什么。」

他皱着眉,「有这个时间,不如学学女红,给我绣个香囊。」再比如,

学堂里新来的女夫子学识渊博,我不过是称赞了几句,他就冷嗤一声。「女子无才便是德。

相夫教子才是正理,出来抛头露面,像什么话。」我懒得与他争辩,

只是默默把那些他不喜欢的东西,都藏了起来。我告诉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救我于水火,我顺着他一些,是应该的。可心里那股别扭的感觉,却像一根细小的刺,

越扎越深。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他对我越好,我就越觉得窒息。

他送来的东西越贵重,我就越觉得沉重。终于,在他又一次送来一箱名贵的蜀锦时,

我鼓起勇气,把东西推了回去。「沈公子,无功不受禄,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他原本兴冲冲的脸上,笑容瞬间就凝固了。眸子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最后结成了冰。

「季折竹,你好的很。」他丢下这句话,第一次对我拂袖而去。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空落落的。我想,这下,他大概再也不会理我了。也好,这样我也能松口气。

谁知第二天一早,他那辆熟悉的马车,依旧停在我家门口,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只是他掀开车帘看见我时,眼神很复杂。像是在看我,又好像……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我心里一咯噔,垂下头想绕开走。却听到他用一种极清冷,

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阿笙,上车。」4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阿笙?他在叫谁?

我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车厢里光线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像带着钩子,牢牢地锁在我身上。「你、你刚才叫我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他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反应过来,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没什么。快上车吧,要迟到了。」那一路,

我都如坐针毡。「阿笙」这个名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下学后,

我鬼使神差地去了书局,翻遍了幽州的名士录,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叫「阿笙」的名门闺秀。

或许,只是我听错了?我这样安慰自己,却无法驱散心头那片越来越浓的疑云。从那天起,

沈追待我,好到了一个近乎诡异的地步。绫罗绸缎,金银首饰,流水似的往我家里送。

但凡是我在街上多看了一眼的东西,第二天必定会出现在我面前。

他会带我去幽州最好的酒楼,把所有的招牌菜都点上一遍,然后看我吃。

他会带我去城外的梅林,在漫天飞雪中,亲手为我折下一枝开得最盛的红梅,插在我的发间。

「只要你乖乖的,」他常常抚摸着我的头发,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调说,「就是天上的月亮,

我也给你摘下来。」周围所有人都说,我季折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才能让沈家大公子如此倾心。就连我爹,也默许了这门婚事。我整个人,

几乎要沉溺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密不透风的甜蜜里。可我心底那根刺,却在提醒我,

这一切都不对劲。他只喜欢我安静的样子,喜欢我羞涩的样子,

喜欢我凡事都听他安排的样子。他不喜欢我笑得太开怀,不喜欢我跟别人多说一句话,

更不喜欢我谈论任何有关东都的往事。他像一个技艺高超的工匠,用他所谓的「爱」

和「保护」,一点一点地,把我打磨成他想要的样子。而我,为了留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

竟然也默认了这种改造。我变得越来越不像季折竹。直到除夕夜,那根刺,终于在我心上,

狠狠地扎了进去。那晚,我们一起去逛灯会。街上人山人海,火树银花。我一时不察,

与一个书生撞了个满怀。那书生是东都旧识,见了我又惊又喜,便拉着我多聊了几句。

我没注意到,身后的沈追,脸色已经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一言不发地把我拽进一个无人的小巷,滚烫的怒气几乎要将我灼伤。「为什么!」

他抓着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为什么你跟从前一点都不像了!」

我被他吼得一懵,下意识地反驳:「我只是和故人聊了几句,这有什么……」「有什么?!」

他像是被我的话彻底激怒,双目赤红,状若疯魔。「我真的不明白,从前你贞静婉顺,

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现在为何这般不安于室?」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不像她了,阿笙,她从不会这样!」5从除夕夜那场不欢而散后,

我跟沈追就陷入了冷战。他骄傲,我知道。只要我不先低头服软,

他那根高贵的脖子是绝不会为我弯一弯的。以前,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小摩擦。

即便我心里觉得自己没错,但为了不让他生气,为了维持那份来之不易的“恩宠”,

我总是先去做小伏低哄他的那一个。可这一次,我突然觉得,哄不动了。真的,

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他那天晚上吼出的那句「你不像她了」,像一块巨石,

日日夜夜压在我心口,让我喘不过气。说起来都是些芝麻大的小事,

可满地的芝麻也能把人活活累死。我对着上元夜窗外那轮清冷的月亮,纠结了很久,

最后想开了。冷战就冷战吧,不见就不见吧。我季折竹,就算再落魄,

也不能这么摧眉折腰地过一辈子。我这厢刚下定决心,准备早早歇下。那边,

沈追的贴身小厮却把我家门环叩得震天响。「季**!不好了,不好了!

我家公子在梦仙楼喝醉了,闹着不肯回府,谁劝都不听!」小厮急得满头大汗,

就差给我跪下了。「您就发发慈悲去看看他吧!这要是真在外头过一夜,我们老爷发起火来,

非打断公子的腿不可!」我心里烦得要命,但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毕竟,他帮过我。

6梦仙楼里,酒气冲天。沈追一个人占着一张大桌子,眼尾红得像要滴出血,

半个身子都伏在桌上,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念叨着什么。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喝成这样。

见我来了,他半眯着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夜里突然点亮的星。「阿笙?阿笙是你吗?

我好想你。」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不管不顾地朝我扑过来,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我就知道,这世间终究只有你最心疼我,别人……别人都比不上你。」

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撒着娇,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窝。那一瞬间,

我心里那块冻了多日的坚冰,似乎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但我实在撑不住他,

只能扶着他重新坐下,然后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下我特意带来的醒酒汤。看他眉头紧锁,

似乎很不舒服,我又下意识地想帮他把外袍解开,让他松快些。就在外袍脱下的瞬间,

一个东西从他怀里滑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是一个绣工精致的鸳鸯荷包。

可这荷包,并不是我绣的。我的针线活,远没有这么精巧。我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疑惑,

弯腰捡了起来。荷包入手温热,还带着他的体温。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它。里面没有香料,

只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已经微微泛黄的纸。我展开那张纸。看清的瞬间,我如坠冰窖,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那是一张小像。画上是一个眉眼清秀的女子,

正低头浅笑,而那张脸,竟与我有七分相像。我颤抖着手,将小像翻了过来。背面,

是两行清秀的簪花小楷——「赠吾挚爱,玉笙。」而落款,赫然是沈追的私印。

玉笙……阿笙……电光石火间,所有的一切都串联了起来。他为什么喜欢我受委屈的样子,

为什么反感我活泼明媚,为什么对我若即若离,为什么迟迟不肯上门提亲……原来,

我不是季折竹。我只是一个叫「玉笙」的女子的替身。一个聊以慰藉的赝品。

我望着一旁还在醉意中喃喃唤着「阿笙」的沈追,忽然觉得自己可笑到了极点。

三年的恩爱缱绻,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而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7我以为我会哭,

会闹,会像个疯子一样质问他。可我没有。我只是很平静地,把那张小像重新折好,

放回荷包,再塞进他的怀里。然后叫来他的小厮,把烂醉如泥的他送回了府。那一夜,

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京中传来消息。石破天惊。原本的太子因谋反被废,

老皇帝气急攻心,当晚便驾崩了。一直被幽禁的二皇子,一夜之间,成了新君。我爹,

作为二皇子曾经的老师和最坚定的支持者,也从一个被贬出京的罪臣,一道圣旨下来,

官复原职,重回权力中枢,再次成了宰辅之首。接到圣旨时,我爹还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说:「只是这样一来,只怕要耽误你和沈追的婚事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窗边,

利落地铺开纸墨,蘸饱了浓墨,笔走龙蛇地写下十个字。「此生勿复见,山水不相逢。」

我把信纸吹干,折好,递给下人:「送去沈府。」我爹看着那封信,再看看我平静无波的脸,

长长叹了口气,便什么都明白了。我们启程回东都的那天,沈追来了。

他手里死死攥着我那封诀别信,像是攥着什么催命符。他一脚踹开我家虚掩的大门,

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季折竹!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他大概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怕他,哄他。可他还没来得及等到我的回答,

就看到了院子里,我爹正把我扶上那辆装得满满当当的马车。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折竹,你……你要走?」8我爹对我点了点头,自己先上了前面的马车,把这最后的告别,

留给了我们。可我眼里的泪,早在昨夜就已经流干了。此刻,我端坐在马车里,

居高临下地垂眸望着他,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恍如隔世的疲倦。

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如你所见。」我淡淡地答道。沈追眼神飘忽了一瞬,

接着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神色由最初的慌乱,变成了浓浓的嘲弄。「呵,」他冷笑一声,

「来的路上就听人议论,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该恭喜季大人,官复原职,

荣耀回京了。」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当然,也该恭喜季**,一朝翻身,

重回云端,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相府千金了。」他的阴阳怪气,刺耳又直接。「所以呢,」

他一步步逼近马车,语气里满是淬了冰的讽刺,「就要一脚踹开我这个穷乡僻壤的未婚夫了,

对吗?」「季折竹,你可真是会攀高枝儿啊!朝三暮四,用完了就扔,是我小看你了!」

「啪!」我终是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

把沈追打懵了。他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才难以置信地看向我,眼神里写满了破碎和震惊。

大概这三年来,我对他的处处顺服,让他忘了,我也会有脾气。我没理会他,

只是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扔到他怀里。是一支玉钗。是他当年亲手为我戴上,

说要赠予终身相伴之人的那支玉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问:「沈追,

这是『玉笙』的,对吗?」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我懒得再与他纠缠,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把所有的话,一次性说个干净。「你将我贬得一文不值,可你对我,又何曾有过半点真心?

你爱的,不过是我这张与她七分相像的脸!这些年,你在我身上处处寻找她的影子,

我不过是你打发时间的替身罢了!」「你我互不相欠。」「日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吧。」

说完,我放下车帘,对车夫道:「走吧。」车轮缓缓向前滚动,我闭上眼,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马车后,隐约传来一声清脆的玉碎声。

直到马车行至幽州城郊,随行的护卫突然来报,说有故人想要为我送行。

我将信将疑地下了车,却见道旁树荫下,立着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身影。秦思瑶。

她摘下帷帽,露出一张恨意满满的脸。「季折竹,你还真是好命。」我冷笑:「我若真好命,

就不会遇见你。」「你很得意,对吗?」她死死盯着我,眼神阴鸷得像一条毒蛇,

「可你别忘了,登高易跌重。」「上一次只是贬谪千里,那下一次呢,会不会没命呢?」

她说完,发出一阵皮笑肉不笑的怪笑,转身走了。我站在原地,

心底却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就在此时,前方的官道上突然冲出十几个蒙面黑衣人,

手持明晃晃的钢刀,将我们的车队团团围住!9回到东都的第二个月,

我亲自操办了季府的开府喜宴。新帝念我爹劳苦功高,重新赐了府邸,

还御笔亲题了「首辅宅」的匾额。季家重回巅峰,圣恩殊宠,这宴席自然要办得风风光光。

宴席上,我爹在前院与各路官员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我则在后院忙得脚不沾地,

里里外外地打点。「你们两个,盯紧刑部的张大人和礼部的王大人,他俩是死对头,

千万别让他们碰上,不然能当场打起来。」「还有你们,注意着兵部的赵大人,他嗜酒如命,

一喝醉就又吐又闹,看见他有醉意,立马给我扶到暖阁里醒酒去!」我一条条地吩咐下去,

嗓子都快说得冒烟了。自从上个月回京路上遭遇截杀,险象环生之后,我就一直心有余悸。

要不是我爹早有防备,提前通知了沿途州府派兵接应,我俩现在坟头草都该三尺高了。

所以这次开府宴,我花重金聘了一帮武艺高强的护院,把整个府邸守得跟铁桶似的。

「今天你们务必守好门户!绝不能像上次薛将军家宴那样,混进贼人!上到圣上,下到百官,

都盯着咱们家呢,绝不能出半点纰漏!」「十个人一班,东门、西门、后院角门,

都给我看死了!」等我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完,下人们尽数退去,我才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我端起石桌上的凉茶,正想一口灌下去。一只冰冷的手,却突然覆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吓得浑身一激灵,手里的茶杯都差点飞出去。猛地一回头,我愣住了。居然是沈追。

10对于沈追的出现,我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早在半月前送请帖时,我爹就跟我商议过。

幽州那帮官员虽然没少给我们使绊子,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

不然显得我爹得势就忘了本。所以请帖都送了。当然,他们也没那个脸皮真的跑来。我以为,

跟他们一丘之貉的沈追,更不可能来。毕竟,我那封诀别信写得那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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