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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7-03 14:13:13

东宫失火,太子先救了侧妃

东宫失火,太子先救了侧妃 极道无界 著

李景璇李景渊

东宫失火那晚,我被困在自己寝殿织锦楼的火海里。烈焰舔舐着雕花的窗棂,滚滚浓烟呛得我一阵阵发黑。贴身侍女阿珠跪在我脚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娘娘,您快走啊!再...

精彩章节试读:

《东宫失火,太子先救了侧妃》是一部令人着迷的[标签:类型]小说,由极道无界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李景璇李景渊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在那一刻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他奔跑的方向,不是我所在的织锦楼。他冲向了含露殿。没有丝毫犹豫,没有片刻迟疑,甚至没有回头看……。

《东宫失火,太子先救了侧妃》 东宫失火,太子先救了侧妃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东宫失火那晚,我被困在自己寝殿织锦楼的火海里。烈焰舔舐着雕花的窗棂,

滚滚浓烟呛得我一阵阵发黑。贴身侍女阿珠跪在我脚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娘娘,

您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没动。我只是透过那被火光映得通红的窗格,

死死地盯着外面。庭院里乱成一团,宫人提着水桶来回奔跑,

呼喊声、哭嚎声、木料断裂的噼啪声混杂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人间地狱。而我的夫君,

当朝太子李景渊,就站在这片地狱的中央。他一身玄色常服,金冠束发,

在火光中俊美的脸庞紧绷着,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他来了。在我被困于此,

即将葬身火海的绝望时刻,他来了。那一瞬间,我那颗早已被他亲手磋磨得千疮百孔的心,

竟然还可笑地漏跳了一拍。我嫁给他三年,从十六岁到十九岁,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

都耗在了这座冰冷的东宫里。我是镇国大将军沈家的嫡女沈晚月,

他是皇帝最寄予厚望的储君。我们的结合,是天作之合,是朝堂上人人称颂的金玉良缘。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金玉其外,早已败絮其中。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我。只有一个苏轻柔。

那个在他还是皇子时就跟在他身边的女人,那个因为出身低微只能屈居侧妃之位的女人,

那个永远柔弱似水、眼角含泪的女人。此刻,苏轻柔所在的含露殿,也和我这织锦楼一样,

被大火吞噬着。两处火光,映亮了半边天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景渊身上。

他会先救谁?是他的正妻,未来国母,镇国将军府唯一的嫡女?还是他的心头肉,

他的白月光,他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护在羽翼下的苏侧妃?其实答案,我早就知道。

但我还是犯贱地存了一丝幻想。或许,在生死关头,他会记起我们大婚之夜的誓言,

会记起我父亲在边关为他李氏江山浴血奋战的功劳,会记起我作为太子妃的身份和尊严。

我看见他动了。他像一支离弦的箭,带着决绝的、义无反顾的姿态,冲了出去。我的心,

在那一刻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他奔跑的方向,不是我所在的织锦楼。他冲向了含露殿。

没有丝毫犹豫,没有片刻迟疑,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那一刻,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听不见阿珠的哭喊,听不见烈火的咆哮,我只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彻底的碎裂声,轰然倒塌。原来,心死,是这种感觉。不是痛,不是恨,

而是一种极致的、深入骨髓的平静。“娘娘……”阿珠还在拉我的衣袖,声音里满是绝望。

我笑了。我轻轻推开她,整了整自己被烟灰弄脏的裙摆,平静地对她说:“阿珠,你走吧。

从后窗跳下去,下面是莲花池,淹不死的。好好活下去。”“不!奴婢不走!

奴婢要跟娘娘在一起!”“听话。”我最后看了她一眼,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这是命令。”阿珠哭着不动,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推向了窗边。

她瘦弱的身体撞开烧得焦黑的窗棂,坠了下去。真好,至少她能活。我缓缓转过身,

面向那扇烧得只剩下框架的大门,准备迎接我的结局。横梁上的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

带着火星的碎屑簌簌落下。我闭上眼,想,这样也好。死在这场大火里,沈晚月这个名字,

连同那段可笑的爱情,都将化为灰烬。李景渊,从此以后,你与你的苏轻柔,可以名正言顺,

再无阻碍了。就在一根燃烧的巨大横梁当头砸下,我以为一切都将结束时,

一道身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撞了进来。他周身都带着水汽,

用一件浸湿的披风将我严严实实地裹住,然后抱起我,转身就往外冲。浓烟中,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清冷的龙涎香,不是李景渊身上那种霸道的味道。

我意识模糊,只觉得这个怀抱很稳,很安全。是谁?东宫的侍卫吗?

我的意识在热浪和窒息中渐渐抽离,最后一眼,我看见那根横梁轰然砸落,

将我刚刚站立的地方,砸成一片焦土。而远处,李景渊抱着一身狼狈但安然无恙的苏轻柔,

终于回头,望向了那片已经彻底坍塌的火海。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想看清了。黑暗,

彻底将我吞没。2.我以为我会死,或者至少也是重伤。但当我再次睁开眼时,

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周围是雅致却陌生的陈设。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混杂着一丝清冷的檀香。一个穿着青衣的侍女见我醒来,惊喜地叫道:“姑娘醒了!

快去禀报殿下!”殿下?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喉咙更是火烧火燎,

一出声便嘶哑得不成样子。“别动。”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循声望去,

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形颀长,面容俊朗,一双桃花眼深邃如潭,

此刻正盛满了关切。是他。三皇子,李景璇。李景渊的死对头,也是这朝堂之上,

唯一能与他分庭抗礼的皇子。我与他并不算熟络,只在宫宴上见过几次。

他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不争不抢,像一幅清冷的山水画。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与世无争的闲散王爷。“为什么……救我?”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声音难听得像砂纸摩擦。李景璇亲自倒了一杯温水,扶着我坐起来,小心地喂我喝下。

清甜的水滋润了**涸的喉咙,也让我混乱的思绪清明了几分。他放下水杯,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情绪复杂得让我看不懂。“因为,”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清晰,

“我不想你死。”我愣住了。“外面……怎么样了?”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李景璇的眼神黯了黯,“东宫大火,太子妃沈氏……不幸罹难,尸骨无存。

太子殿下悲痛欲绝,下令厚葬。皇上追封你为‘孝贞贤皇后’,你的父亲,镇国大将军沈威,

悲伤过度,已经告病在家了。

”尸骨无存……悲痛欲绝……孝贞贤皇后……每一个词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扎在我心上。

可笑的是,我竟然感觉不到疼了。李景渊,你可真是个好演员。你的悲痛,

是做给天下人看的,还是做给你自己看的?“是你安排的?”我看着李景璇。他点了点头,

没有隐瞒。“火势太大了,我冲进去的时候,织锦楼已经快塌了。我把你救出来后,

立刻命人换了一具早就准备好的、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进去。所以,在所有人眼里,

太子妃沈晚月,已经死了。”我沉默了。死了。真好。从今往后,世上再无沈晚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再次问他,这一次,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救我,

再为我伪造死亡。三皇子,你图什么?”李景璇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他避开我的目光,

走到窗边,负手而立。“你还记得三年前,上元节的灯会吗?

”他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我一怔。三年前,我尚未出嫁,

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将军府**。那年的上元灯会,我贪玩,与家人走散了,

还被几个地痞流氓围住。当时确实有个戴着面具的白衣公子出手相助,为我解了围。

我当时只顾着道谢,却忘了问他的名字。“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是你?”“是我。

”李景璇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带着些许苦涩的笑意,“那天晚上,

我看着你猜灯谜,看你提着兔子灯笑得眉眼弯弯,我就在想,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明媚的姑娘。”“后来,我知道了你是谁。我本想求父皇赐婚,

可圣旨下得太快,你成了我的皇嫂。”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原来,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还曾有过这样一段无疾而终的过往。“这些年,你在东宫过得好不好,

我都知道。”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压抑的痛楚,“我无数次想冲进东宫带你走,

可你是太子妃,我不能。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日渐憔悴,看着你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火灾那天,我正在宫中当值,一听到东宫走水,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我知道,

李景渊的心不在你身上,危急关头,他绝不会选你。”他说的每一个字,

都像是在陈述一个我早已知道,却不愿承认的事实。“所以,我去了。我想,

这或许是上天给我唯一的机会。既然沈晚月这个身份让你痛苦,那就让沈晚月‘死’掉吧。

”他走到我床边,深深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怜惜和……爱意。“从今以后,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人,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晚月,你自由了。”自由了。

我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不是为李景渊,不是为那段失败的婚姻,

而是为我自己。为那个在深宫中枯萎的沈晚月,为她逝去的青春,

和那份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真心。我哭了很久,哭得肝肠寸断,

仿佛要把这三年的委屈和绝望,全部都哭出来。李景璇没有劝我,只是安静地陪在我身边,

偶尔递上一块干净的手帕。等我哭累了,他才轻声问:“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擦干眼泪,

看着他,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坚定。“我要报仇。”3.我说出“我要报仇”四个字时,

李景璇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了然。“你想怎么做?”他问。

“我要李景渊失去他最珍视的东西。”我一字一句,声音嘶哑,却带着冰冷的恨意,

“他最珍视的,无非是那个位置,和那个女人。”李景璇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衡量我的决心。

“扳倒太子,不是一件易事。”他提醒我,“他背后有皇后和丞相的支持,根基稳固。

”“我知道。”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三皇子,

你与太子素来不睦,想必,你对那个位置,也并非全无兴趣吧?”这是一个试探,

也是一个投名状。李景璇看着我,那双深邃的桃花眼仿佛能洞察人心。良久,他忽然笑了。

“你很聪明,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他毫不避讳地承认,“没错,我确实想要那个位置。

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我那早逝的母妃。李景渊的母亲,如今的皇后,

当年是怎么坐上后位的,我可一直没忘。”我心中一动。原来,他和李景渊之间,

还有这样一层血海深仇。“既然我们的目的一致,”我看着他,提出了我的条件,“那么,

我们就是盟友。我帮你夺嫡,事成之后,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你说。”“第一,

保我沈家满门荣耀,不受任何牵连。”“这是自然。沈将军忠君爱国,我若登基,

必会善待功臣。”“第二,”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苏轻柔,我要亲手处置。

”李景璇的眉头微微一蹙,“她是侧妃,即便李景渊倒台,按例也会被送入冷宫或庵堂。

”“不够。”我冷冷地说,“我要她尝遍我所受之苦,百倍奉还。”他看着我决绝的神情,

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第三呢?”他问。我沉默了。第三件事,

我还没有想好。或许是想让他还我自由,或许……我不知道。“第三件事,我暂时保留。

”我轻声说,“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可以。”李景璇答应得十分干脆,“从今天起,

你就在我这王府安心住下。这里绝对安全,不会有任何人发现。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需要关于东宫和朝堂的所有情报。”我说,“我要知道李景渊的一举一动,

知道苏轻柔的喜怒哀乐,知道所有能为我们所用的人和事。”“没问题。”李景璇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棋逢对手的欣赏,“看来,我不仅救回了一位故人,

还为自己请来了一位了不得的谋士。”从那天起,我便以一个“不存在”的人的身份,

在三皇子府住了下来。李景璇为我安排了一处极为僻静的院落,名为“晚照居”。

除了他和他最信任的几个心腹,无人知晓我的存在。我的侍女阿珠,也被他悄悄接了过来,

主仆二人,总算是在这异乡有了一点慰藉。我的身体在名医的调理下渐渐好转,

脸颊和手臂上被火舌燎到的地方,也用了最好的药膏,没有留下疤痕。只是那颗心,

依旧是一片焦土。白日里,我化身为李景璇的幕僚。我将自己对李景渊的了解,

对东宫内部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的洞察,对朝堂各方势力的分析,毫无保留地告诉李景璇。

我告诉他,李景渊看似沉稳,实则心胸狭隘,刚愎自用。他最信任的谋士是翰林院的张承,

此人看似清高,实则贪财好色,可以从他的软肋下手。我告诉他,

东宫的用度账目一直有问题,掌管此事的刘太监是皇后的远房亲戚,胆大包天。只要细查,

必然能抓到李景渊一个用度奢靡、中饱私囊的把柄。我还告诉他,苏轻柔看似柔弱,

实则心机深沉,最擅长以退为进,博取李景渊的同情。她最大的依仗,就是李景渊的爱。

只要这份爱动摇了,她就什么都不是。李景璇对我言听计从,

并以惊人的效率将我的计策付诸实施。很快,

翰林院张承因为一桩桃色丑闻和巨额受贿案被御史弹劾,下了大狱。

李景渊失了一位重要臂膀。紧接着,户部尚书在朝会上呈上东宫的账本,

言辞凿凿地指出其中有数万两白银去向不明。皇帝震怒,虽然明面上没有重罚太子,

但言语间的敲打和失望,已经让朝臣们嗅到了不一样的风向。李景渊焦头烂额,

焦头烂额之余,他对我这位“亡妻”的思念,却仿佛与日俱增。

李景璇每日都会把东宫的消息告诉我。他说,李景渊下令,将织锦楼的废墟原样保留,

每日都会去那里枯坐良久。他说,李景渊将我生前用过的所有东西都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不许任何人碰。他说,李景渊开始频繁地与苏轻柔发生争吵。有一次,

苏轻柔穿了一件和我生前一件衣服颜色相近的衣裙,被李景渊厉声喝斥,

罚她在佛堂抄了一整夜的经文。听到这些,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可笑。

人就是这么犯贱。拥有的时候弃如敝履,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李景渊,你的深情,

未免也来得太晚了些。而我,早已不是那个会为你一点点虚假的温情而动容的沈晚月了。

4.我蛰伏在三皇子府,像一只耐心的蜘蛛,静静地编织着我的网。而李景渊,

就是那只一步步走入网中的猎物。他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据李景璇安插在东宫的眼线回报,

李景渊变得阴郁、暴躁,时常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嘴里反复念叨着我的名字。他对苏轻柔,

也从最初的争吵,变成了彻底的冷漠。含露殿,那个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地方,

如今门可罗雀,比冷宫还要凄清。苏轻柔慌了。她开始用尽各种手段,试图挽回李景渊的心。

她学着我的样子,穿素色的衣服,读我爱读的诗书,甚至笨拙地学起了刺绣。有一次,

她捧着一碗亲手做的莲子羹去书房找李景渊,却被他一个“滚”字,连人带碗赶了出来。

莲子羹碎了一地,也摔碎了苏轻柔最后的伪装。她终于明白,一个死人,

是她永远也战胜不了的对手。当李景璇把这些消息当成笑话讲给我听时,

我只是淡淡地搅动着碗里的汤药。“他不是在怀念我。”我平静地说,

“他是在怀念那个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的太子妃。他只是无法接受,

那个他以为永远不会离开的人,竟然真的消失了。”这是一种属于掌控者的失落,与爱无关。

“或许吧。”李景璇看着我,眼神复杂,“但他的痛苦,是真的。”“那又如何?

”我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我的痛苦,难道是假的吗?我父亲一夜白头,

我沈家在朝中备受打压,这些难道是假的吗?”李景璇沉默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他转移了话题。我放下汤碗,从袖中取出一张图纸。“这是江南漕运的布防图。

”我指着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漕运是国之命脉,也是太子外戚,丞相一派最大的钱袋子。

每年,他们利用漕运夹带私盐、走私货物,获利不下百万两。这笔钱,

大部分都成了李景渊招兵买马、豢养私臣的资本。”李景璇的眼睛亮了。“你有证据?

”“我没有。”我摇了摇头,“这张图,是我父亲当年驻防江南时亲手绘制的。但我知道,

谁有证据。”“谁?”“江南织造,孙敬明。”我吐出一个名字,“他为人清廉,刚正不阿,

因为不肯与丞相一党同流合污,备受排挤。但他掌管织造多年,对漕运的黑幕,

必然了如指掌。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上达天听。”“我明白了。”李景璇立刻会意,

“我会派人秘密联系孙敬明,给他这个机会。”“不,你不能去。”我拦住了他,

“这件事太重要了,一旦走漏风声,我们都会万劫不复。必须有一个绝对可靠,

又绝对不会引起怀疑的人去。”“那派谁去?”我看着他,缓缓地说:“我去。”“不行!

”李景璇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太危险了!江南是丞相的地盘,你一个女子,孤身前往,

万一……”“我不是一个人去。”我打断他,“阿珠会陪着我。而且,

我不会以女儿身的身份去。”我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套早就准备好的男装。

青色的儒衫,配上玉冠,简单素雅。“从今天起,我叫‘晚先生’。

是三皇子你新招揽的江南籍谋士。”我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但眼神锐利的青年,

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和决绝。李景璇定定地看着我,看了很久。他知道,他劝不住我。

从我决定复仇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被他护在羽翼下的沈晚月了。“好。

”他终于妥协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我答应你。但是,

你必须带上我给你安排的护卫,而且每三天,必须给我传一次信。”“可以。”“还有,

”他走到我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雕刻着祥云图案的玉哨,“这是我的信物。

无论在何地,只要吹响它,我的人都会立刻出现。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住自己的性命,

才是最重要的。”我接过玉哨,入手温润,还带着他身体的余温。我点了点头,郑重地收下。

“等我好消息。”5.江南之行,险象环生前往江南的路上,

我才真正体会到李景璇口中的“危险”并非危言耸听。

我们一行人扮作南下省亲的富家公子和家仆,轻车简从,尽量不引人注目。但即便如此,

刚出京城不过百里,就遇到了一伙山匪。那伙山匪说是山匪,但行动间配合默契,招式狠辣,

分明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李景璇派给我的护卫,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但对方人多势众,

一时间竟也陷入了苦战。混乱中,一支淬了毒的冷箭,悄无声息地朝我射来。“公子小心!

”阿珠尖叫着扑到我身上,用她的后背,生生为我挡下了那一箭。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她闷哼一声,软软地倒在我怀里,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紫。“阿珠!”我目眦欲裂,

抱着她冰冷的身体,脑子一片空白。“是……是冲着您来的……”阿珠的嘴唇已经发黑,

她艰难地抓住我的手,“娘娘……不,公子……一定要……活下去……”说完,她头一歪,

彻底没了声息。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阿珠是我的陪嫁侍女,从小与我一同长大,

名为为主仆,实为姐妹。她是我在这世上,除了父母之外,最亲近的人。可现在,

她为了救我,死了。死在了这些不知来路的杀手箭下。滔天的恨意和悲痛席卷了我。

我抬起头,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放冷箭的黑衣人。

护卫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怒了,下手越发狠戾。很快,那群杀手便死的死,伤的伤,

剩下的见势不妙,迅速撤退了。护卫首领活捉了一个头目,带到我面前。“说!

谁派你们来的!”我拔出护卫腰间的长剑,剑尖抵在他的喉咙上,声音冷得像冰。

那人只是冷笑,一言不发。随即,他嘴角溢出一丝黑血,头一歪,也断了气。是死士。

牙齿里藏了毒。我颓然地松开手,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线索,断了。

我不知道是谁要杀我。是李景渊发现了我还活着?还是丞相一党察觉到了什么?

又或者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抱着阿珠冰冷的尸体,在荒野里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

护卫们在附近的山坡上挖了一个新坟。我亲手将阿珠放了进去,没有立碑。我怕她死后,

还要受到那些人的打扰。“阿珠,你放心。”我跪在坟前,一字一句地发誓,“你的仇,

我一定会报。所有害过我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处理完阿珠的后事,我们没有停留,

继续南下。只是我的心,比这深秋的寒风还要冷。半个月后,我们终于抵达了江南苏州。

按照计划,我以“晚先生”的身份,拿着李景璇的亲笔信,求见了江南织造孙敬明。

孙敬明是个年过半百、清瘦矍铄的老者。他看了信,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满是怀疑。

“三殿下,为何会派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来办这么重要的事?”他捋着胡须,

小说《东宫失火,太子先救了侧妃》 东宫失火,太子先救了侧妃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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