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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7-03 10:11:05

第十个穿越女反向攻略失败后

第十个穿越女反向攻略失败后 山鸟与青鱼 著

萧衍宋晚意宋姨娘

我穿成王府第十个穿越女时,前辈们坟头草都三米高了。据说她们都喊着“人人平等”“一夫一妻”,结果被王爷当妖孽烧了。我立刻抱住王爷大腿:“封建制度好啊!妾身最...

精彩章节试读:

《第十个穿越女反向攻略失败后》中的萧衍宋晚意宋姨娘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风格小说被山鸟与青鱼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第十个穿越女反向攻略失败后》讲述的内容是:“第十个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像裹着碎冰碴子,砸在寂静的空气里,“说说吧,宋氏。……

《第十个穿越女反向攻略失败后》 第十个穿越女反向攻略失败后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穿成王府第十个穿越女时,前辈们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据说她们都喊着“人人平等”“一夫一妻”,结果被王爷当妖孽烧了。

>我立刻抱住王爷大腿:“封建制度好啊!妾身最爱当您的金丝雀!

”>白天我帮王爷搞钱搞事业,晚上我给他洗脚捏肩。>他冷笑:“第十个了,

你们现代人就会这些?”>直到我攒够银子跑路那天,王府炸了锅。

>王爷带着十万两黄金堵住我:“谁准你走的?”>“说好的最爱当金丝雀呢?

”---1王府的夜,向来安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结冰的声音。我,宋晚意,

第十个顶着“穿越女”头衔的倒霉蛋,此刻正跪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膝盖骨硌得生疼。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龙涎香,却压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来自院子深处海棠树下的焦糊味儿。

据说,那底下埋着第三位和第七位“前辈”的骨灰。高踞主位的男人,

是大胤朝权势滔天的靖王萧衍。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勾勒出刀削斧凿般的轮廓,鼻梁挺直,薄唇紧抿。那双眼,此刻正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像淬了寒冰的探针,不带一丝温度,只有审视,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看戏似的玩味。

“第十个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像裹着碎冰碴子,砸在寂静的空气里,“说说吧,宋氏。

你打算给本王,给这王府,带来点什么样的‘新气象’?是‘自由平等’?

还是‘一夫一妻’?”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白玉扳指,那动作优雅,

却透着股令人心悸的慵懒杀意。我猛地打了个寒噤,

脑子里飞快闪过打探来的血泪史:第一位,试图在王府组织“妇女权益研讨会”,

被斥为“妖言惑众”,赏了白绫;第五位,公开要求王爷遣散妾室只宠她一人,

被扣上“妒妇失德”的帽子,送进冷院活活饿死;最惨的是第九位,

才来三天就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直接被当成意图谋反的妖孽,

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利落,骨灰都扬了……坟头草?那都是福泽深厚的象征!

大部分连个土包都没留下!电光火石间,我身体里的每一个求生细胞都在疯狂尖叫。

膝盖下的金砖寒意更甚,我毫不犹豫,腰一塌,

额头“咚”一声重重磕在那冰凉光滑的地面上。力道之大,震得我眼前金星直冒。

“王爷明鉴!”我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不是装的,是疼的,更是吓的,“妾身惶恐!

妾身……妾身只觉得能伺候王爷,是祖宗八代积德、三生有幸!

什么平等、自由……那都是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鬼话!”我猛地抬起头,

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顺着脸颊滑下,眼神却努力装出十二万分的虔诚和孺慕,

直勾勾地望向萧衍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妾身……妾身只晓得,王爷您就是天!您就是地!

这大胤朝的王法,这王府的规矩,那就是金科玉律,妾身恨不能刻进骨头缝里,日夜背诵!

妾身最大的心愿,就是安安分分做您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雀,有您赏口饭吃,

赏个地方遮风挡雨,那就是泼天的福气了!妾身做梦都不敢想别的啊!”我一口气说完,

气息急促,胸口起伏,

努力把“卑微”、“感恩”、“识相”这几个词刻在脸上每一寸肌肉里。殿内死寂一片。

只有我压抑的、带着恐惧的抽噎声在回荡。萧衍没有立刻说话。他停止了把玩扳指的动作,

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一瞬不瞬地锁定着我。那目光仿佛有实质的重量,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要把我从里到外剥开看个通透。空气凝滞得如同冻住的油脂。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才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短促,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像冰锥划过琉璃。“金丝雀?”他微微倾身,迫人的威压瞬间笼罩下来,声音低沉而危险,

“宋氏,你这副模样,倒是有趣得很。比起前面那几个……更会演。”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砰砰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不过,”他话锋一转,身体重新靠回宽大的紫檀木椅背,

姿态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慵懒,“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只‘金丝雀’,

能唱出什么不一样的花腔。来人。

”一个面白无须、眼神精明的中年太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躬身听命。

“带宋姨娘去‘芳菲苑’安置。”萧衍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目光却依旧牢牢钉在我身上,

像猎鹰盯着爪下的猎物,“好生……伺候着。”“喏。”王公公应了一声,转向我,

脸上堆起程式化的笑容,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宋姨娘,请随老奴来。

”我强撑着发软的膝盖站起来,只觉得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冰凉一片。走出那间压抑得让人窒息的主殿,踏入回廊,初夏微暖的夜风拂过,

我才感觉稍微活过来一点。然而,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似乎更清晰了些,

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2芳菲苑,名字倒是雅致,地方也够大,

但位置偏僻得像是被王府遗忘的角落。院墙高大,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或者说,

隔绝了生机。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一股子久无人居的尘封霉味扑面而来,

夹杂着浓重的潮气。廊下的灯笼光线昏暗,勉强照亮几级布满青苔的石阶。

几个负责洒扫的粗使丫鬟婆子垂手立在角落,眼神麻木,像几尊没有生气的泥塑木偶。

王公公皮笑肉不笑地交代了几句场面话,

无非是“姨娘安生住着”、“缺什么找管事”之类的套话,便转身走了,

留下我和这满院的死寂。我带来的贴身丫鬟春桃,是个刚留头的小丫头,此刻小脸煞白,

紧紧攥着我的衣袖,声音都在抖:“小……**,这地方好吓人,

奴婢听说……听说以前这里……”“闭嘴!”我低声呵斥,声音却也有些发紧。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据说,芳菲苑的前任主人,

就是那位试图搞“一夫一妻”的第五位穿越前辈,被饿死的地方。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腾的胃液和心头那点寒意。怕?怕有屁用!前面九个都挂了,

说明硬刚“平权”这条路,在这王府就是死路一条。既然当不成斗士,

那就……当个最识相、最有用的“金丝雀”吧。我的目标异常清晰:苟住!搞钱!跑路!

王爷萧衍,就是我目前最大的“客户”兼“顶头上司”。搞定他,才有活路,

才有搞钱的机会。第一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王府就是我的新职场,

得摸清规则和关键人物。

让春桃悄悄把带来的几块还算精致的点心分给了院里那几个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粗使婆子。

点心不多,但足以撬开她们的嘴。很快,王府的基本盘就摸清了。王府后院,等级森严。

王妃沈氏,出身清贵,娘家是累世的书香门第,她本人常年吃斋念佛,看似不问世事,

实则地位超然,轻易不出静心堂,但谁也不敢忽视她的存在。侧妃柳氏,

是兵部尚书柳承宗的嫡女,也是目前后院最得宠的女人。她容貌艳丽,性子骄纵,

仗着父兄的军功和王爷的几分宠爱,在后院几乎横着走,是芳菲苑前任主人的死对头。此外,

还有几位出身不高的侍妾,都是些背景板角色。而王府的管家,姓陈,是王爷的心腹,

为人精明刻板,油盐不进,只认王爷的规矩和手里的账本。最重要的信息:王爷萧衍,

除了权势滔天,还有个特点——爱钱。极其爱钱。他掌管的户部,年年考核都是优等,

国库充盈,他自己的私库更是丰厚得令人咋舌。但,也正因为此,他格外看重开源节流,

对王府的每一笔开销都盯得极紧,最恨铺张浪费和贪墨。很好。

我的专业(虽然穿来前只是个苦逼审计狗)和老板的核心需求(搞钱)完美契合了!

机会来得比想象中快。没过几天,王府就出了件不大不小的麻烦事。王妃沈氏的生辰快到了。

往年都是由管家陈福操办,循着旧例,按部就班,虽不会出错,但也绝不出彩。偏偏今年,

兵部尚书柳承宗六十大寿在前,柳侧妃为了给父亲挣脸面,在柳府寿宴上极尽奢华之能事,

流水般的银子砸下去,排场大得连宫里的贵人都略有耳闻。如今轮到王妃生辰,

若是办得太过简朴寒酸,不仅打了王妃的脸,更显得王爷厚此薄彼,于王府名声有碍。

可若想办得风风光光,银子从哪儿来?账房那边已经叫苦连天,

说柳侧妃挪用了不少公中款项,如今账面紧张得很。陈管家愁得嘴角燎泡,

在账房里对着厚厚的账簿唉声叹气。我瞅准时机,

端着一盅亲手熬的、据说能清热去火的冰糖雪梨羹,出现在了账房门口。姿态放得极低,

笑容温婉无害:“陈管家辛苦了,妾身看您操劳,炖了点汤水,您润润喉。”陈福是个人精,

眼皮都没抬,只冷淡地道:“姨娘有心了。只是账房重地,姨娘身份不便,还请回吧。

”我丝毫不恼,笑容不变,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管家恕罪,

妾身并非有意打扰。只是……方才路过花厅,

隐约听见柳侧妃身边的红玉姐姐在跟采买上的人说,王妃生辰宴席上的山珍海味、时令瓜果,

都要按着柳尚书寿宴的规制来办呢,说……说不能丢了王府的脸面。妾身听着,

心里实在不安,想着管家您这里……”陈福捏着账本的手指猛地一紧,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柳侧妃想拔高王妃生辰的规格?这银子窟窿就更大了!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如刀。

我适时地露出惶恐又真诚的表情:“妾身不懂规矩,只是想着……王妃娘娘向来慈悲,

喜静不喜奢靡。若能用些别致的巧思,既显心意,又不铺张,或许……或许两全其美?

”陈福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里的审视和警惕并未散去,但那份焦躁却稍微平复了些。

“姨娘有何高见?”成了!鱼儿上钩了。3我立刻献上早已打好的腹稿:“妾身愚见,

与其耗费巨资采办那些名贵食材,不如在‘新奇’和‘心意’上下功夫。比如,

听闻京郊有处庄子擅长用寻常食材烹制新式点心,模样精巧,

价格却只及传统席面的三成;再比如,王妃礼佛,

我们何不请高僧开光一些寓意吉祥的素点心?既雅致又省钱。宴席所用的花卉,

也不必一味追求牡丹芍药,时令的栀子、茉莉,清香宜人,价廉物美。

还有……”我条理清晰,一项项列出替代方案,精确地估算着成本和节省的数额,

甚至提到了如何利用王府闲置的库房物料,将一些旧的摆设翻新再利用。

每一笔账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陈福听着,脸上的冰霜渐渐融化,

眼神也从审视变成了惊异,最后透出一丝掩不住的欣赏。他掌管王府内务多年,

自然听得出来,我这些建议绝非空谈,而是实打实的、能立刻执行并省下大笔银子的良策!

尤其是那份对数字的敏感和精打细算,简直是为他此刻的困境量身定做。

“姨娘……竟有如此巧思?”陈福的语气缓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

我谦卑地垂首:“管家谬赞了。妾身只是想着,能为王爷和王妃分忧,

为王府节省些不必要的开支,便是妾身的本分了。”王妃沈氏的生辰宴,

在我提供的“省钱又体面”方案下,果然办得既不失王府体统,又处处透着别致清雅,

花费却比预算节省了近四成。王妃虽然依旧淡淡的,但对着那盘精心设计成莲花状的素点心,

难得地多看了两眼,唇角似乎还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这场生辰宴,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我刻意低调的操作下,并未激起太大水花。但涟漪,已经悄然荡开。没过几日,

王府庄子上报来年田租账目。厚厚一摞,条目繁杂,数字看得人头晕眼花。

陈管家照例先呈给王爷萧衍过目。萧衍斜倚在书房的软榻上,姿态慵懒,只随手翻了几页,

眉头便蹙了起来。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名目,

显然让这位习惯掌控大局的王爷有些不耐烦。他将账本往旁边小几上一丢,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老规矩,让陈福核过便是。”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侍立在一旁的王公公连忙应下,正要上前收起账本。“王爷,

”一直安静侍立在角落添茶的我,突然怯生生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

“妾身……妾身在家时,曾跟着家父学过几日粗浅的算学记账。若王爷不嫌妾身蠢笨,

妾身……或可试着替王爷先理一理这账目?”我微微抬起眼,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忐忑和一丝想要“为主分忧”的渴望。萧衍的目光倏地扫过来,

锐利如鹰隼,带着审视和探究。那眼神仿佛在说:第十个穿越女,终于要按捺不住,

开始展露你的“与众不同”了?书房里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王公公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陈管家也屏住了呼吸。空气凝滞得如同冻住的寒冰。

我顶着那几乎能穿透灵魂的目光,努力维持着脸上的温顺和卑微,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几息之后,萧衍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像是嘲弄,

又像是某种终于等到猎物入网的兴味。他轻轻抬了抬下巴,动作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哦?”那声调拖得长长的,带着玩味的腔调,“那你便试试。本王倒要瞧瞧,你这算学,

能算出什么花样来。”他重新靠回软榻,好整以暇地看着我,那姿态,

活像在看一只即将表演的猴子。“谢王爷恩典。”我极力稳住发颤的声音,走上前,

恭敬地拿起那本沉甸甸的账册。指尖触碰到冰凉粗糙的纸张时,我才发觉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账本摊开在书案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繁复的名目如同天书。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忽略背后那道如有实质的、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拿起一支笔,蘸了墨,

开始飞快地浏览、归类、计算。书房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笔尖划过宣纸的细微声响,

以及我偶尔低声念出的数字。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光影悄然移动。4起初,

萧衍还带着审视的冷意,但渐渐地,他眼中那丝玩味被一种专注的探究所取代。

他坐直了身体,

目光紧紧锁在我快速移动的笔尖和那些被我迅速整理、誊抄到另一张纸上的清晰条目上。

我的动作太熟练了,归类太清晰了,心算的速度快得惊人。这绝非闺阁女子能有的本事。

一个时辰后,我将一张重新誊写、条目分明、关键数据加粗标注的“简化版”账目摘要,

连同几张清晰列明了可疑之处和计算复核过程的草稿纸,双手呈到萧衍面前。“王爷请看。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还算平稳,“田租总额无误,但东郊李庄所报的‘虫害损耗’,

数额明显高于往年三成,且与相邻几个庄子同期的天气、虫情记录不符。

西山水田的‘水利修缮’支出,账目模糊,只写了‘共计白银二百两’,

具体用材、工时、雇工明细皆无。还有这几笔‘杂项’,名目不清,数额虽不大,

但加总起来也有八十余两,

颇为可疑……”我条理清晰地指出账本中的几处明显漏洞和模糊地带,逻辑严密,证据清晰。

萧衍的目光落在那张摘要上,又扫过旁边的草稿,眼神越来越深,最后,

他那双总是带着疏离和审视的墨眸,第一次真正地、不带任何戏谑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他沉默了片刻,书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然后,他拿起那张摘要,

指尖在那几处被我标红的地方轻轻点了点,声音听不出情绪,

却带着一种全新的重量:“陈福。”“老奴在!”陈管家一个激灵,立刻躬身。

“照着宋姨娘圈出的这几处,给本王彻查。”萧衍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

“尤其是东郊李庄和西山水田,查不清楚,庄头换了。”“喏!”陈福额角见汗,立刻应下,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一丝后怕。他管着内务,这些账目他自然也看过,

却远没有我看得如此透彻和迅速!萧衍的目光再次转向我,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嘲弄,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难以言喻的探究,

还夹杂着一丝……极其隐晦的、如同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味。他挥了挥手:“做得不错。赏。

”王公公立刻端上一个红木托盘,里面是几锭沉甸甸的雪花银,还有两支成色上好的玉簪。

“谢王爷赏赐!”我立刻跪下谢恩,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惶恐,

心里却乐开了花:启动资金,get!从那天起,我在王府的地位,悄然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那个被遗忘在芳菲苑角落、随时可能被清理掉的“第十个穿越女”。

陈管家遇到一些繁琐的账目问题,会“顺路”来芳菲苑“请教”一二。王公公偶尔送东西来,

态度也客气了几分。芳菲苑的份例再没人敢克扣,甚至还多送了几盆时令鲜花。我知道,

这只是暂时的安全区。柳侧妃那双艳丽却充满嫉恨的眼睛,早已像毒蛇一样盯上了我。果然,

中秋宫宴前夜,柳侧妃出手了。王爷新得了一幅前朝古画,颇为珍爱,挂在书房赏玩。

宫宴前夜,那画却不翼而飞!整个王府顿时人仰马翻。柳侧妃哭得梨花带雨,

带着心腹丫鬟红玉,直接闯到了萧衍面前,手指直直地指向我,声音尖利:“王爷!就是她!

妾身昨日亲眼看见宋氏在书房附近鬼鬼祟祟!定是她偷了画,想要在宫宴上献媚,

或是……或是拿去变卖私逃!”她哭诉着,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这宋氏来历不明,

行为又古怪,定是她干的!请王爷明察,把这手脚不干净的贱婢拖出去打死!

”矛头瞬间指向我,罪名扣得又狠又准。书房重地,丢失御赐古画,一旦坐实,别说跑路,

我立刻就会步上前九位前辈的后尘!5王府正厅里灯火通明,

气氛却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萧衍端坐主位,脸色阴沉如水,

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柳侧妃跪在他脚边,哭得肩头耸动,声声泣血般指控着我。

管家陈福、管事太监王公公等人垂手肃立,大气不敢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纯粹看戏。我孤零零地站在厅中,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颤,

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罪名砸懵了,又像是恐惧到了极点。然而,在无人窥见的袖底,

我的指尖却紧紧掐着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保持绝对的清醒。

“王爷……”我抬起头,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被巨大冤屈冲击后的破碎感,

摇摇欲坠,“妾身……妾身冤枉啊!”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我“扑通”一声重重跪下,

膝盖磕在地砖上发出闷响,显得无比卑微无助。“妾身昨日确实路过书房院外,”我哽咽着,

语速却清晰,“那是因为……因为妾身见院墙根下有几株杂草长得太盛,想着王爷素喜整洁,

便唤了粗使婆子张妈妈一同拔了,免得碍眼。

”我精准地报出了时间和人证——那个曾收过我点心的粗使婆子。柳侧妃哭声一顿,

尖声道:“胡说!你分明是独自一人!红玉可以作证!”她的心腹丫鬟红玉立刻跪下,

信誓旦旦:“王爷明鉴!奴婢昨日申时三刻,

亲眼看见宋姨娘独自一人在书房院墙外徘徊张望,形迹可疑!”“申时三刻?

”我猛地抬起头,泪水还挂在睫毛上,眼神却瞬间变得锐利,直直刺向红玉,“红玉姐姐,

你确定是申时三刻?”红玉被我突然的质问弄得一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柳侧妃,

才梗着脖子道:“自然确定!”“王爷!”我转向萧衍,

声音带着被污蔑后的悲愤和一丝奇异的笃定,“请王爷立刻派人去查问芳菲苑的张妈妈,

再派人仔细查看书房院墙根下,昨日申时拔下的杂草堆是否还在原处!若妾身有半句虚言,

甘受任何责罚!”我这突如其来的“证据”要求,让柳侧妃和红玉都有些措手不及。

萧衍眼神微动,沉声道:“王禄,去查。”王公公立刻领命而去。厅内再次陷入死寂,

只余下柳侧妃低低的啜泣和我压抑的抽噎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息都格外漫长。

约莫一炷香后,王公公回来了,身后跟着一脸惶恐的粗使婆子张妈妈。张妈妈跪在地上,

磕磕巴巴但无比清晰地证实:“回……回王爷,昨日申时初,

宋姨娘确实叫了老奴一起去拔书房院墙根下的杂草,拔了好一会儿呢,到申时三刻才弄完,

那些草……草堆就在墙根东边角落里,

还没来得及清理……”王公公也回禀道:“奴才查看过了,

墙根东角确有新鲜拔除的杂草一堆,与张妈妈所言相符。”轰!柳侧妃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红玉更是吓得瘫软在地,浑身抖如筛糠。“申时三刻,妾身正和张妈妈在拔草,

如何能‘独自一人’在院墙外‘徘徊张望’?”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萧衍,

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和一丝劫后余生的颤抖,“红玉姐姐……为何要如此污蔑妾身?

妾身……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柳姐姐如此容不下我?”最后一句,我含泪看向柳侧妃,

那眼神无辜又悲切,将一个被恶意构陷的弱者形象演绎到了极致。柳侧妃张口结舌,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指着我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你血口喷人!是你!定是你偷了画,

还在此狡辩!”“够了!”萧衍猛地一拍桌案,声音冷得掉冰渣。

他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在柳侧妃、红玉和我脸上逐一扫过,

最后定格在柳侧妃那张因惊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艳丽脸庞上。“柳氏,”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管教无方,纵仆诬告,禁足三月,份例减半。丫鬟红玉,拖下去,

杖责三十,发卖出府!”“王爷!王爷饶命啊!

是侧妃她……”红玉凄厉的哭喊被冲进来的侍卫堵住嘴,粗暴地拖了出去。柳侧妃浑身一软,

瘫倒在地,连哭都忘了。萧衍的目光最后落回我身上,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探究,

似乎还有一丝……极其浅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容。他看着我苍白脸上未干的泪痕,

看着我因为恐惧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的肩膀,沉默了片刻。“你,”他开口,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受了委屈。起来吧。”“谢王爷明察秋毫!”我哽咽着叩谢,

在春桃的搀扶下艰难地站起身,身形依旧摇摇欲坠,

将一个饱受惊吓、心力交瘁的弱女子形象贯彻到底。一场足以致命的危机,

在我精湛的演技、提前埋下的“人证物证”和对时间点的精准把握下,被我以弱胜强,

彻底化解。柳侧妃元气大伤,我在王府后院,无形中竖起了一面“不好惹”的旗帜。

6日子在表面的平静下悄然滑过。

我依旧是那个温顺、识大体、一心只想当“金丝雀”的宋姨娘。白天,

我兢兢业业地扮演着王府的“财务顾问”和“效率优化师”。在萧衍的首肯下,

我开始着手梳理王府那盘根错节、效率低下的产业。我拿着王爷给的令牌,频繁出入外院,

甚至偶尔被允许去城中的铺面巡查。我首先拿王府名下的绸缎庄开刀。那铺子地段极好,

却连年亏损。我蹲点了几天,又翻烂了账本,很快发现问题:伙计懒散,

对客人爱答不理;货品陈列毫无章法,积压了大量过时的花色素缎;掌柜的更是中饱私囊,

进货价虚高得离谱。我雷厉风行,直接请王爷换了掌柜。

新掌柜是我暗中考察了许久的一个老实肯干的二掌柜。接着,

我引入了现代超市那套“分区陈列”、“主打爆款”、“积分赠礼”的模式。

将积压的素缎打折促销,腾出资金进了一批时兴的苏杭新样和少量昂贵的蜀锦作为镇店之宝。

又亲自培训伙计,要求笑脸迎客,主动介绍。短短一个月,绸缎庄的流水翻了一番,

扭亏为盈。消息传到王府,萧衍看着陈管家呈上来的、清晰标注着利润增长曲线的账册,

眼神深了又深。城外的田庄同样问题重重。佃户被层层盘剥,怨声载道,出工不出力,

良田都荒废了不少。我建议萧衍,将部分死租改为灵活的分成制(“三七分,

遇灾年王府还倒贴种子”),又设立“高产奖励”。佃户们得了实惠,看到了盼头,

积极性大增,当年秋收,几个试点庄子的收成就比往年多了近两成。

看着粮仓里堆得冒尖的粮食,连陈管家那张刻板的脸都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晚上,

在萧衍偶尔留宿芳菲苑时(频率明显比之前高了不少),我则切换成“贴心解语花”模式。

他批阅奏章到深夜,我便安静地在一旁研墨添灯,适时递上一碗温热的安神汤。

他眉宇间有疲惫之色,我便软语请求,用自学的、还不甚熟练的手法替他按揉太阳穴。

动作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笨拙和关切。“王爷为国事操劳,也要顾惜身子。

”我的声音总是低柔,像羽毛拂过心尖。有时,

他会在灯下看我整理的那些条理清晰、数据翔实的产业报告,

或是翻阅我标注了各种改进建议的账册。烛火跳跃,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他会突然问起某个数字的由来,或是某个建议背后的考量。这时,我便打起十二分精神,

用最通俗易懂、又显得谦卑谨慎的语言解释,将现代的经济概念、管理理念,

小心翼翼地包裹在“妾身愚见”、“不过是些笨法子”的外衣下。比如解释分成制的好处,

我说是“让佃户与王府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们出力多,自己得的也多,

王府得的自然更多,是双赢”。他听着,偶尔会沉默,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久久不动,

带着一种沉沉的、若有所思的探究。那目光不再是最初的审视和玩味,

而是掺杂了越来越多的复杂情绪:欣赏?疑惑?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或许都未曾意识到的、逐渐加深的依赖和习惯。有一次,

小说《第十个穿越女反向攻略失败后》 第十个穿越女反向攻略失败后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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