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赵珩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拉克夏塔的小说《我,亡国妖妃,靠美貌统一了三国》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萧彻赵珩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标签:类型]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偶尔能听到宫人压低的议论。“就是她,害得先朝亡了……”“狐狸精转世吧?瞧那眼睛,……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我,亡国妖妃,靠美貌统一了三国》 我,亡国妖妃,靠美貌统一了三国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亡国那天,我亲手给老皇帝灌了毒酒。他死前那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像两条濒死的鱼。
“妖…妃……”我拿丝帕慢条斯理擦掉溅到手腕上的酒渍,声音很轻:“陛下,
亡国总得有个理由。这口锅,臣妾替您背了。”外面喊杀震天。新帝萧彻的军队,
已经破了最后一道宫门。老皇帝咽气了。我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脸。
眼波流转,顾盼生辉。是这张脸,让老皇帝荒废朝政。也是这张脸,让我的母族被满门抄斩。
更是这张脸,成了“祸国殃民”的铁证。我拿起最艳的口脂,仔细涂抹。亡国妖妃?行。
这角色,我林晚舟接了。新帝萧彻一身玄甲,踏着满地血污走进来。他很高,很年轻。
眼神像淬了寒冰的刀锋,扫过老皇帝的尸体,最后钉在我脸上。“你就是林晚舟?
”我盈盈下拜,腰肢柔软得像风中的柳条。“罪妾林晚舟,拜见陛下。”声音又软又媚,
我自己听了都骨头酥。他走近一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铁锈味。
玄铁护指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迫使我抬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妖妃祸国,按律当斩。”他的声音毫无波澜,
像在宣判一只蝼蚁的死刑。我忍着痛,反而对他绽开一个更娇媚的笑。“陛下舍得吗?
”“您看这满朝文武,看这新归顺的百姓,他们需要一个人来恨。”“恨我,
总比恨您这个新君强,不是吗?”萧彻的眼神,第一次有了细微的波动。他审视着我,
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掐着我下巴的手,缓缓松开了。冰冷的护指滑过我的脸颊,
留下一道红痕。“倒是个明白人。”他转身,声音冷硬。“押下去。看好了。
”我被丢进了一座偏僻的宫殿。外面是层层把守的铁甲侍卫。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
偶尔能听到宫人压低的议论。“就是她,害得先朝亡了……”“狐狸精转世吧?瞧那眼睛,
能勾魂似的!”“新帝怎么不杀她?留着也是祸害!”我充耳不闻。每天除了吃饭睡觉,
就是对着那面模糊的铜镜。看这张倾国倾城的脸。看这双据说能摄人心魄的眼睛。亡国妖妃?
挺好。至少,我还活着。活着,就有机会。机会来得比我想的快。萧彻登基刚三个月。
北边的魏国,西边的楚国,南边的燕国。三国使臣,打着“恭贺新君”的旗号,齐聚新都。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都想探探这位铁血新帝的虚实,都想从这刚刚改朝换代的肥肉上,
撕咬下一块。宫宴设在琼华殿。丝竹管弦,推杯换盏。一派虚假的祥和。我被放了出来。
萧彻需要一个“花瓶”,一个彰显他胜利和宽容的“战利品”。
一个能麻痹这些豺狼的“诱饵”。内侍捧来一套衣裙。大红的宫装,绣着繁复的金凤。俗气,
但足够张扬。“陛下吩咐,请娘娘务必精心装扮。”我笑了。精心装扮?明白。
我坐在梳妆台前。宫女阿阮手巧,给我梳了个最时兴的堕马髻。斜插一支赤金点翠步摇。
黛眉描得细细长长,眼尾用朱砂晕开一抹淡淡的红。最后,点上饱满鲜艳的口脂。
镜子里的人,美得惊心动魄,也妖得肆无忌惮。“娘娘,您真美……”阿阮看呆了。我起身,
理了理宽大的袖袍。“走吧。”“该去演场好戏了。”踏入琼华殿的那一刻。喧嚣的大殿,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扼住了喉咙。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无数道目光,
贪婪的、惊艳的、鄙夷的、探究的……像密密麻麻的箭矢,瞬间钉在我身上。空气都凝滞了。
我目不斜视,踩着柔软的地毯,一步步走向御阶之下。对着高座上的萧彻,盈盈拜倒。
“臣妾林晚舟,拜见陛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大殿里。
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柔媚。萧彻端着酒杯的手,似乎顿了一下。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审视。“平身。赐座。”位置就在他的左下首。比任何嫔妃都近。
我款款落座,微微侧身,恰到好处地将自己最美的侧影,展露在下方三国使臣的视线中。
我能感觉到那几道瞬间变得灼热的目光。尤其是魏国那位年轻的世子,赵珩。
他握着酒杯的手指,捏得发白。眼神直勾勾地,几乎粘在我身上。贪婪,**。
像饿狼看见了鲜肉。楚国的使臣是个老狐狸,捋着胡子,眼神闪烁。燕国的将军则皱着眉头,
一脸鄙夷,却又忍不住频频偷看。很好。鱼儿,上钩了。宫宴继续。歌舞升平,暗流涌动。
我安静地坐着,小口啜饮着杯中的果酒。眼波流转间,不经意地掠过下方。每一次,
都能精准地捕捉到赵珩那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我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席间。魏国世子赵珩,
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径直走向御阶。目光,死死地锁在我身上。“陛下!
”他声音洪亮,带着几分酒意和志在必得。“小王久闻林娘娘倾国之色,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堪称天下第一美人!”殿内又是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赵珩无视了那些目光,他盯着我,眼神狂热。“如此绝色佳人,留在陛下宫中,
不过是个亡国旧物,岂不委屈?”他猛地朝萧彻一拱手,语出惊人:“小王愿以边境三城,
换娘娘入我魏国!”“轰——!”大殿彻底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三城!
就为了换一个亡国的妃子?这简直荒唐!又令人心惊!楚国和燕国的使臣脸色瞬间变了。
看向赵珩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愤怒。这魏国世子,是失心疯了?还是另有所图?
萧彻端着酒杯,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敲击着。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沉默着,没有立刻回应。这沉默,让气氛更加紧绷。赵珩似乎把这当成了犹豫的信号,
更加急切。“陛下!三城!只要您点头,交割文书立刻奉上!”他灼热的目光再次投向我,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占有欲。“美人,跟小王回魏国,保你享尽荣华富贵!
比在这当个没名没分的旧人强万倍!”我依旧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指尖在袖中,微微蜷缩了一下。荣华富贵?呵。就在这时。一声冷笑突兀地响起。
是楚国的老狐狸使臣。他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赵珩。“世子殿下好大的手笔!
三城换美人,真是豪气干云!”他话锋一转,矛头却直指萧彻。“只是不知,
陛下是否真舍得割爱?又或者……这亡国美人,本就是陛下抛出的香饵?”这话,毒。
既挑拨了萧彻和赵珩,又点破了我可能的“工具”身份。所有人的目光,
再次聚焦在萧彻身上。等待着他的抉择。萧彻终于放下了酒杯。他缓缓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赵珩,扫过楚国使臣,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深得像寒潭。“林氏。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魏世子以三城相换,欲迎你入魏。
”“你,意下如何?”压力。瞬间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赵珩的眼神更加灼热,充满期待。
楚国使臣一脸看好戏的讥讽。燕国将军皱着眉,似乎在权衡。
整个大殿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我身上。我慢慢抬起头。迎上萧彻深不可测的目光。然后,
我缓缓站起身。红色的宫装衬得我肌肤胜雪。步摇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
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我微微侧身,面向赵珩的方向。展颜一笑。那一笑,
如同冰天雪地里骤然绽放的妖异红莲。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心神。连赵珩都呆住了,
痴痴地看着我。然后,我开口了。声音依旧是柔媚的,却带着一丝清晰的颤抖和……决绝。
“世子厚爱,罪妾……惶恐。”“然……”我猛地转头,看向高座上的萧彻。
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罪妾虽卑贱之躯,也曾为先朝妃嫔!
”“国破家亡,苟活于世,已是愧对列祖列宗!”“岂能再……再委身他国,令先帝蒙羞,
令母族……九泉之下亦不得安宁!”“陛下!”我朝着萧彻的方向,深深拜伏下去。
声音哽咽,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罪妾宁死,亦不背国!”“求陛下……赐罪妾一死!
以全名节!”最后四个字,我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死寂。绝对的死寂。
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懵了。包括萧彻。他看着我伏在地上的身影,
眼神复杂难辨。赵珩脸上的痴迷和得意,瞬间冻结,变成了错愕和难以置信。
楚国使臣捋胡子的手僵在半空。燕国将军紧锁的眉头,第一次因为我而略微松动。
谁也没想到。这个以“妖妃”之名遗臭万年、以色侍人的女人。竟然会在亡国之后,
说出“宁死不背国”的话!这巨大的反差,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好!
好一个宁死不背国!”燕国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将军,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身材魁梧,声如洪钟,看向我的眼神,第一次没了鄙夷,反而带上了一丝激赏。
“虽是女子,倒有几分血性!比某些见色忘义之徒,强上百倍!”这指桑骂槐,
矛头直指赵珩。赵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话都说不利索。他以为十拿九稳的美人,竟然当众狠狠打了他的脸!楚国老狐狸眼珠急转,
立刻抓住机会,阴阳怪气地帮腔:“啧啧,世子殿下,强扭的瓜不甜啊!人家美人宁死不从,
您这‘三城换美人’的美谈,怕是要变成‘三城买羞辱’的笑柄喽!”“混账!
”赵珩彻底恼羞成怒,猛地将手中酒杯砸在地上!“萧彻!这就是你新朝待客之道?!
”他不敢直接对燕楚两国使节发火,只能把矛头转向萧彻。
“纵容一个贱婢如此羞辱于我魏国!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大殿气氛,剑拔弩张。
火药味浓得一点就炸。三国之间的矛盾,因为我这个“导火索”,瞬间被摆到了明面上。
萧彻看着下方混乱的局面,又看了一眼依旧伏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装的)的我。
他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快的光芒。像是……计谋得逞的满意?他抬手,往下压了压。
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全场。争吵声戛然而止。“世子息怒。”萧彻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林氏不识抬举,冒犯了世子,是朕管教无方。”他话锋一转。“不过,
她既已是我新朝宫中之人,生死去留,自有朕来定夺。”“世子方才所言‘三城换人’,
不过是酒后戏言,当不得真。诸位,继续饮宴吧。”轻描淡写。四两拨千斤。
既给了赵珩一个台阶(虽然很敷衍),又明确宣告了所有权——这个女人,是我的,
轮不到你染指。更把赵珩那“三城换人”的荒唐提议,定性成了“酒后戏言”,
彻底堵死了他的嘴。赵珩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铁青,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死死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又恨恨地扫过燕楚两国使臣,
最后只能憋着一肚子邪火,重重地坐了回去。宫宴在一种极其诡异和紧绷的气氛中,
草草收场。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嬷嬷“扶”回了那座偏僻的冷宫。殿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脸上的泪水瞬间收得干干净净。楚楚可怜?破碎绝望?统统消失。
我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妆容依旧精致、眼神却一片冰冷的女人。唇角,
慢慢勾起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宫宴的风波,像插了翅膀一样飞遍新朝,
也飞向了魏、楚、燕三国。我林晚舟的名字,又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只不过,
这次不再是单纯的“妖妃祸水”。还多了一个“宁死不背国”的“烈女”名头。
评价两极分化得厉害。有人说我是惺惺作态,亡国时怎么不见殉节?也有人说我幡然醒悟,
好歹没丢最后的脸面。魏国世子赵珩,成了最大的笑柄。“三城换美人”没成,
反被当众狠狠羞辱。据说他回国后大发雷霆,砸碎了寝宫里所有能砸的东西。这笔账,
他显然记在了萧彻头上,也记在了我头上。对我的觊觎,
变成了刻骨的恨意和更强烈的占有欲。而萧彻,从那晚之后,再也没见过我。
我被彻底遗忘在这座冷宫里。只有宫墙外隐约传来的操练声,和偶尔路过的宫人低语,
提醒着我外面并不太平。三国使臣离开后,边境摩擦骤然加剧。尤其是魏国方向,冲突不断。
紧张的气氛,连深宫都能感受到。我知道,赵珩在泄愤,也在试探。
试探萧彻这个新帝的底线和实力。机会,在宫宴风波过去一个多月后,再次降临。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潜入了我的冷宫。夜很深。没有月亮。只有冷风刮过枯枝的呜咽。
我睡得很浅。窗棂传来极其细微的“咔哒”声。像是什么东西轻轻叩击。我瞬间惊醒,
屏住呼吸。黑暗中,一个黑影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入。落地,没有一丝声响。
黑影朝我的床榻走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手悄悄摸向枕下——那里藏着一根磨尖了的银簪。“林晚舟。
”一个刻意压低的、陌生的男声响起。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不是萧彻的人。那会是谁?
我握紧了簪子,没有动,也没有出声。黑影在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似乎也在观察。
“别紧张。”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戒备,声音放得更缓。“我不是来害你的。”“相反,
我是来帮你的。”帮我?一个亡国妖妃?我心中冷笑,依旧沉默。黑影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词句。“宫宴之上,姑娘‘宁死不背国’的气节,令人钦佩。”“然,困守于此,
终非长久之计。萧彻此人,冷酷多疑,姑娘今日尚可利用,他日兔死狗烹,下场可知?
”他说的很慢,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味道。“在下……可以助姑娘脱离这樊笼。
”我依旧没说话,但握着簪子的手,微微松了一丝。黑影似乎得到了某种鼓励。
“姑娘天人之姿,明珠岂能蒙尘?与其在此枯等,不如……另觅高枝。”“魏国世子赵珩,
对姑娘念念不忘,虽因宫宴之事有所嫌隙,但若姑娘愿施妙手,未必不能……”“呵。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打断了黑影的话。黑暗中,
我能感觉到黑影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赵珩?”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一个色令智昏的蠢货,也配称‘高枝’?”“阁下深夜造访,
就为了替一个手下败将做说客?”黑影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
声音里多了一丝凝重。“是在下眼拙了。姑娘志不在此。”他向前走了一小步。
借着窗外极其微弱的天光,我能勉强看清他的轮廓。很高,身形挺拔,
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利落。“那……燕国如何?”他抛出了新的诱饵。“我主燕承世子,
雄才大略,礼贤下士,最是敬重忠义之人。姑娘若肯相助,我主必以上宾之礼相待,
助姑娘一雪家国之恨!”燕承?燕国那位据说骁勇善战、在军中威望极高的世子?
原来是他的人。难怪能悄无声息潜入这守备森严的皇宫。我沉默了片刻。
像是在认真思考他的提议。黑暗中,只有我们两人轻微的呼吸声。“燕世子……美意,
我心领了。”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犹豫和……脆弱。
“只是……”我顿了顿,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亡国之人,如风中飘萍。国恨家仇,
岂敢或忘?然……萧彻势大,我不过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又能如何?
”“姑娘何必妄自菲薄?”黑影立刻接口,语气热切了几分,“姑娘之智,
宫宴之上已可见一斑!若能得姑娘相助,于我主大业,如虎添翼!届时,萧彻覆灭,
姑娘大仇得报,岂不快哉?”“大仇得报?”我喃喃重复,声音里透出刻骨的恨意,
“我林氏满门……皆因萧彻而死!此仇不共戴天!”黑影似乎精神一振。“正是!
姑娘与我主,目标一致!合则两利!”“姑娘只需……”他压低声音,凑近了些,
“设法探知新朝军队布防图,尤其是北境粮草囤积之地!我主大军挥师南下之时,
便是姑娘雪恨之日!”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布防图?粮草?好大的胃口。
我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被仇恨点燃、又强自压抑的激动模样。
“此等机密……我身陷冷宫,如何能得?”“姑娘放心!”黑影语气笃定,
“我主在宫中自有安排,会有人接应姑娘,提供便利!姑娘只需见机行事!
”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放在床边的小几上。“此乃信物。若有消息,
或遇危难,可凭此物至御花园西南角假山第三洞,置于石缝之中,自会有人接应。”黑暗中,
那似乎是一枚小巧的、冰冷的金属令牌。“姑娘切记,小心行事。萧彻耳目众多。
”黑影说完,不再停留。“在下告辞。静候姑娘佳音。”如同来时一样,
他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出,融入浓重的夜色里。仿佛从未出现过。冷宫恢复了死寂。
只有那枚冰凉的令牌,静静躺在小几上。我坐起身,在黑暗中摸索着拿起那枚令牌。
触手生寒。上面似乎刻着某种鸟类的图案。燕国玄鸟?
燕承世子……我摩挲着令牌冰冷的纹路。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鱼儿,
终于忍不住咬钩了。而且,不止一条。燕承的人出现后,我的“冷宫”生活,
似乎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送来的饭菜,偶尔会多出一两样精致的点心。
负责看守我的侍卫中,一个叫李三的低阶小头目,看我的眼神不再只有戒备,
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阿阮这丫头,也变得有些神神秘秘,
有时会“无意”地透露一些外面听来的消息。“娘娘,
听说陛下今日在御书房发了好大的火呢!好像是北边魏国又闹事了,
抢了我们好几个村子的粮食……”“娘娘,奴婢今天去领份例,听司制坊的姐姐们说,
最近在赶制一批新的军旗和甲胄,数量可大了,像是要往西边运……”“娘娘,
御膳房的小顺子说,陛下身边的王公公,最近总往兵部跑,
神神秘秘的……”这些零碎的、看似不经意的信息。像散落的珠子。而我,只需要一根线,
就能把它们串联起来。我依旧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坐在窗边,对着那面模糊的铜镜。
有时发呆。有时,会用手指蘸着冷掉的茶水,在桌面上无声地写写画画。
北境……魏国……抢粮……新军备……西边……兵部……几天后。
我让阿阮悄悄给那个侍卫李三,递了一方素帕。帕子上,用眉黛,
画着一副极其简易的、只有几个关键标记的“示意图”。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西粮道虚,
诱敌深入。”没有落款。素帕很快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又过了几日。一个深夜。
熟悉的叩窗声再次响起。还是那个黑影。他这次似乎有些急切。“姑娘!消息可准?
”我坐在黑暗中,声音平静无波。“我困于此地,消息来源有限。
只知西线确有大批新军备调动,兵部往来频繁。至于粮道是否空虚……”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此乃我根据零星消息推断。信与不信,在你主。”黑影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急速权衡。
“姑娘高义!此消息对我主至关重要!无论真假,先行谢过!”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小说《我,亡国妖妃,靠美貌统一了三国》 我,亡国妖妃,靠美貌统一了三国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