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网络作家“兀哥”所著的现代言情小说《锦绣逆袭:重生织娘打脸路》,主角是林晚星苏曼丽,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嗓门大得全车间都能听见,“看看!这针脚!这花纹!以后厂里的精品活儿,就归你了!”苏曼丽站在旁边,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一阵红…………
《锦绣逆袭:重生织娘打脸路》 锦绣逆袭:重生织娘打脸路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重生织娘:我的宋锦直播间爆火第一章火海重生,
缝纫机前的血痕汽油味是顺着鼻腔钻进来的。林晚星猛地呛咳,肺里像塞了团燃烧的棉絮,
滋滋啦啦地疼。眼前不是熟悉的宋锦工作室,
而是翻卷的火舌——橘红的火苗正舔着墙角那架百年老织机,
上面还挂着她未完成的“万字不到头”锦纹,金线在火里蜷曲成焦黑的细屑,
像极了她此刻碎掉的心。“林老师,您的手艺,该换代了!
”尖利的女声混在噼啪的燃烧声里,苏曼丽举着手机,镜头正对着她扭曲的笑脸,
以及身后被抢走的设计稿。那是林晚星熬了三年才复原的宋代蜀锦纹样,
此刻正被她踩在高跟鞋下,碾进满是火星的灰烬里。意识沉入黑暗前,
林晚星只记得自己扑向织机,
指尖触到滚烫的木头——“嗒嗒嗒——嗒嗒嗒——”震耳的缝纫机声像突然炸开的鞭炮,
猛地将她拽回现实。林晚星喘着粗气睁眼,白炽灯的光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鼻尖不是焦糊味,而是廉价机油混着布料粉尘的怪味;耳边是几十台缝纫机同时运作的轰鸣,
脚下踩着硬邦邦的水泥地,硌得她后脚跟发疼。“搞啥子名堂!不想干就滚蛋!
”粗哑的吼声从斜后方传来,林晚星浑身一激灵,转头看见车间组长叉着腰,
油腻的工装上别着“先进生产者”的红布条。这场景……太熟悉了。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那是一双年轻的、指腹还没磨出老茧的手,虎口处贴着块脏乎乎的创可贴,渗着点暗红血渍。
手腕上戴着个绿莹莹的玉镯,雕着歪歪扭扭的“招财进宝”——这是1998年夏天,
她妈硬塞给她的,说戴上能“镇住克夫相”。1998年?红星服装厂?林晚星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环顾四周:灰扑扑的墙壁刷着“团结奋进”的标语,
靠窗的缝纫机旁堆着成捆的粗棉布,几个女工埋着头踩机器,偶尔抬头擦把汗,
鬓角的碎发都被汗水粘在皮肤上。不远处的裁剪台前,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正低头画样板,
侧脸“纯良”得像年画娃娃——是苏曼丽!她比记忆中年轻十岁,
身上还穿着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可那低头时嘴角一闪而过的算计,
和二十年后举着打火机的模样,竟重合了。“晚星,发啥子呆嘛!”苏曼丽抬起头,
捧着块裁好的布料走过来,声音甜得发腻,“你看我这领子裁得咋样?
组长说下午要评最佳样板呢。”林晚星的目光落在那块布料上。那是最普通的平纹棉布,
边缘却被苏曼丽偷偷修成了“云纹”弧度——这个细节,
和她三年后发表的第一个“原创”宋锦设计稿一模一样!原来如此。
前世她以为苏曼丽是天赋异禀,现在才明白,这只白眼狼从一开始就在偷师!
从服装厂的基础裁剪,到后来工作室的核心工艺……“挺好的。
”林晚星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害怕,是恨。她攥紧了裤兜里的画粉,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就是……这里好像歪了点。”她伸出手,指尖划过布料边缘,
故意在苏曼丽修改过的地方顿了顿。苏曼丽的脸色几不可察地白了白,
随即又堆起笑:“晚星姐眼神真好,我再改改。”看着她转身时匆匆掩饰的慌乱,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机油味还是很难闻,缝纫机声依旧吵得人脑仁疼,
但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所有悲剧开始之前。林晚星低头,
看见自己工位的废料筐里,压着一块被踩脏的布料。边角处露出点异样的光泽,
像是……真丝?她不动声色地弯腰,指尖刚触到那冰凉细腻的质感,心脏就猛地一跳。
1998年,真丝面料有多贵,她比谁都清楚。这块被丢弃的残料,
或许……就是她夺回一切的第一步。车间的窗户透进午后的阳光,
照在林晚星微微颤抖的手背上。她抬起头,目光穿过嘈杂的缝纫机,
直直落在苏曼丽的背影上。这一世,她不仅要让苏曼丽付出代价,
还要让那些差点失传的宋锦纹样,在这个遍地是粗布衣裳的年代——重新发光。
第二章废料堆里的“宝贝”林晚星把那块真丝残料悄悄塞进工装裤口袋时,
指尖还留着冰凉的触感。这料子虽有几处跳线,边缘也磨得毛糙,
但手感柔滑得像九天上的云——在1998年的乡镇服装厂,
这绝对是能换半袋粮票的“宝贝”。“晚星,发啥子呆!赶紧把这批袖子裁完!
”组长又在吼了,唾沫星子差点溅到她后颈。她应了声“好嘞”,眼睛却瞟向苏曼丽的工位。
那丫头正对着镜子调整领口,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好像笃定了最佳样板非她莫属。
林晚星心里冷笑:等会儿有你哭的。她坐到缝纫机前,没急着开工,
而是从裤兜掏出真丝残料,在膝盖上展开。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
原本灰扑扑的布料竟泛出虹彩般的光泽,
隐约能看见织纹里藏着极细的金线——这不是普通真丝,是块宋锦的底料!
“宋锦……”她低声念叨,心脏怦怦直跳。前世她为了复原宋锦,跑遍了全国博物馆,
这块底料的纹样,和故宫藏的“八达晕”锦纹极为相似!“哟,晚星姐捡到啥宝贝了?
”苏曼丽不知何时凑了过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膝盖上的布料,“这破布头子你捡来干啥?
能当饭吃啊?”林晚星不动声色地把布料叠好,塞进工具箱最底层:“看着顺眼,
留着擦机器。”她故意把“擦机器”三个字说得很大声,眼角余光看见苏曼丽撇了撇嘴,
转身走了。切,就你会装。林晚星心里哼了一声,抄起画粉和裁剪刀。
今天要裁的是批童装袖子,样式简单,但领口弧度特别容易裁歪。
前世她就是在这道工序上出了错,被组长骂了整整一天。但现在不一样了。她闭上眼,
脑海里清晰浮现出二十年后自己在工作室画的样板图,每道弧线的角度、每个省位的位置,
都像刻在脑子里一样。“唰唰唰——”画粉在布料上拉出流畅的弧线。
旁边的王姐凑过来看:“晚星,你这线条咋这么顺溜?跟用尺子量过似的。”林晚星笑了笑,
没说话。她知道,这会儿说自己是重生的,怕不是要被当成疯子送进卫生院。裁到第五块时,
苏曼丽突然尖叫起来:“哎呀!我的样板呢?刚才还在这儿的!”她在工作台上翻来翻去,
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林晚星头也没抬,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刚才苏曼丽凑过来时,
她分明看见这丫头把样板往废料筐里塞了塞。想嫁祸给她?没门。“是不是掉地上了?
”林晚星装作不经意地踢了踢脚边的废料筐,一块画着歪扭领口的样板骨碌碌滚了出来,
正好停在苏曼丽脚边。苏曼丽的脸“唰”地红了,捡起样板时手指都在抖:“看……看错了,
原来在这儿呢。”组长闻声走过来,一看苏曼丽样板上歪歪扭扭的线条,
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苏曼丽!你这裁的是啥玩意儿?狗啃的都比你齐整!
”“我……”苏曼丽想说什么,却被组长打断:“行了!下午把这批袖子重裁一遍!
最佳样板?你能不拖后腿就算烧高香了!”林晚星低头裁着布,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这才只是开始呢。她拿起最后一块布料,正要下剪,
忽然听见“嘶啦”一声——布料中间竟裂了道口子!林晚星心里咯噔一下,
这可是最后一块料了,要是裁坏了,她就得挨骂不说,还得扣工资。就在她急得冒汗时,
目光忽然扫到工具箱里的真丝残料。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要是把真丝嵌进去做补丁……她飞快地量了量裂口大小,
从真丝残料上剪下一块颜色相近的布料,用细密的平针缝在裂口处。针脚起落间,
她故意用了宋锦里的“接针”技法,针脚细得像头发丝,远远看去,竟像是布料本身的花纹。
“林晚星!你磨磨蹭蹭干啥呢?交活儿了!”组长又在喊。林晚星深吸一口气,
把裁好的袖子叠整齐,抱着走向质检台。苏曼丽跟在她身后,鼻子里哼了一声,
好像笃定她也出了错。组长拿起林晚星裁的袖子,刚要开口骂,
目光却突然定在那块真丝补丁上。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猛地一拍桌子:“嘿!
这补丁缝得绝了!谁教你的?”林晚星心里一喜,面上却装作不好意思:“瞎琢磨的,
组长您别笑话。”“笑话?我看你这手艺,比厂子里老裁缝都强!”组长指着补丁,
嗓门大得全车间都能听见,“看看!这针脚!这花纹!以后厂里的精品活儿,就归你了!
”苏曼丽站在旁边,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一阵红一阵白。林晚星低下头,掩饰住嘴角的笑意。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手背上,暖烘烘的。她知道,从这块捡来的真丝开始,她的人生,
真的不一样了。只是,当她转身时,无意间瞥见苏曼丽掏出BP机,快速按了几个数字。
那串号码……好像有点眼熟。
第三章地痞上门与老匣子里的秘密缝纫机的“嗒嗒”声突然停了。
林晚星刚把最后一枚扣子钉好,就听见车间门口传来哐当一声响。抬头一看,
两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斜倚在门框上,油渍麻花的头发上抹着廉价发胶,
眼神像苍蝇似的在女工们身上乱转。“谁是林晚星?”左边那个金牙男扯着嗓子喊,
唾沫星子溅在门框的“安全生产”标语上。整个车间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林晚星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苏曼丽。那丫头正低头缝着袖子,嘴角却偷偷往上翘了翘。
来了。她把手里的童装外套叠好,慢慢站起来。工装裤口袋里,那块真丝残料被她攥得发皱,
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些。1998年的乡镇,地痞流氓上门找茬并不稀奇,
只是没想到苏曼丽这么快就动手了。“我就是。”林晚星往前走了两步,
故意挡在几个年轻女工前面,“两位大哥找我有事?”金牙男上下打量她一番,咧嘴一笑,
露出半颗金牙:“有人托我们带个话——别他妈多管闲事。不然啊,
”他拍了拍身边同伴的钢管,“这厂子的玻璃,可经不起摔。
”周围的女工们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组长从办公室冲出来,看见这阵仗也傻了眼,
搓着手直赔笑:“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没你事儿!
”金牙男不耐烦地挥手,眼睛却死死盯着林晚星,“听见没?再敢跟人抢活儿,
下次砸的就是你的手!”林晚星的心猛地一沉。砸手?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恐吓了。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眼角余光却瞥见车间角落的废料堆里,有个锈迹斑斑的旧木匣子。
那匣子……好像是前世她师傅用来装织锦工具的!“知道了。”林晚星突然低下头,
声音带着点颤抖,“我以后……不接精品活儿了。”金牙男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她这么快服软,哼了一声:“识相就好!”说罢,跟同伴晃悠着走了。
等他们一走,车间里顿时炸开了锅。组长擦着汗骂骂咧咧,女工们围着林晚星问东问西。
苏曼丽挤到前面,假惺惺地说:“晚星姐,你没事吧?那些人太吓人了……”“我没事。
”林晚星甩开她的手,径直走向废料堆。那木匣子被压在一堆碎布下面,锁扣已经锈死了,
上面刻着模糊的“云锦阁”三个字。“晚星,你捡那破匣子干啥?”王姐跟过来,
“扔了多少年了,早该当柴火烧了。”林晚星没说话,只是用力抠着锁扣。指尖被铁锈划破,
渗出血珠,她却像没感觉似的。前世师傅临终前说过,厂里仓库底下埋着一批老织锦纹样,
可惜后来厂子倒闭,再也没人找到。“啪嗒——”锁扣突然断了。
木匣子里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宝贝,只有几团缠在一起的旧线轴,和一本用油布包着的小册子。
林晚星翻开小册子,泛黄的纸页上用毛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还有几张褪色的手绘纹样——“八达晕”“天华锦”“灯笼锦”……全是失传的宋锦纹样!
她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师傅说的是真的!这些纹样,
比她前世花大价钱买来的复刻版还要完整!“晚星,你咋了?脸这么白?”王姐担心地问。
林晚星赶紧把小册子塞回油布,又把木匣子紧紧抱在怀里,指尖的血珠滴在匣盖上,
像一朵小小的红梅。她抬起头,正好看见苏曼丽站在人群后面,
眼神阴鸷地盯着她怀里的匣子。“没事。”林晚星笑了笑,笑容里却带着一丝寒意,
“就是觉得……这匣子挺好看的,拿回去装针线。”苏曼丽“哦”了一声,转身走了。
但林晚星清楚地看见,她又掏出了那个BP机,快速按着数字。看来,光服软是没用的。
这些纹样是她的底气,也是催命符。林晚星抱着木匣子,走到窗边。午后的阳光照在纸页上,
那些沉睡了几十年的纹样仿佛活了过来,在她眼前交织成一片流光溢彩的锦缎。她知道,
从打开这个匣子开始,她和苏曼丽的战争,就不再是小打小闹了。只是,
苏曼丽背后的人到底是谁?BP机里的那个号码,又指向哪里?
第四章厂长办公室的“怪设计”油布包里的纹样图被台灯照得发亮。
林晚星趴在宿舍的木板床上,指尖轻轻划过“灯笼锦”的线条。泛黄的纸页上,
缠枝莲纹围着一盏古拙的宫灯,
笔触间还留着墨迹晕染的痕迹——这分明是清末民初的织锦手稿!“咔哒。
”宿舍门被轻轻推开。苏曼丽探进头来,手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晚星姐,还没睡呢?
我煮了鸡蛋面,快趁热吃。”她把碗放在桌上,眼睛却瞟向林晚星摊开的油布包。“谢了,
不饿。”林晚星不动声色地合上油布,指尖却悄悄按在最关键的“万字不到头”纹样上。
自从在车间找到木匣子,苏曼丽就像块牛皮糖,一会儿送吃的,一会儿借工具,
心思昭然若揭。“客气啥呀。”苏曼丽坐到她床边,叹了口气,
“今天那俩地痞……是不是冲我来的?都怪我,不该跟你抢活儿……”林晚星差点笑出声。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她拿起筷子搅了搅面汤,热气氤氲中,
看见苏曼丽袖口沾着点蓝墨水——和她昨天落在工具箱旁的钢笔颜色一模一样。“面挺香的。
”林晚星低头吹着面,突然“哎呀”一声,筷子一滑,面汤泼了苏曼丽一裙子。“哎呀!
晚星姐你咋搞的!”苏曼丽尖叫着跳起来,雪白的的确良裙子上顿时晕开一大片油汤。
“对不起对不起!”林晚星慌忙拿毛巾去擦,趁机往她口袋里摸了摸——果然,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被她捏在手里。她迅速收回手,假装整理毛巾,
把那东西悄悄塞进自己枕头下。等苏曼丽骂骂咧咧地走了,
林晚星才掏出那东西——是个小巧的蓝色笔记本,封皮上印着“青春纪念册”。她翻开一看,
里面果然贴着几张纹样的临摹图,虽然笔法稚嫩,却赫然是木匣子里的“八达晕”!“呵,
还真敢偷。”林晚星冷笑一声,把笔记本塞进床底的鞋盒里。看来不给苏曼丽点教训,
她是不会收手了。第二天一早,林晚星揣着改良后的设计图走进厂长办公室。
红砖墙上挂着“质量第一”的锦旗,空气中飘着廉价茶叶的味道。
厂长正对着一堆报表唉声叹气,看见她进来,眉头皱得更紧:“小林啊,
昨天那地痞……”“厂长,我想跟您说的不是这个。”林晚星把设计图摊在桌上,
“我想试试做一批带刺绣的童装。”厂长拿起图纸,
眼睛突然瞪圆了:“这……这领口咋绣成这样?像个灯笼似的,谁家孩子穿这玩意儿?
”图纸上,她把“灯笼锦”的纹样简化成了卡通化的灯笼刺绣,
配色用了90年代最流行的大红色和明黄色,
边缘还加了圈会反光的金银线——那是她从废料里淘来的边角料。“厂长,您看这料子,
”林晚星又拿出一块样布,“我用了厂里库存的滞销的确良,在领口和袖口镶了真丝边。
成本增加不了多少,但卖相好啊!”厂长摸着下巴,
把图纸翻来覆去看了三遍:“想法是挺怪……但这刺绣……得多长时间?
”“我找了几个手脚快的姐妹,一天能做十件。”林晚星故意压低声音,“厂长,
您忘了去年广交会?那些香港老板就喜欢咱老祖宗的玩意儿,说这叫‘民族风’。
”厂长的眼睛亮了。广交会可是厂里的心病,年年去年年亏。他猛地一拍桌子:“行!
你要是能做出来,卖得出去,以后厂里的设计就归你管!”林晚星心里一喜,刚要说话,
办公室的门“砰”地被推开。苏曼丽哭哭啼啼地闯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是昨天那俩地痞!“厂长!你得给我做主啊!
”苏曼丽指着林晚星,“她偷了我的设计图!还找人打我!”金牙男晃了晃手里的钢管,
恶狠狠地盯着林晚星:“小丫头片子,上次警告你别多管闲事,听不懂人话是吧?
”厂长吓得躲到桌子后面:“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林晚星深吸一口气,
慢慢站起来。她知道,苏曼丽这是狗急跳墙了。但她没想到,
苏曼丽竟然敢在厂长办公室撒野。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BP机突然响了。
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后面跟着一行字:“今晚八点,仓库后门等我,有纹样卖给你。
”林晚星的心猛地一跳。卖纹样?是苏曼丽找的人,还是……另有其人?
第五章仓库夜谈与偷梁换柱的把戏BP机的震动还在裤兜里发烫。
林晚星捏着那块真丝残料,站在仓库后门的阴影里。月光被云层遮住,
只有墙角的青苔泛着湿冷的光,空气中弥漫着布匹受潮的霉味和老鼠跑过的窸窣声。“来了?
”黑暗中突然冒出个声音。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柱子后转出来,手里晃着个油纸包。
他压低了声音,喉结在阴影里上下滚动:“纹样带来了吗?”林晚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故意把木匣子抱在怀里,指尖抠着锈迹斑斑的锁扣:“你先拿出来看看。
”男人警惕地环顾四周,把油纸包扔过来。林晚星接住,打开一看,
里面果然是几张手绘纹样——但那笔触歪歪扭扭,“八达晕”的弧线像蚯蚓爬,
分明是苏曼丽的临摹水平!“这玩意儿也敢叫纹样?”林晚星冷笑一声,把纸甩回去,
“你当我傻?”男人脸色一变,突然扑过来抢她怀里的木匣子:“妈的!给脸不要脸!
快把真的交出来!”林晚星早有准备,侧身躲过,木匣子砸在男人脚背上。男人痛得嗷嗷叫,
鸭舌帽掉在地上,露出半张熟悉的脸——竟是昨天那个金牙男的同伙!
“苏曼丽给了你多少钱?”林晚星捡起鸭舌帽,在手里揉成一团,“让你拿这种假货来骗我?
”男人捂着脚,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怎么知道……”就在这时,
仓库深处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林晚星心里一惊,顾不上跟男人纠缠,转身就往车间跑。
刚跑到拐角,
就看见苏曼丽鬼鬼祟祟地从她工位下掏出那个鞋盒——里面装着她藏起来的笔记本!
“苏曼丽!”林晚星大吼一声。苏曼丽吓得手一抖,笔记本掉在地上,
里面的临摹图散落一地。她慌忙去捡,却被林晚星一脚踩住手背:“偷了我的设计图,
还找人来抢?你到底想干啥?”“我……我没有!”苏曼丽眼泪汪汪,
“是他们逼我的……”“逼你?”林晚星捡起一张临摹图,“这上面的蓝墨水,
跟你昨天沾在袖口的一模一样!还有仓库那个男人,是不是你叫来的?
”苏曼丽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厂长举着手电筒跑过来:“咋回事?
大半夜的吵啥?”他看见地上的图纸,又看看苏曼丽通红的手背,眉头皱成了疙瘩。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把笔记本和临摹图递给厂长:“厂长,苏曼丽偷了我的设计图,
还找人来抢。”苏曼丽突然尖叫起来:“不是的!是她偷了我的!她才是小偷!”“够了!
”厂长把图纸摔在桌上,“明天一早,都给我去办公室说清楚!”看着厂长气冲冲的背影,
苏曼丽突然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哭起来。林晚星冷冷地看着她,
心里却越来越疑惑:苏曼丽虽然坏,但找地痞、偷纹样,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人指使?
她弯腰捡起散落的图纸,突然发现其中一张背面写着一行小字:“城西旧货市场,周三赶集。
”这字迹……好像在哪见过!林晚星猛地想起,昨天在厂长办公室,
苏曼丽身后的男人袖口上,好像也绣着同样的字体!难道说,苏曼丽背后的人,
跟旧货市场有关?她揣着图纸,走到窗边。夜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
远处的town上,零星亮着几盏灯,BP机又震动了一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这次只有三个字:“小心苏。”林晚星的心跳骤然加速。谁在提醒她?苏曼丽背后,
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第六章旧货市场的断尺与神秘织工周三的旧货市场像口沸腾的锅。
林晚星攥着那张写着“城西旧货市场”的图纸,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得满头大汗。
空气中混杂着炸油条的油香、旧书本的霉味,
还有小贩用喇叭喊着“皮鞋十块一双”的吆喝声。“姑娘,买点啥?
”一个卖旧针头线脑的老太太拉住她,竹筐里堆着锈迹斑斑的顶针和缠在一起的棉线。
林晚星蹲下来,假装挑拣纽扣,眼睛却瞟向老太太身后的布摊。那摊主戴着墨镜,
正低头修补一块蓝印花布,
手指间的银顶针在阳光下闪了一下——和她师傅生前用的那个一模一样!“大妈,
您这有织锦的梭子吗?”林晚星故意问。老太太撇撇嘴:“织锦?那玩意儿早没人用了,
嫌麻烦。”她指了指布摊方向,“那边老王头以前是县织布厂的,说不定有你要的破烂。
”林晚星心里一喜,刚要起身,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林晚星!你咋在这儿?
”她回头一看,苏曼丽挽着个男人的胳膊,正瞪大眼睛看着她。那男人穿着皮夹克,
袖口上绣着“诚信”二字——正是那天在厂长办公室见过的!“我……我来买扣子。
”林晚星迅速把图纸塞进裤兜,
指尖却触到一块冰凉的东西——是她今早从木匣子里翻出来的半截竹尺,
上面刻着模糊的“云锦阁”字样。“买扣子?”苏曼丽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想抢她的包,
“我看你是来找纹样的吧?告诉你,这市场里的老东西早被我搜遍了!
”皮夹克男人也跟着往前凑,身上的烟味熏得林晚星直皱眉。她往后退了一步,
突然踩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是个趴在地上玩泥巴的小孩!“哎呀!”小孩哇地哭起来,
手里的泥巴甩了苏曼丽一裙子。“你找死啊!”苏曼丽尖叫着去推小孩,
却被林晚星一把拦住。“有事冲我来,别吓着孩子。”林晚星把小孩护在身后,
目光死死盯着苏曼丽,“那些地痞是不是你找来的?图纸上的字,到底是谁写的?
”苏曼丽被她看得有些发慌,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在这时,
布摊后的老王头突然咳嗽了一声:“姑娘,你找织锦梭子?我这儿倒有个老物件。
”他从摊位底下掏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把雕着缠枝莲纹的木梭!
林晚星的心跳骤然加速。这梭子的形制,和她师傅留下的那把几乎一模一样!
她刚要伸手去拿,皮夹克男人突然一把抢过梭子:“这玩意儿我要了!开个价!
”老王头看了看林晚星,又看了看男人,慢悠悠地说:“这梭子是老织工传下来的,不卖。
”苏曼丽急了:“你这人怎么回事?有钱不赚……”“我只卖给懂行的人。”老王头打断她,
目光落在林晚星攥着的半截竹尺上,“姑娘,你那尺子……能不能让我看看?
”林晚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竹尺递了过去。老王头接过来,用袖口擦了擦尺面上的灰尘,
突然叹了口气:“唉,是‘云锦阁’的断尺啊……你师傅,是不是姓陈?”“您认识我师傅?
”林晚星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老王头点点头,从摊位底下又掏出个布包,
里面竟是一叠泛黄的织锦纹样图!“当年厂子倒闭,陈师傅把这些藏在仓库底下,
说总有一天会有人接着织……”苏曼丽和皮夹克男人对视一眼,突然扑过去想抢纹样图。
林晚星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木梭砸在皮夹克男人手上,拉着老王头就往巷子里跑。“追!
别让她跑了!”苏曼丽在后面尖叫。林晚星拉着老王头拐了几个弯,
躲进一个堆满废布的小院。月光从墙头照进来,
落在老王头拿出的纹样图上——赫然是失传已久的“宋锦八答晕”全图!“姑娘,
这些纹样你收好。”老王头把图塞进她怀里,“城西废品站还有一批老织机,
你要是想重振‘云锦阁’,就去那儿看看。”林晚星正要说话,
突然听见院墙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她扒着门缝一看,只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巷口,
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是厂长!厂长怎么会在这里?他和苏曼丽,
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七章废品站的老织机与厂长的秘密轿车引擎的嗡鸣在巷口震得墙皮直掉。
林晚星扒着门缝,看着厂长从车里下来。他今天没穿工装,而是套了件藏青色夹克,
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跟在车间里那个咋咋呼呼的老头判若两人。“王师傅,货带来了吗?
”厂长径直走进小院,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王头把林晚星往身后藏了藏,从怀里掏出那叠宋锦纹样图:“陈师傅交代过,
只给懂织锦的人。”厂长的目光扫过林晚星,在她怀里的木梭和半截竹尺上顿了顿,
突然笑了:“小林啊,我就知道你是个好苗子。当年你师傅临走前,就说过厂里有传人。
”林晚星心里咯噔一下。师傅?厂长认识她师傅?“厂长,您……”“别叫厂长了,
”厂长摆摆手,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钱,“我跟你师傅是老战友了。当年厂子倒闭,
他把纹样藏起来,就是怕落在那些倒爷手里。”苏曼丽突然从车后座钻出来,
指着林晚星尖叫:“厂长!她才是小偷!那些纹样是我先找到的!”“你给我闭嘴!
”厂长猛地转身,一巴掌扇在苏曼丽脸上,“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早该滚蛋了!
”林晚星惊呆了。厂长居然打了苏曼丽?“小林,”厂长转回头,语气缓和了些,
“废品站的老织机我已经打点好了,你今晚就去拉回来。记住,千万别让外人知道。
”他把钱塞给老王头,又递给林晚星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这是废品站后门的钥匙,
三更半夜去,安全。”月光下,厂长的眼睛亮得吓人。林晚星接过钥匙,
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心里却像揣了团乱麻。厂长到底是敌是友?他和师傅之间,
还有多少秘密?废品站的铁门在三更天吱呀作响。林晚星打着手电筒,
在堆积如山的破铜烂铁里穿行。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脚下的碎玻璃咔嚓作响,
惊起几只肥大的老鼠。“咳咳……”她被灰尘呛得直咳嗽,
小说《锦绣逆袭:重生织娘打脸路》 锦绣逆袭:重生织娘打脸路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