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末世囤货?我在七零开超市》,由网络作家杏林堂的惠比寿编著而成,书中代表人物分别是赵有田赵大宝陈默,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现代言情,故事简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有了钱,胆气壮了些。我像条滑溜的泥鳅,在黑市里穿梭。眼睛像雷达,……
《末世囤货?我在七零开超市》 末世囤货?我在七零开超市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闻到霉味。睁眼是发黄的蚊帐顶,阳光透过木格窗,在地上投出晃眼的光斑。
土坯墙裂着缝,墙角堆着麻袋,空气里浮着陈年谷壳的灰尘。这是1970年,
我爷留下的老屋。也是末世来临前,我唯一能抓住的根。上一世,
我被困在钢筋水泥的都市牢笼里。高温、洪水、极寒轮番上阵,秩序崩坏。
我守着空荡荡的高级公寓,饿得眼冒金星,最后为半块发霉饼干,被人推下三十层高楼。
再睁眼,就回到了这里。“晚丫头!发什么呆!队里分粮了,快去晒谷场!
”隔壁王婶的大嗓门穿透薄薄的土墙。林晚。这是我的名字。晚来的晚。我猛地坐起身,
掀开打着补丁的薄被。脚踩在冰凉坑洼的泥地上,真实得让人想哭。不是梦。我回来了。
带着末世七年的记忆和……一个秘密。昨天刚醒来时,头痛欲裂,
摸到脖子上挂着的祖传旧玉坠。那是我妈临死前塞给我的,灰扑扑,刻着看不懂的纹路。
指尖不小心被木床沿的毛刺扎破,血珠滴在玉上,瞬间被吸了进去。脑子里“嗡”一声。
一个空间。灰蒙蒙的,无边无际,像个巨大的、静止的仓库。意识沉进去,摸不到边界,
只有绝对的寂静和空旷。随身空间!末世小说里烂大街的金手指,此刻是我活命的唯一指望!
心跳得像擂鼓。我冲到墙角,把手按在一个装着陈年苞谷的麻袋上。心里默念:收!
麻袋原地消失。意识沉入空间,那个灰扑扑的麻袋,孤零零地悬在无尽的灰雾里。成了!
狂喜像电流窜遍全身。老天爷开眼,给了我重来的机会,还附赠了保命的家伙!
晒谷场上闹哄哄。生产队长赵有田拿着个破喇叭,唾沫横飞。“……今年收成不错!按工分,
按人头!都排好队!不许挤!”空气里弥漫着新稻谷的清香。金黄的谷堆在烈日下闪着光。
男女老少提着麻袋、箩筐,脸上是难得的喜气。这年月,粮食就是命。我看着那些谷堆,
眼睛发绿。不是激动,是饿怕了的本能。上一世饿到啃树皮的滋味,刻在骨头里。“晚丫头,
你家就你一个,工分少,喏,三十斤谷子,十斤红薯。”记分员把东西推过来,语气平平。
三十斤谷子,脱了壳也就二十斤米,省着吃,顶多撑两个月。红薯不经放。这点东西,
在末世连塞牙缝都不够。“谢谢叔。”我低着头,声音细细的,
把粮食装进带来的旧布袋里,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不够!远远不够!我得囤货!趁现在!
趁钱和票还管用!趁灾难的阴影还没笼罩这片土地!回到四面漏风的老屋,
我把那点可怜的粮食收进空间。看着它们消失在指尖,心里才踏实了一点点。启动资金?
我环顾这个家徒四壁的屋子。墙角立着个蒙尘的木箱子。打开,
是几件半新不旧的的确良衬衫,一条压箱底的毛呢裤,还有……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小布包。
打开,是钱和票。毛票居多,最大面值是一张五块的。
粮票、布票、油票、糖票……零零碎碎,卷得边角都毛了。这是我爸妈留下的全部家当,
还有我这几年偷偷攒下的。数了数,总共四十二块八毛三分,外加一堆花花绿绿的票证。
杯水车薪。我盯着那些钱票,脑子里飞快盘算。这点钱,连一吨粮食都买不到。靠工分?
累死累活一年,也分不到多少。得想办法弄钱。快钱!视线落在箱底那条毛呢裤上。深蓝色,
厚实,料子很好。是当年我爸在城里当临时工时咬牙买的,没穿过几次。七十年代,
这种成色好的工业品,在城里能换钱!尤其是黑市。一个大胆的计划冒出来。心跳得有点快。
我找出针线,把那张五块和大部分毛票,还有一些零散的粮票、布票,
仔细缝进毛呢裤的内衬夹层里。剩下的零钱和少量票证贴身藏好。然后,
我翻出一件最破旧、打满补丁的褂子换上,头发抓乱,脸上抹了点锅底灰。镜子里的人,
活脱脱一个面黄肌瘦、畏畏缩缩的乡下穷丫头。目标:县城。黑市。天没亮,
我就揣着两个冷红薯出门了。走了二十多里土路,搭上一辆摇摇晃晃去县城的运煤拖拉机,
蜷在煤堆后面,颠得骨头都快散架。县城比记忆里更灰扑扑。标语刷在斑驳的墙上。
行人穿着灰蓝黑,行色匆匆。我低着头,凭着上一世模糊的记忆,
钻进一条狭窄、七拐八绕的巷子。空气里有劣质烟草和食物发馊的混合气味。巷子深处,
人影晃动,压低的交谈声像蚊子叫。这里就是县城地下黑市的窝点之一。
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蹲下,我把叠好的毛呢裤放在身前,低着头,缩着肩膀,
尽量降低存在感。有人经过,目光扫过那条裤子,停住了。
是个穿着灰色中山装、干部模样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着挺斯文。他蹲下来,
手指迅速而隐蔽地摸了摸裤子的料子,又捏了捏厚度。“怎么卖?”声音压得很低。
“您……您看着给。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我声音发颤,头埋得更低。
他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精光。“料子还行,就是款式旧了点。十块,
加五斤全国粮票。”十块?黑!真黑!这裤子放供销社,新的至少得三十往上!
但我没时间讨价还价。“十五……行吗?家里老人生病……”我抬起头,
挤出一点哀求的眼神。男人皱了皱眉,似乎嫌我贪心。他犹豫了一下,可能看料子实在好,
最终点点头:“行吧,看你也困难。十二块,加五斤粮票。再多没了。”“谢谢!谢谢您!
”我忙不迭点头,把裤子塞给他,接过他飞快递来的卷成一卷的钱票,迅速揣进怀里,
手心全是汗。男人夹着裤子,很快消失在巷子口。第一桶金到手!十二块!五斤全国粮票!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有了钱,胆气壮了些。我像条滑溜的泥鳅,在黑市里穿梭。眼睛像雷达,
搜寻一切我需要的东西。一个老太太守着个小篮子,上面盖着蓝布。掀开一角,
是几十个鸡蛋!个头不大,但看着新鲜。“大娘,鸡蛋咋卖?”“一毛二一个,不要票。
”老太太声音沙哑。真贵!供销社凭票才八分一个。但我没犹豫。“我全要了!
”老太太惊讶地看着我。我数出三块六毛钱递过去。她颤抖着手接过,
把五十二个鸡蛋小心地放进我带来的旧布袋里。转身的瞬间,布袋消失,
鸡蛋安安稳稳躺在空间角落。接着,我找到卖散装盐的。粗盐,颗粒很大,用旧报纸包着。
两毛钱一斤。这玩意儿在末世后期是硬通货!消毒、腌肉、补充电解质,比金子实在。
“给我来五十斤!”我声音不大,但很坚定。卖盐的是个精瘦汉子,吓了一跳:“五十斤?
丫头,你买这么多盐干啥?齁不死你!”“家里……要腌咸菜过冬,
队里分的萝卜多……”我胡乱编了个理由。汉子狐疑地打量我几眼,可能看我穿得实在破,
不像有问题的,嘟囔着:“行吧,一块钱一斤,总共五块。”“不是两毛吗?
”“你要这么多,不得担风险啊?就这个价!”汉子瞪眼。心在滴血。五块钱!
但时间紧迫,我咬牙付了钱。五十斤用麻绳捆好的粗盐,沉甸甸的,一转身,进了空间。
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我又买了二十斤红糖(两块一斤!心疼死!
但糖是重要的热量来源和战时货币),十斤菜籽油(一块五一斤,带油壶),
五斤最便宜的散装水果硬糖(给孩子或者交换用),三把锋利的菜刀(一块钱一把,
防身利器),几大包缝衣针和几十轴线(修补衣物必备),
还有一大捆蜡烛和几十盒火柴(光明和火种)。看着空间角落里堆起来的东西,
还有手里迅速瘪下去的钱包,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压倒了肉疼。路过一个卖旧书的摊子,
我鬼使神差地停下来。在一堆破破烂烂的课本和红宝书里,
我翻到一本纸张发黄、封面都没了的薄册子。翻开一看,是繁体竖排的《赤脚医生手册》!
里面图文并茂,从头疼脑热到接生、处理外伤、辨识草药,包罗万象!“这个多少钱?
”摊主是个老头,瞥了一眼:“破成这样了,你给一毛钱拿走。”我立刻付钱,
像捡到宝一样揣进怀里。这书在末世,就是命!离开黑市时,
我兜里只剩下不到十块钱和一些零碎票证。但空间里,多了一小堆至关重要的生存物资。
像一颗定心丸。回村的路上,我一直在盘算。这点东西,九牛一毛。粮食是大头!光靠黑市,
钱撑不住,目标也太大。我想到了村里的粮仓和……赵有田。赵有田是我们生产队长,
也是村里有名的“能人”,脑子活络,胆子也大。他管着队里的仓库钥匙。
上一世末世刚乱时,他和他那个好吃懒做的儿子赵大宝,就是靠着提前藏匿的粮食,
在村里作威作福了好一阵子。我记得,就在今年秋收后不久,公社下来查账,
发现我们队账目有点问题,粮食对不上数。赵有田连夜把一批“多出来”的粮食转移了,
就藏在后山一个废弃的獾子洞里!后来风声过去,那批粮食成了他家的私产。算算时间,
就是这几天!一个计划在我心里成型。第二天上工,我特意分到靠近仓库晒谷子的地方。
干活时,竖着耳朵听赵有田和他心腹会计刘麻子的嘀咕。“……得赶紧,
公社那帮人鼻子灵着呢。”赵有田声音压得低,透着焦躁。“放心,队长,地方稳妥。
等天黑透了……”刘麻子嘿嘿笑着。我心里有数了。晚上,天黑得像墨。
估摸着人都睡沉了,我悄悄溜出老屋。借着微弱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摸到后山。
凭着模糊的记忆,找到那个被茂密荆棘掩盖的獾子洞。洞口不大,里面却挺深。我拨开荆棘,
一股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洞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更显得山里死寂。等!必须等赵有田他们来!我要抓现行,
更要确保洞里真的有粮!时间一点点过去,露水打湿了我的裤脚,山里的寒气往骨头缝里钻。
就在我快冻僵的时候,山下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压低的说话声。来了!
我赶紧缩进旁边的灌木丛里,大气不敢出。两个黑影扛着麻袋,鬼鬼祟祟地摸过来,
正是赵有田和刘麻子!他们熟练地拨开荆棘,把麻袋塞进洞里。一个,两个,
三个……足足扛了五趟!“行了,一千斤稻谷,五百斤苞谷,够咱们吃几年了!
”赵有田喘着粗气,语气得意。“还是队长高明!”刘麻子谄媚道。“嘴巴严实点!
等风头过去……”赵有田话没说完,突然警觉地看向我藏身的方向,“谁?!
”我心里一紧,暗叫不好。可能是刚才挪动时踩到了枯枝!电光火石间,我当机立断!
意识瞬间沉入空间,锁定洞里那堆刚放下的麻袋——收!无声无息。洞里空空如也。
与此同时,我猛地从灌木丛里站起来,手里攥着一块路上捡的尖锐石头,
声音带着哭腔和恰到好处的惊恐:“队……队长?刘会计?是你们吗?吓死我了!
我……我肚子疼,晚上吃坏东西了,出来找个地方方便……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
”我一边说,一边捂着肚子,身体微微发抖,眼泪说来就来。月光下,我脸色惨白(冻的),
头发凌乱,衣服上还沾着草叶泥巴,活脱脱一个被吓坏的、半夜闹肚子的可怜虫。
赵有田和刘麻子举着手电筒,刺眼的光柱在我脸上身上扫来扫去。赵有田眼神狐疑得像刀子,
上下打量我。刘麻子则紧张地探头往洞里看。洞里空空荡荡,只有他们刚踩出来的脚印。
刘麻子松了口气,对赵有田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洞里没东西,这丫头应该没看见啥”。
赵有田紧绷的脸稍微松了点,但眼神还是冷:“林晚?大半夜不睡觉,
跑这荒山野岭来拉肚子?骗鬼呢!”“真的!队长!”我哭得更凶了,眼泪啪嗒啪嗒掉,
“我……我吃了捡的野蘑菇,
可能中毒了……肚子绞着疼……呜……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故意说得语无伦次,
还痛苦地蜷缩了一下身体。野蘑菇中毒?这在缺粮的年代不稀奇。看我痛苦的样子不像装的,
赵有田的疑心去了大半。主要是洞里确实没东西(他以为),料想我也没胆子偷听。“晦气!
”他嫌恶地啐了一口,“赶紧滚回去!今晚看见我们的事,敢说出去一个字,
看我怎么收拾你!”“不敢不敢!谢谢队长!谢谢刘会计!”我如蒙大赦,捂着肚子,
跌跌撞撞就往山下跑,跑得飞快,生怕他们反悔。直到跑回老屋,插上门栓,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还在狂跳,后背全是冷汗。成了!意识沉入空间。角落里,
整整齐齐码着十个鼓囊囊的麻袋!五个装着金灿灿的稻谷,五个装着饱满的苞谷粒!
一千五百斤粮食!沉甸甸的安全感瞬间充盈了四肢百骸!解决了最要命的粮食问题,
我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但囤货大业,才刚刚开始。钱,又成了紧箍咒。
赵有田“丢”了这么大一批粮食,肯定会疑神疑鬼,暂时不敢有大动作,更不敢声张。
这给了我宝贵的缓冲期。接下来几天,我一边按时上工挣点工分做掩护,
一边疯狂地寻找能换钱的东西。老屋被我翻了个底朝天。犄角旮旯里,
还真翻出点“破烂”:一对落满灰的锡酒壶,一个缺了口的青花瓷碗底,
几枚锈迹斑斑的铜钱,还有半本线装的黄历。这些东西,在七十年代农村就是废物,
但我知道,几十年后,它们可能值点钱。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再次乔装去了县城,
这次没去黑市,而是七拐八绕,找到一个收“旧货”的瘸腿老头。
他铺子在一条更偏僻的死胡同里,门脸破败。我把东西摊在他油腻腻的柜台上。
老头耷拉着眼皮,拿起锡酒壶掂了掂,又对着光看了看那个破碗底,
手指在铜钱上摩挲了几下。“锡壶一对,品相还行,三块钱。破碗底,不值钱,当搭头。
铜钱……光绪通宝,普通货,一块钱一个,三个三块。破书,一毛。总共六块一毛。
”虽然知道被压价,但比预想的好。我爽快点头。揣着六块一毛“巨款”,
我直奔县废品回收站。这里简直是宝藏之地!
堆满了各种工业废料、报废机器零件、破铜烂铁、旧书报……空气里是铁锈和废纸的味道。
我的目标是金属!尤其是铜和铁。末世里,金属是硬通货。
修补工具、**武器、搭建庇护所,都离不开它。“大叔,收废铜烂铁吗?
”我找到看门的老头。老头叼着烟袋,瞥了我一眼:“收啊。铜线两块五一斤,黄铜两块,
紫铜三块。废铁一毛五一斤。”我心跳加速。空间里粮食暂时够了,
现在需要的是物资的多样性和硬通货!我掏出刚到手还没捂热的六块一毛:“大叔,
我买点废铁和铜,家里灶台塌了,想找点材料砌一砌。”老头见怪不怪,这年头,
老百姓来淘换点废料修补家什很正常。“行吧,自己去那边废铁堆挑,按斤称。铜料金贵,
得我带着拿。”我在堆积如山的废铁里翻找。
生锈的齿轮、断裂的轴承、弯曲的铁条、报废的犁头……专挑厚实、块头大的。
又跟着老头去后面一个小棚子,那里堆着些报废的电机线圈、残破的黄铜阀门之类的。
最后称下来:废铁八十斤,花了一块二。黄铜配件七斤,花了十四块(老头看我买的多,
抹了零头)。紫铜线两斤(从报废电机里拆出来的),花了六块。六块一毛瞬间清空,
还倒贴了十五块一毛!但我看着空间里堆起的金属小山,觉得值!离开废品站,
我拐进供销社。用身上仅剩的几张工业券和一点零钱,
买了十包最便宜的大颗粒盐(囤盐不嫌多),二十盒火柴,五包缝纫针,几大团粗棉线。
又狠心花了一块五,买了两把崭新的、沉甸甸的钢头大铁锤!这玩意儿,
开山碎石、砸人脑袋(如果必要),都是好手。钱,彻底清零。接下来的日子,
我进入了疯狂的低调“拾荒”模式。白天上工,眼睛像探照灯。看见废弃的破陶罐、瓦盆?
收!这东西腌咸菜、储水都好。谁家扔的破席子、烂麻袋?捡!垫仓防潮、编织绳索都需要。
河边被洪水冲下来的粗壮浮木?拖!晒干了是上好的燃料。山脚废弃砖窑里的半截青砖?搬!
加固老屋用得着。村里人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好好的姑娘家,整天捡破烂,
怕不是脑子坏了?隔壁王婶心直口快:“晚丫头,你捡这些破玩意儿干啥?
家里没柴火了跟婶说,后山枯枝多的是!”我低着头,声音细细的:“谢谢婶子。
我……我就是看着还能用,扔了怪可惜的。攒着,冬天烧炕也暖和。
”一副勤俭持家又有点傻气的样子。王婶摇摇头,叹口气走开了。
大概觉得我这孤女可怜又没见识。我不在乎。名声值几个钱?活下去才是硬道理。晚上,
我就成了夜行动物。空间成了我的搬运神器。村头那条小河,水流平缓。
我找了个隐蔽的回水湾,趁夜深人静,把空间里几个最大的瓦罐、陶缸挪出来,
沉到水底泡着。泡足三天三夜,充分吸水,确保不会渗漏。捞起来收进空间,
成了完美的储水容器。一口气存了八大缸,近千斤水!后山那片野竹林,成了我的建材基地。
挑选碗口粗、笔直的老竹,用新买的柴刀砍倒,削去枝桠,收进空间。竹子坚韧轻便,
用途太广了:搭架子、做水管、甚至当武器。砍了上百根,堆在空间一角。
我还盯上了村里的打谷场。秋收后,场院上堆着高高的、用过的稻草垛子。这东西,
除了喂牲口和引火,在村里人眼里就是废物。但我知道,干燥的稻草是极好的保温材料!
填充墙壁缝隙,铺床保暖,甚至紧急情况下编织草垫子、草鞋,都离不开它。连续几个深夜,
我像个幽灵一样溜到打谷场。空间开启,意念锁定那些巨大的草垛——收!收!收!
小山般的草垛无声无息地消失,原地只留下浅浅的压痕,很快被风吹平。空间里,
干燥的稻草堆成了连绵的小山,散发着阳光和谷物的气息。老屋后面有片荒坡,
长满了生命力顽强的野苎麻。我白天装作割猪草,偷偷收集。晚上在空间里,
就着昏暗的煤油灯光(蜡烛省着用),用那本破旧的《赤脚医生手册》垫着,
回忆着奶奶教过的土法,把苎麻皮剥下来,浸水、捶打、晾干(空间里时间静止,
晾晒只需意念挪动位置),搓成一股股粗细不一的麻绳。手指被粗糙的麻纤维磨得通红起泡,
**辣地疼。但我一刻不停。结实的绳索,
在末世意味着安全——捆扎物资、设置陷阱、攀爬、甚至……捆绑敌人。
我还抽空去了几次公社卫生院。借口肚子疼、头疼,用省下来的几张珍贵药费券,
软磨硬泡开了一些最基础的药品:几小瓶紫药水、红药水、碘酒,几包止痛片(安乃近),
几包止泻药(黄连素),一小卷消毒纱布,一小瓶医用酒精(这玩意儿很难开,
磨了半天嘴皮子)。又用仅剩的一点钱,买了十几袋最便宜的板蓝根冲剂(聊胜于无)。
这些东西单独放在空间一个小角落,像守护生命的微光。时间在疯狂的囤积中飞逝。
空间像一个无底洞,被一点点填满:粮食区:稻谷、苞谷、红薯堆成小山。
角落里还有我陆续从黑市和牙缝里省下买来的几十斤黄豆、绿豆(能发豆芽!
)、一小袋花生(珍贵的油脂)。
针线)、燃料(浮木、竹竿、部分稻草)、容器(泡过水的瓦罐陶缸、几个捡来的破木桶)。
、干稻草山、药品小堆、那本救命的《赤脚医生手册》、几件打满补丁但厚实的旧棉衣棉裤。
武器区:两把大铁锤格外醒目,
旁边是几根一头削尖的硬木棍和几块边缘锋利的厚实铁片(废品站出品)。简陋,但能要命。
看着这琳琅满目的“家当”,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松了一点。但这还不够。
老屋太破,必须改造!否则第一波极寒就扛不住。我瞄上了后山那片石塘。
那里出产一种青灰色的片石,村里人偶尔会去撬几块回来垫猪圈。白天上工间隙,
我就背着背篓去石塘。专挑那些大小适中、相对平整的厚石板。
用铁钎(废品站淘的)和铁锤一点点撬下来,装进背篓。沉得腰都直不起来。一趟,两趟,
三趟……肩膀磨破了皮,结了痂,又磨破。手上全是血泡和老茧。村里人看我更像个傻子了。
“晚丫头,你背这些死沉的石头干啥?盖房子啊?”有人打趣。我憨憨地笑:“嗯呐,
老屋墙根烂了,想弄点石头垫垫,结实。”晚上,才是大工程。
我把白天背回来的石板(其实大部分都悄悄收进空间了)挪出来。
用空间里囤的黄土和成泥(黄土后山多的是),混合着剁碎的干稻草增加粘性。
像蚂蚁搬家一样,从老屋最破败的北墙开始,用这些石板混合着草筋泥,一层层地往上垒,
加厚墙壁。缝隙用泥巴仔细抹平。没有水泥,只能用最原始的土办法。进度很慢,
但每垒高一层,心里的安全感就厚实一分。门窗更是重点。原来的破木门和薄木板窗,
连风都挡不住。
我从空间里翻出那些厚实的废木板和木方(废品站淘的和捡来的浮木加工的),比着尺寸,
用捡来的铁钉(生锈也照用)和麻绳捆绑加固。门板加厚到近十厘米,窗户也用木板钉死,
只留下几个可以灵活开关、仅容手臂伸出的小观察口。屋顶也没放过。
爬上颤巍巍的梯子(自己用竹子绑的),
把空间里囤的干稻草一层层、厚厚地铺在原有的破瓦片上,用竹篾编成的网格压紧固定。
稻草层铺了足有半米厚!像给老屋戴了顶巨大的草帽。虽然难看,但保温隔热效果绝对一流。
我还用竹子打通竹节,做成了简易的集水管,从加固后的屋顶引下,
接入埋在地下的一个巨大瓦缸(空间出品)。这样,雨水也能收集起来。整整一个多月,
我像个不知疲倦的工蚁。白天挣工分、捡“垃圾”,晚上加固堡垒。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眼窝深陷,手上全是伤。但看着这座被我一点点改造成乌龟壳般的老屋,
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踏实感。就在老屋改造接近尾声的时候,变故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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