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梧林砚舟晚意作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小说《我另嫁他小叔那天他疯了》,目前正在抖音火热推广中,知名作者“爷不喜欢画饼”的最新原创作品,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内容梗概:画面模糊,但足够清晰。林砚舟小心翼翼扶着穿着香奈儿套装的顾清澜,背景是本市最贵的那家旋转餐厅,霓虹璀璨。而我的身下,温热……
《我另嫁他小叔那天他疯了》 我另嫁他小叔那天他疯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流产那天,林砚舟在陪他的白月光吃烛光晚餐。手机屏幕上跳着狗仔**的实时推送,
画面模糊,但足够清晰。林砚舟小心翼翼扶着穿着香奈儿套装的顾清澜,
背景是本市最贵的那家旋转餐厅,霓虹璀璨。而我的身下,温热的血正一股股涌出来,
浸透了米色的沙发垫,像一朵迅速枯萎腐败的花。肚子里的绞痛一阵猛过一阵。
我抖着手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响了好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接的时候,电话通了。
背景音是优雅的小提琴曲,还有顾清澜娇滴滴的笑声:“砚舟哥哥,
这个鹅肝好腻哦……”“喂?”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透过听筒,冷得像冰锥。
“林砚舟……”我疼得吸气都困难,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肚子……好痛……血……”“苏晚意,”他直接打断我,语气里的不耐烦几乎凝成实质,
“我在忙。清澜刚回国,很多事要处理。不舒服就自己叫个车去医院,
别总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烦我。”他甚至没给我再说一个字的机会。
“嘟…嘟…嘟……”忙音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手机屏幕暗下去,
倒映着我惨白如纸、冷汗涔涔的脸。眼泪终于决堤,混着冷汗一起往下淌。真可笑。
五年婚姻,我像个透明人一样住在他豪华的笼子里,守着空荡荡的别墅和永远冰冷的饭菜。
他记得顾清澜爱吃哪家餐厅的鹅肝,却不记得我芒果过敏,差点死在一次家庭聚会上。
他陪顾清澜挑选新季高定,却在我高烧40度的时候,
丢下一句“多喝热水”就去陪客户打高尔夫。连我小心翼翼藏了三个月的怀孕报告单,
都没机会拿出来给他看一眼。现在,我们的孩子要没了。他却嫌我“要死要活的样子烦他”。
腹部的剧痛猛地加剧,像有一只手在里面疯狂撕扯。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握不住手机。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我颤抖着拨通了另一个号码。一个被我存在手机里很久,
却从未拨出过的名字。林栖梧。电话几乎是秒接。一个低沉温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的声音传来:“晚意?”“栖梧叔……”我气若游丝,
“救救我……家里……”“别怕!等我!我马上到!别挂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引擎发动的声音。他一边开车,
一边在电话里不断跟我说话,声音沉稳,强行压住里面的焦灼。“晚意,深呼吸,
尽量放松……别睡……跟我说说话,
“想想开心的事……”“想想……你最喜欢的那家糖炒栗子……”他的声音像一根细细的线,
拽着我不断下坠的意识。我迷迷糊糊地想,他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糖炒栗子?
连林砚舟都不知道。不到十五分钟,急促的门**响起。
紧接着是密码锁开启的声音——林栖梧作为林砚舟的亲小叔,有这里的备用密码。
他冲进来的样子,完全打破了我对他一贯温润如玉、从容不迫的印象。
昂贵的羊绒大衣上沾了雨水,头发有些凌乱,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焦急。
他几步冲到沙发前,看到我身下洇开的大片血迹,瞳孔猛地一缩。“晚意!
”他声音都变了调,一把将我打横抱起。他的怀抱很稳,带着淡淡的雪松冷香和室外的寒气,
却奇异地让我感到一丝安心。“别怕,我们去医院。”车子一路疾驰,闯了不知道几个红灯。
他紧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我蜷缩在后座,剧痛和失血让意识越来越模糊。
只记得他一遍遍从后视镜看我,声音哑得厉害:“晚意,坚持住!马上就到了!
”到了医院急诊,刺眼的灯光晃得我睁不开眼。护士和医生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什么。
我听见林栖梧急切地跟医生说明情况,声音又快又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流产迹象……大量出血……请务必……”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
我被推进了冰冷的手术室。无影灯的光惨白一片。再次醒来是在弥漫着消毒水味的单人病房。
窗外天光大亮,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我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
手无意识地抚上小腹。那里曾经有个小小的生命,现在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疼。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林栖梧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深灰色羊绒衫,衬得脸色有些苍白,
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一夜未眠。看到我睁着眼,他脚步顿了一下,
眼神里是复杂的心疼和小心翼翼的探询。“醒了?”他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感觉怎么样?还疼吗?”我摇摇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他立刻走到床头,
用棉签沾了温水,小心地润湿我的嘴唇。动作温柔又细致。
“孩子……”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其实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
林栖梧拿着棉签的手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他放下棉签,沉默地坐回床边的椅子,
双手交握放在膝上,指节用力到泛白。过了好几秒,他才抬起眼,
那双总是温润平和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沉甸甸的痛惜和一丝压抑的怒火。“……对不起,
晚意。”他声音沙哑,带着沉重的无力感。“医生尽力了……没能保住。”虽然早有预料,
但亲耳听到宣判,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顺着眼角滚落,迅速没入鬓角。我闭上眼,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覆盖在我冰凉的手背上。
带着安抚的力量。“别忍着,想哭就哭出来。”林栖梧的声音低沉而包容,
“哭出来会好受点。”我没有嚎啕大哭,只是任由眼泪无声地流淌,浸湿了大片枕巾。
手背上他掌心的温度,是这冰冷绝望时刻唯一的暖源。哭累了,意识又有些昏沉。
迷迷糊糊间,听到林栖梧在低声打电话。“……嗯,人醒了,
情绪不稳定……需要静养……公司那边……”“……林砚舟?呵,告诉他,
他老婆孩子差点都没了的时候,他在陪谁吃烛光晚餐!”最后一句,他压低了声音,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戾气。“……让他滚远点。晚意现在不想见到他。
”“……林董那边?我会亲自解释。你只管拦住人。”心口那处被林砚舟捅出的巨大窟窿,
似乎被这几句冰冷的话,暂时堵上了一点点。至少,还有人挡在我前面,
替我拦住了此刻最不想见的人。我在医院住了三天。林栖梧请了最好的护工,
但他自己几乎寸步不离。除了必要的公司事务需要电话处理,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病房里。
有时安静地看着笔记本处理工作,有时削一个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碟子里。他话不多,
却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我的需要。一杯温水,一个靠枕,
或者只是把窗帘拉上挡住刺眼的阳光。他从不提林砚舟,也不提顾清澜。
只在我偶尔望着窗外发呆时,状似无意地提起一些轻松的话题。“窗边那棵玉兰开花了,
白色的,很大朵。”“楼下小花园新来了一只橘猫,胖得像只球,护工说它总想溜进来。
”“今天食堂的鸡汤还不错,要不要尝尝?”他的存在,像一道无声的屏障,
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喧嚣和恶意。也隔绝了林砚舟。林砚舟是在我出院的当天下午才出现的。
那时林栖梧刚帮我办完出院手续,正弯腰帮我收拾床头柜上的一点零碎物品。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林砚舟站在门口,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头发有些凌乱,
眼下是浓重的乌青,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和……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狼狈。
他的目光先是扫过正在收拾东西的林栖梧,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冰冷。然后才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烦躁,有被忤逆的怒意,
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苏晚意,”他开口,声音沙哑,
带着质问,“出院为什么不告诉我?谁准你自作主张的?”他大步走进来,
带着一身烟酒混合的呛人气息,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跟我回家!”还没碰到我,
旁边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攥住了林砚舟的手腕。
是林栖梧。他直起身,挡在了我和林砚舟之间。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护在后面。
他脸上的温和褪尽,只剩下一种长辈的威严和冰冷的审视。“砚舟,”他声音不高,
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这里是医院,晚意刚经历小产,需要静养。你有什么话,
等她身体恢复好再说。”“小叔?”林砚舟像是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他用力甩开林栖梧的手,脸上满是荒谬和被冒犯的怒火,“这是我和她夫妻之间的事!
你凭什么插手?让开!”他试图绕过林栖梧。“凭什么?”林栖梧纹丝不动,
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那眼神锐利如刀,“就凭她打电话给你的时候,
你在陪顾清澜吃烛光晚餐!就凭她躺在医院差点没命的时候,你在外面花天酒地!
就凭她是你法律上的妻子,你却让她一个人承受流产的痛苦!”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砸在安静的病房里,也砸在林砚舟脸上。“林砚舟,你不配当她的丈夫,
更不配当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的父亲!”“你!”林砚舟被他戳中痛处,脸色瞬间铁青,
眼底燃起暴怒的火焰,“林栖梧!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惦记她多久了?嗯?”他口不择言,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我告诉你,苏晚意是我老婆!
这辈子都是!你休想染指!”“你的老婆?”林栖梧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眼神里的冰寒更甚,“你把她当老婆看过吗?林砚舟,问问你自己,这五年,
你尽过一天丈夫的责任吗?她的生日是哪天?她喜欢吃什么?她害怕什么?你知道多少?
”他往前逼近一步,强大的气场压得林砚舟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你眼里只有那个顾清澜!
现在她回来了,你更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那你把晚意当什么?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摆设?一个帮你应付家族传宗接代任务的工具?
”林栖梧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怒意。“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晚意的事,
我管定了!你想带她走?除非我死!”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在狭小的病房里对峙,
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充满了火药味。林砚舟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瞪着林栖梧,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似乎下一秒就要挥过去。林栖梧毫不退让,眼神冰冷如铁,
像一座沉默的山岳。我看着眼前这场因我而起的、荒谬又可笑的冲突。
看着林砚舟那副被戳穿后的气急败坏。看着林栖梧挺拔而坚定的背影。
心底最后一丝对林砚舟残留的、微弱的、名为“期待”的火苗,彻底熄灭了。
只剩下冰冷的灰烬。一股巨大的疲惫和厌倦席卷了我。“够了。”我的声音不大,
甚至有些虚弱,却奇异地让剑拔弩张的两人都停了下来,同时看向我。我掀开被子,
慢慢下床。身体还很虚,脚步有些发飘。林栖梧立刻转身想要扶我,我轻轻避开了他的手。
我走到林砚舟面前,仰头看着他。这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爱得卑微到尘埃里的脸,
此刻看起来如此陌生,如此令人作呕。“林砚舟,”我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我们离婚吧。”他脸上的怒意和戾气瞬间凝固了。
像是没听懂我说的话,他愣了好几秒,
随即眼中爆发出更汹涌的怒火和一种被彻底冒犯的震惊。“苏晚意!你疯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伸手又想抓我,被我后退一步躲开。“我很清醒。”我看着他,
眼神空洞,再没有往昔的半分爱恋和温度,“比过去的五年都要清醒。”“孩子没了,
我们之间最后一点可笑的联系也没了。”“这五年,我像个傻子一样守着你,等着你,
以为总有一天能焐热你的心。”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现在我知道了,
石头是焐不热的。你的心,从来就没在我这里停留过一秒。”“以前是我蠢,是我贱。
现在我不想蠢了,也不想贱了。”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清晰地说道:“林砚舟,
我不爱你了。我们离婚。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林砚舟像是被我的话狠狠抽了一耳光。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变幻莫测,从最初的震怒,到难以置信,再到一种近乎狰狞的偏执。
“不可能!”他猛地低吼出声,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苏晚意,你想都别想!离婚?
除非我死!”他指着旁边脸色沉凝的林栖梧,语气充满恶毒的揣测和羞辱:“你想离开我?
是为了他?是不是?苏晚意,你早就跟他勾搭上了是不是?!这个野种没了正好!
谁知道是不是我的!”“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病房里骤然响起。
我用尽了全身残余的力气。手掌心**辣地疼。林砚舟的脸被我打得偏向一边,
脸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他捂着脸,转过头,
用一种完全陌生的、近乎恐怖的眼神看着我。那里面有震惊,有暴怒,还有一丝……受伤?
“林砚舟,”我收回发麻的手,声音冰冷刺骨,“嘴巴放干净点。孩子是你的,你可以不认,
但你没资格侮辱他,更没资格侮辱栖梧叔的清白。”“这一巴掌,打你口无遮拦,辱我清白。
”“我们之间的事,跟栖梧叔无关。离婚,是我对你,对这五年行尸走肉的生活,
彻底厌倦了。”我转身,不再看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栖梧叔,”我对林栖梧说,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走吧。我不想再待在这里。
”林栖梧深深地看了眼神情扭曲、如同被钉在原地的林砚舟,眼神冷冽如霜。
他脱下自己的羊绒大衣,披在我单薄的病号服外,然后小心地扶住我的胳膊。“好,我们走。
”他的动作轻柔而坚定,带着一种无声的保护。我们越过僵硬的林砚舟,向病房外走去。
身后,传来林砚舟压抑到极点、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苏晚意!你敢走!
你走了就永远别想再回来!”“我不会签字的!你休想离婚!”我没有回头。一步也没有停。
走廊的光线有些刺眼。披在身上的羊绒大衣带着林栖梧的体温和淡淡的雪松香,
隔绝了身后那令人窒息的冰冷和疯狂。眼泪终于再次无声地滑落。但这一次,
不是为了那个男人。是为了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
也是为了终于死去的、那个卑微爱着林砚舟的苏晚意。新生的第一步,是离开地狱。
林栖梧把我安置在市中心一个安保极好的高级公寓里。
这里离林家老宅和林砚舟常住的地方都很远。“这里很安静,物业是我朋友的公司,很可靠。
你先安心养身体,什么都不要想。”他把钥匙和一张卡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卡里有些钱,
密码是你生日。需要什么让阿姨去买,或者直接告诉我。”他请了一个姓陈的阿姨,
手脚麻利,话不多,炖汤的手艺特别好。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从不逾矩。我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大部分时间只是坐在落地窗前发呆。看着楼下车水马龙,阳光在玻璃幕墙上跳跃。
小腹的隐痛还在提醒我失去了什么。心口的位置空荡荡的,风一吹就呼呼作响,但奇怪的是,
并不觉得特别疼了。大概是因为,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林砚舟的骚扰和疯狂,
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更猛烈。电话轰炸是家常便饭。从最初的暴怒吼叫,到后面的低声下气,
甚至带着哭腔的哀求。“晚意,
是我**……我不该说那些话……”“孩子……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一定会有的……”“你回来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我保证以后只对你好……”“我求你了,
晚意……别离开我……”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充满了痛苦和悔恨。如果是以前,
我大概会心软得一塌糊涂。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和疲惫。他的悔恨,
到底是因为失去了我,还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原本可以掌控的所有物?亦或是因为,我的离开,
尤其是投向了他小叔的“庇护”,让他那可笑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我拉黑了他所有的号码。他就换着陌生的号码打。后来,他直接找上门。第一次,是深夜。
门铃被疯狂按响,伴随着沉重的砸门声和醉醺醺的嘶吼。“苏晚意!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开门!你是我老婆!你凭什么躲着我!”“林栖梧!你给我出来!
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抢自己侄子的老婆,你要不要脸!”陈阿姨吓得脸色发白。
我隔着猫眼,看到林砚舟醉得不成样子,领带歪斜,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眼神猩红癫狂。
保安很快上来,态度强硬地将他架走了。林栖梧接到物业电话后,不到二十分钟就赶了过来。
他脸色沉得吓人,看到我没事,紧绷的肩线才微微放松。“没事了,他以后进不来这个小区。
”他声音低沉,带着安抚,“我让物业加派了巡逻,也打了招呼。”第二次,
是在我身体稍微好些,被陈阿姨劝着下楼散步的时候。刚走到小区花园,
林砚舟就像幽灵一样从树丛后冲了出来。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完全没了往日矜贵公子的模样。“晚意!”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跟我回家!我们好好谈谈!”他眼神里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和执拗。“放手!
”我用力挣扎,手腕被他攥得生疼。陈阿姨想上前阻拦,被他一把推开。“林砚舟!
你放开我!”我又惊又怒。“我不放!死也不放!”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拖着我就要往小区门口走。周围已经有住户看了过来。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以一个近乎漂移的姿态急刹在我们面前。车门打开,林栖梧快步下车。
他脸色冰冷,眼神锐利如刀,几步上前,一把扣住林砚舟拽着我的那只手的手腕。“松手!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压迫感。“小叔!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管!
”林砚舟梗着脖子,眼睛赤红。“夫妻?”林栖梧冷笑一声,手上猛地用力。
我听到林砚舟手腕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像是骨头错位的声音。林砚舟痛哼一声,
下意识地松开了钳制我的手。林栖梧顺势将我拉到他身后,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挡住我。
“林砚舟,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林栖梧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像个纠缠不休的疯狗!
”“是你逼我的!”林砚舟捂着手腕,表情扭曲,眼神怨毒地射向我,“是她逼我的!
苏晚意!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爬到我小叔的床上吗?啊?你就这么缺男人?!
”污言秽语像毒箭一样射来。“啪!”又是一记耳光。这一次,是林栖梧打的。力道之大,
让林砚舟趔趄着后退了好几步,嘴角瞬间渗出血丝。“这一巴掌,打你不知廉耻,侮辱长辈,
更侮辱晚意!”林栖梧站在我身前,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林砚舟,你给我听清楚。晚意已经跟你提出离婚,你们之间再无夫妻情分!
”“她现在由我照顾。你再敢来骚扰她一次,再敢对她说一句不干不净的话,
”他微微眯起眼,那眼神里的警告冰冷刺骨,“我不介意用林家的家法,
好好教教你什么叫长幼尊卑,什么叫——人、间、清、醒。”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慢,
小说《我另嫁他小叔那天他疯了》 我另嫁他小叔那天他疯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