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过期糖,硌牙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傅沉舟沈思怡钱小顺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上官颜儿”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7新家买在了北京,没错,离婚一年后,我又回到了这座城市。沈思怡突然就聊起了在孤儿院里的时光。“哎,你还记得小顺子吗?”“……
《过期糖,硌牙》 过期糖,硌牙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十八岁,我是你一盒糖就能收买的小姑娘。二十八岁,也是你金山银山也感动不了的女人。
1今天是我和傅沉舟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像往年一样,早早的准备好了烛光晚餐等他回来。
我们结婚的第一年,他的事业并没有什么多大的起色,所以每次生日过节什么重要的日子,
我都提议说在家里过吧,外面的饭菜哪有我亲手为你准备的更有纪念意义。
他每次都拉着我的手说:“傻丫头,我知道你是舍不得乱花我的钱,你放心,
我一定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我一直等到九点多,
他都没有回来,我给他打去电话,他也没接。我看着精心准备的一桌子饭菜早已凉透,
心也跟着凉了。其实我早就预料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以前我来大姨妈的时候,他都会关心的为我准备红糖水,就连生理日期,他记得都比我清楚。
以前我不管哪里磕到碰到了,他都会心疼得要命,哪怕再小的伤口,
他也非吵着要带我去医院处理一下。再看看如今,生病了是我一个人去医院,
大姨妈来的时候,肚子疼到直不起腰,他也只会轻描淡写地说一句,“真的有那么疼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太多太多细微的变化,让我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不爱了我。
而我却在自欺欺人,还妄想着时间既然可以冲淡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也一定能让他重新爱上我。等到傅沉舟大半夜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傅沉舟将离婚协议递到我面前。“我们离婚吧。”这简短的五个字,
如雷轰顶,刺痛我的耳膜和心脏。“离婚后,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安排最好的工作,
车子和房子都归你……”“傅沉舟,你知道的,自始至终,我要的都不是这些,
既然你说要离婚,那好,你给我一个理由。”他不爱了,这就是最好的理由。
这一点我心里比谁都有要清楚,可是这些话,我要他亲口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对他彻底死心。
“不爱了,厌烦了,疲惫了,这些理由够吗?”傅沉舟说这些话的时候,
每一个表情和肢体动作都把“厌恶”二字表现得淋漓尽致。我想既然回不去了,
那长痛不如短痛。**脆利落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沈念之2笔尖划过纸张,
“沈念之”三个字落在离婚协议下方,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决绝。
指尖的冰凉顺着血液蔓延到心脏。我看着他几乎是立刻伸过来的手,修长、骨节分明,
曾经无数次温柔地牵着我、拥抱我,此刻却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要斩断一切的冷酷,
抽走了那张纸。“很好。”他的声音像隔着厚厚的冰层传过来,听不出喜怒,
只有公事公办的疏离。“协议内容你看清楚了,房子、车子归你,补偿金稍后会打到你账上。
工作的事,我让助理……”“不用了。”我打断他,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连我自己都惊讶。
这平静之下,是早已被掏空的疲惫。“房子车子,我收下。补偿金,随你。工作,我自己找。
”我抬眼,直直望进他那双曾经盛满我整个世界的眼眸,如今那里只剩下我看不懂的复杂,
或者,只是纯粹的漠然。“傅沉舟,我们两清了。”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似乎对我拒绝工作安排有些意外,但随即那点微澜也消失了。“随你。”他移开目光,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负担。“冷静期三十天,然后去民政局登记。”“我知道。”我站起身,
不想再在这片充满讽刺的空气里多待一秒。昨夜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
那些冷掉的佳肴、熄灭的蜡烛,像一场无声的祭奠,祭奠我们死去的爱情。“你什么时候搬?
还是我走?”我问得直接,这个曾经叫做“家”的地方,如今的每一寸空气都让我感到窒息。
“今晚。”他回答得没有半分犹豫,掏出手机。“主卧留给你。其他的,我会让钟点工收拾。
”他甚至贴心地补充。“这房子本来就在你名下。”“好。”我转身走向卧室,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冷静地吩咐助理安排搬家、联系钟点工。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精准地扎在我心上那个早已千疮百孔的位置。关上门,背抵着冰冷的门板,
快响起脚步声、拖拽行李箱的声音、搬动重物的闷响……这些声音曾经代表着生活的烟火气,
此刻却成了我们婚姻最后的丧钟。我没有哭,只是觉得胸口那个地方,被生生剜走了一块,
空荡荡的,灌满了他那些冰冷刺骨的话。3傅沉舟果然说到做到,
当天晚上就彻底消失在这栋房子里,连同他存在过的所有痕迹,
都被高效的钟点工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五年的时光,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幻觉。
这法定的三十天“冷静期”,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他像从未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也好,这死寂的沉默,反而成了我舔舐伤口的屏障。
最初的几天是麻木的。后来,痛感才后知后觉地蔓延开来,像无数细小的针,
在每一个独处的时刻扎向我。我找了律师,仔细看那份协议。律师推了推眼镜,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艳羡:“傅先生很大方,补偿远高于法定标准。”我扯了扯嘴角,
没说话。大方?不,这是他傅沉舟支付给过去的“沈念之”的遣散费,
是他用金钱买断自己愧疚、或者厌烦的赎罪券。我接受了。不是为了那笔钱,
而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为了在世人眼中,
保留最后一点“没有被亏待”的、可怜又可笑的尊严。我需要这点冰冷的保障,
支撑我站起来。我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衣柜里他的位置空了,
曾经觉得甜蜜的情侣装、他送的玩偶、塞在抽屉深处厚厚一沓的旅行合影……一件件拿出来。
指尖拂过照片上他曾经温柔凝视我的眼神,心脏还是会像被重锤击中般闷痛。我深吸一口气,
将它们一股脑塞进巨大的纸箱,用胶带死死封住,仿佛封住的是我所有不堪回首的过往。
还有那个他曾经专门用来给我泡红糖水的保温杯,杯身上还贴着我画的丑丑的笑脸贴纸。
我盯着它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它丢进了垃圾桶。“哐当”一声,像给某个人画上了句号。
我每扔掉一件旧物,心上的枷锁就仿佛轻了一分,虽然伴随着撕裂般的疼。
我开始在网上发布一些房屋出租的信息,这个冰冷的、充满回忆的坟墓,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我需要一个全新的、只属于沈念之的空间,一个可以自由呼吸、重新开始的地方。
4第三十天的早晨,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刺得我眼睛发疼。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简洁得像公文:“下午两点,民政局,办理离婚登记。
”不用猜,是他助理。傅沉舟本人,连这最后的信息,都吝于亲自发送。我洗了把脸,
看着镜子里的人。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清亮,
像被泪水反复冲刷过的琉璃,褪去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
我挑了一件最简单的白色衬衫,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素面朝天。今天,我不是谁的妻子,
我只是沈念之。民政局大厅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场,左边窗口是粉红泡泡的甜蜜羞涩,
右边则是灰蒙蒙的麻木疏离。傅沉舟已经到了,站在角落的阴影里,
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他低着头在看手机,侧脸线条冷硬,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他似乎瘦了点,但精神很好,
离婚显然并未影响他傅总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他的助理先看到了我,微微颔首:“沈**。
”我没看傅沉舟,径直走过去:“开始吧。”他终于抬起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
我的平静和这身刻意的“朴素”大概让他有些意外,但也仅此而已。他收起手机,
声音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嗯。”流程机械得如同流水线。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核对身份证,问着千篇一律的问题。“双方是自愿离婚吗?”“是。
”我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几乎同时,旁边也传来他低沉的回应:“是。”没有犹豫,
没有停顿。两个曾经最亲密的人,此刻连回答一个“是”字,都像是陌生人之间的敷衍。
心在一次次“是”的回答中,沉入冰冷的深潭,不再有波澜。
我在指定的地方签下自己的名字——沈念之。这一次,笔迹异常稳定。他也签了。
我眼角余光瞥见,他的字还是那么好看,力透纸背。工作人员拿起印章,“咚”的一声闷响,
重重地落在我们的证件上。那声音不大,却像直接敲在我的天灵盖上,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两本暗红色的离婚证被推到我们面前。“手续办完了。”工作人员的声音毫无起伏。
我几乎是抢一样地拿起属于我的那本。暗红色的封皮触手冰凉。
一股巨大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我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将它憋了回去。看也没看,
迅速把它塞进随身的帆布包里,仿佛那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后续的财产过户和补偿金,
我的律师会联系你处理。”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平稳无波,
像在交代一件最普通不过的公事。“知道了。”我终于抬眼,正视着他。
这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刻骨铭心的脸,此刻清晰得有些陌生。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那里再也没有我的倒影。“傅沉舟。”我清晰地吐出他的名字,
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他。“祝你前程似锦。”他明显怔住了,薄唇微张,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了两个干涩的字:“保重。”我没有再回应,
甚至没有再看一眼他可能流露出的任何表情。转身,挺直了早已疲惫不堪的脊背,一步一步,
朝着那扇透进阳光的大门走去。推开门,午后灼热的阳光毫无遮挡地倾泻下来,
刺得我瞬间眯起了眼。我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混杂着汽车尾气的味道、行道树青草的气息,还有城市特有的喧嚣尘埃。这空气,
不再有那个“家”里令人窒息的冰冷回忆,它是自由的,尽管这自由带着未知的荆棘。身后,
那扇门彻底关上。门里,是埋葬了我整个青春和所有爱情幻梦的坟墓,
还有一个名叫傅沉舟的、彻头彻尾的陌生人。身前,阳光刺眼,道路漫长。
我握紧了肩上帆布包的带子,里面那本薄薄的、暗红的证件,硌着我的手臂,
清晰地提醒着我的新身份。眼泪终究没有掉下来。我叫沈念之。从今往后,只为自己活着。
5我和顾沉舟是在孤儿院认识的。那年他8岁,长的胖乎乎的,性格孤僻,不爱讲话。
总是一个人安静地躲在角落里,没有人愿意和他玩,大家都说他是怪人。
他是被院长带回来的,听说他的妈妈和院长是好朋友,自自从父母离婚后,
他一直跟着他的母亲,后来在他8岁那年母亲改嫁组建了新的家庭,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我们就是在那一年相识的。我比他小一岁,自我记事起,我就是在孤儿院生活的。那天,
他被一群小男孩霸占了座位,也一声不吭。直到有人抢了他手中的照片,他急了,
与那群小男孩扭打在一起,争抢中,那张照片被撕碎……他又开始一声不吭,
捡起照片盯着发呆,任凭别人怎么骂他怎么打他,他也不再还手。
事情很快传到了院长的口中,他和那群小男孩被教育了一通。当问到是谁先动的手时,
我替他说了话,我现在已经记不清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情帮他。事后,
他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他们都说我是怪人,你刚刚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谢谢。”“那张照片对你来说很重要吧?”……那天以后,
我成了他在孤儿院里唯一无话不谈的人。十八岁那年,我们从朋友到恋人。他说,
我是他黑暗世界里的一束光。他是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向我表白的,那年我和他在一起,
没有什么昂贵的礼物,他送我的是一盒德芙巧克力,那是他拿**赚来的钱买的。
十八岁那个年纪真好,只要我喜欢你,你一盒糖就可以将我收买。
我很确信他当时是真的爱我,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当初的喜欢有多认真,
如今的厌恶就有多明显。三年前,傅沉舟的亲生父亲找到了他,摇身一变,
他成了如今万众瞩目的傅总,而我也因此顺理成章的成了别人口中尊敬的傅太太。紧接着,
我们的物质水平提高了,他开始带我穿梭在各种高档场所,
给我买各种各样的名牌包包和衣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
无话不谈,他开始用工作忙来敷衍我。起初,我们闹点小矛盾他还会哄哄我。后来,
他连哄也不哄了,每次吵架后,他都会给我准备一个他自认为满意的礼物。只要我收下了,
他都会默认我已经原谅他了,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现在,
他连演都不演了,直接向我提出离婚。想想还真是好笑呢。当初说爱我的是他,
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的也是他,现在说厌倦了,疲惫了,还是他。
但是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开始新的生活了。6离婚后,
每当我经过我们一起去过的各种场所,我还是会不经意的想起傅沉舟,
就连别人在我面前提起他,我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为了彻底告别过去,彻底忘记他,
我卖掉了他留给我的车子和房子,去了新的城市生活。傅沉舟还算说话算数,
他给我的离婚补偿足够我日常开销了,我租了一个一室一厅,在上海安定了下来。
三餐四季、一人一屋一狗,生活很平淡,我也很喜欢。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傅沉舟有任何交集了。但是平静的生活,
还是在我们离婚后的一年后被打乱。那天我去机场接一个朋友,
刚好碰到傅沉舟和他的小女友,那女孩看起来很年轻,倒和我年轻的时候有六七分相似。
顾傅沉舟只顾着和她说话,并没有注意到我,我也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无视他的存在。
直到沈思怡喊出我的名字。“沈念之”人群很吵,但是沈思怡的声音却很响亮。
我看见傅沉舟在听到我的名字后,本能的环顾了四周,直到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我没去搭理他,径直向沈思怡的方向走去。“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谢谢,
你也是。”……沈思怡与我和傅沉舟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俩也是通过我熟悉彼此的。
在孤儿院那段时光,傅沉舟除了和我说话,就只和沈思怡打过交道了,
他每次找她都是问一些有关我的话题。我拉着沈思怡往前走,
傅沉舟和那个女孩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挡住了去路。我刚要开口让他闪开。“傅沉舟,
真的是你?”沈思怡激动的说道。“嗯,好久不见。”傅沉舟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沈思怡一脸懵逼的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傅沉舟。“你俩这是分了?
”我和傅沉舟几乎是同一时间应声“嗯”一句。沈思怡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要是你俩都能分的话,
那我可再也不敢相信什么爱情了……”我和傅沉舟都没有接着她的话继续说,始终保持沉默。
倒是沈思怡没完没了的数落了他一番。“好啊你个傅沉舟,
当初你是怎么求我帮你追沈念之的?”“当初是谁让我当你们爱情的见证人的?
又是谁对天发誓说要一辈子对沈念之好的?”“傅沉舟,
你个**……”我见她骂的越来越难听了,赶忙拉着她离开。沈思怡转过头来对我说,
“念念,傅沉舟这个王八蛋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我帮你教训他……”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试图她让她平息怒火。“思怡,
我们是和平分开的。”“可是……”沈思怡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我赶忙打断了。“好啦,
我们都分开好久啦,而且我们都各自有了新的生活了。”说这句话的时候,
我的眼睛瞟了一眼他身边的女孩。刚才可能是太激动,
沈思怡这才意识到傅沉舟身旁还站着一个女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其实,
我知道沈思怡有很多的疑问,我也知道她想问些什么。但是有关傅沉舟的一切,
我都不愿意再提及。对于我来说,他早已成了我人生当中的一个过客。“走吧,
去看看我的新家。”我挽着沈思怡的胳膊往外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似曾相识的声音。
“沈念之。”我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挽着沈思怡的胳膊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隐约听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又一次呼唤了我的名字。
7新家买在了北京,没错,离婚一年后,我又回到了这座城市。
沈思怡突然就聊起了在孤儿院里的时光。“哎,你还记得小顺子吗?”“他啊,
我印象可深刻了,所有人当中就属他最调皮,当年要是没有他,
我的孤儿院生活该有多无趣啊……”“哎,你说他父母给他取名叫顺子,
他咋就一直那么倒霉呢?”小顺子原名钱小顺,大概是他的父母希望他今后的前途顺顺利利。
可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倒霉,在他身上总是有发生不完的倒霉事件,
每次都能逗得大伙哈哈大笑。他在我的眼中一直是一个乐观的人,
每次大伙儿拿他的倒霉事件调侃时,他都是一笑而过,像个打不死的小强。
“听说他现在变化很大,已经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了。”沈思怡接着说道。“是吗?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院长前不久给我发信息,说让大伙儿一起回去看看,
听说这小顺子的主意,到时候一切花销他请客,哦不,人家现在可是钱总……”“嗯,
院长也给我打了电话。”“所以,到时候,你会去吗?”我思考了一下,没有回复。上个月,
我接到院长打来的电话,说让我回去看看她,顺便和当年的那些小伙伴一起吃个饭,拍个照,
留个纪念。我本来想着是该回去看看了,院长人美心善,当年没少照顾我和其他小伙伴。
在我眼里,她是长辈,是亲人,更像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但是一想到傅沉舟可能会出现在现场,我就直接拒绝了,想着后面有时间,
再单独去看望她老人家。“我还有点事情,就不去了,等忙完了,再去看看院长。”“嗯,
那样也好。”8我简单准备了几道家常菜,沈思怡吃的津津有味。“念念,你快看,
傅沉舟这是怎么了?”沈思怡的朋友圈里,有人拿着傅沉舟的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视频中,
傅沉舟喝得昏昏沉沉。配文:傅总喝醉了,吵着要见沈念之,谁有她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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