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中小说《病娇摄政王的掌心娇》主角翠儿沈月熙林编修在章节中的设定非常感人,作者小五子哦在章节设计中花了不少心思,就为读者带来不一样的阅读体验,《病娇摄政王的掌心娇》讲的是:没有常年握剑习武留下的薄茧,更没有冰冷镣铐在腕上勒出的狰狞伤痕。这分明……是我十六岁时的手!我几乎是踉跄着扑下床,冲到梳……
《病娇摄政王的掌心娇》 病娇摄政王的掌心娇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幕:金銮殿·审判[场景:金銮殿,气氛森严。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寂静无声。
]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囚服粗糙,铁链沉重,缚住了我的手脚。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高坐龙椅的,是我一母同胞的皇姐,当今女帝。她凤眸含煞,声音淬了冰:“沈千娇,
你可知罪?”知罪?我心底冷笑。抬眼,对上她盛怒的目光,我反而勾了勾唇角。
“臣妹何罪之有?”“放肆!”她猛地拍案而起,御座前的珠帘都因她的动作而剧烈晃动。
“三年前的叛党余孽,竟是你这逆女在幕后操纵!”“你将朕、将这天下,玩弄于股掌之上!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尖锐,响彻空旷的大殿。满朝文武屏息,落针可闻。我轻笑出声。
笑声在死寂的殿中,显得格外刺耳。“玩弄?”我慢慢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传遍每个角落“皇姐,彼此彼此”她的脸瞬间铁青,眼中怒火更盛。
我的目光掠过一张张或惊恐、或幸灾乐祸、或故作镇定的脸。最后,
定格在殿前侍立的暗影处。那人一袭玄色飞鱼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如霜。
禁军指挥使,祁夜。他总是这样,像一道没有温度的影子,沉默地注视着一切发生。此刻,
他的手紧紧攥着。隔着一段距离,我依然看得分明。
那是一个小巧的、早已褪了色的海棠花胭脂盒。我幼时日夜不离身,
后来却莫名遗失了的那个。怎么会……在他的手里?心脏猛地一抽,
尖锐的痛楚瞬间攫住了我。祁夜。他似有所觉,狭长的凤眸微微抬起,隔着重重人影,
与我对上。眸底深处,是万年玄冰也化不开的幽潭。没有怜悯,没有嘲讽,
只有……一片死寂的冷。“叛党首脑,沈千娇,罪大恶极,即刻起,押入天牢,
三日后凌迟处死。”女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与决绝。凌迟。
我缓缓闭上眼。也罢。这场戏,终究是我演砸了。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瞬,脑海里挥之不去的,
只有那只海棠花胭脂盒,和他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第二幕:寝殿·重生[场景:公主寝殿,
晨光熹微,空气清新。]猛地,我睁开眼。窒息的痛苦如潮水般褪去。
入目的是熟悉的明黄色床幔,上面绣着我最爱的缠枝莲纹样。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梅花冷香,
是我寝殿中常年点的独有熏香。我……没死?我撑着柔软的锦被坐起身,环顾四周。
窗外晨光熹微,透过雕花窗格洒下一地斑驳。梳妆台上的白玉瓶,
墙上挂着的那副《百鸟朝凤图》……一切都如此熟悉。这里是我的朝阳宫寝殿。未出嫁前,
我住了十多年的地方。我颤抖着伸出手。肌肤细腻白皙,指节纤长匀称。
没有常年握剑习武留下的薄茧,更没有冰冷镣铐在腕上勒出的狰狞伤痕。
这分明……是我十六岁时的手!我几乎是踉跄着扑下床,冲到梳妆台前。光可鉴人的铜镜里,
清晰映出一张稚嫩却已显绝色的脸庞。眉眼如画,明眸善睐,唇不点而朱。是我。
十六岁的我。距离那场滔天大祸,距离我身败名裂,被千刀万剐于市,还有整整五年!五年!
巨大的狂喜与劫后余生的后怕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淹没。我回来了。我,沈千娇,
从地狱爬回来了!唇边,渐渐漾开一抹冰冷彻骨的笑。皇姐,
祁夜……还有那些曾经背叛我、算计我、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人……这一世,
我们慢慢玩。我看向窗外,天色已经大亮。金色的阳光驱散了殿内最后一丝阴霾。
新的棋局,已经开始了。而我,将是唯一的弈者。这一次,我不会再输。
第三幕:晨露·锋芒[场景:朝阳宫寝殿,晨光已盛。]我深吸一口气,
殿内梅花的冷香丝丝缕缕,钻入鼻腔,异常清晰。这具身体,十六岁,鲜活,
未曾经历背叛与酷刑。与我记忆中那具布满伤痕、在凌迟台上支离破碎的躯壳,恍若隔世。
胸腔里,滔天的恨意凝成一块寒冰,但我的头脑却前所未有地清明。“翠儿。”我开口,
声音比记忆中稚嫩几分,带着少女特有的清亮。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浅绿宫装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恭敬地垂首。是翠儿。我贴身的大宫女。上一世,
她忠心耿耿,直至我被押赴刑场,她哭得撕心裂肺的脸,是我最后看到的几张面孔之一。
此刻见她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心头蓦地一酸。这一世,我定要护她周全。“公主,
您醒啦?可歇息得好?”翠儿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她抬起头,
目光触及我的脸,微微一怔,“公主今日,似乎有些……不同?”不同么?我牵了牵嘴角,
露出一个惯常的、略带散漫的笑容:“许是昨夜做了个好梦。”我缓步走向梳妆台,
翠儿连忙跟上,预备为我梳发。“翠儿,”我看着铜镜中映出的她的身影,淡淡开口,
“今日是何年何月何日?”她执梳的手顿了顿,有些讶异:“公主,
今日是天佑十二年三月十五。您……忘了?”语气里透着一丝担忧。天佑十二年。
我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是一阵狂喜。五年。不多不少,整整五年。
距离我被冠上叛党首脑的罪名,身败名裂,还有五年。父皇尚在,我那好皇姐沈月熙,
如今还只是太子太傅们口中赞不绝口的皇太女,距离她君临天下,还有一段时日。一切,
都还来得及。“无事,做了个冗长的梦,有些混淆了。”我轻描淡写地解释。翠儿松了口气,
手脚麻利地为我挽起一个简单却不失皇家气度的垂鬟分肖髻。“公主,方才东宫传来消息,
皇太女殿下邀您今日午后,往清芷园一叙,共品春茗。”我伸向一支白玉梅花簪的手,
在空中停住。沈月熙。这么快。是她察觉到了什么,还是仅仅是寻常的姐妹叙话?
我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镜中的少女,眉眼依旧,眼神却深不见底。“替我回话,
皇姐相邀,本宫自当欣然前往。”翠儿应了声“是”,正欲退下传话。“等等。”我叫住她。
“公主还有何吩咐?”“去内造府,取一把最锋利的银丝鸾鸟剪来。
”翠儿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鸾鸟剪?公主,您不是素来不喜女红……”确实,
比起描鸾绣凤,我更爱纵马江湖,快意恩仇。“突然想做点小玩意儿,”我对着镜子,
抚了抚鬓边的碎发,笑容明媚,眼底却无半分暖意,“一件……别致的,
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翠儿似懂非懂,却不敢多问,躬身应下:“奴婢遵命。
”殿门重新合上。我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十六岁的沈千娇,容颜绝世,身份尊贵。
可这双眼睛里,盛满了从炼狱归来的幽魂的寒意与决绝。沈月熙,我亲爱的好皇姐。
我们姐妹多年,这一世,便看看是谁,先在这盘棋上,失了先手。
还有祁夜……那个海棠花胭脂盒。他掌心的温度,是暖是凉?这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
心口竟泛起一丝熟悉的、尖锐的刺痛。不。我甩开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复仇为先,
情爱……不过是穿肠毒药。棋局已开,而我,沈千娇,便是唯一的执棋者。第一步,赴宴。
深入龙潭虎穴。只是这一次,猎人与猎物的身份,或许,该换一换了。
第四幕:清芷园·春[场景:清芷园。春意盎然,百花争妍,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微风拂过,
带来阵阵花香。]午后,清芷园。皇姐沈月熙最爱的园子,一草一木都透着精心雕琢的雅致。
前世,我曾无数次讥讽这份雅致下的虚伪。如今再踏入,心境却截然不同。
这园中的每一处景致,都可能藏着她未来的算计。翠儿提着一个小巧的藤篮跟在我身后,
篮中放着那把新取的银丝鸾鸟剪,以及一些丝线和布料,
做足了我“突然兴起要做女红”的姿态。我选了一袭鹅黄色的宫装,
裙摆绣着几朵初绽的迎春,衬得我面色娇嫩,一如往昔那个不谙世事的娇蛮公主。演戏,
自然要做**。远远便看见湖心亭中,沈月熙已然安坐。她今日穿了一身素雅的月白长裙,
发髻高挽,仅以一支白玉簪固定,端庄温婉,一如既往地扮演着她贤良淑德的皇太女角色。
她身旁侍立的宫女,见到我,连忙屈膝行礼。“皇妹来了。”沈月熙抬眸,
脸上漾开一抹柔和的笑意,仿佛春日暖阳,却照不进我眼底的寒冰。“皇姐久等了。
”我依着礼数,微微屈膝,笑容天真烂漫,仿佛真的只是来赴一场姐妹间的茶会。
石桌上已摆好了精致的茶点和一壶新沏的春茶。“听闻皇妹昨夜安寝不佳,
今日气色倒是不错。”她亲自为我斟了一杯茶,碧绿的茶汤在白瓷杯中轻轻晃漾。
我接过茶杯,指尖微凉。“劳皇姐挂心,许是昨夜梦魇,扰了些许。不过醒来便无事了。
”梦魇?何止是梦魇。那是刻骨铭心的血海深仇。她细细打量我,
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哦?皇妹竟也会做噩梦?在我印象里,
千娇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像是在调侃一个不懂事的妹妹。
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人总是会变的嘛。”我轻声说,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香清冽,却压不住我心中的冷意。“皇姐今日邀我来,不知所谓何事?
”我抬眼,直视她的眼睛,不想再与她虚与委蛇。沈月熙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放下茶杯,
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也无甚大事。只是听闻皇妹近来似乎……安静了不少。
不似从前那般爱往宫外跑,也不再折腾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
”她的目光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试图剖开我的伪装。“父皇还说,千娇长大了,懂事了。
本宫也替你高兴。”我心中冷笑。高兴?怕是巴不得我一直“懂事”下去,
最好变成一个任她摆布的傀儡。“皇姐说笑了,
”我从翠儿手中的藤篮里取出那把银丝鸾鸟剪,在指尖把玩着,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心神安定,“只是最近偶得了一把有趣的剪子,
想学着做些小巧的物件打发时间罢了。”阳光下,鸾鸟剪闪着寒光。
沈月熙的目光落在那把剪子上,微微一凝。“哦?皇妹竟也对女红感起兴趣了?这倒是稀奇。
”“闲来无事,总要找些乐子。”我拿起剪刀,对着旁边一株开得正盛的牡丹,作势欲剪,
“比如这牡丹,开得再好,若是有哪一枝不合心意,碍了眼,便该修剪修剪,
才能让整株花开得更盛,不是么?”我的声音轻柔,带着少女的娇憨,但话语中的锋芒,
却毫不掩饰。沈月熙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她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浮沫:“皇妹说的是。只是这花草娇嫩,修剪之时,还需小心,
莫要伤了根本才好。”她的声音依旧温和,眼神却深沉了几分。我收回剪刀,
对着她展颜一笑:“皇姐教训的是,千娇记下了。”我知道,今日的试探,到此为止。
她已起了疑心,但尚未抓到我的任何把柄。而我,也初步确认了,此刻的沈月熙,
依旧是那只披着温婉外衣的毒蝎。“时辰不早了,千娇便不打扰皇姐雅兴了。”我起身告辞。
“皇妹慢走。”她颔首,并未起身相送。我带着翠儿,转身离去。走出几步,
我仿佛不经意地回头,正对上沈月熙投来的目光。那目光幽深,带着一丝审视,一丝冷意,
再无方才的半分温情。我心中了然。这一世的棋局,比我想象中开始得更早。而我,
已经落下了第一子。手中的鸾鸟剪,似乎也因沾染了清芷园的寒意,而越发锋利了。
第五幕:回廊·暗涌[场景:御花园一角的回廊,黄昏将至,光线昏暗。
]回到朝阳宫的路上,我刻意避开了人多的主道,选了一条僻静的回廊。
清芷园的虚与委蛇耗费心神,我需要片刻的安静来整理思绪。翠儿提着藤篮,
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不敢打扰。风吹过回廊,卷起几片落叶,带着一丝凉意。
沈月熙的眼神,像无形的针,一遍遍在我脑海中回放。她起了疑心,这是意料之中的。
接下来,便是见招拆招。正思忖间,前方拐角处,一道玄色身影倏然出现。挺拔,冷峻,
带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我的脚步,蓦地顿住。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是他。
祁夜。他似乎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我,脚步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依旧是那身熟悉的飞鱼服,衬得他面容越发冷硬。夕阳的余晖透过廊柱,
在他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一半光明,一半晦暗。像极了他这个人。我握紧了袖中的鸾鸟剪,
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奇异的镇定。前世临刑前,他那双冰冷刺骨的眼,
此刻清晰地与眼前的他重叠。恨意如藤蔓般疯长,几乎要冲破我的理智。但,不行。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直,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参见娇阳公主。”他微微颔首,礼数周全,眼神却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娇阳,
是父皇赐予我的封号。曾几何时,他私下里,也曾唤过我“千娇”。如今,
只剩下一句冷冰冰的“娇阳公主”。我强压下心头的翻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甚至带上一丝惯有的娇纵。“祁指挥使,真是巧。”我微微扬起下巴,
目光毫不避讳地迎上他。我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惊讶?憎恶?还是……别的什么?然而,
什么都没有。他的脸,像一张完美的面具,不泄露半分真实情绪。“公主殿下安。
”他再次开口,语气依旧疏离。“本宫自然安好。”我勾了勾唇,笑容却未达眼底,
“倒是祁指挥使,行色匆匆,可是有什么要紧公务?”我注意到他腰间佩戴的长刀,
以及袖口处不易察觉的血腥气。他刚从宫外回来?还是处理了什么“麻烦”?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深邃得像要将我看穿。“职责所在,不敢懈怠。
”他答得滴水不漏。我们之间,隔着不过数步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
还有……血海深仇。那只海棠花胭脂盒的影子,又一次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几乎要忍不住开口质问。但理智告诉我,现在挑明,无异于自寻死路。
沈月熙已经对我有所警惕,若再惹上祁夜……他如今是禁军统领,深得父皇信任,
更是未来女帝的左膀右臂。“既然祁指挥使公务繁忙,本宫便不打扰了。”我收回目光,
侧身让开道路。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胸口闷痛。“翠儿,我们走。”与他擦肩而过的一刹那,
我闻到他身上除了血腥味,还有一丝极淡的……冷梅香。与我寝殿中常年点的熏香,
竟有几分相似。我的心,猛地一颤。是错觉吗?还是……我没有回头,加快了脚步,
几乎是落荒而逃。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我才敢停下来,扶着廊柱,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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