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人生:亿万遗产的风流时代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爱吃苹果原醋的猪小肠精心创作。故事中,陈默林小羽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陈默林小羽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包括..."包括谁?是苏晴,还是眼前这个自称林小婉妹妹的神秘少女?腕间的齿轮印记突然发出强光,海平线远处,三艘挂着齿轮标……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逆袭人生:亿万遗产的风流时代》 逆袭人生:亿万遗产的风流时代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命运的来电空调外机在窗台外发出令人烦躁的嗡鸣,
水珠顺着排水管滴滴答答坠落在铁皮雨棚上,在闷热狭小的出租屋里敲出单调的节奏。
陈默弓着背缩在破旧的电脑椅上,枯黄的发丝油腻地耷拉在额前,眼睛布满血丝,
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游戏界面。指节因为长时间的机械操作而泛白,
敲击键盘的声音时断时续,像是疲惫到极点的叹息。突然,
屏幕右下角弹出一条银行短信通知,
白色背景上黑色的数字“327.58元”刺得他眼眶生疼。
这数字仿佛化作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生活的遮羞布,露出底下溃烂的窘迫。
陈默喉结滚动,想要吞咽却发现口腔干涩得发疼。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震得廉价的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房东张婶尖锐的声音穿透门板,
带着毫不掩饰的催促:“小陈啊!这个月房租该交了!拖了三天了都!再不给,
我可要按合同办事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陈默本就紧绷的神经上。
他下意识地攥紧鼠标,指节泛出青白,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昏暗的暮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默扯了扯洗得发白的T恤领口,喉结在磨破的衣领间滚动。
楼道里飘来隔壁炖白菜的香气,混着墙皮脱落的石灰味,让他胃里泛起一阵空疼。
他攥着钥匙串的手指节发白,对着虚掩的铁门喊道:"张婶,再宽限两天,
我发了工资马上给您。"铁门外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像是老太太转身离开时棉拖鞋擦过水泥地的声响。破塑料桌上的二手手机突然剧烈震动,
屏幕亮起的蓝光映出他眼下青黑。陈默扫了眼陌生号码,
沾着机油的拇指随意划开:"喂——"尾音还没散尽,听筒里就传来电流杂音。
"请问是陈默先生吗?"低沉男声裹着机械的电子音刺破寂静,"这里是云海律师事务所。
根据**先生2018年3月签署的遗嘱,您作为唯一法定继承人,
将继承名下所有不动产、金融资产及..."对方还在念着专业术语,
陈默却盯着墙上父亲的旧照片。照片里穿中山装的男人笑得和蔼,
可他记忆里的父亲永远是新闻联播片头曲响起时,摔门而去的背影。
*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得陈默眼底泛起血丝,他悬在键盘上的手指突然像被冻住般僵硬。
手腕不自觉地颤抖着,将水杯碰出清脆的叮当声,褐色的咖啡在杯口漾起细密涟漪。
手机屏幕在这时亮起,
陌生号码的来电显示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是市中心最负盛名的金盾律师事务所。
“陈默先生,关于令尊的遗产继承......”听筒里传来的职业女声让他呼吸一滞,
后槽牙死死咬住下唇,咸腥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父亲?
那个在他十岁记忆里永远穿着褪色工装、浑身柴油味的货车司机,
不是早被车祸碾成报纸上冰冷的铅字了吗?
此刻律师提及的“翡翠庄园”“瑞士银行账户”等词汇,像无数钢针扎进他的太阳穴,
记忆里父亲最后一次摸他头时粗糙的手掌温度,与眼前律师函烫金的字体在脑海中剧烈碰撞。
窗外暴雨突然倾盆而下,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响震得他耳膜发疼。陈默踉跄着扶住书桌,
抽屉里泛黄的车祸报道在风里簌簌翻动,照片上父亲躺在担架上的模糊身影,
与律师描述中坐拥百亿资产的企业家形象,在雷鸣声中扭曲成荒诞的幻影。
听筒里传来电流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某种预兆在耳边低鸣。“陈先生?
”电话那头的女声裹着刻意拿捏的温柔弧度,却在尾音处透出冰冷的职业化腔调,
“我们是云海律所的遗嘱执行团队。
根据**先生2023年7月15日在我所订立的公证遗嘱,
您作为唯一法定继承人,
将继承其名下包括但不限于现金存款、不动产、上市公司股权在内的全部资产。
”对方顿了顿,背景里隐约传来打印机的嗡鸣,“为完成遗产交割程序,
请您于明日下午三点携带身份证原件、户口本及亲属关系证明,
到滨海大道368号云海律所18层VIP接待室面谈。逾期未到,
我们将启动法定程序处理。”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听筒里突然炸响尖锐的忙音,
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陈默和过去二十年人生的最后联系。
*空调外机的嗡鸣裹着潮湿的热浪,陈默盯着手机屏幕的瞳孔微微收缩。游戏界面里,
他操控的骑士角色正被三头魔狼团团围住,银白色铠甲上爬满齿痕,
暗红色血条在0.5%的刻度上摇摇欲坠。
怪物利爪撕裂空气的尖啸与角色濒死的嘶吼交织成刺耳的电子音效,
在狭小出租屋里来回碰撞。茶几上泡面桶里凝结的油花泛着冷光,烟灰缸里堆着歪扭的烟头,
最顶端那支还在冒着袅袅青烟。当第三次敲门声穿透薄薄的防盗门时,
陈默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掌心,手机背面的塑料壳被攥得吱呀作响。
他慌忙扯过椅背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衣角扫落了桌边半瓶廉价白酒,
玻璃与水泥地碰撞出清脆的响声。*滨海大道的写字楼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陈默站在律所门口,望着擦得能照见人影的玻璃门,突然有些胆怯。
西装革履的男女从身边走过,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衬得他脚上的旧运动鞋格外寒酸。2齿轮迷局"陈先生吗?
"接待他的中年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扫描仪般在他身上逡巡。
深灰色定制西装熨烫得一丝不苟,胸袋露出半截暗纹手帕,
金属钢笔别在衬衫口袋随着动作泛着冷光。办公室弥漫着印度檀香与皮革混合的气息,
墙角古董座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李建明的皮鞋踏过波斯地毯,在红木书柜前驻足。
他抽出文件盒时,盒盖边缘的铜扣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泛黄的羊皮纸在灯光下舒展,
墨迹未干的遗嘱公证书上,父亲遒劲的签名刺得人眼眶发烫。"令尊生前特别嘱咐,
要在您年满二十八岁当日开启。"李建明从银质烟盒里取出薄荷烟,火苗跳跃间,
烟雾模糊了遗嘱上"遗产继承人"那行字。羊皮纸般的文件展开,
陈默盯着上面的签名和日期,手不自觉地发抖。遗嘱订立于2015年,
也就是父亲"去世"后的第五年,上面清楚地写着:"本人**,
栋、海外信托基金......""这、这怎么可能......"陈默觉得喉咙发紧,
"我父亲不是......"李建明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陈默身上来回打量。
他从黑色公文包里取出泛黄的牛皮纸袋,文件边缘因岁月侵蚀泛着毛边,"陈先生,
您父亲陈振国实际上是云海集团的创始人之一。"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袋口的火漆印,
"二十年前那场震惊商界的'飓风行动',竞争对手买通杀手制造车祸假象。
您父亲为保护妻儿安全,带着假死证明连夜飞往南非,
这些年只能通过加密信件关注您的成长。"窗外忽然掠过一道惊雷,
李建明的影子在落地窗前剧烈摇晃。他解开西装第二颗纽扣,露出胸口狰狞的枪伤疤痕,
"去年在开普敦医院,老先生握着我的手说'是时候让小默知道真相了'。
这袋里不仅有股权证明,还有三十封未寄出的家书......"话音未落,
他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瞳孔猛地收缩。文件袋里掉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年轻的男人抱着三岁的陈默,身后是金碧辉煌的别墅。记忆突然翻涌,
陈默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小默,
以后遇到困难就去滨海路找陈叔叔......"原来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并不是幻觉。
李建明的皮鞋碾过会议室地板上的光斑,金属公文箱磕在胡桃木桌面发出闷响。
他推过那个棱角冰凉的黑色U盘时,腕表表盘折射的阳光刺得我眯起眼。"根据遗嘱,
您将在年满25周岁时继承全部遗产,也就是三天后。"他的钢笔尖在文件上悬停,
在"不可抗力条款"几个字上重重顿了顿,"这里有您父亲生前录制的视频,
还有关于家族情况的详细资料。"窗外突然炸响一声闷雷,雨点击打玻璃的脆响中,
我看见他喉结剧烈滚动。这个跟了父亲二十年的老管家,
此刻瞳孔里晃动着某种近似恐惧的神色。"另外,您父亲特别提到,
要注意防范来自陈氏宗族的阻力。"他的食指无意识摩挲着U盘边缘,
那里有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利器匆忙刻上去的,"尤其是掌管祠堂的陈三叔,
上个月刚把家族账房搬到了他私宅地下室。"走出律所时,夜幕已经降临。
陈默摸着口袋里的U盘,感觉像揣着个烫手山芋。手机突然震动,
微信弹出大学室友的消息:"默哥,今晚老地方开黑啊,我请客喝啤酒!
"他盯着消息框发了会儿呆,回复:"不了,我有点事。"路过巷口的大排档时,
熟悉的香味飘来。陈默刚要迈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瞬间,
只见两道黑影举着钢管冲过来,路灯在他们面罩上投下森冷的光。本能让他转身就跑,
皮鞋踩在青石板上打滑,身后的闷棍带着破风声袭来。
巷口的霓虹灯在暴雨中扭曲成血色光斑,匕首离我咽喉仅剩半寸。
潮湿的霉味混着歹徒身上的烟臭扑面而来,
就在喉结即将被划破的瞬间——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锐声响刺破雨幕,
一辆哑光红的兰博基尼如烈马般横刹在巷口。LED车灯将积水照得透亮,
折射出歹徒脸上错愕的表情,他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刀刃在光影中划出细碎的冷芒。
雕花车门优雅上扬,香奈儿五号的馥郁气息裹挟着雨水漫开。
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的女人从车内探出半截雪白小腿,黑色蕾丝露背装勾勒出曼妙曲线,
腰肢上的碎钻腰链随着步伐轻晃。她拎着**款LV老花包,
指尖鲜红的美甲在黑暗中格外醒目,包身的金属链条被雨水浸润后泛着冷光。
"哐当"一声脆响,LV包带着破空之势精准砸在歹徒手腕,
皮革与骨骼相撞的闷响混着金属链条的哗啦声。女人涂着酒红唇膏的嘴角勾起冷笑,
高跟鞋跟碾过歹徒的脚面,细高跟深深陷进他的皮鞋:"敢在本**地盘动我的人?
"她摘下墨镜,眼尾的碎钻在车灯下流转,像两簇随时会燃烧的火焰,"把你们老大叫来,
今晚的账,得好好算算。"锈迹斑斑的钢管重重砸在青石板上,
溅起的火星映出歹徒脸上扭曲的惊恐。两人对视时喉结同时滚动,
转身逃窜时带翻路边垃圾桶,铁皮与水泥地碰撞出刺耳声响。女人摘下墨镜面罩,
红唇在路灯下像滴凝固的血,睫毛膏晕染的眼尾泛着水光,
脖颈处的钻石项链随着呼吸轻晃:"没事吧?"她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逼近,
香奈儿五号的气息裹着夜色将陈默笼罩。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指尖挑起他下巴,
月光掠过她耳垂上的祖母绿耳钉:"那双眼睛......"尾音突然上扬,
眼角梨涡若隐若现,"你是当年那个在巷口偷翻垃圾箱的小乞丐?陈默?
"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斑在地面游走,突然被一道高跟鞋的脆响截断。
陈默握着香槟杯的手指骤然收紧,那抹萦绕在耳畔的声线像是记忆里的琴弦被猛地拨动,
带着十年前弄堂口槐花香的温度。他机械地转身,丝绒地毯上蜿蜒着墨色裙摆,
珍珠白的丝绸勾勒出女人优雅的腰肢,熟悉的杏眼藏在卷翘睫毛下,
眼角那颗朱砂痣却比记忆中更灼人。熟悉的声音让陈默愣住,记忆中扎着双马尾的小丫头,
此刻正穿着价值六位数的定制礼服,颈间的钻石项链在暗处闪着微光,
每颗切割完美的方钻都像是精心排列的密码。"林小羽?"他难以置信地开口,
喉结在紧绷的领带下滚动。这个总追在他身后喊"默哥哥"的邻家妹妹,
此刻腕间的百达翡丽陀飞轮腕表与他的款式如出一辙,黑色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红底鞋,
正在无声诉说着他们之间早已天翻地覆的差距。水晶吊灯在她发间投下细碎的影子,
恍惚间又与巷口踮脚够槐花的小女孩重叠,
陈默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懂眼前人究竟是哪一面更真实。
宴会厅此起彼伏的交谈声突然变得遥远,陈默盯着她耳垂上摇晃的祖母绿坠子,
那抹深绿像是十年前他送给她的玻璃弹珠,在时光里淬炼成了真正的宝石。
林小羽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速滑动,指甲上精致的碎钻随着动作折射出冷光。
电话接通的瞬间,她的声线像淬了冰:"王哥,带人来巷口,有人意图伤害陈先生。
"尾音未落,已经利落地挂断。深吸一口气的功夫,那双含着霜的丹凤眼突然弯成月牙,
露出两个甜美的梨涡,指尖还轻轻卷着耳边垂落的碎发,"没想到真的是你,
我爸刚接到消息说陈家继承人找到了,让我一定要保护好你呢。
"说着故意晃了晃腰间的黑色皮质枪套,金属扣在昏暗的巷子里泛着冷光。
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陈默看着眼前气场全开的少女,突然意识到,自己平静的**丝生活,
即将被彻底打败。口袋里的U盘仿佛在发烫,那里面父亲的视频还没看,
而更让他困惑的是,林小羽口中的"陈家继承人",究竟意味着多少未知的麻烦与机遇?
夜风裹挟着枯叶拍打着写字楼的玻璃幕墙,远处CBD的霓虹穿透铅灰色云层,
将陈默的影子切割成破碎的几何图形。他攥着遗嘱复印件的指节泛白,
纸张边缘早已被反复摩挲出毛边,
下午在律所的场景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檀木会议桌上摊开的资产清单里,
瑞士银行账户的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私人飞机注册文件上父亲遒劲的签名还带着油墨香。
*"孩子,真正的挑战,从来不是拥有财富,而是如何驾驭它。
"遗嘱末尾的钢笔字迹在暮色中仿佛活了过来,父亲低沉的声音混着空调出风口的嗡鸣,
在耳畔炸响。陈默抬头望着这座曾经熟悉的城市,此刻街道上流淌的车河突然变得陌生,
那些闪烁的车灯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而他,成了被命运推上赌桌的筹码。而此刻,
在他尚且混沌的意识里,唯一清晰的是,那个在出租屋里吃泡面打游戏的日子,
已经永远地成为了过去。命运的齿轮,正以他无法想象的速度,轰然转动。
兰博基尼在雨夜中撕开帷幕般的雨幕,21英寸的倍耐力轮胎碾过水洼,
激起的水花如同银龙腾空,在路灯下折射出细碎的霓虹。陈默陷进带着体温的真皮座椅里,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扶手处手工缝制的菱形纹路,
混着玫瑰香薰的皮革气息裹着空调冷气涌进鼻腔。防弹玻璃外,
城市的光河在瓢泼大雨中扭曲成流动的油画,
路灯、车灯、广告牌的光晕轮番在林小羽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晕染。
她腕间的百达翡丽陀飞轮随着单手打方向盘的动作轻轻晃动,
金属表带与碳纤维中控台碰撞出清响。另一只手在车载电脑上快速敲击,屏幕蓝光流转间,
睫毛在眼窝投下蝶翼般的阴影,每当有信息弹窗亮起,那抹阴影便随着眸光颤动,
像振翅欲飞的夜蛾。副驾储物格里露出半截消音手枪的握把,
与她耳畔摇曳的珍珠耳钉形成诡异的反差。"三点钟方向有尾巴。"林小羽突然开口,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出抛物线,车载雷达图顿时亮起三个红点。随着引擎轰鸣声骤然拔高,
兰博基尼猛地切入对向车道,后轮在积水路面甩出半弧水雾,
将紧咬不放的黑色轿车远远甩进雨幕深处。"到了。"林小羽指尖轻点屏幕,
电子围栏的金属大门应声而开。两排修剪整齐的冬青树在车灯下闪过,
尽头是占地千平的欧式庄园,外墙的翡翠色琉璃瓦在雨中泛着温润光泽,
像座被夜色包裹的翡翠宫殿。
陈默的呼吸骤然停滞——这正是照片里父亲抱着他站立的地方。雕花玄关处,
身着燕尾服的管家早已等候多时。银盘上的热毛巾散发着柠檬草香气,陈默接过时,
注意到管家左手无名指内侧有个极小的齿轮刺青——和父亲遗嘱上的火漆印一模一样。
"陈先生,苏律师已在书房等候。"管家鞠躬时,领口露出半道疤痕,从锁骨延伸至耳后,
像条沉默的蜈蚣。林小羽随手将车钥匙抛给侍应生,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节奏:"我去换件衣服,苏晴那女人最讨厌别人迟到。
"*书房门推开的瞬间,檀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在静谧的空气里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铜制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惊起书案上的宣纸镇纸投下的阴影,像某种蛰伏的生物舒展了一下身体。胡桃木书架上,
成套的皮质精装书泛着岁月光泽,烫金书名在透过雕花窗棂的光斑里忽明忽暗,
恍若尘封的秘语在轻声呢喃。中央墙壁悬挂着幅巨大的油画,油彩历经时光沉淀愈发浓烈。
年轻时的父亲站在甲板上,白色西装被海风吹得鼓起,嘴角噙着不羁的笑,
身后是翻涌的碧海蓝天,浪花在船舷炸开细碎的银星。他左手随意搭在穿旗袍的女子肩上,
那女子侧身回眸,月白色织锦旗袍勾勒出曼妙曲线,鬓边珍珠流苏随着海风轻颤。
她耳垂上的祖母绿耳钉尤为夺目,椭圆形的宝石泛着幽深的光,与林小羽耳垂上那枚,
在不同时空下泛起相似的涟漪,仿佛跨越岁月的呼应。*"陈先生。
"中央空调的冷风裹着雪松香水味拂过陈默耳畔,旋转皮椅发出细微的齿轮转动声。
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缓缓起身,鱼尾裙的珍珠纽扣随着动作轻颤,
勾勒出她腰间若隐若现的蛇形纹身。亚麻色卷发用一枚铂金簪子随意挽起,当她转身时,
后颈处的翡翠吊坠随着动作轻晃,泛着幽深的冷光。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近,
金属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陈默注意到她伸出的右手纤细白皙,
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内侧,隐约可见用显微镜才能看清的摩尔斯电码,
那细小的刻痕在暖黄的落地灯光下闪烁,仿佛藏着某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我是苏晴,
您父亲的私人法律顾问。"她的握手带着职业性的力度,指尖微凉,"先看看这个吧。
"激光笔在落地幕布上投出复杂的股权结构图,
"陈氏宗族掌握着云海集团32%的股权,
其中陈三叔名下的'震宇实业'持股15%,而您..."她指尖轻点,
"直接持有65%的绝对控股权。"幕布突然切换成监控画面,十几个分屏里,
庄园外围的摄像头正捕捉着可疑的黑影。苏晴从鳄鱼皮手袋里取出黑色U盘,
与陈默口袋里的如双胞胎:"这是您父亲在南非的加密服务器数据,
包括当年'飓风行动'的全部证据——"她突然凑近,
香水味里混着淡淡火药味,"以及,您母亲去世的真正原因。"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
探照灯光束扫过庄园草坪。林小羽推门而入,换了身黑色紧身作战服,
腰间别着两柄格洛克手枪:"陈三叔的私人飞机刚在滨海机场降落,随行带了二十个保镖。
"她扔给陈默个银色金属盒,"打开看看,你父亲留给你的成年礼物。
"密码锁"咔嗒"弹开的瞬间,冷光从盒内溢出。
陈默瞳孔骤缩——里面是枚镶嵌着蓝宝石的袖扣,底座刻着熟悉的齿轮图案,
正是管家和遗嘱上的标志。苏晴忽然按住他的手,指甲在他手腕内侧轻轻一划,
皮肤下隐约浮现出淡金色的齿轮纹身,与盒底的凹槽完美契合。"这是陈氏继承人的印记。
"苏晴的声音低下来,"二十年前,你父亲假死时,在你体内植入了微型芯片,
里面存着整个家族的核心密码。"她指腹摩挲着自己的翡翠吊坠,"包括,
你母亲当年替他挡下的那颗子弹,弹道轨迹指向..."话未说完,整栋别墅突然陷入黑暗。
林小羽的枪口瞬间对准窗口,夜视镜里,三道黑影正从屋顶滑降。陈默被按在防弹书桌后,
听见子弹击穿玻璃的尖啸,以及苏晴冷静的倒计时:"还有30秒,备用电源启动。
"黑暗中,陈默摸到盒内的袖扣,突然想起父亲遗嘱里的话:"真正的挑战,
从来不是拥有财富。"当灯光重新亮起时,他看见林小羽单膝跪地,
枪口指着个被击倒的黑衣人——那人身侧散落着半张照片,
上面是年轻时的陈默和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背景正是十年前的弄堂口。
"那个人..."陈默喉结滚动,"是我初中同学林小婉?"苏晴捡起照片,
指尖在女孩脸上停顿:"准确说,是陈氏宗族安插在你身边的棋子。"她突然转身,
翡翠吊坠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斑,"而现在,
该是您履行继承人义务的时候了——明天上午,陈氏祠堂的认祖仪式,您必须带着这个。
"她递来的锦盒里,静静躺着半枚青铜虎符,断口处还带着新鲜的金属划痕。
林小羽擦着枪口的硝烟,忽然轻笑:"别担心,我和苏大律师会全程陪同。
"她眼尾的碎钻在血光中闪烁,"不过嘛,祠堂里的规矩...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哦。
"深夜,陈默独自坐在主卧的落地窗前。真皮沙发上,父亲的视频正在循环播放:"小默,
当你看到这段影像时,我可能已经...记住,不要相信任何没有齿轮印记的人,
包括..."画面突然雪花闪烁,最后定格在父亲惊恐的脸,背景里传来熟悉的枪声。
床头柜上,新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段视频。监控画面里,
白天被击倒的黑衣人正在急救室抢救,戴口罩的医生转身时,露出与苏晴同款的翡翠吊坠。
陈默的手指骤然收紧,屏幕上弹出条短信:"明晚十点,翡翠湖凉亭,
有人想和你聊聊你母亲的事——别带保镖。"窗外,翡翠色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像无数只微睁的眼睛。陈默摸着袖扣上的齿轮,突然听见衣柜里传来微弱的响动。
他屏住呼吸,抓起桌上的镇纸,慢慢靠近——柜门"砰"地打开,
穿校服的女孩跌落在地,颈间挂着的,正是他十年前送给林小婉的玻璃弹珠。
"默...默哥哥..."女孩抬起头,左眼角的泪痣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他们说你死了...我找了你十年..."话未说完,她突然剧烈抽搐,
嘴角溢出黑血。陈默慌忙抱住她,发现她后颈处有个微型针孔,
皮肤下隐约可见金属丝线蠕动。"小...婉..."陈默的声音发抖,
怀里的身体渐渐冰冷。女孩手中紧攥着半张纸条,
开后是歪扭的字迹:"祠堂井下...有妈妈的日记..."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
陈默透过窗帘缝隙,看见苏晴的宾利正疾驰出庄园,副驾驶座上,
赫然是本该在急救室的黑衣人。齿轮印记在腕间发烫,陈默突然意识到,
自己卷入的不仅是遗产继承,更是场横跨二十年的血腥博弈。
母亲的死亡、父亲的假死、陈氏宗族的秘密,
这三个截然不同的女人——林小羽的祖母绿耳钉、苏晴的翡翠吊坠、林小婉的玻璃弹珠,
正像三枚棋子,在棋盘上渐渐显露出各自的轨迹。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翡翠琉璃瓦上时,
陈默看着镜中自己换上的定制西装,袖扣的蓝宝石折射出细碎光斑。楼下,
林小羽正在训斥迟到的侍应生,苏晴倚在门框上翻看文件,眼角余光不时扫向他。
而口袋里的纸条,正随着心跳微微发烫。祠堂的钟声在远处敲响,新的博弈,即将开场。
雕花紫檀木门在晨雾中缓缓推开,陈默的皮鞋刚踏上青石板,腰间的青铜虎符突然发烫。
祠堂天井里飘着细雪,百年银杏的枯枝上挂着冰棱,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
三十六根玄武岩柱上刻满陈氏祖训,每道纹路里都嵌着极细的金线,
在他靠近时发出几乎不可闻的蜂鸣。"默少爷,该换礼服了。"林小羽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手中捧着的黑色云锦长袍上绣着暗金色齿轮纹,领口处的祖母绿盘扣与她耳钉一模一样。
她身后跟着四个戴面纱的侍女,每人手中托着不同的礼器:青铜爵、玉圭、檀木盒,
还有——盛着鲜血的羊脂玉碗。雪粒子扑簌簌砸在琉璃瓦上,
苏晴的旗袍下摆被穿堂风掀起一角。她倚在朱漆廊柱旁,腕间翡翠吊坠在雪光中泛着幽蓝,
仿佛凝结着百年的寒气。当目光扫过陈默手腕时,
那抹清冷的眸光突然顿住——就像寒潭里坠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不易察觉的涟漪。
陈默这才注意到她今日换了身藏青色织锦旗袍,暗纹里盘着金线勾勒的螭龙。
高开衩处露出的小腿缠着层层纱布,边缘还渗着暗红血渍,
正是昨夜在码头替他挡子弹时留下的伤。绷带与雪白肌肤形成刺目对比,
像一幅残破的水墨画卷。"祠堂规矩,认祖必须见血。
"苏晴指尖划过檀木盒上凸起的饕餮纹,鎏金兽瞳在烛光下泛着凶光。她忽然抬起头,
睫毛上落着几粒雪,"用陈氏直系血脉点燃长明灯,才能开启族谱密室。"话音未落,
她已抽出袖中匕首,寒光一闪便抵在陈默喉间,"而你,是这世上最后一个陈家骨血。
"廊外风雪骤然大作,吹得廊下灯笼左右摇晃,在两人脸上投下斑驳阴影。
主殿中央的青铜鼎突然发出闷响,鼎内香灰无风自动。陈默抬头,
正对上殿内高悬的"德厚流光"匾额,父亲的巨幅画像挂在神龛旁,
眼神似乎正落在他手中的虎符上。台阶下,身着玄色长袍的老者们按辈分排列,
最前排的中年人太阳穴鼓起,正是监控里陈三叔的贴身保镖。
"时辰到——"司礼官的铜铃响破寂静,陈三叔从偏殿转出,
九蟒纹腰带在腰间绷出冷硬的弧度。他扫过陈默手中的虎符,眼角微不可察地抽搐,
袖口露出的齿轮纹身比管家的更深更暗,像是道永不愈合的伤疤。"侄孙啊,
"陈三叔的声音像浸了冰的铜钱,"你父亲当年背弃宗族,如今你带着半块虎符来认祖,
可知祠堂规矩?"他抬手,身后侍僧推出青铜火盆,"需得在列祖列宗前,
立下血契——永不泄露陈氏核心机密,否则..."他指尖划过火盆,
火星溅在雪地上发出"滋滋"声,"魂归火鼎,永堕阿鼻。"林小羽突然上前,
祖母绿耳钉在火光中流转:"三叔这是要逼宫?按族谱记载,直系继承人认祖无需血契,
只需..."她指尖轻点陈默手腕,齿轮印记在雪光中亮起,"以血脉激活祖鼎即可。
"殿内温度骤降,苏晴的翡翠吊坠突然发出蜂鸣。陈默注意到台阶下的老者们悄悄按上腰间,
衣料摩擦声中混着金属上膛的轻响。他深吸口气,将手掌按在青铜鼎上,
虎符的断口与鼎身凹槽完美契合,齿轮印记突然发出强光,鼎内香灰如活物般翻涌,
渐渐浮现出母亲的字迹:"小默,井下第三块青砖...""砰!
"枪响几乎与鼎身开裂声同时响起。陈默被林小羽扑倒在地,子弹擦着发梢掠过,
在祖鼎上留下焦黑痕迹。苏晴的旗袍下摆突然裂开,露出绑在腿侧的沙漠之鹰,
枪口正对准殿顶横梁——那里倒挂着三个黑衣人,面罩上绣着与林小婉相同的弹珠图案。
"动手!"陈三叔突然暴喝,老者们同时扯开长袍,露出藏在底下的防弹衣。
林小羽的格洛克已经开火,侍女们竟同时甩出袖中软剑,面纱飘落,
露出每人后颈处的齿轮印记。苏晴趁机将陈默推向密道,翡翠吊坠砸在石壁上,
露出刻着齿轮的暗门:"下去找你母亲的日记,我们撑三分钟!"密道内寒气刺骨,
陈默摸着石壁上的齿轮浮雕狂奔,虎符在掌心发烫。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林小羽的咒骂混着刀剑相击声越来越远。拐过第三个弯道时,脚下突然一空,
他坠入漆黑的井中,水流带着腐叶味扑面而来。"哗啦!"井水没过头顶的瞬间,
陈默抓住了生锈的铁链。井底泛着幽蓝荧光,第三块青砖上果然刻着极小的齿轮,
他咬着虎符撬砖,指甲缝里渗出血珠。砖缝中掉出个防水铁盒,打开的瞬间,
母亲的照片飘了出来——背面用红笔写着:"齿轮协会三巨头,
苏晴的父亲是当年背叛者..."上方突然传来脚步声,手电光束扫过水面。
陈默慌忙躲进石缝,却见下来的是个穿白裙的少女,长发垂落水中,
颈间戴着与他同款的蓝宝石袖扣。她转身时,左眼角的泪痣在荧光下格外醒目,不是林小婉,
却有着七分相似的面容。"默哥哥,"少女开口,声音像浸了月光的泉水,
"终于等到你了。"她抬手,掌心躺着半块虎符,
断口处的金属划痕与陈默手中的严丝合缝,"我是林小婉的孪生妹妹,林小婉,或者说,
我们的代号是'弹珠双生'。"水面突然炸开涟漪,苏晴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陈默!
祠堂密道通向旧码头,陈三叔的人正在封锁出口——"话未说完便是枪响,
少女突然抓住陈默的手,袖扣蓝光与他的齿轮印记相呼应,井底石壁轰然打开,
露出藏着游艇的暗港。"他们要的是你体内的芯片。"少女将虎符按在他腕间,
齿轮印记突然化作流光,在两人掌心交织成完整的图腾,"二十年前的车祸,
其实是齿轮协会的清洗行动,你母亲至死都在保护的,是能调动全球陈氏资产的核心密码。
"游艇引擎声在雾中响起,陈默回头,看见祠堂方向腾起浓烟,
林小羽的身影在火光中持枪扫射,祖母绿耳钉碎成两半,鲜血顺着脸颊滴落。
苏晴的宾利冲破围墙驶来,翡翠吊坠不知何时换成了母亲照片上的祖母绿耳钉,后视镜里,
陈三叔的私人直升机正在逼近。"戴上这个。"少女将蓝宝石袖**在他衬衫上,
体温透过金属传来,"齿轮印记的真正作用,是开启分布在全球的三十三个保险库。
而你母亲的日记..."她指腹划过铁盒内侧,那里刻着极小的星图,
"记录着当年齿轮协会背叛者的名单——第一位,就是苏晴的父亲。
"海水突然剧烈颠簸,一枚鱼雷从前方掠过。少女猛地将陈默扑倒在甲板上,
发梢扫过他唇角:"他们不会让你活着离开祠堂。"她眼中倒映着逼近的直升机,
突然轻笑,"不过别担心,我和姐姐从小就被训练成你的影子,哪怕死,
也会为你挡住所有子弹。"陈默看着她颈间晃动的玻璃弹珠,突然想起林小婉临死前的话。
远处,苏晴的车在码头急刹,她扯开旗袍露出里面的战术背心,
翡翠吊坠不知何时变成了通讯器:"快上船!国际刑警的人五分钟后到!
"直升机的探照灯扫过游艇,林小羽的声音突然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少见的焦急:"陈默!
别相信穿白裙的女人,她是..."话未说完便被电流声打断。少女突然按住陈默的肩膀,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嘘——有时候,眼睛看到的背叛,反而是最深的保护。
"游艇冲破雾墙的瞬间,朝阳从海平面升起,将少女的白裙染成血色。
陈默望着她发间的银饰,
突然想起父亲视频里未说完的话:"不要相信任何没有齿轮印记的人,
包括..."包括谁?是苏晴,还是眼前这个自称林小婉妹妹的神秘少女?
腕间的齿轮印记突然发出强光,海平线远处,三艘挂着齿轮标志的快艇正破浪而来。
少女从腰间拔出手枪,枪口却对准自己心口:"默哥哥,记住,当齿轮开始转动,
信任与背叛都是局中的棋子。"她微笑着扣动扳机,血珠溅在陈默袖扣上,
与蓝宝石交相辉映,"去找翡翠湖底的时间胶囊,那里有你父亲留给你的...全部真相。
"快艇的轰鸣声逼近,陈默接住倒下的少女,发现她手中紧攥着半张纸条,
上面是母亲的字迹:"小羽的祖母绿,是当年我送给她母亲的嫁妆。"远处,
苏晴的车已经驶上码头,她扯开领口,露出与少女同款的银饰,以及,
后颈处与陈默相同的齿轮印记。海浪拍打着船身,祠堂的钟声在雾中消散。
陈默摸着胸前的虎符,突然明白,这场关于遗产的博弈,从来不是金钱的争夺,
而是齿轮协会三十年布局的终章。三个女人,三枚信物,正像齿轮的三个齿牙,
在命运的巨轮上,各自承载着不同的秘密与背叛。当第一颗子弹击穿游艇玻璃时,
陈默终于按下了袖扣上的机关。蓝光闪过,海底突然升起巨大的金属门,
门上刻着与他腕间相同的齿轮图腾。而在门后,无数保险箱在幽蓝的海水中闪烁,
像散落的星辰,等待着继承人的到来。第四章齿轮迷局3孤岛秘辛海水倒灌进舱的瞬间,
陈默被吸入金属门后的甬道。螺旋状的阶梯泛着冷光,每级台阶都刻着与他腕间相同的齿轮,
踩上去时会发出齿轮咬合的轻响。身后的金属门在鱼雷爆炸的气浪中轰然闭合,
将追击的快艇声隔绝在另一个世界。"欢迎回家,继承人。"机械女声从穹顶降下,
水晶灯突然亮起,照亮了直径百米的圆形大厅。十二根青铜柱支撑着穹顶,
每根柱子上都镶嵌着不同年代的齿轮,从青铜时代的粗糙纹路到纳米级的精密构件,
记录着陈氏家族五百年的商业版图。中央悬浮着直径三米的全息星图,
三百三十个红点对应着全球保险库的位置,而代表翡翠湖的蓝点正在高频闪烁。
陈默摸着胸前的虎符,发现半块虎符已经在海水浸泡中与袖扣的蓝宝石融为一体,
形成完整的齿轮图腾。"调取1995年档案。"他试着说出父亲视频里的关键词,
星图突然分裂,投影出当年车祸现场的监控画面——母亲将他护在身下,
子弹却从斜后方袭来,开枪者的袖口闪过与苏晴同款的翡翠吊坠。"警告!
检测到未经授权的基因匹配。"机械声骤然尖锐,青铜柱突然翻转,露出内侧的枪管。
陈默慌忙后退,图腾在掌心亮起,所有枪口同时转向穹顶,
射出的激光在星图上拼出一行字:"去翡翠湖前,先见想见你的人。"暗门在左侧无声开启,
陈默走进长廊,两侧玻璃柜里陈列着陈氏历代继承人的信物:曾祖父的怀表、祖父的拐杖剑,
还有母亲当年的翡翠手镯——正是林小羽祖母绿耳钉的配对款式。尽头的房间里,
恒温系统保护着一具水晶棺,里面躺着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后颈处没有齿轮印记。
"这是...我的双胞胎哥哥?"陈默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
水晶棺旁的全息屏自动播放,父亲的影像出现时比遗嘱视频里苍老十岁:"小默,
当你看到这个,说明你已经激活了核心图腾。二十年前那场车祸,
其实是齿轮协会的换子计划,真正的陈氏血脉..."画面突然被雪花覆盖,
最后定格在母亲抱着婴儿的照片,襁褓里的孩子戴着与林小婉妹妹相同的银饰。
通讯器突然震动,林小羽的频道传来杂音,
哥...别信苏晴的...吊坠是假的..."紧接着是苏晴冷静的声音:"陈默,
国际刑警已经控制了祠堂,陈三叔的人正在破译你体内的芯片频率。
翡翠湖的时间胶囊需要双鱼玉佩启动,而玉佩在..."她的声音突然压低,
"在你母亲当年的主治医生那里。"长廊尽头传来齿轮转动声,
穿白大褂的老者推着医疗车出现,口罩遮住半张脸,
胸前的工牌写着"齿轮协会首席基因工程师"。陈默注意到他左手小指缺失,
正是父亲日记里提到的背叛者特征。"少爷,别来无恙。"老者摘下口罩,
露出与管家相同的齿轮纹身,"当年我帮你父亲伪造死亡证明时,
你还在襁褓里抓我的手术刀呢。"他指向水晶棺,"这是您的兄长,
当年为了保护您被送往海外,可惜..."他摇头,
"芯片排异反应让他永远停在了十五岁。"陈默后退半步,
手按在袖扣机关上:"我母亲的日记说苏晴的父亲是背叛者..."老者突然轻笑,
从医疗车取出金属盒:"三十年了,他们还在玩贼喊捉贼的游戏。"盒子里躺着半枚玉佩,
断口处刻着与虎符相同的星图,"真正的背叛者,
是当年提议启动换子计划的三巨头——包括林小羽的父亲,你的岳父大人。
"远处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苏晴的声音从通讯器里炸开:"快离开保险库!
陈三叔的黑客正在破解图腾密码,他们要激活你体内的纳米机器人!"话音未落,
老者突然抽搐倒地,后颈插着枚淬毒飞针,针头刻着弹珠图案。陈默抓起玉佩冲向出口,
穹顶的星图突然全部变红,三百三十个红点同时闪烁。当他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
金属门应声而开,扑面而来的海风带着血腥气——码头早已被黑衣人包围,
领头者正是本该在急救室的陈三叔贴身保镖,他扯下面罩,后颈处的齿轮印记中间,
嵌着与苏晴同款的翡翠碎片。"侄孙,"保镖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交出芯片,
我留你全尸。"他抬手,枪口对准陈默眉心,"你以为林小羽为什么保护你?
她父亲当年亲手策划了你母亲的死亡,现在不过是在重演二十年前的戏码。
"子弹射出的瞬间,陈默被人从侧面扑倒。林小羽的祖母绿耳钉只剩半枚,
伤口处缠着的绷带渗出鲜血:"他们篡改了基因库数据!"她咬牙开枪,
子弹精准击碎对方手腕,"我父亲当年为了保护你母亲,
被齿轮协会打断三根手指——"她伸出左手,无名指与小指处的疤痕触目惊心,
"那枚翡翠吊坠,是他从杀手手中抢下来的最后信物。"苏晴的宾利冲破包围圈,
车顶的重机枪扫射着逼近的快艇:"上船!翡翠湖的坐标已经导入导航系统。
"她扯开领口,露出与陈默相同的齿轮印记,只是颜色略浅,
"二十年前我父亲替你父亲挡了三枪,临终前让我发誓保护你,哪怕..."她顿了顿,
"哪怕要假装背叛。"游艇在巨浪中颠簸,陈默看着手中的双鱼玉佩,
突然想起林小婉妹妹临终前的话。当船驶过翡翠湖湖心时,腕间图腾与玉佩产生共鸣,
湖底升起巨大的青铜祭坛,坛中央的凹槽正好容纳虎符与玉佩的结合体。"默哥哥,
"熟悉的声音从水下传来,穿白裙的少女影像在湖面浮现,"这是父亲留给你的最后考验。
"她的指尖划过祭坛,露出十二道齿轮锁,"每道锁对应一位齿轮协会成员的基因密码,
而开启的钥匙,藏在你最信任的人身上。"林小羽突然握住陈默的手,
将他的指尖按在第一道锁上:"用我的血。"她的掌心渗出鲜血,与齿轮印记融合,
锁孔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当年你母亲救过我母亲的命,这份恩情,我用一辈子来还。
"苏晴凝视着第二道锁,突然解开旗袍领口,
露出锁骨下方的齿痕状胎记:"这是你父亲当年为了保护我留下的印记。
"她的血滴在锁上,齿轮开始转动,"他说过,陈氏继承人的信任,比任何密码都坚固。
"最后一道锁亮起时,湖面突然平静。陈默看着两位浑身浴血的女子,
想起父亲视频里未说完的话。当他将自己的血滴在锁孔时,三道齿轮印记突然在祭坛上重合,
形成完整的陈氏图腾。祭坛中央升起水晶瓶,里面封存着卷羊皮纸和枚银色钥匙。
羊皮纸上是母亲的字迹,详细记录了齿轮协会的核心秘密——而那把钥匙,
正是开启他体内芯片的唯一密钥。远处,陈三叔的直升机再次逼近,
探照灯照亮了祭坛上的三人。林小羽突然轻笑,将陈默推向游艇:"去完成你父亲的遗愿吧,
我们...会挡住所有齿轮的碾压。"她与苏晴背靠背站立,枪口对准逐渐合围的敌人,
祖母绿与翡翠的光芒交相辉映,像两簇永不熄灭的火焰。陈默握着钥匙的手在发抖,
身后传来子弹击中船体的闷响。当他最后一次回头时,
看见林小羽向他比出小时候的手势——拇指与食指相扣成齿轮状,
那是他们约定的"安全"信号。而苏晴,则将翡翠吊坠按在胸口,
唇语无声却清晰:"活下去,找到真相。"游艇冲破湖面的瞬间,朝阳穿透云层,
将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陈默低头看着手中的羊皮纸,
视线定格在最后一行字:"当齿轮停止转动时,真正的继承人,将拥有重塑世界的力量。
"而此刻,他终于明白,这场关于遗产的争夺,从来不是终点,
而是另一场更宏大博弈的起点。三个女人,三段不同的羁绊,正像齿轮的三个支点,
支撑着他在权力与阴谋的漩涡中站稳脚跟。腕间的图腾突然发出温暖的光,
与胸口的钥匙产生共鸣。前方,翡翠湖的尽头浮现出座孤岛,
岛上的灯塔闪烁着与齿轮相同的频率。陈默深吸口气,将钥匙插入游艇的启动装置,
引擎声轰鸣着划破天际,载着他驶向未知的明天——那里有更危险的挑战,
更复杂的谜题,还有,属于他的亿万人生。第五章孤岛秘辛游艇引擎的轰鸣在山谷间回荡,
孤岛灯塔的光束每七秒划过一次,恰好与陈默腕间图腾的心跳频率吻合。
码头由整块玄武岩凿成,
青苔覆盖的石阶上刻着逆时针旋转的齿轮——这是陈氏密语中"绝对安全"的标志。
"吱呀——"推开门的瞬间,檀香混着海盐气息扑面而来。
圆形大厅中央悬浮着十二座齿轮钟,
场改变命运的车祸......最顶端的金色齿轮停在2025年6月9日,
正是陈默的25岁生日。"恭候您二十年了,小默少爷。
"拄着拐杖的老妇人从阴影中走出,银白卷发间别着与母亲翡翠手镯同款的碎钻。
她掀开袖口,三道齿轮纹身呈品字形排列——这是齿轮协会三巨头的专属印记。"王姨?
"陈默认出她是童年记忆里总在厨房烤曲奇的保姆,
"您当年不是......""假死可比您父亲专业多了。"老妇人取下假牙,
露出舌根处的微型芯片,"1995年那场车祸后,我奉命守护这座孤岛,
也是你父亲口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指向墙上的星图,
33个红点正对应着陈默在保险库看到的全球据点。通讯器突然发出蜂鸣,
..祭坛...沉了...苏晴她......"电流声中夹杂着海水倒灌的轰鸣,
陈默的指尖几乎要捏碎通讯器。王姨却按住他的肩膀,
浑浊的眼睛映着齿轮钟的反光:"她们比你想象中顽强,别忘了,
林小羽的枪法是海豹突击队教官亲授,苏晴的黑客技术能黑进五角大楼系统。
"大厅地面突然裂开,升降台带着咸湿的海风升起。陈默随王姨进入地下实验室,
玻璃管道里流动着淡金色液体,悬浮着数百个与他腕间相同的齿轮图腾。最深处的培养舱里,
躺着位戴着眼罩的少女,银色长发间编着与林小婉相同的弹珠发饰。
"这是'镜像计划'的唯一幸存者。"王姨的拐杖轻点培养舱,
"二十年前齿轮协会试图复制陈氏基因,却意外创造出完美适配图腾的载体。
"她取下少女的眼罩,左眼瞳孔竟是齿轮状的金色纹路,"她叫叶冰,
从出生就被植入纳米机器人,能同步读取你体内芯片的所有数据。"培养舱突然发出警报,
叶冰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玻璃,留下齿轮状的水雾痕迹。陈默的袖扣突然发烫,
脑海中闪过零碎画面:林小羽在爆炸中抱着苏晴跃入海中,
苏晴的翡翠吊坠在下沉时发出求救信号,而更深处的海底,沉睡着与保险库同款的金属巨门。
"该唤醒她了。"王姨将双鱼玉佩按在培养舱开关上,齿轮图腾在玻璃表面蔓延,
"她的纳米机器人能破解你父亲留下的时间胶囊,
不过......"她突然咳嗽着扶住拐杖,鲜血滴在齿轮地砖上,
"齿轮协会的纳米虫群已经追踪到孤岛,我们剩下的时间,只有四十七分钟。
"实验室顶部传来金属摩擦声,数十道激光束从天而降,在地面投射出倒计时。
叶冰的睫毛颤动着睁开眼,
金色瞳孔映出陈默的倒影:"默...哥哥..."她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转动,
"妈妈在时间胶囊里留了东西,需要用你的血和......"她突然看向王姨,
齿轮瞳孔剧烈收缩,"小心!她后颈的纹身是假的!"陈默本能地推开王姨,
激光束擦着发梢掠过,在墙上烧出焦黑痕迹。老妇人的银发突然脱落,露出底下的机械头骨,
嘴角扯出冰冷的微笑:"不愧是陈氏继承人,警惕性不错。"金属手掌掐住陈默的脖子,
齿轮转动声从胸腔传来,"我是齿轮协会第二代仿生管家,当年被你父亲摧毁的初代管家,
正是我的'母亲'。"叶冰突然从培养舱跃出,银色长发化作无数金属丝,
缠住仿生管家的关节。她的指尖弹出微型齿轮刀片,在陈默震惊的目光中划破自己手腕,
金色血液滴在图腾上,实验室地面浮现出全息地图——翡翠湖底的金属门后,
竟藏着直通孤岛的密道,而地图右下角的红点,正是正在下沉的林小羽和苏晴。"快走!
"叶冰扯着陈默冲向密道,齿轮状瞳孔映着逼近的纳米虫群,"王姨是真的,
刚才的仿生管家是协会最新的拟态机器人!"她的金属丝在石壁上切割出通道,
海风突然灌进来,带着熟悉的玫瑰香水味——那是林小羽常用的古龙水。
密道尽头是潮湿的岩洞,两道身影倚在礁石上,林小羽的作战服被撕成碎片,
苏晴的旗袍浸满海水,两人背靠背坐着,正在用匕首切割缠在腿上的纳米虫。陈默冲过去时,
发现林小羽后颈的齿轮印记正在褪色,而苏晴的翡翠吊坠不知何时换成了叶冰的弹珠发饰。
"笨蛋......"林小羽扯出他口袋里的钥匙,直接按在苏晴心口,"再晚三分钟,
纳米虫就该啃食她的心脏了。"她的指尖划过苏晴锁骨的齿痕,突然轻笑,
"原来你父亲当年咬得这么用力,难怪苏大律师总说自己有'被虐倾向'。
"苏晴呛着海水瞪她一眼,却在看见叶冰时瞳孔骤缩:"镜像计划的实验体?
你父亲居然真的成功了......"她扯下弹珠发饰扔给叶冰,
发间露出与叶冰相同的齿轮状发卡,"带着陈默去时间胶囊,这里由我们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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