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小小商”带着书名为《他予我暖,亦予我刃》的宫斗宅斗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他说,“我会让你看到真相。”我回头看着他,夕阳照在他脸上,一片金黄。这张脸,我看了十年,却始终看不透。“好。”我轻声应……
《他予我暖,亦予我刃》 他予我暖,亦予我刃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跪献虎符,换东宫伴读,他暖我冻僵的手,却在月夜将剑刺入我肩头。
1寒夜跪封我直直地跪在御书房外,那青砖透着彻骨的寒气,顺着我单薄的衣裳,
一点点往骨头缝里钻。父亲已然没了气息,可他的手还死死攥着那虎符。
“陛下……”我用力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才稳住颤抖的声音,“家父已逝,虎符在此。
”铜门“吱呀”一声,裂开一条细缝。内侍捧着圣旨出来时,暮色里,
那金线绣的龙纹泛着冷冷的光。“沈氏之女沈清晏听封,即日起入东宫伴读。
”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伴读?既不是奴婢,也不是粗使丫头,竟是伴读?
身后响起脚步声,玄色锦靴踩过落雪,发出“咯吱”声,少年太子萧景琰站到了我面前。
他比我高出大半个头,眉眼间已显露出几分锋芒。他的目光扫过我满是血污的脸,
还有冻得发紫的手指,突然蹲了下来。“你叫沈清晏?”他问道我没吭声,
只是直直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玉佩。“孤在问你话。”他声音放轻了些。“……是。
”我终于开了口,嗓音沙哑得厉害。他伸出手,掌心托着一块温润的玉牌,“以后孤护着你。
”我一下子愣住了。他直接拉住我的手,指尖滚烫,“走吧。”我被他拽着往前走,
御书房外的风雪呼呼地卷过来,打在脸上生疼。可他的手一直没松开,
还悄悄把我的手指藏进了他的袖口。偏殿里,烛火轻轻摇曳。我坐在案前,握着笔,
那笔杆沉得好似一块生铁。“横要写平,竖要写直。”萧景琰站在我身后,
一只手搭在我腕上,“写字就跟做人一样,歪不得。”我低下头,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
鼻尖忽地飘来一丝淡淡的药香。“你受伤了?”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袖子,
“无妨。”我盯着那空荡荡的袖口,想起刚才他握我手时,袖中好像藏着什么。
此刻烛光映在他脸上,轮廓清晰,可眼神却有些躲闪。“殿下为何对我这么好?
”我试探着问。他顿了顿,随后笑了,“因为你爹救过我。
”我心里压根不信——救过太子的人多了去了,哪能轮到我这个寒门孤女?
“那你日后还会一直护着我吗?”我又问。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会。
”窗外北风呼呼地刮着,偏殿里却暖得让人直犯困。**在案几上,眼皮越来越沉。
“困了就睡。”他给我盖上披风,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我闭上眼,
听见他起身离开的脚步声,还有衣袖摩擦的细微声响,那声音,就像从伤口上撕下纱布一般。
夜深人静,我睁开了眼。殿里只剩下一盏孤灯,照着桌上还未干的墨迹。我摸了摸手腕,
那里还留着他手掌的温度。门外传来低语声。“她已经进宫了。”“虎符是真的,
身份也查过,没问题。”“那孩子命硬得很,十年前那一箭都没能要她的命。
”我猛地坐了起来——是谁?谁十年前差点杀了我?我轻手轻脚走到门前,屏住呼吸,
贴在门缝边听着。两个黑影站在廊下,压低了声音交谈。“谢丞相那边怎么说?
”“他说只要她活着,就不算大错。”“但太子对她……”“那就让她消失。
”我只觉得浑身血液瞬间冰凉。“明日午时,东宫偏院,动手。”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却还呆立在原地,心脏跳得像擂鼓一样。原来……我不是因为父亲的恩情才被送进宫的,
我是被送来送死的。第二日正午,我被带到了偏院。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院子里却空无一人。我慢慢地走进去,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好似有人在耳边轻声低语。
突然,背后传来脚步声。我转过身,只见萧景琰站在门口,脸色煞白。“你怎么来了?
”我问。他没回答,只是慢慢朝我走来,手里握着一把剑。“殿下?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抬眸看我,那眼神陌生得让我心里直发慌。“对不起。
”他低声说道。剑光一闪。我本能地往旁边一闪,剑锋擦过肩膀,疼得**辣的。“为什么?
”我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渗了出来。他没回应,又挥剑向我砍来。我跌倒在地上,
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心里满是疑问——那个说要护我一生的人呢?
那个深夜为我取暖、教我写字的人呢?为什么现在要杀我?“你到底是谁?”我嘶声喊道。
他终于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你不是该死的人……但我不能违抗命令。
”“谁的命令?!”我愤怒地吼道。他沉默了许久,最后吐出三个字:“皇帝。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怎么可能?皇帝明明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可他的话就像一盆冰水,
把我彻底浇醒。如果连萧景琰都背叛了我,那这东宫,还有谁能让我信任?我踉跄着往后退,
背抵着墙,冷汗湿透了衣襟。“你要么逃,要么死。”他低声说,“选择权在你。
”我盯着他,突然笑了,笑自己天真,笑自己居然真的相信过那些承诺。“你说错了。
”我一字一顿地说,“不是选择权在我,是你已经输了。”他皱起了眉头。我猛地一跃而起,
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剑,趁着他发愣的功夫,翻身跃过了院墙。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可我已经冲进了林荫深处。风声在耳边呼啸,我一边跑一边回头——萧景琰没有追来。
他只是站在原地,望着我离去的方向,像一尊一动不动的雕像。我一路疯狂地跑着,
直到精疲力竭,倒在了一处废弃的小亭里。月光洒在石阶上,一片银白。**在柱子上,
大口喘着粗气,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刚才的画面。萧景琰为什么要杀我?皇帝为何下令除掉我?
而最让我想不通的是——十年前,真的有人想杀我吗?可那时我才八岁啊。我闭上眼,
父亲临终前的模样浮现在眼前。他紧紧攥着虎符,嘴角带着血迹,眼里却带着笑意。
“活下去。”他说。可要是活下去的代价,
是被人一次次设计杀害……那我宁愿从未在这世上活过。月光幽幽洒落,
像一盆凉透的水倾在石阶上。我倚着亭柱,寒意顺着脊背一点点往上蔓延,可这凉意,
远不及心头那道如剑割般的伤痛刺骨。萧景琰没追来。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中已没了泪意。父亲临死前紧紧攥着虎符,艰难吐出“活下去”三个字,
我便咬着牙活了下来。要是这宫里到处暗藏刀锋,哼,我也绝不惧,大不了拔剑迎敌!
拖着受伤的身子,我一路小心翼翼地潜回东宫偏院,躲进了柴房。夜里,
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太监送来药,把药瓶递给我后,就匆匆走了。我盯着那药瓶,
心里莫名涌上一股暖意——看来,他到底还是没把我完全舍弃。几天后,
我被安排去书房陪读,就好像之前的事从未发生过。只是我和他之间,
已然隔了一道无形的墙。又过了几年,我十二岁。那年冬天,冷得出奇,
烧着炭火都驱不散寒意。也不知咋的,我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昏沉沉地倒在床上。
意识迷糊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急促地走来走去。“她咋样了?”是萧景琰的声音。
“殿下……”侍女压低声音回话,“太医说沈姑娘烧一直不退,得用冰敷降温,
可内务府那边不肯送冰进来。”“为啥?”“说是……谢太子妃吩咐的。
”后面他们说啥我听不太清了,只记得一阵剧烈咳嗽后,屋里一下子安静了。等我再醒来,
额头搭着一块温热的帕子,身边坐着个须发全白的老太医。“你醒啦。”老太医笑眯眯的,
一脸慈祥,“多亏太子殿下亲自出宫把我请回来。”我一愣:“他出宫了?”“嗯,
翻墙出去的,差点被巡逻的禁军逮住。陛下知道后大发雷霆,罚了他二十杖。
”我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那晚,我挣扎着起身,慢慢走到书房外,
远远瞧见他趴在书案上,背上的血痕还清晰可见。他感觉到我来了,抬起头,
脸色煞白却还勉强挤出一丝笑。“你醒了。”他说。我没吭声,默默走过去,蹲下身子,
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他指尖微微一颤,但没躲开。我低声问:“为啥要这么做?
”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得就像雪花落在手心。“你说过,要活下去。”那一刻,我鼻子一酸,
差点哭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只是点点头,轻声说:“那你也要好好活着。”从那以后,
我和他之间那道无形的墙,好像裂开了一条缝。到了十五岁那年,我迎来了及笄礼。按规矩,
伴读虽不算宫中贵女,但因为我身份特殊,皇帝特准我在东宫设宴,也算是对我父亲的敬重。
可谢婉宁却趁机使坏,我行礼时,她故意打翻茶盏,滚烫的茶水溅到我手背上,
疼得我眉头紧皱。满堂宾客一阵喧哗。2虎符之谜我强忍着疼痛抬头,
只见谢婉宁一脸假装不小心的样子,嘴角却隐隐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哎呀,真不好意思。
”她语调轻柔,“沈姑娘别见怪,我就是一时手滑。”我冷冷地盯着她,刚要开口,
身后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你的手,倒是挺‘灵活’啊。”萧景琰慢慢走来,
手里握着一只青瓷茶盏。他站在谢婉宁面前,目光锐利得像刀子。“刚才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沈清晏是沈长风之女,本太子的伴读,
岂容你这般羞辱?”谢婉宁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强装着笑容:“殿下言重了,
我只是……”“不用解释。”他抬手把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碎瓷片四处飞溅,
吓得众人纷纷往后退。“今天是她的及笄礼。”他扫视一圈众人,语气坚定,
“谁要是再敢对她无礼,就是不给本太子面子。”他这话一出口,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谢婉宁咬着嘴唇,低下头,收敛衣袖,退到一旁。我望着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啥滋味都有。他曾经举剑指向我,如今又在众人面前护着我。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就在这时,我不经意间瞥见她袖口有一抹暗金色的纹路——那是丞相府的徽记。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她早就不只是个太子妃这么简单了。宴会散了后,
我独自坐在廊下,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儿。忽然,脚步声由远及近,那熟悉的气息渐渐靠近。
“你在想啥呢?”萧景琰在我旁边坐下。我侧过头看他,
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真信我是该活下来的那个人吗?”他沉默了片刻,
缓缓点了点头:“我信。”我看着他,突然笑了:“可我不信你。”他愣住了,
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你总是在关键时刻救我,却又在最危险的时候推开我。
你是太子,有太多我无法知晓的秘密。而我……不过是个被送来送死的人。”说完,
我站起来准备走。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不大,却带着几分恳求。“给我点时间。
”他说,“我会让你看到真相。”我回头看着他,夕阳照在他脸上,一片金黄。这张脸,
我看了十年,却始终看不透。“好。”我轻声应道,“但我不会等太久。”转身离开时,
我听见他小声说了句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但我能感觉得到,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场。
而我,也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弄的棋子了。我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夕阳已经落到东宫屋脊下面去了。余晖洒下来,把廊下青砖染成一片金红。风呼呼地吹,
吹得我的衣角乱晃。我步子迈得不快,每一脚都稳稳踏在石板上。自那日及笄礼过后,
谢婉宁没再正面对付我。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就是在等个更好的机会。果不其然,
才过半个月,我就被从书房调走,打发到浣衣局去了。说是“调任”,说白了就是流放。
我站在浣衣局门口,瞅着那扇破破烂烂的木门,心里清楚,
谢婉宁这是想切断我和萧景琰的联系。她就盼着我在这宫里销声匿迹,再没人搭理我。
我低着头走进门,一股水汽扑面而来,里面混杂着皂角味儿和发霉的湿气。
洗衣的大锅里热气直冒,那些女人都低着头,机械地搓着衣服。我换上粗布衣服,
开始干最底层的活儿。没人留意我,也没人多问一句。但我可不会就这么哑巴似的忍下去。
我到浣衣局第一天就发觉,这儿可不只是洗衣服的地儿。有些衣服压根不该出现在这儿,
可它就来了。就比如说一件绣着丞相府标志的深蓝锦袍,上面还沾着血呢。趁着夜里,
我翻找了一番,总算在一堆等着洗的衣服里,找到一封藏在夹层的密信。信纸都发黄了,
上面的墨迹也干了,内容不多,可让人看了直冒冷汗:“北狄使者已于五日前进京,
约定三日后城南客栈交接。”我的心“咯噔”一下。北狄?这信咋会在太子府呢?
我小心翼翼把信折好,藏到袖子里。我晓得,自己碰到不该碰的事儿了。深夜,
我借着月光偷偷溜出浣衣局,直奔书房。那儿有我想要的答案。
东宫的每条暗道、每扇侧门我都熟得很。小时候,萧景琰带我走过好多回。如今,
这些记忆成了我唯一的依仗。我轻轻推开书房的门,烛火微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墨香。
我在书架上翻找旧卷宗,想找些字迹差不多的文书对比一下。我刚翻开一本奏折,
身后就传来脚步声。我猛地转过头,瞧见萧景琰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玄色长袍,
腰间玉带在烛光下闪闪发亮。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很。我的心跳得像敲鼓,
手不自觉地按住藏信的袖子。他慢慢走过来,一步一步靠近我,直到站在我跟前。
“你到底是谁?”他低声问,声音好像从老远的地方传过来。我没吭声。他突然伸手,
扯开我的衣领。我没防备,只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
胸前绑着的束胸布条露在了昏黄的烛光下。他呆住了。我咬着牙,眼里闪过一丝倔强。
他盯着我看了老半天,突然笑了。“原来……是你。”我的心猛地一颤。他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又沙哑:“十年前,我替你挡的那一箭,箭尾上刻着‘沈’字。那时你穿着男装,
我以为你是沈将军的儿子。”我愣住了。“我一直没跟你说,是不想让你知道,
我早认出你了。”他顿了顿,“可我没想到,你连自己身份都能藏这么深。”我嗓子发紧,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啥?”他问,“为啥要瞒着?”我闭上眼,轻声说:“因为活下去,
有时候比活得真实更要紧。”话刚说完,门外传来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声。是谢婉宁。
她推门进来,目光落在我们身上,眼里闪过一丝又惊又怒的神情。“殿下,这么晚了,
您还在这儿干啥呢?”她语气轻柔,可带着刺儿。萧景琰没理她,转头看着我,
眼里满是坚定。“她是孤的人。”他说。谢婉宁脸色变了。“殿下这话啥意思?”“啥意思?
”他冷笑一声,抬手抓起案边的墨汁,直接泼到谢婉宁的衣襟上。墨汁溅在她雪白的裙子上,
像朵绽开的黑花。“她是孤的画中人。”他一字一顿地说,“轮不到旁人说三道四。
”谢婉宁瞪大眼,嘴唇直哆嗦,就是说不出话来。我站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一刻,
我明白,我和他的关系回不到从前了。他不再是那个只知道护着我的少年太子,
我也不是躲在他翅膀下的小伴读了。我们之间,情谊不再单纯。谢婉宁一甩袖子走了,
临走前狠狠瞪了我一眼。等她走了,屋里就剩我和萧景琰。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密信,
突然想起啥。“那支箭,”我小声问,“还在你那儿不?”他点点头。我展开密信,
凑到烛火旁,仔细看那行字的最后一笔。果然,在墨迹边上,
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道极细的金色痕迹。那是种特殊的药粉,用来掩盖秘密的。
我抬头看着他:“你背上的伤疤,是不是也有一样的痕迹?”他愣了一下,接着解开衣襟,
露出肩胛骨下面的一道旧疤。我凑过去一瞧,果然,伤疤周围有一圈淡淡的金色印记,
几乎看不出来。我的心跳加速。“这不是普通的箭。”我说,“它是北狄特制的毒箭。
”他皱起眉头:“你是说……当年刺杀沈将军的刺客,可能是北狄的?”我点点头,
手指微微发抖。“而这封密信,说明他们已经混进京城了。”他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握住我的手。“清晏,”他声音低沉,“这事,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我抬头看着他,
眼里全是严肃。“可要是不说出来,下一个遭殃的,说不定就是你。
”他苦笑着说:“我已经是太子了,没防备的话,死得更快。”我握紧拳头,
指甲都掐进掌心了。“那你打算咋办?”他没马上回答,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
“我会查清楚的。”他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人好陌生。
这个人,真的是我认识的萧景琰吗?还是说,打一开始,我就没真正了解过他?
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桌上的密信沙沙响。我伸手按住纸张,指尖无意间划过那行字。
“城南客栈……”我小声念叨着。突然,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我猛地抬起头,
只见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过来。3刺客之影“殿下,不好啦!城南客栈那边,
有人发现北狄细作的踪迹了!”小太监一路狂奔而来,到了门口扑通一声跪下,
脑袋重重磕在门槛上,声音抖得厉害:“殿下,城南客栈……有人瞅见北狄细作的影子啦!
”我心里“咯噔”一下,指尖瞬间没了温度。萧景琰站在窗边,背挺得直直的。他没回头,
慢悠悠地说:“晓得了。”那声音稳得很,好像早料到会有这事儿。我盯着他的背影,
嗓子眼儿像被什么堵住,想问他到底知道多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谢婉宁那眼神,满是不甘心,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你打算咋整?”我压着嗓子问。
他这才转过身,目光在我脸上停住,像是要把我看穿:“现在还不是时候。
”“要是他们真混进来了咋办?你不查,他们不得更嚣张啊。”“我晓得。”他轻声应着,
“但我不能轻举妄动。”我皱起眉头:“啥意思?”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笑得有点苦:“你以为,我就只是个太子?”我没吭声。他知道我在琢磨啥,
也知道我在怀疑啥。可他不说,我也没法逼他。门外脚步声渐渐远了,小太监被侍卫带走,
屋里就剩我俩。风从窗口灌进来,带着夜里露水的凉气。我低头看手里的密信,纸都发黄了,
字迹也有点模糊,但“三日后城南客栈交接”几个字,清清楚楚。“你打算怎么做?
”我又问了一遍。他终于开了口:“等祭天大典之后。
”我一下愣住:“为啥非得等祭天大典?”他没回答,伸手把密信从我手里抽走,
小说《他予我暖,亦予我刃》 他予我暖,亦予我刃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