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江南逃》挺不错的,这种古代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江南逃》简介:惹得众人连连询问。她蹙着眉道:“我只是觉得自己福薄,嫁进府里五天了,表哥却没来看过我。”孟夫人最先跳出来:“什么,你们竟……
《江南逃》 江南逃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最爱孟尽流那年,我摈弃向往的自由,自愿走进红墙碧瓦。最恨孟尽流的那年,我提了和离,
潇洒离去。我有钱有颜有女宝。左不过被狗啃了几年。1.我的相公江安失踪第三日,
家中忽然来了一群人。彼时我正在做饭,因为忧心江安,连灰烬烧到了皮肤也未察觉。
直到一声小厮的吆喝声响起:“孟国公夫人到。”我抬起头,便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
她满头珠翠,身边围着一大群婆子丫鬟。她眯着眼打量了家中,眼里的不屑毫不掩藏。
“真是苦了流儿了,这三年竟然住在这等狭促腌臜之地。”未等我询问,也未等我示意,
便直接坐上了堂屋的主座。她身旁一个仆妇,一把我推上前。“江氏,这是孟国公夫人,
也是孟世子的母亲。”我一愣,问道:“孟世子是?”孟夫人抬抬眼,
眼里止不住的傲慢:“就是你那捡来的相公江安,他原名孟尽流,是孟国公府唯一的世子爷。
”我这才恍然大悟。四年前,我游历至三里村,见此处民风淳朴,风景优美,便在此处安家。
某天早晨,却在院落门前捡到一个受伤的男子。男子受伤严重,记忆全无。我见他貌美,
心生喜爱,便留他在家中养伤。我给他取名江安,希望他平安顺遂。养伤的日子里,
我们互生情愫,他伤好后,我们互定终身。成婚三载,我俩相敬如宾,恩爱有加,
并育有一女江绥安。直到三日前,江安忽然失踪。我找了他几天几夜,夜不能眠,食不下咽。
没想到他居然是鼎鼎大名的孟国公府世子爷。我瞄了瞄上方端坐的妇人,施施然一礼,
道:“既是江安的母亲,那便是婆母大人了。儿媳见过婆母大人。
”孟国公夫人却忽然伸手制止:“什么江安,你这乡野村妇懂不懂规矩,他叫孟尽流。
你也真是大胆,竟敢让我儿随了你这低贱村妇的姓。”“你也别叫我婆母,
可别坏了老身清誉。”我皱了皱眉,这孟国公夫人看似端庄,出言却粗俗不堪。
既如此我也没必要过分恭敬了。我坐下捧起一杯茶,一饮而尽。“所以孟国公夫人此番何为?
”“你虽出身低贱,但好歹照顾了我儿三年,尽流有情有义,
我孟国公府也并非忘恩负义之流,特意准许你入我府院,为通房,侍奉我儿。”说完,
她洋洋得意地瞟了我一眼,似乎在等着我受宠若惊地谢恩。胸中似有火海在烧,烧了片刻,
最后又化作轻蔑之笑。“孟国公夫人,我要见孟尽流,我要听听他的说辞。
”孟夫人愈发不满,眼角眉梢都是嫌弃:“果然是乡野村妇,丝毫没有礼仪教养。
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内宅之事都是当家主母说了算,我这样安排,流儿不会有异议。
”2.我正欲辩驳,房内忽然传来一阵啼哭声。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从房里跌跌撞撞地走出。是我的绥安。我怀胎十月,
难产生下来的女儿。绥安刚睡醒,揉了揉睡意蒙胧的眼睛“娘亲娘亲,爹爹回来了吗?
”我满腔怒火,瞬间化为柔情。我急忙上前将她抱在怀中轻哄:“绥安怎么醒了,
爹爹马上就回来了。”小丫头这才破涕一笑。随后,她盯着满屋的陌生人,
有些拘谨地拉着我的衣袖。“娘亲,家中怎么来了这么多客人?”我正欲解释,
忽然响起拍桌子的声音。“江氏,你竟然有孩子了?”我深吸一口气,笑盈盈地看着绥安。
“绥安,这是你祖母,快去拜见祖母。”绥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她想起与交好的潇潇,
潇潇也有祖母,时常将她抱在怀中疼爱。她很是羡慕。绥安只有三岁,但耳聪目明,
她扬起甜甜的笑容,掏出怀里的糖,跌跌撞撞地走向孟国公夫人。“祖母,我是绥安。
请祖母吃糖。”只是女儿的糖,还没有放下,却被孟国公夫人身边的侍女一把推开。
“哪来的小妮子?拿着什么脏东西竟敢往夫人面前放。”绥安小小一人儿,
哪能受得住大人一推?我快速上前接住她,好在她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又检查了她全身,
确认她没有受伤。但小丫头受了不小的惊吓,泪眼蒙眬地望着我。我怒火中烧,
上前直接给了那两侍女两巴掌。这一幕打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孟国公夫人,她靠着椅子,掏出手帕捂着鼻口,
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反了反了,好你个江氏,竟敢打我身边的人,
我看你这通房也不用当了,当个烧火丫头罢了。你这女儿我看也未必是尽流的种,到京后,
立即做一场滴血验亲,验明正身。”我怒极反笑,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滴血验亲这样毫无根据的东西,连我那蠢笨的庶母也是不相信的。我指着门口,
示意她们滚出去。3.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江安,不,孟尽流回来了。
他早已褪去那一身粗布麻服,满身绫罗绸缎。孟国公夫人猛地站起,拉住孟尽流开始诉苦。
“流儿,你在外面找了些什么乡野村妇,她竟敢与我叫板,还打了我身边的人。
”孟尽流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江窈,母亲说得是真的吗?”这话令我十分不喜,
但还是耐住性子解释道:“孟国公夫人说,让我做你的通房,还说绥安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要滴血验亲。”孟尽流听完立刻黑了脸。“母亲此话太过无礼,有失家门风范,
难怪江窈会出言反击。”我欣慰地点点头,果真没有看错他。“流儿,你糊涂啊,
你尚未娶妻,便有了私生女,要是传出去,京城的大家闺秀谁敢嫁你?恐怕到时候,
那恶名在外的太傅嫡女江以桃都不敢嫁你。”孟尽流看了一眼我和女儿,
又将女儿抱在怀中安抚一番。最后似乎下定决心,道:“母亲,三年前我身负重伤,
是江窈救我一命,并悉心照顾。我与她情投意合,此生绝不负她。我要娶江氏为妻。
”此话一出,孟国公夫人那仅剩的贵妇席面也瞬间倒塌。她起身咆哮道:“孟尽流,
你失踪三年,我日日夜夜为你担惊受怕,吃斋念佛,你当真要为了江氏忤逆我?
”孟尽流忽然跪下,朝孟国公夫人重重磕头:“孩儿心悦江氏,此生只以她为妻。
”孟国公夫人气极,拿起茶杯,狠狠地朝着孟尽流掷过去。他躲避不及,被砸中的瞬间,
额头起了鹅蛋大一个包。我心疼不已,将他扶着坐下。我深呼一口气。
我起身朝着孟国公夫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官礼。“太傅府嫡女江以桃,拜见孟国公夫人。
”全场鸦雀无声,很久后,孟国公夫人起身将我里里外外看了几遍。4.我是江以桃,
太傅江申是我的父亲。我的祖父贺振是江南最富有的皇商,母亲是他最爱的女儿。
与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是当今圣上的宠妃。我是京城人人羡慕的贵女。京中人人艳羡我的身世,
却不知心中所苦。十岁那年,母亲早逝,不过半年,父亲准备续弦,
他看上了将军府的小女儿刘氏。双方聘礼商议完毕,我却哭闹着,硬生生搅黄了他的婚事。
“母亲尸骨未寒,父亲就急着续弦,难道不怕天下人戳你脊梁骨,说你是薄情寡义之人吗?
”文人墨客自诩清流,最重名声。父亲娶妻一事终是作罢。三年后,他再度向将军府提亲,
这次我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刘氏精于谋算,她在人前演得一出慈母形象,
背后却对我和姐姐不闻不问。缺衣短食是常有的事。我和姐姐到了年纪,却不请先生教习。
起初父亲还有几分慈爱,为我和姐姐与刘氏辩上一辩。直到刘氏为他诞下一子,
父亲全部的爱都给了那个弟弟。此后他们才是真正一家人。及笄那年姐姐入宫为妃,
外祖父也从江南赶来,到京中小住,那时我的日子才好了起来。十六岁那年,
外祖父为我议亲:许的是孟国公府的世子孟尽流。刘氏红了眼,
天天向父亲嚷嚷着:我配不上孟尽流,要让她的亲生女儿取而代之。
也是那时京城关于我的流言四起:大多是说我不敬父母,虐待弟妹,苛责下人。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孟国公府中,听说他们差点退婚。我撇了撇嘴,
这孟国公府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偏听偏信,竟然相信区区流言,而不加以查证。
为了让我心宽,外祖父家的表哥带着我去江南游了一遭。整个江南如同一幅水墨:烟雨朦胧,
翠柳摇曳,舞娘柔美,哪样都比京城自由。是以我请求祖父帮我退了这桩婚事。天地之大,
女子何必嫁人?自由自在,看尽山川流岚也很好。直到遇见孟尽流,他改变了我的看法。
5.孟国公夫人起身,里里外外看了我好几遍。她嘀咕着:“官礼,倒是标标准准,
难不成你真是江府的嫡女?”我勾唇一笑:“回到京中,自见分晓。
”孟国公夫人的气焰肉眼可见地消了下去,我也懒得与她多言。孟尽流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尖。
“江窈,江以桃,好好好。”“我是说乡野贫瘠,怎能生出夫人这般精巧玲珑的女子?
原来是京城凤凰飞入村庄。”我纠正他:“此话不妥,你我在此生活三年,
你应知此处的女子也很好。何家大嫂聪慧能干,靠着祖传的杀猪手艺养活全家。
宋家小妹玲珑剔透,善于算数,家中账簿皆是归她所管。陈家大姐,踏实能干,
多次帮我照看绥安,乡邻无不尊敬。他们都是很好的女子。只是你我比较幸运,
出身好些罢了。”孟尽流连连点头:“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绥安不知道我说的什么,
只是咯咯咯地笑。“绥安,我们要去更好玩的地方生活,你愿意吗?”绥安眨了眨眼,
“爹娘都在吗?”“自然在的。”“那我愿意。”6.三日后,我再次回到京城。
我早早写信将事情告知了外祖父和父亲。刚到城门外,便看见一个蹒跚的老人身影。
鼻头发酸,泪水瞬间盈满眼眶。我飞快下了马车,朝外祖父奔涌而去。外祖父也红了眼眶。
“我的傻孙女哦,出去三年,也不知道给外祖父写信,也不知道找外祖父要钱,
你看你这穿的,用的都是些什么呀?寒酸呐,你又不是不知道,外祖父什么都没有,
就是有两个臭钱。”我破涕一笑,孟尽流赶紧将绥安抱到外祖父面前。
外祖父对绥安怜爱得不行,当即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儿扔给了绥安。
孟尽流和孟国公夫人回了孟府,外祖父陪我回到了江家。席间,外祖父和父亲谈及我的婚事,
又说起我的嫁妆。父亲说将母亲的所有嫁妆都留于我。外祖父摆摆手:“不够不够,
我还要加十里。”我有些无奈。刘氏言语间多有不满。“贺老爷真是大手笔呀,
不像我家穗儿,以后恐怕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外祖父瞥了她一眼:“长辈说话,
你的一个小辈插什么嘴?”刘氏气愤不已,正要辩驳,我又道:“那也是,
以穗妹妹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谁人不知母亲嫁妆甚少,
恐怕是没有什么剩余留给以穗妹妹了。”刘氏自知说不过,便娇嗔着让父亲做主。
外祖父却忽然拍了拍桌子。“够了刘氏,休要再装模作样,今日我便倚老卖老,
当着贤婿的面与你说教一番。你入主江府后,对以婉和以桃几番虐待,
当年以桃在京中的传言也是你所为。索性以桃有她自己的姻缘福分在,与孟世子再度结亲。
不然我饶不了你。”刘氏气得脸都红了,却不敢辩驳,我心中大快。刘氏转了转眼珠,
一脸讨好:“说起孟世子,那真是人人羡慕的乘龙快婿。只是希望我们家嫡**能吃得消。
”我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她的尖酸嫉妒之语。7.婚期很快来临,
我身穿凤冠霞帔,嫁给了珍之爱之的孟尽流。我自以为我与他的情愫不同,我们相识相野,
无关权术利益,自是纯洁珍贵。我的轿辇停在孟国公府前,只等礼官讲完颂词,进府。忽然,
人群中一阵骚动。“咦,怎么还有一辆喜轿?”“你不知道吗?今日世子爷娶两个夫人,
一个是太傅嫡女江以桃,另外一个是松鹤县县令之女徐轻描。”“妻妾同娶吗?
”“非也非也,听说着傅嫡女为正妻,县令之女为平妻。”“正妻尚在,便娶平妻,
这在我朝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唉,谁知道呢?国公府高门大户,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我猛地掀开喜帕,果然看见我的身侧站着另一位新娘。孟尽流局促地站着。他走向我,
小声央求道:“窈窈,此次是我对不起你,今日人多,还请你先委屈一下,
我日后慢慢与你解释。”周遭的议论声如同刀子一样灌进耳朵,我用尽全力平复心情。
“孟尽流,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洞房花烛夜,红烛摇曳,丫鬟仆妇笑意盈盈,
只有我身处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很久以后,孟尽流终于姗姗来迟。屏退左右后,
他开始向我解释:“轻描是我母亲的侄女,我幼时和母亲到松鹤县访亲。那时遇到贼人劫持,
轻描为了护我母亲被刺了一刀,自此留下了病根儿。后来她母亲去世,
继母入主后对她多方刁难,母亲便把她接到了国公府养着……”孟尽流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讥讽一笑,“所以你们是青梅竹马?”孟尽流迟疑地点了点头。“我与表妹自小一起长大,
但我只对你一人动过心。我娶了她,也只是报当年之恩,我不会爱她,更不会和她同房,
她在家中就如同从前一样,只是表**。她虽是平妻,但这府中仍然以你为尊。
”孟尽流红着眼,说得极尽虔诚。我冷冰冰地望着他,半晌后,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孟尽流,这是你今日骗我。”我又给了他一巴掌。“这是你娶徐轻描为平妻,此乃辱我。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希望你以后说到做到。”孟尽流喜极而泣,抱着我连连称是。
8.虽是新婚之夜,我二人也没有了旖旎的心思。刚卸了钗寰躺下去,
却听见外面小厮来报:“世子爷,徐夫人心口疼,想请您去看一看。”我揉了揉眉眼,
这徐轻描看样子不是个好相与的。孟尽流随便打发了小厮。只是不消片刻,又来了一个丫鬟。
“世子爷,请您去看看徐夫人吧。夫人吐了一口血,怕是多年前的旧疾复发了。
”孟尽流仍旧打发了这丫鬟,只是躺下后眉间似有愁色。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一晚上也没有睡好。第二起床,我早早起床,准备向孟国公夫人行礼、改口、敬茶。
只是刚到孟夫人住处,便听到一阵欢声笑语声。“母亲,您今日气色真是好极了。
”孟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你今日气色倒是不佳,
回头去我房中拿了人参养荣丸去调理调理。”他们一言一语,全程当我不存在。我也不着急,
静静地看着他们。这徐轻描倒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容貌姣好,腰身轻盈不堪一握,
弱柳扶风的模样好不惹人怜爱。过了很久,孟夫人看着我,不满道:“来了半天,
也不知道说句话,就杵在那。”我心里憋着气,但还是按照礼制向婆母敬茶。做完这一切,
婆母也让徐轻描向我敬茶。“轻描,江氏虽与你一同成婚,但她毕竟先和尽流在一起,
所以你就叫她一声姐姐吧。”我出声阻止:“倒也不是这个理儿,不是因为进门的顺序,
而是因为我是正妻,你是平妻。”徐轻描感觉自己受到了讥讽,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孟夫人提起昨晚的事情,又开始训斥于我。“江氏,入了国公府门,就要遵守妇道,
既是正妻,就要有容人的雅量,切不可独霸夫君,嫉妒成性。”徐轻描眼见有人为她撑腰,
挺直了腰板,又提起了绥安。“绥安那丫头真是可爱得紧亲,我今早见了她喜欢得很,
当时就把我母亲送我的一对银手钏送给了她。”孟夫人欣慰地点点头:“你呀,真是大度。
”我不置可否。回去后,我立即查看了银手钏,确定没有伤害后,被收了起来。
我又查了徐轻描的身世,与孟尽流所说大差不差,只是我了解到一条信息,
她的嫡母上个月去世了。9.晚上孟尽流又来了我房中,我们一如过去,如同在三里村一样。
饭后,孟尽流与女儿玩闹,我心中总算是好受了些。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徐轻描那边却坐不住了。第二日午饭时,趁着众人都在场,徐轻描抽抽噎噎,
惹得众人连连询问。她蹙着眉道:“我只是觉得自己福薄,嫁进府里五天了,
表哥却没来看过我。”孟夫人最先跳出来:“什么,你们竟然还没有圆房?”徐轻描说完,
目光害怕地看着我。这指摘的意味不要太明显。孟夫人当场炸了锅:“前几日前,
我才训导你,不得嫉妒成性,你这样霸着尽流,国公府如何开枝散叶?”我起身福了一礼。
“婆母说得对。但此事讲究你情我愿,夫君不愿到徐夫人房中,我又有何办法?
”徐轻描着了急:“分明是你,不让表哥来找我。”我勾唇一笑:“当今圣上,重孝道,
凡事有孝在身,皆不可婚丧嫁娶。徐夫人嫡母去世不满一月,却嫁进国公府,
此事圣上知道吗?”徐轻描脸色大骇,“你怎么知道?”我继续输出:“徐夫人孝期婚嫁,
要是再行周公之礼,岂不是要陷夫君不仁不义,假若被圣上知道,整个国公府都要受你牵连。
”徐轻描欲要辩解,孟夫人却拉住了她的袖子我继续补充道:“孝期一年,
徐夫人一定要守住。”我看着二人吃瘪,心情大好,当天多吃了两碗米饭。
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孟尽流,他也很是气愤。我确定他是被孟夫人蒙骗,心里才好受了些。
10.七日后是我回门之礼。我早早收拾好行囊。出发之际,孟尽流忽然被圣上叫走。
小说《江南逃》 江南逃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