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顾承舟周明远展砚之的现代言情小说《重生八零:千金的打脸复仇》,本书是由作者“一醒时光”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至于你说的批文……”他勾唇一笑,“市计委的王主任,今早刚送了两斤西湖龙井到我家。……
《重生八零:千金的打脸复仇》 重生八零:千金的打脸复仇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重生回被渣男算计的领证前夜,我听见他对小寡妇说:"江米米的嫁妆够我们去南城买楼了。
"上一世我耗尽家财陪他白手起家,却落得被扫地出门、眼睁睁看他把遗产留给野种的下场。
这一次,我撕毁借条、踩碎渣男算盘,转头扑进豪门未婚夫怀里:"展哥哥,我要和你联姻。
"他眼底翻涌着暗潮,指尖替我戴上祖传翡翠镯:"从你重生那天起,我就在等这一句。
"当渣男拿着伪造的借条堵门,
展家律师团早已捧着亿万家产契约候在村口;当小寡妇挺着假肚子装可怜,
我亲手扯开她腰间的棉花袋,露出她与渣男苟合的电报存根。而我那藏得极深的未婚夫,
竟从保险柜里搬出一摞账本——原来他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我重生归来,
与他共赴这场复仇盛宴。看渣男在村民的追债声中抱头鼠窜,
看绿茶在我指间的红宝石光芒里瑟瑟发抖,这一世,
我要让曾经轻贱我的人明白:千金的嫁妆不是扶贫款,而是扎向他们心脏的刀!
........1985年3月12日,春寒料峭。我站在知青点的镜子前,
将那条洗得发白的红围巾摘下,扔进垃圾桶。镜中人眼尾还沾着昨夜哭湿的睫毛膏,
唇角却挂着两分冷笑——这是我重生的第七天,上一世被剜心掏肺的血窟窿还在隐隐作痛,
这一次,我沈知夏要让那些吃人血馒头的渣滓,连本带利吐出来。“知夏,明早八点的班车,
你真不和我们去公社领证?”同屋的张桂芳探头进来,眼神扫过我床上摊开的行李箱,
“周明远今早还帮你挑了二里地外的野蔷薇,说要编个花环给你戴。”野蔷薇?
我指尖顿在扣毛衣纽扣的动作上。上一世就是这束带刺的花,扎得我满手血泡,
还傻兮兮以为是浪漫。这一世,我望着窗外那抹在晨雾中晃悠的藏蓝色身影,
勾起唇角:“桂芳姐,麻烦你帮我带句话——就说我突然想起,
今天该去给城里的未婚夫送换季衣裳了。”“未婚夫?”张桂芳的嗓门陡然拔高,
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外头正弯腰给自行车打气的周明远猛地直起腰,
扳手“当啷”砸在脚背上,脸色比他洗得发灰的的确良衬衫还难看。
我慢条斯理地将母亲寄来的汇款单折成小方块,塞进贴身口袋。这张面值两千块的单子,
是上辈子我拿半条命换来的扶贫基金,这辈子嘛——指尖划过抽屉深处的牛皮信封,
里头装着上周回县城时,托在邮电局工作的表舅拍的电报存根:周明远,
1985年3月5日,汇往南城县人民医院妇产科住院部,林晚秋收,附言“安心养胎”。
“知夏,你听我解释!”破门声惊得樟木箱子上的搪瓷杯晃了晃,周明远额角还沾着草屑,
喘着气扑过来抓我手腕,“晚秋她老公走得早,娘家又不管她,
我就是看她可怜——”“所以你打算拿我们的结婚钱给她交住院费?”我往后退半步,
避开他沾着草汁的手,从帆布包里抽出本皱巴巴的账本,“昨儿你去村东头借的五十块,
西头二婶家的三十块,还有村尾老猎户家的二十块,都记在这呢。”他瞳孔骤缩,
喉结滚动:“你、你不是说会帮我还……”“我说过吗?”我歪头看他,
指尖摩挲着账本扉页上那行伪造的签名——昨儿趁他去镇上买阿胶,
我模仿他的笔迹签了二十张借条。外头忽然传来拖拉机突突的轰鸣,
我瞥了眼腕上的上海牌手表,故意提高音量:“不过周同志放心,等会儿顾承舟的车来了,
我可以让司机捎你去公社,毕竟——”话音未落,
土坯墙外头突然传来尖利的女声:“文君哥!你答应过陪我拍结婚照的!
”林晚秋穿着件红得扎眼的的确良棉袄,小腹在粗布围裙下若隐若现,扶着门框直喘气。
她特意抹了雪花膏的脸颊泛着油光,却在看见我手里的账本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晚秋,
你怎么来了?”周明远猛地推开我,三步并作两步扶住她,“不是说让你在家歇着?
这路滑……”“我听见桂芳姐说知夏姐要回城。”她扯着他的袖子,指甲深深掐进他腕骨,
“是不是我又做错事了?知夏姐是不是怪我要借那两千块?我、我这就去跟她说清楚,
孩子生下来我一定做工还钱……”“说什么呢!”周明远瞪了我一眼,转头又换上温柔语调,
“你肚子里可是老陈的骨血,我周明远说到做到,这钱不用还。
”我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指——那是去年他用卖血的钱买的,
此刻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上辈子我就是被这道光晃花了眼,
没看见他藏在背后的算计:老陈家的砖瓦房,林晚秋肚子里不知生父的野种,
还有我家即将拆迁的三间临街商铺。“周明远,”我忽然笑了,
从行李箱最底层抽出个油纸包,“你看这是什么?”他瞳孔猛地收缩。
油纸包里露出半截藏蓝色的确良布料,
正是三天前他说“借给老陈他弟做丧服”的那匹——可巧儿,今早我去镇上寄包裹时,
看见林晚秋她弟穿着这件料子做的中山装,在供销社买红糖。
“你、你听我解释……”他额角沁出汗,伸手想抢。“解释什么?”拖拉机的轰鸣停在院外,
锃亮的车头映出我扬起的眉梢,“解释你挪用结婚彩礼给寡妇买补品?
还是解释你穿着我送的的确良,陪别的女人拍结婚照?”“沈知夏!”他终于恼羞成怒,
拳头砸在墙上震落一片白灰,“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你爸是厂里的干部,
你以为我会娶个连公分都挣不够的城里娇**?林晚秋起码知道心疼人!”“心疼人?
”我冷笑,忽然提高嗓门,“那你怎么不把你妈偷偷寄来的五百块钱给她?哦对了,
你跟她说那钱是我扣下的吧?”他脸色瞬间煞白。林晚秋猛地抬头,
围裙下的手指绞得死紧:“文君哥,你、你不是说伯母的钱……”“够了!
”周明远猛地推开她,却在看见院外走来的身影时,瞬间换上惊慌的表情,“承舟哥,
你怎么来了?”我转身时,正看见顾承舟从拖拉机上下来。他穿着笔挺的藏青色中山装,
腕间的上海表在晨光中泛着冷光,身后跟着两个抬着樟木箱的工人。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穿正装——上辈子他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在我被周明远扫地出门时,
默默递来一张律师函。“知夏,”他摘下墨镜,目光扫过我泛红的眼眶,
忽然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油纸包,“你爱吃的糖炒栗子,火车站刚出锅的。
”焦糖香气混着暖意扑面而来。我忽然想起上辈子临终前,
护工曾说有个姓顾的先生常来病房,每次都带着包栗子,可惜总赶在我昏睡时来。
此刻他指尖还沾着栗子壳的碎屑,指腹有块淡色疤痕——是十七岁那年,
为帮我摘树上的槐花摔的。“谢谢承舟哥。”我接过栗子,指尖在他掌心轻轻点了点。
这是我们小时候的暗号,代表“一切按计划进行”。他眸色微深,
转头看向呆立的周明远:“听说你要和知夏分手?正好,我今天来送聘礼。”“聘礼?
”林晚秋踉跄着往前半步,围裙下的手死死攥住周明远的袖口,“沈知夏,
你不是说你爸妈不同意这门亲事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剥开颗栗子,
金黄的果肉在阳光下泛着甜香,“不过是想看看,某些人能为了钱做出什么事。
比如——”我忽然将账本甩向周明远,“你昨天挨家挨户借的钱,
村民们可都等着新姑爷上门认账呢。”院外突然传来骚动。三五个手持借条的村民挤进来,
七嘴八舌的声音盖过了拖拉机的轰鸣:“周明远,你说新媳妇家有钱,咋这会儿要悔婚?
”“我那五十块可是给儿子盖房的!”“还有我家的三十块,你说拿老陈家的砖瓦房抵债,
现在人老陈媳妇不认账!”周明远脸色惨白,下意识看向林晚秋。
却见她此刻正盯着顾承舟身后的樟木箱,喉结滚动:“文、文君哥,
你不是说她家道中落了吗?这箱子里……”“哦,”我擦了擦手,“那是给知青点的慰问品,
里头有两箱麦乳精,十包红糖,还有些布料。对了,”我忽然想起什么,
从行李箱里拿出个信封,“这是你上周让我帮你写的入党申请书,
我特意找了镇上的文书润色,你看——”信封撕开的瞬间,几张泛黄的信纸飘落。
最上面那张,是周明远去年写给林晚秋的情书,字迹还带着情欲的潦草:“如烟,
等拿到江家的嫁妆,我们就去南城……”“文君哥?”林晚秋的声音突然尖利起来,
“你、你叫我什么?如烟是谁?”周明远猛地扑过去抢纸,却被顾承舟伸手拦住。
村民们哄笑起来,有个婶子戳着林晚秋的肚子喊:“哎哟,敢情这野种他爹不是老陈啊?
”“不是!”林晚秋尖叫着后退,围裙下的手慌乱地摸着肚子,“孩子是老陈的!周明远,
你说句话啊!”“够了!”周明远突然暴喝,额角青筋直跳,“沈知夏,
你早就打算好耍我是不是?从你说要取消婚礼开始,就在算计我!”“算计?”我挑眉,
“我不过是把你给林晚秋的电报存根,还有你们偷偷去县城拍的‘兄妹合影’,
交给了大队书记而已。哦对了,”我晃了晃手里的账本,“这些借条上的签名,
我找了镇上的老会计鉴定过,你模仿我的笔迹可真像啊。”他瞳孔骤缩,踉跄着后退半步。
院外忽然传来自行车**,大队书记领着两个民兵走进来,手里拿着封电报:“周明远,
有人举报你伪造公章、挪用公款,跟我们去公社一趟吧。”“不是我!”他转头看向我,
眼里闪过狠厉,“沈知夏,你以为攀上顾承舟就能好过?我告诉你,
你爸那批钢材的批文——”“周同志慎言。”顾承舟忽然开口,语调轻缓却带着刺骨寒意,
“沈伯父的钢材生意,上个月已经和我们顾氏集团签了联营合同。
至于你说的批文……”他勾唇一笑,“市计委的王主任,今早刚送了两斤西湖龙井到我家。
”周明远的脸色瞬间比墙上的石灰还白。林晚秋踉跄着扶住门框,
忽然发出尖利的哭号:“周明远,你说过会娶我的!
你说沈知夏家的商铺拆迁款下来就带我走!你答应给我弟盖房子的!”“拆迁款?
”我故作惊讶,“不好意思,我家那三间铺子,上周已经过户给顾氏集团了。承舟哥,是吧?
”“嗯。”顾承舟低头替我扣上风衣纽扣,指尖划过我耳垂时轻轻一顿,“等办完手续,
知夏就是集团最年轻的股东。至于某些人——”他瞥了眼被民兵架住的周明远,
“还是先操心怎么跟公社解释,为什么林晚秋的住院单上,家属签字是‘周文君’吧。
”拖拉机轰鸣着驶离知青点时,我从后视镜里看见周明远被村民团团围住,
林晚秋蹲在墙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顾承舟忽然伸手替我挡住刺眼的阳光,
掌心带着雪松香皂的清冽气息:“饿了吗?前头有家国营饭店,我让司机买了锅包肉。
”我咬着酸甜的肉片,忽然想起上辈子他临死前塞给我的信封。里面除了股权书,
还有张泛黄的车票——1985年3月12日,南城至省会的头等舱,
乘客姓名栏写着“顾承舟、沈知夏”。“在想什么?”他指尖轻轻敲了敲我手背。
“在想……”我咽下最后一块肉,忽然从包里拿出个红绸包,“顾先生,
这是我奶奶给未来孙女婿的见面礼,你收着。”他挑眉接过,红绸散开时,
一枚刻着“承”字的羊脂玉平安扣滑入手心。这是上辈子他弥留之际,
我从他脖子上摘下来的,此刻还带着我贴身的温热。“知夏,”他忽然握住我手腕,
指腹摩挲着我腕间淡淡的疤痕——那是十七岁替他挡菜刀留下的,“以后不会再让你哭了。
”拖拉机颠簸着驶入县城时,天边正泛起晚霞。我望着车窗外掠过的青砖灰瓦,
想起今早寄出的包裹里,除了周明远伪造的借条,
还有份盖着红章的文件——顾氏集团与沈家钢材厂的合作协议,
签署日期是1985年3月1日。手机械地响了两声,
顾承舟的司机从后视镜递来个信封:“沈**,刚路过邮电所,有您的电报。
”电报单上的字迹力透纸背,是母亲的笔迹:“计划提前,明晚八点,荣光饭店,
展家老太太携孙儿赴宴。”我指尖微顿。荣光饭店,
是上辈子周明远第一次带我见林晚秋的地方。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他说“晚秋流产了,
我得去照顾她”,却在饭店包厢里,对着展家公子笑出谄媚的褶子——原来那时他就知道,
我才是阻碍他攀附展家的绊脚石。“怎么了?”顾承舟注意到我攥紧的拳头。“没事。
”我将电报折好,塞进他西装内袋,“只是忽然想起,明天该去商场挑件新旗袍了。承舟哥,
你说祖母绿的料子,配珍珠耳环好看吗?”他望着我眼底跳动的火光,忽然低笑出声,
指节轻轻刮过我鼻尖:“我们知夏穿什么都好看。不过——”他忽然凑近,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垂,“明天的饭局,可能会有位不速之客。
需要我提前准备些……惊喜吗?”我望着他眼中暗涌的锋芒,
忽然想起上辈子他墓碑上的生卒年——原来从十七岁替我挡下那刀开始,
他的人生便只剩下“沈知夏”三个字。“不用惊喜,”我勾唇,指尖划过他衬衫第二颗纽扣,
那里藏着我今早塞进去的录音笔,“我要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砌的墙,
怎么一块砖一块砖地塌下来。”拖拉机在顾家老宅门前停下时,暮色已浓。
门房老张头迎上来,身后跟着个抱着波斯猫的少女,正是顾承舟的堂妹顾清禾。
她看见我时眼睛一亮,举起个红丝绒盒子:“知夏姐,
这是承舟哥让我从香港带的红宝石项链,说配你明天的旗袍正好。”“胡闹。
”顾承舟接过盒子,却在打开的瞬间挑眉,“倒也不算完全胡闹。
”鸽血红的宝石在灯下泛着幽光,
omysunshine,1985.3.”我指尖一颤——这是上辈子我临终前,
他托人放进我棺木的项链,那时盒子里还夹着张纸条:“抱歉,没能早一点告诉你。
”“喜欢吗?”他替我戴上项链,指腹轻轻擦过我泛红的眼角。“喜欢。”我仰头看他,
忽然凑近他耳边,“不过更喜欢你藏在书房保险柜里的东西——比如,
周明远他爸当年贪污的账本,还有林晚秋她弟拐卖妇女的证词。”他身子猛地僵住,
垂眸看我时眼底翻涌着暗潮:“知夏,你究竟……”“我究竟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替他说完,从包里拿出张泛黄的照片,“从你十七岁替我挨那刀时,我就知道,
顾承舟从来不是什么普通的钢厂工人。”照片上,十五岁的我站在人民大会堂前,
旁边是穿着中山装的顾承舟,胸前别着的不是钢厂徽章,
而是枚鎏金校徽——那是只有京城最高学府才有的标志。他忽然低笑,指节抬起我下巴,
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炽热:“所以你故意在电报局偶遇我,故意让我听见周明远的算计,
故意在知青点演这出戏……沈知夏,你从重生那天起,就在钓我这条鱼?”“钓你?
”我指尖划过他喉结,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
“我只是想告诉顾先生——上辈子你替我挡了十七刀,这辈子,
该换我陪你拆穿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虎豹了。”窗外忽然传来汽车鸣笛。
我透过落地窗望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巷口,穿着墨绿色大衣的男人正倚着车门抽烟,
火光在暮色中明明灭灭——是展家那位传闻中痴傻的大少爷,展砚之。
顾承舟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眸色瞬间冷下来:“他怎么来了?”“大概是来看看,”我勾唇,
将红宝石项链塞进他西装口袋,“那个曾经为了穷小子要死要活的沈家千金,怎么摇身一变,
成了能与展家比肩的顾氏股东。”门铃响起时,我正对着镜子调整耳环。珍珠耳坠轻轻晃着,
映出身后顾承舟替我披上皮草的模样。他指尖忽然停在我后颈,
那里有块淡褐色的胎记——上辈子他说,这是“月老打的绳结”。“知夏,”他忽然开口,
声音低得像是浸了夜色,“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但有件事,
我必须现在告诉你——”话音未落,楼下传来老张头的通报声:“展大少爷到访!
”我转身时,顾承舟已恢复了平日的温润如玉,只是替我整理衣领的指尖微微发颤。
楼梯转角处,展砚之的墨绿色大衣蹭过雕花栏杆,他抬头看我时,镜片后的眸光微闪,
竟带着几分我熟悉的狡黠。“沈**,”他抬手递来个丝绒盒,“听闻你要与顾少联姻,
这是家祖母送的薄礼。”我挑眉接过,打开的瞬间瞳孔微缩——里面是枚翡翠镯子,
正是上辈子林晚秋临终前戴在手上的那只。镯子里侧刻着行小字:“林氏晚秋,展家聘礼”。
“展大少爷这是何意?”顾承舟的声音骤然冷下来。展砚之却忽然笑了,
指尖敲了敲镯子:“顾少不妨猜猜,当年沈家的钢材批文,为何会突然被卡?又为何,
周明远总能在关键时刻拿到银行贷款?”我握着镯子的手猛地收紧。
上辈子我以为是周家祖坟冒青烟,现在想来,那些突然出现的贵人,那些恰到好处的人脉,
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推手——而这个推手,此刻正笑意吟吟地看着我。“展砚之,
你到底知道什么?”我直视他眼底的暗涌。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沈**难道不好奇,
林晚秋那个‘脑瘫儿子’,为何会和周明远长得一模一样?又或者……”他退后半步,
看向顾承舟,“顾少书房里那份1978年的亲子鉴定,什么时候打算拿出来给知夏看?
”空气瞬间凝固。顾承舟的指尖在我腰上骤然收紧,而我望着展砚之镜片后一闪而过的锋芒,
忽然想起上辈子临终前,护工说有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来过,
往我床头放了支钢笔——那支笔里,藏着能让周家彻底覆灭的证据。“看来两位都心知肚明。
”展砚之轻笑,从口袋里掏出张支票,“这是展家为当年的事赔罪,还请沈**收下。
至于顾少……”他忽然看向顾承舟,“当年在钢厂纵火的人,上个月在南城监狱病死了,
临死前说,有人给了他一箱茅台,让他‘教训个多管闲事的小子’。”顾承舟身子猛地一震。
我忽然想起他背上那道狰狞的烧伤,想起十七岁那年他浑身是血地把我护在怀里,说“别怕,
哥在”。原来不是意外,是有人想让他永远闭嘴。“展砚之,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按住顾承舟攥紧的拳头。“不干什么。”他戴上手套,转身走向门口,
“只是想提醒沈**,明天的订婚宴,可能会有位特殊的客人——比如,
某个以为靠肚子就能进豪门的小寡妇,还有……”他忽然回头,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
“那个声称自己才是顾氏集团真正继承人的‘表少爷’。”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
顾承舟忽然转身将我抵在墙上,喉结抵着我额头剧烈震动:“知夏,对不起,
我本打算等你嫁给我再告诉你……”“嘘。”我伸手堵住他的嘴,指尖划过他眉骨上的旧疤,
“我重生那天,在枕头底下发现了这个。”从领口拉出的红绳上,挂着枚生锈的钥匙。
顾承舟瞳孔骤缩,那是他十八岁下乡时,我偷偷塞给他的家门钥匙,说是“以防万一”。
上辈子他到死都挂在脖子上,后来被我收在骨灰盒里。“所以无论你是谁,
”我踮脚吻了吻他颤动的睫毛,“顾承舟,还是京城那位‘隐世太子’,我沈知夏要嫁的人,
从来只有你。”他忽然发出困兽般的低吼,扣住我后颈深深吻下来。
楼下传来老张头慌乱的咳嗽声,而我望着窗外渐沉的夜色,
想起展砚之临走时勾起的唇角——那个被传了十几年的“痴傻少爷”,恐怕才是这场局里,
最清醒的棋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向九点,我推开顾承舟的书房。保险柜敞开着,
最上层放着份泛黄的报纸:1978年12月5日,南城钢厂特大火灾,一死三伤,
肇事者畏罪潜逃。照片里那个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少年,手腕上戴着块上海表,
表盘内圈刻着“承”字——和顾承舟现在戴的那块,一模一样。“要看就进来。
”他的声音从转椅后传来,手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这是我妈临终前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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