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冷趣小说网 > 女生 > 古代言情 > 嫡姐毒酒穿肠,她用蛊毒反噬

更新时间:2025-05-27 09:58:24

嫡姐毒酒穿肠,她用蛊毒反噬

嫡姐毒酒穿肠,她用蛊毒反噬 云舒沐月 著

林晚萧承煜

穿肠红烛在雕花烛台上明明灭灭,将鎏金香炉里飘出的沉水香雾染成暖金色。林晚盯着眼前描金缠枝莲纹的瓷盏,盏中琥珀色的液体泛着细碎的涟漪,倒映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这是她重生的第三日,也是原主命丧黄泉的时刻。

精彩章节试读:

古代言情小说《嫡姐毒酒穿肠,她用蛊毒反噬》是作者“云舒沐月”潜心打造的一部超爽佳作,文里涉及到的主要人物分别为林晚萧承煜,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嫡母说笑了。"她指尖摩挲着袖中从鹦鹉笼里捡到的羽毛,羽根处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妹妹每日在佛堂抄经,巴不得相府平安顺遂。……

《嫡姐毒酒穿肠,她用蛊毒反噬》 嫡姐毒酒穿肠,她用蛊毒反噬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毒酒穿肠红烛在雕花烛台上明明灭灭,将鎏金香炉里飘出的沉水香雾染成暖金色。

林晚盯着眼前描金缠枝莲纹的瓷盏,盏中琥珀色的液体泛着细碎的涟漪,

倒映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这是她重生的第三日,也是原主命丧黄泉的时刻。

"妹妹可还记得,十岁那年在花园里救的那只流浪猫?"林月瑶指尖轻拈瓷盏,

月白色裙裾上绣着的并蒂莲在烛光下栩栩如生,"若不是你执意要养在厢房,

怎会惊了父亲的贵客?"喉间突然泛起酸涩,

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二岁的庶女蹲在青石板上,用帕子给瘸腿狸花猫包扎伤口,

嫡姐站在九曲桥上笑吟吟地望着,转身却向父亲告状说野猫冲撞了御史大人的官服。

"嫡姐说笑了。"林晚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妹妹不过是个粗使丫头的料子,哪里懂得贵客的金贵?"瓷盏触到唇边时,

她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作为现代法医,

她对各类毒物的气味再熟悉不过——这是鹤顶红,三氧化二砷的俗称,

古代最常见的剧毒之一。原主就是死在这杯毒酒之下,而此刻,

她能清晰地"看"见毒素在体内的扩散路径,就像有个透明的数据库在脑海中自动检索。

"妹妹怎的发愣?"林月瑶唇角的笑淡了几分,"这可是父亲特意让膳房炖的雪梨膏,

说是给你压惊的。"压惊?林晚在心里冷笑,原主分明是被她设计陷害,

私通太子的罪名尚未坐实,便急着杀人灭口。喉间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

她看见自己的指尖开始泛青,

数据库中清晰地显示着:中毒后1-2小时内会出现口腔咽喉灼烧感、呕吐、腹泻,

最终因呼吸衰竭而死。不行,不能就这样死掉。林晚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她突然想起原主的记忆里,嫡姐曾说过自己从小身子弱,动辄就会晕倒。或许,

她可以利用这一点假死逃生。"嫡姐......"她颤巍巍地伸出手,

指尖擦过林月瑶的袖摆,"妹妹好难受......"话未说完,她便重重地倒在地上,

瓷盏摔在青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林月瑶惊呼一声,蹲下身来探她的鼻息,

指尖触到她颈间的脉搏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贱蹄子,还想跟我斗?"她轻声咒骂着,

站起身来整理裙摆,"明日就告诉父亲,你畏罪自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晚躺在冰冷的地上,感受着毒素在体内肆虐。

数据库中突然弹出一条提示:已激活毒理数据库,可实时监测体内毒素并提供解毒方案。

她在心中默念解毒方法,发现鹤顶红的解药在古代难以配制,

但可以通过**呕吐来减少毒素吸收。强忍着不适,她用手指抠喉咙,

剧烈的呕吐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吐出一口黑血,体内的灼烧感才稍有减轻。

她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厢房里的陈设简单却雅致,桌上还放着一本破旧的《千金方》。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子时三刻。林晚扶着桌子站起身,镜中映出她苍白的脸,

眉心间一点朱砂痣格外醒目。这是原主的标志,

也是相府庶女的身份象征——只有嫡女才能点胭脂,庶女只能用朱砂点痣。"林月瑶,

你以为这样就能除掉我?"她对着镜子轻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既然我穿越到了这里,就不会再让你肆意妄为。"走到窗前,她推开雕花窗,

夜色中飘来几缕桂花香。远处的角楼传来梆子声,更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深吸一口气,

理清了原主的记忆:相府嫡女林月瑶,表面温柔贤淑,实则心狠手辣,为了成为太子妃,

不惜陷害亲妹妹私通太子,妄图让她成为自己的替死鬼。而她,本是21世纪的法医,

在一次勘查现场时遭遇意外,穿越到了这个架空的朝代。原主的身份是相府庶女,生母早逝,

从小在嫡母的苛待下长大,性格懦弱胆小,直到被嫡姐设计毒死。"既然老天让我重生,

我就要好好活下去。"林晚握紧拳头,心中已有了计划,"首先,

我要揭穿林月瑶的真面目,让她尝尝被自己毒计反噬的滋味。"正想着,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隐约听见有人喊:"不好了,庶**房里出事了!

"林晚连忙回到床上,闭上眼睛装昏迷。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几盏灯笼的光亮照了进来。

她听见嫡母王氏的声音:"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回夫人,奴婢也不知道。

"贴身丫鬟小翠战战兢兢地说道,"**喝了嫡**送来的雪梨膏,就突然晕倒了。

"王氏冷哼一声:"废物!连杯雪梨膏都伺候不好。"说着,她走到床前,

探了探林晚的鼻息,"还有气,先找个大夫来看看。""夫人,要不要通知老爷?

"另一个丫鬟问道。"不必了。"王氏摆了摆手,"老爷今晚宿在书房,别惊扰了他。

先让大夫看看,若是没什么大碍,明日再禀明老爷。"众人退去后,林晚睁开眼睛,

心中暗忖:嫡母王氏向来偏心嫡姐,如今自己晕倒,她必定不会放在心上。看来,

要想在相府立足,只能靠自己。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银色的光斑。

林晚起身走到书桌前,翻开《千金方》,借着月光仔细研读。虽然有现代法医的知识,

但古代的医术也有许多值得借鉴的地方,尤其是在毒理方面,或许能找到更多的解毒方法。

不知不觉,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林晚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正准备休息,

却听见窗外传来嫡姐的声音:"妹妹怎么样了?可曾醒过?"她连忙躺回床上,

闭上眼睛装睡。房门被推开,林月瑶的脚步声轻轻传来,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是她常用的百合香。"妹妹真是命苦。

"林月瑶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人,说晕就晕了。不过也好,省得父亲为她的事操心。

"话音未落,她便转身离去,裙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响声。

林晚在心中冷笑:这嫡姐分明是来看自己是否真的死了,见自己还有气,难免有些失望。

接下来的几日,林晚一直装病卧床,暗中观察相府的局势。她发现嫡姐经常出入太子府,

与太子关系密切,而嫡母王氏则一心想让嫡姐成为太子妃,对自己这个庶女根本不屑一顾。

这日午后,小翠端着一碗药进来:"**,这是夫人让熬的补药,您快喝了吧。

"林晚接过药碗,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数据库立即检索,显示这碗药中含有乌头碱,

过量服用会导致心律失常、呼吸衰竭。她心中一惊,看来嫡母也想趁机除掉自己。"小翠,

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再喝。"她笑着说道,待小翠离开后,将药倒在了花盆里。

花盆里的月季瞬间枯萎,叶片蜷缩成一团。林晚看着这一幕,

心中暗忖:看来相府里处处都是杀机,自己必须尽快行动,否则下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夜幕降临,林晚换上一身黑衣,悄悄溜出厢房。她记得原主的记忆中,

嫡姐的闺房里有一个暗格,里面藏着许多重要的信件,或许能找到她陷害自己的证据。

穿过花园,绕过假山,她来到了嫡姐的院落。院中的灯笼发出昏黄的光,

映得雕花门窗上的花纹格外清晰。她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闪身进入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百合香,梳妆台上摆放着各种首饰,衣柜里挂满了华丽的衣裙。林晚仔细搜索,

终于在床头的暗格里找到了一叠信件。展开一看,

她的手忍不住颤抖——这些信件都是嫡姐与太子的往来书信,

字里行间透露出他们合谋陷害自己的计划。原来,所谓的私通太子,

根本就是嫡姐和太子设下的局,目的是让自己成为他们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好你个林月瑶,

竟敢如此算计我。"林晚咬了咬牙,将信件收好,"明日,

我就让你尝尝被自己阴谋反噬的滋味。"她悄悄溜出房间,回到自己的厢房,

心中已有了一个计划。明天,就是相府每月一次的家宴,她要在宴会上揭穿嫡姐的真面目,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险恶用心。窗外,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星星点点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

林晚坐在窗前,望着手中的信件,心中感慨万千:前世,她是人人敬仰的法医,今世,

她却成了任人欺凌的庶女。但她相信,只要运用自己的智慧和现代知识,

一定能在这个封建社会中逆袭,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夜深了,府中的更夫开始打更,

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林晚吹灭烛火,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嫡姐那张虚伪的脸。

她知道,一场激烈的斗争即将开始,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第二章替嫁阴谋冬月的阳光斜斜照进相府正厅,雕花槅扇上的冰裂纹冻得发白,

炭火炉子烧得噼啪作响,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冷意。

林晚垂眸盯着自己绣着缠枝莲的月白色裙裾——这是嫡姐穿过的旧衣,

袖口还留着淡淡的百合香,此刻却像根刺扎在她手腕上。"老爷,

您看这八字..."嫡母王氏捏着两张泛黄的庚帖,手指在炭火光下泛着红,

"自打她生母去后,府里接连走了三个丫头,如今又克得太子殿下染了风寒,

实在是..."主位上的相爷林修远捏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茶汤里映着他眉间的川字纹:"太子那边...可曾有话传来?""太子殿下慈悲,

只说婚事暂且搁置。"王氏眼角余光扫过跪在地上的林晚,声音陡然放软,

"可咱们相府的颜面不能丢啊,不如..."她从袖中取出另一张庚帖,

指尖轻轻划过上面的烫金字:"三皇子殿下虽染了腿疾,但到底是天家血脉,

况且这八字..."她意味深长地看向林修远,"可是钦天监特意批的良缘。

"林晚跪在青砖上,膝盖渐渐被寒气浸透。原主的记忆里,三皇子萧承煜是当今皇上第三子,

因幼年坠马伤了腿筋,如今虽坐着轮椅,却素有"冷面修罗"的威名。

前世她在刑部当差时,曾远远见过他一眼,雪青色衣袍衬得眉目如霜,

想不到竟会以这种方式扯上关系。"父亲,嫡母。"她忽然开口,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女儿知道自己命硬,若能为相府分忧..."抬起眼时,

眼角已泛起水光,"只是不知三皇子殿下...""庶女能嫁皇子,是你的福气。

"王氏打断她的话,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明日就送你去城郊别庄,待吉时一到,

直接从别庄出嫁。"话音未落,

厅外突然传来通报:"三皇子殿下到——"雕花槅扇"吱呀"推开,

冬日的冷风卷着细雪灌进来,轮椅碾过青砖的声音格外清晰。林晚垂着头,

只见一双绣着金线暗纹的皂靴停在五步之外,靴底还沾着未化的雪粒。"相爷,相夫人。

"萧承煜的声音像浸了冰,"本皇子今日是来瞧瞧未婚妻的。

"王氏的声音有些发颤:"殿下说笑了,不过是两家大人商议的婚事,

尚未...""婚书都按了手印,怎的不算未婚妻?"萧承煜轻笑一声,轮椅突然转向,

停在林晚面前,"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林晚指尖骤然收紧。

记忆中那个在刑部卷宗里见过的冷面皇子,

此刻眼中竟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震动——像认出了什么,又迅速被寒霜覆盖。

"生得倒清秀。"他指尖划过轮椅扶手,声音恢复冷硬,

"只是这克亲的罪名..."忽然瞥见她眉间朱砂痣,目光一顿,

"倒与本宫幼时见过的一个丫头有些相似。"林晚心中一凛。

前世她作为法医参与皇子坠马案时,曾在现场捡到过一枚刻着"煜"字的玉佩,

后来才知道是萧承煜遗失的。此刻他提起幼时,莫不是..."殿下说笑了。

"她低头盯着他靴底的积雪,"民女不过是个庶女,哪能入得殿下法眼。

"萧承煜忽然伸手,指尖掠过她腕间旧衣的百合香:"明日戌时三刻,别庄见。

"轮椅转动,带起一阵冷风,袖摆扫过她发梢时,一枚玉佩悄然落在她膝头。

待厅中只剩主仆二人,林晚才敢翻开掌心。羊脂白玉上刻着半枝残莲,

正是前世她在坠马现场捡到的那枚——原来他早就认出了自己。暮色浸透窗纸时,

小翠抱着一叠嫁衣进来:"**,这是夫人让准备的..."话未说完便红了眼眶,

"您明明是相府的女儿,怎的连件新嫁衣都没有...""傻丫头。

"林晚摸着嫁衣上褪色的并蒂莲纹,忽然想起白日里萧承煜眼中的震动,

"去把我那本《千金方》拿来。"油灯在寒风中摇曳,

林晚盯着书中"牵机散"的记载:"服后腹中如牵机状,每日发作一次,百日可愈。

"笔尖在砚台里转了三圈,她忽然扯下袖口的百合香囊,取出里面的花瓣。"小翠,

去把印泥匣子偷来。"她低声说道,"要嫡姐常用的那盒朱砂印泥。"子时三刻,

别庄西厢房。林晚看着桌上摊开的婚书,朱砂印泥在月光下泛着暗红。

萧承煜的轮椅停在窗前,剪影被雪光镀上冷边:"怎么,不愿按?

""民女只是..."她指尖掠过印泥,忽然抬头,"殿下可听说过'牵机散'?

"萧承煜眉峰微挑,轮椅突然靠近,几乎要贴上她膝头:"你究竟是谁?

""不过是个被嫡姐算计的庶女罢了。"林晚将指尖按在印泥上,朱砂渐渐渗入指甲缝,

"但民女这双手,既能救人,也能..."她忽然凑近他耳边,"毒人。

"婚书按完手印的瞬间,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林晚看着萧承煜袖中露出的半截玉佩,

忽然想起前世在刑房见过的卷宗——三皇子坠马案,疑点重重,而最大的受益者,

正是当今太子。"殿下可知道,为何太子殿下突然搁置与嫡姐的婚事?

"她指尖划过婚书上的烫金字,"因为嫡姐的庚帖,早在半月前就被人改了生辰八字。

"萧承煜眼中闪过冷光:"是谁改的?""自然是..."林晚忽然咳嗽起来,

指尖掐进掌心,"民女头晕...许是白日里受了寒..."轮椅突然转向,

萧承煜掀开窗帘,外面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照着满地银霜:"明日辰时,

本宫会差人送你一味药。"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雪,"专治寒症。"待他离开,

林晚才敢摊开手掌。指甲缝里的朱砂混着牵机散的粉末,

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这是她特意改良的慢性毒药,每日发作时如牵机状,却不致命,

唯有她能解。窗外传来小翠的脚步声,带着一丝焦急:"**,

夫人差人送了碗燕窝粥来..."林晚盯着那碗雪白的粥,

忽然想起白日里萧承煜眼中的震动。或许,这个冷面皇子,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她舀起一勺粥,忽然看见粥底沉着半片百合花瓣——与嫡姐香囊里的一模一样。"小翠,

去把这粥倒了。"她轻声说道,指尖摩挲着婚书上的手印,"明日出嫁,

咱们得好好打扮打扮,可不能让三皇子殿下看轻了。"更漏声在寂静中滴答作响,

林晚望着窗外的半轮冷月,想起白日里在正厅看见的场景:嫡母王氏拿着庚帖时,

指尖在"克亲"二字上反复摩挲,而父亲林修远,始终盯着茶盏里的浮沫,一言不发。

原来,所谓的替嫁,不过是一场阴谋。嫡姐要嫁太子,而她这个庶女,

就该被送去给残疾皇子当妾,顺便担下"克亲"的罪名。可他们不知道,

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法医,最擅长的,就是让阴谋者自食恶果。

油灯芯突然"噼啪"炸开,火星溅在婚书上,烧出一个小洞。

林晚看着婚书上自己的名字,忽然笑了——林晚,林晚,既然重生一回,

就绝不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窗外,雪又开始下了,细细的雪粒打在窗纸上,

像谁在轻声叩门。林晚摸着腕间的朱砂印,想起萧承煜临走时留下的玉佩,

羊脂白玉上的残莲,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或许,这场替嫁,并不是终点,

而是另一场博弈的开始。她望着桌上的《千金方》,想起白日里在嫡姐闺房找到的信件,

太子与嫡姐合谋的字迹,此刻正在她袖中发烫。"萧承煜,你我之间,究竟是谁在算计谁?

"她对着窗外的雪景轻声说道,指尖划过婚书上的印泥,"且看,究竟是你的轮椅快,

还是我的毒计快。"更夫的梆子声在远处响起,已是丑时三刻。林晚吹灭油灯,

任由黑暗笼罩房间。黑暗中,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明日,她就要披上嫁衣,

从别庄出嫁,成为三皇子的侧妃。而这一切,不过是她复仇计划的第一步。雪越下越大,

别庄的檐角挂满了冰棱,在月光下闪着冷光。林晚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雪声,

心中渐渐清明:在这个吃人的封建社会,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

才能揭穿那些伪善者的真面目。她想起前世作为法医时,解剖过的那些尸体,

每一道伤口都在诉说着真相。如今,她要在这个世界,用自己的方式,让那些加害者,

付出应有的代价。不知不觉,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林晚起身梳妆,

对着铜镜点上眉间的朱砂痣——这一次,不是作为任人欺凌的庶女,

而是作为掌控自己命运的棋手。窗外,传来迎亲的锣鼓声,渐渐近了。林晚看着镜中的自己,

嘴角扬起一丝自信的微笑——替嫁阴谋,不过是她逆袭的起点。她知道,

前方的路充满荆棘,但她无所畏惧,因为她有现代法医的知识,有重生的机会,还有,

那个神秘的毒理数据库。迎亲的队伍到了别庄门口,鞭炮声响起,惊飞了枝头的寒鸦。

林晚披上嫁衣,在小翠的搀扶下走出厢房,雪地反射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却让她看得更清楚——前方,是未知的命运,也是崭新的开始。她踏上花轿,

花轿颠簸着启程,耳边传来吹鼓手的曲调,却比不上心中的坚定。她知道,这一去,

便是踏上了一条充满权谋与斗争的路,但她已做好准备,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

在这深宫中闯出一片天地。花轿路过街角,林晚透过轿帘缝隙,看见相府的方向,

嫡姐的院落里,灯笼依旧明亮。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月瑶,你等着,很快,

我就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花轿渐渐远去,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很快又被新雪覆盖。但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回头。林晚靠在花轿里,

摸着袖中萧承煜留下的玉佩,心中暗道:三皇子,你我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巫蛊反噬春寒料峭的清晨,雕花软轿停在相府角门前。林晚隔着茜纱帘,

看见门房老周正哈着白气扫雪,扫帚尖划过青砖的声响,竟与前世她在刑部验尸时,

钢刀划过骨面的声音奇妙地重叠。"三皇子侧妃到——"尖细的通报声惊飞檐角麻雀,

嫡姐林月瑶的贴身丫鬟翡翠掀开轿帘,面上笑意恭谨,指尖却在她袖口暗暗掐了一记。

林晚垂眸,看见翡翠腕间戴着的赤金镯子,正是前世她被毒杀后,

出现在林月瑶妆匣里的那只。"妹妹可算回来了。"穿堂风卷着梨花花瓣,

林月瑶的鹅黄裙裾如春水般荡开,鬓边一支累丝嵌宝步摇随步伐轻颤,

倒比半年前做姑娘时更多了几分贵气。她伸手要扶林晚,

袖底却漏出半片藏青布料——是太子常穿的团龙纹暗绣。"嫡姐气色真好。

"林晚任她搀住手腕,指尖划过她掌心薄茧,那是常年握笔写经的痕迹,

却与太子书房密信上的字迹弧度分毫不差,"倒像每日都在替妹妹抄经祈福呢。

"二人在回廊转过弯,迎面撞见抱着鎏金香炉的小丫鬟。林晚忽然驻足,

盯着香炉里翻涌的檀香——比寻常香灰多了丝若有若无的硫磺味,

正是巫蛊之术里"引魂香"的配方。"妹妹怎的不走了?"林月瑶顺着她目光望去,

指尖骤然收紧,"许是府里新换了香方,妹妹不适应?""只是想起幼时贪玩,

在西跨院的老槐树下,捡到过半片残破的《鲁班经》。"林晚忽然轻笑,

任由檀香混着寒风灌进袖口,"上面说,巫蛊之术最是伤身,尤其是对施术者。

"说话间已到了她从前住的梨香院。推开雕花门,案头青瓷瓶里插着的白梅开得正好,

却有片枯叶卡在瓶沿——正是她出嫁前特意留下的记号。蹲下身整理裙摆时,

她指尖触到炕沿缝隙里的木屑,带着新鲜的刀刻痕迹。"嫡姐费心了,

妹妹的闺房倒比从前整洁许多。"她忽然按住林月瑶要掀帐子的手,

掌心贴着对方腕骨处的脉搏,"只是这帐角的流苏,怎的换了鹅黄色?

倒像...灵堂的幡旗。"林月瑶的脸色倏地一白,恰在此时,

小翠抱着包袱进来:"**,您的《千金方》找到了!"布包落地时,

一本半旧的医书滑出,却在翻开的扉页间,露出半片干枯的曼陀罗花瓣。午后宴席设在水榭。

林晚看着嫡母王氏将她安排在末座,嘴角掠过一丝冷笑,

目光却落在主位上太子身侧的空位——本该坐着林月瑶,此刻却迟迟不见人影。"哟,

这不是三弟妹吗?"太子侧妃李明珠端着鎏金酒盏走来,

胭脂水粉的香气里混着一丝铁锈味,"听说三弟妹精通医理,可曾见过一种怪病?

"她忽然压低声音,"有人夜里总梦见被木偶扎心,醒来浑身都是针眼呢。"话音未落,

水榭外突然传来惊叫。林月瑶的贴身丫鬟翡翠跌跌撞撞跑来,鬓发散乱:"不好了!

大**在佛堂...在佛堂发疯了!"众人赶到佛堂时,檀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林月瑶正抓着供桌上的铜佛砸向自己额头,发丝间还别着半支木簪,

正是今早她送给林晚的"见面礼"。"别过来!"她忽然尖叫着指向林晚,

眼中布满血丝,"你...你在木偶里下了毒!你想让我万劫不复!"林晚后退半步,

袖中滑出半只裹着黄符的木偶——正是她今早在炕席下找到的,

心口处还插着三根淬过曼陀罗汁液的银针。曼陀罗花粉的致幻作用,

此刻正顺着她指尖的血珠,在林月瑶体内横冲直撞。"嫡姐说什么呢?

"她指尖抚过木偶上的生辰八字,故意将"林晚"二字对着众人,

"这木偶上写的可是妹妹的名字,怎的嫡姐会认得?"太子猛地站起身,

腰间玉佩撞击发出脆响:"月瑶,你...你怎会有巫蛊木偶?"林月瑶突然剧烈抽搐,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是她!

是她在胭脂里掺了毒粉...让我看见恶鬼缠身..."话未说完,便直直栽倒在地,

鬓间步摇断裂,珍珠滚了满地。嫡母王氏扑过去抱住女儿,指尖颤抖着扯开她衣领,

只见雪白的脖颈上,竟爬着数道青紫色的纹路,像极了木偶身上的咒符。林晚认得,

那是曼陀罗中毒后皮肤出现的幻觉反应。"父亲,嫡母。"她忽然跪下,将木偶呈给相爷,

"妹妹今早回房,竟在炕席下发现这个。"指尖划过木偶心口的银针,"针上涂的,

怕是西域的'摄魂散'吧?听说中了此毒的人,会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相爷的手在木偶上顿住,目光落在生辰八字处,脸色瞬间铁青。林晚知道,

他定是认出了那是林月瑶的字迹——半年前她替自己抄经时,故意用了左手写字,

却在木偶上忘了伪装。"来人!"相爷突然拍案,"将大**的贴身丫鬟全部拿下!

巫蛊之术乃是大罪,若再查不出真相..."他看向太子,声音陡然放软,

"老夫定当亲自向皇上请罪。"太子脸色阴晴不定,忽然转身离去。林晚看着他的背影,

想起袖中还藏着的密信——那是今早离开三皇子府时,萧承煜让人悄悄塞进她袖口的,

上面用朱砂画着个小小的"月"字,正是林月瑶与太子密信的暗号。

佛堂的烛火在风中摇曳,林月瑶被抬回厢房时,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抓挠空气。林晚站起身,

看见嫡母王氏正用帕子擦拭眼泪,却在抬头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妹妹可真是好手段。

"身后突然响起低哑的男声,萧承煜的轮椅不知何时停在月洞门前,

雪青色披风上落着几片梨花,"摄魂散混着曼陀罗花粉,

再加上木偶咒符的心理暗示...倒比本宫想象的更精妙。"林晚转身,

看见他指尖正摩挲着那枚残莲玉佩,月光透过花窗,在他眉骨处投下淡淡阴影:"殿下怎知,

妹妹没用更烈的毒?"萧承煜忽然轻笑,轮椅碾过满地梨花:"因为你我都清楚,

此刻让她活着,比让她死更有用。"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眉间朱砂痣上,

"就像当年在坠马现场,你捡到本宫的玉佩却没有声张——有些棋子,要留着慢慢下。

"夜风掀起她的裙摆,曼陀罗的残香还在指尖萦绕。林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忽然想起前世在刑部卷宗里看到的记载:三皇子坠马后,第一个赶到现场的,

正是当时身为庶女的自己。水榭方向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戌时三刻。

林晚摸了摸袖中装着曼陀罗花粉的锦囊,想起白日里在梨香院发现的细节:木偶的头发,

分明是从林月瑶的梳妆匣里扯下来的,而那些咒符上的朱砂,正是她常用的"一品朱砂"。

"**,您真的不恨大**吗?"回府的轿子里,小翠忽然轻声问道,

"她明明要害您...""恨?"林晚望着窗外掠过的灯笼,指尖划过掌心的朱砂印,

"比起恨,我更想让她尝尝,自己布的局是如何反噬的。"想起白日里林月瑶发疯时,

喊出的那句"太子哥哥救我",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有些毒,要慢慢下,

才能让咬人的狗,自己扯断脖子上的绳。"轿子在三皇子府门前停下,

萧承煜的书房还亮着灯。林晚踩着青石台阶上去,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接着是侍卫的禀报:"殿下,太子府送来的参茶,验出了牵机散..."她停住脚步,

想起自己在婚书印泥里下的慢性毒药。原来,萧承煜早就知道她的算计,

却还是任由她按下了手印——这场博弈,从一开始,就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合作。

书房的门"吱呀"打开,萧承煜靠在轮椅上,手中把玩着半块碎瓷:"侧妃今日在相府,

可曾尝到了甜头?""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林晚走进书房,

看见案头摊开的《鲁班经》,正是她白日里故意"遗失"的那本,"倒是殿下,

对巫蛊之术这般精通,莫不是..."她忽然凑近,"当年坠马,也与这有关?

"萧承煜的指尖骤然收紧,碎瓷片划破掌心,

鲜血滴在《鲁班经》的"厌胜之术"那页:"侧妃该知道,有些事,知道得太多,

可不是好事。""但殿下也该知道,"林晚取出手帕替他包扎伤口,

曼陀罗的香气混着血腥气,"在妹妹的医书里,治伤的药与下毒的药,向来只隔一页纸。

"窗外,梨花忽然落了满地,像谁铺了一床碎玉。萧承煜望着她低垂的眉眼,

眉间朱砂痣在灯火下格外鲜艳,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雪夜,在刑部大牢外,

那个替他捡起玉佩的小丫头,眼中也是这般冷静的光。"明日随本宫进宫。"他忽然说道,

"皇后娘娘近日身子不爽,许是需要侧妃这样的神医。"林晚点头,

指尖划过他掌心的伤口:"殿下放心,妹妹定当让皇后娘娘...看清,

这深宫里的魑魅魍魉。"更漏声在寂静中滴答作响,案头烛火突然爆起灯花,

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屏风上,交织成一幅诡谲的画。林晚知道,今日的巫蛊反噬,

不过是个开始,更深的权谋,更毒的算计,正等着她在这深宫里一一破解。离开书房时,

她摸了摸袖中装着曼陀罗种子的锦囊——明日进宫,她要在皇后的花园里,

种下第一株致幻的花,让那些躲在阴暗里的人,尝尝被自己心魔吞噬的滋味。

春夜的风带着一丝暖意,却吹不散深宫里的寒意。林晚望着漫天星斗,

忽然想起前世在法医实验室的夜晚,那些在显微镜下清晰可见的毒理结构,

此刻却在这古代的权谋里,化作最锋利的武器。"林月瑶,太子,还有这深宫里的所有人。

"她轻声说道,"你们的毒计,就像这曼陀罗花,开得越美,就越毒,而我,终将让你们,

自食这恶果。"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惊起栖在枝头的夜鸟。

林晚转身走向自己的厢房,脚步坚定而从容——她知道,属于她的逆袭之路,

已经正式开启,而前方的每一步,都将是她对那些阴谋者的致命反击。

第四章假孕败露暮春的暖风吹得太液池碧波粼粼,岸边垂柳的嫩芽扫过汉白玉栏杆,

惊起几尾红鲤。林晚隔着七重纱屏,看见太子妃李明珠正握着林月瑶的手嘘寒问暖,

鎏金护甲划过瓷盏边缘,发出细碎的声响。"妹妹这胎可是天家血脉。

"李明珠指尖掠过林月瑶隆起的小腹,眉间金钿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昨日皇上还说,

要给三弟妹和你各赏十斛珍珠呢。"纱屏后的林晚垂眸望着手中的紫毫笔,

笔尖在宣纸上洇开墨渍——这是她第三次被邀来太子府抄经,

案头的安胎药正腾起袅袅白烟,混着人参的苦味,却掩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藏红花气息。

"姐姐谬赞了。"林月瑶抚着小腹的手微微发颤,袖口绣着的并蒂莲纹恰好遮住腕间红点,

"妹妹只盼能平安生下皇子,也好替太子哥哥分忧。"话音未落,

殿外突然传来通报:"三皇子侧妃到——"鎏金殿门"吱呀"推开,

穿堂风卷着柳絮扑进殿内,林晚的月白裙裾上绣着的忍冬纹在光影里明明灭灭。

她望着林月瑶骤然绷紧的肩膀,忽然轻笑:"嫡姐气色真好,倒比在相府时丰润许多。

""妹妹说笑了。"林月瑶捏着帕子的手藏到袖中,腕间红点在袖口晃动,

"不过是有了身孕,连胃口都刁钻起来,每日非得喝这碗安胎药不可。

"林晚凑近案头的青瓷碗,鼻尖掠过药香时,

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毒理数据库的检索结果:"藏红花、麝香、夹竹桃叶...此等配伍,

莫不是..."她忽然按住林月瑶要端碗的手,"嫡姐可知,这安胎药里,

怎会有绝育的藏红花?"殿内骤然寂静。李明珠的护甲"当啷"落在桌上,

惊得林月瑶手中的帕子滑落在地:"妹妹休要胡言!

这药方是太医院王院判开的...""王院判?"林晚捡起帕子,

看见角上绣着的半枝莲纹,正是昨日在太医院后巷见过的、王院判小妾常戴的样式,

"前日妹妹在御药房,可是亲眼看见王院判往这药里添了三勺藏红花呢。"她忽然揭开瓷碗,

露出碗底沉着的深褐色药渣:"藏红花性凉,久服必伤子宫,

而这夹竹桃叶..."指尖碾开药渣,露出叶脉间的白色汁液,"更是能让人经血紊乱,

做出假孕之象。"林月瑶的脸色瞬间雪白,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桌沿:"你...你血口喷人!"话未说完,殿外突然传来喧哗,

几个侍卫押着个灰衣男子进来,腰间挂着的太医院腰牌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太子殿下有令,

"为首侍卫抱拳,"拿下私通宫眷的太医。"灰衣男子抬头,正是王院判的亲随陈太医。

他与林月瑶目光相触的瞬间,后者猛地转身,鬓间步摇上的东珠簌簌而落。"陈太医,

"林晚忽然开口,"你袖中那封盖着太子印的密信,可是写着'事成之后,

许你太医院正之位'?"陈太医浑身剧震,慌忙去摸袖中,却被侍卫抢先一步搜出信纸。

李明珠接过扫了两眼,突然冷笑:"好个安胎药,原是你们俩合谋的绝育计!

"林月瑶扑通跪倒,

小腹的棉垫滑落在地:"姐姐饶命...妹妹也是被逼无奈...""被逼?

"林晚盯着她腕间的红点,

忽然想起昨日在三皇子府看见的卷宗——陈太医之妹正是太子府的三等丫鬟,

上个月突然"暴病身亡","可是有人拿你生母的牌位要挟?

又或者..."她忽然凑近,"你根本就不想给太子生子,免得挡了自己的路?

"殿外传来匆匆脚步声,太子萧承宁掀帘而入,腰间玉佩撞在屏风上发出脆响:"月瑶,

这究竟是..."话未说完,目光落在地上的棉垫和密信,脸色顿时铁青。"殿下,

"林晚忽然跪下,将陈太医开的药方呈上,"此药虽能伪造孕象,却会让服用者终生不育。

"指尖划过药方上的朱砂批注,"而这批注的笔迹,倒与嫡姐抄经时的笔锋,颇为相似呢。

"太子猛地转身,盯着林月瑶煞白的脸:"你...你竟与太医私通,伪造孕象?

""殿下误会了!"陈太医突然大喊,"是她...是她让我在药里加藏红花,

说这样能固住胎气..."话未说完,便被侍卫拖了出去,声音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

林晚看着林月瑶被扶下去的背影,

袖中还攥着从她帕子上扯下的半片夹竹桃叶——这是今早她让小翠在陈太医厢房找到的,

叶脉间的虫蛀痕迹,与御药房丢失的那包夹竹桃叶分毫不差。"三弟妹果然好医术。

"李明珠忽然轻笑,指尖划过案头的药方,"只是这藏红花与夹竹桃的配伍,

本宫竟从未听说过。""不过是些民间偏方罢了。"林晚低头避开她探究的目光,

心中暗忖:若不是毒理数据库显示夹竹桃碱能**子宫收缩,她又怎会想到,

这看似保胎的药方,实则是双重绝育的毒计。离开太子殿时,夕阳正给飞檐镀上金边。

林晚摸着袖中萧承煜今早塞给她的纸条,上面寥寥数笔:"陈太医之妹棺木在惠民义庄,

右手中指有墨渍。"——这正是她揭穿私通的关键证据。"**,

您说大**这次会不会被禁足?"小翠抱着抄经卷跟在身后,鬓角还沾着柳絮,

"她刚才跪在地上时,奴婢看见她指甲都掐进掌心了呢。""禁足?

"林晚望着太液池里的月影,想起陈太医被拖走时,林月瑶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

"她不会甘心的。太子越是厌弃她,

她就越会铤而走险..."忽然瞥见湖边假山后有人影晃动,压低声音,

"明日去惠民义庄,记得带瓶白醋。"暮色浸透宫墙时,三皇子府的马车停在角门前。

林晚刚下车,便看见萧承煜的轮椅停在垂花门前,

雪青色衣袍上落着几片樱花:"今日在太子府,可曾看见那尾红鲤?""殿下是说,

池子里那尾金鳞红鲤?"她想起李明珠腕上的赤金镯子,

与林月瑶给陈太医的贿银上的印记相同,"听说此鱼最是娇贵,离了太液池的水,

活不过三日。"萧承煜忽然轻笑,轮椅转向西跨院:"明日随本宫去趟刑部大牢,

听说那里新收了个懂巫蛊的江湖术士..."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眉间朱砂痣上,

"或许能让我们,看清某些人的真面目。"夜风送来晚香玉的香气,

林晚望着他轮椅碾过的樱花小径,忽然想起白日里在太子府看见的场景:林月瑶跪在地上时,

发间簪着的正是她昨日故意"遗失"的碧玉簪——簪头雕刻的双鹤纹,

与陈太医密信上的火漆印一模一样。"殿下可知,"她忽然开口,

"夹竹桃的汁液混着藏红花,不仅能伪造孕象,还能让人在发作时,看见自己最恐惧的场景?

"想起林月瑶发疯时抓挠自己的模样,"就像被恶鬼缠身一般。"萧承煜的轮椅突然停住,

指尖摩挲着残莲玉佩:"你是说,她早就知道这药会让她假孕,却还是坚持服用?

""因为她要的,从来不是太子的孩子。"林晚望着漫天星斗,想起毒理数据库里的记载,

"而是让太子以为她怀了孩子,却在关键时刻'小产',坐实某些人的罪名。

"轮椅再次转动,萧承煜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明日去义庄,记得带上银针。

本宫倒要看看,陈太医妹妹的棺木里,究竟有没有那半枚玉扳指。"更深露重,

林晚在厢房里研墨,案头摊开的《千金方》停在"绝育方"那页。小翠端着参茶进来,

忽然惊呼:"**,您的手帕上怎的有血迹?""不过是白日里捡东珠时划了手。

"林晚看着帕子上的红点,忽然想起林月瑶腕间的朱砂痣——那不是天生的,

而是用藏红花混着朱砂点的,与她假孕的药方,用的竟是同一种材料。窗外,

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惊起栖在檐角的夜鸦。林晚吹灭烛火,

任由月光漫过案头的药方:假孕败露,不过是撕开了林月瑶的第一层伪装,更深的阴谋,

还藏在太液池底的淤泥里。她摸着袖中陈太医的密信,上面太子的印泥还带着潮气。或许,

这场假孕的戏码,

从一开始就是太子和林月瑶合演的双簧——前者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除去潜在的侧妃,

后者则需要一场"意外"来洗脱巫蛊的罪名。"可惜,你们算错了一步。

"林晚对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说道,"夹竹桃的毒,只会让戏演得更真,却也让你们的破绽,

露得更明显。"更漏声在寂静中滴答作响,远处的宫墙传来巡夜侍卫的脚步声。林晚知道,

明日的惠民义庄之行,将是她揭开**羽的关键一步,而萧承煜,

这个看似与她结盟的三皇子,究竟藏着多少秘密,她还需要慢慢探寻。"林月瑶,太子,

还有这深宫里的所有人。"她轻声说道,"你们的每一步算计,都像这夹竹桃的花瓣,

看似美丽,却藏着致命的毒,而我,终将让你们,为这毒,付出代价。"夜色渐深,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林晚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想着白日里的每一个细节,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假孕败露,只是开始,接下来,她要让这些阴谋者,

尝尝被自己的毒计反噬的滋味,就像那尾离开太液池的红鲤,再难翻身。

第五章血契蛊毒孟夏的相府后园飘着槐花香,林晚盯着嫡母王氏手腕上的翡翠镯,

那是她生母的陪嫁,此刻正随着对方翻动经卷的动作,在佛堂烛光下泛着冷光。

供桌上的长明灯忽明忽暗,照得墙上的血符影子扭曲如鬼。"自你嫁入三皇子府,

相府便灾祸不断。"王氏指尖划过泛黄的《鲁班经》,停在"血契蛊"那页,

朱砂勾勒的咒文在火光中似在蠕动,"你父亲昨夜咳血,怕是被你的煞星之气冲撞了。

"蒲团上的软垫硌得膝盖发疼,

林晚垂眸望着王氏袖口露出的红绳——那是系着蛊虫的血契。

三天前她在厨房撞见王氏给鹦鹉喂食,鸟食里混着的朱砂粒,正是血契蛊的引药。

"嫡母说笑了。"她指尖摩挲着袖中从鹦鹉笼里捡到的羽毛,羽根处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妹妹每日在佛堂抄经,巴不得相府平安顺遂。"王氏突然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平安?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月瑶的安胎药里动了手脚?

"她猛地扯开袖口,腕间三道血痕触目惊心,"血契蛊需以亲族之血为引,

你生母当年难产,便是中了这蛊。"记忆突然被撕开一道口子:原主五岁那年,

生母临终前抓着她的手,指甲缝里嵌着半片红绳。此刻王氏腕间的红绳,

与记忆中母亲棺木里的残片,纹路分毫不差。"嫡母是说,这蛊虫在妹妹体内?

"林晚忽然按住胸口,

指尖透过里衣触到贴在皮肤上的蒜片——这是她今早用大蒜汁浸泡过的护身符,

能暂时压制蛊虫活动,"可妹妹近日总梦见鹦鹉啄心,

莫不是..."她忽然盯着王氏肩头的绿羽鹦鹉:"这鸟儿叫'翡翠',

是嫡母的心爱之物吧?昨日妹妹喂它吃桂花糖,它却啄了妹妹的手。"举起掌心的血痕,

与王氏腕间的伤口形状竟有些相似。王氏脸色骤变,翡翠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声,

扑棱着翅膀撞向长明灯。林晚趁机扯下腕间的红绳,混着大蒜汁的血珠滴在供桌上的咒文上,

朱砂突然开始融化,露出底下刻着的"王氏"二字。"原来血契蛊的真名,

是写在施术者名下。"她抓起案头的艾草香,在火上点燃,"《千金方》说,

艾草配大蒜能破血蛊,只是不知..."烟飘向翡翠,鸟儿突然发出哀鸣,

羽毛开始大片脱落。"你竟敢..."王氏扑向鹦鹉,翡翠却突然落在林晚肩头,

喙部正对着她胸前的蒜片。蛊毒转移的瞬间,林晚感到一阵眩晕,

脑海中的毒理数据库清晰显示:血契蛊虫已进入鹦鹉体内,七十二小时后将彻底死亡。

"嫡母可知,为何妹妹总能识破巫蛊?"她擦去嘴角的血迹,

指尖划过供桌上的《鲁班经》,"因为妹妹在三皇子府,

见过更厉害的蛊术——比如这血契蛊的解法,需要施术者亲自喂食蛊虫三日。

"王氏盯着翡翠逐渐泛白的羽毛,忽然发出尖叫:"你把蛊虫转移到它身上了!

"她抓起佛堂的铜铃狠命摇晃,却见翡翠突然坠地,胸前露出一个红肿的斑点,

正是蛊虫寄生的位置。"嫡母若想救翡翠,"林晚取出早就准备好的药瓶,

"每日卯时用这艾草汁喂它,或许还能多活些日子。"瓶身刻着的双鹤纹,

与王氏妆匣里的蛊虫引子一模一样——那是她今早趁嫡母午睡时调换的。

佛堂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相爷林修远的咳嗽声在廊下响起:"夫人,

皇上召本宫进宫..."话未说完,便看见地上的鹦鹉和狼藉的供桌,"这是怎么了?

""老爷,是她..."王氏刚要开口,林晚突然跪下,

将染着血的《鲁班经》呈上:"父亲,嫡母为了给相府辟邪,竟在妹妹体内下了血契蛊。

"指尖划过咒文上的"王氏"二字,"这咒文上写的,可是嫡母的闺名。

"林修远的手在经书上顿住,目光落在王氏腕间的红绳:"夫人,你竟用娘家闺名施蛊?

"他忽然剧烈咳嗽,手帕上染上血迹,"当年岳母难产,莫不是..."王氏脸色惨白,

忽然指向林晚:"是她!是她用妖术转移蛊虫..."话未说完,

翡翠突然发出最后一声哀鸣,身体蜷缩成一团,胸前的红肿斑点已蔓延至脖颈。"够了。

"林修远突然喝止,目光落在林晚眉间的朱砂痣上,"明日随本宫进宫,

皇上要召见三皇子侧妃。"他顿了顿,声音放软,"你生母的牌位,明日移到祠堂正厅吧。

"离开佛堂时,暮色已浸透雕花窗。小翠抱着药箱跟在身后,忽然低声道:"**,

您刚才咳血...""无妨。"林晚摸着胸前的蒜片,蛊毒转移时的反噬让她有些气虚,

"去把翡翠的尸体埋在西跨院的老槐树下,记得撒些艾草灰。"夜风送来槐花香,

混着佛堂残留的檀香。林晚望着天上的新月,想起王氏在佛堂发疯时,

翡翠啄向她手腕的模样——那只鹦鹉,分明是嫡母用自己的血养了十年的蛊虫载体。

"**,您说老爷为何突然改变态度?"小翠提着灯笼,灯影在青砖上摇曳,

"从前他可从来不管您的死活...""因为他在翡翠的爪子上,看见了解药。

"林晚摸着袖中装着鹦鹉羽毛的锦囊,羽根处的血迹已凝成黑痂,"血契蛊的解法,

藏在施术者的贴身宠物身上,而父亲,最擅长的就是借刀杀人。"路过花园时,她忽然驻足,

望着假山后闪过的白影——是林月瑶的贴身丫鬟翡翠,不,现在应该叫"小翠",

她早就知道,嫡母身边的大丫鬟,其实是林月瑶安插的眼线。"明日进宫,

记得带上那瓶艾草汁。"她忽然轻笑,"嫡母舍不得翡翠,定会日日去槐树底下查看,

而我们,要让她看见..."指尖划过掌心的血痕,"最可怕的不是蛊毒发作,

而是知道蛊毒何时发作。"更深露重,三皇子府的厢房里,林晚对着铜镜卸下眉间朱砂,

露出底下淡青色的胎记——那是她前世作为法医时,在火场救人留下的烫伤。

萧承煜送来的药箱摆在案头,里面整齐码着银针、艾条和一瓶无色液体。"**,

三皇子殿下差人送来的。"小翠指着药箱最底层的纸条,

"说是什么'西域驱虫水'。"展开纸条,

熟悉的瘦金体跃入眼帘:"血契蛊虫喜食鹦鹉血,翡翠死后,蛊毒将反噬施术者。

"落款处画着半枝残莲,与他玉佩上的纹路相同。林晚望着窗外的星空,

想起白日里在佛堂看见的场景:王氏在供桌下藏着的小木盒,里面整齐码着十二根红绳,

每根都系着不同的名字——相府里每个庶子庶女的生辰八字,都在其中。"原来,

我只是她养的第十二只蛊虫。"她轻声说道,指尖划过药箱里的驱虫水,"可惜,

她不知道,现代法医最擅长的,就是让寄生虫,找到真正的宿主。

"更漏声在寂静中滴答作响,案头的艾草香渐渐淡去。林晚知道,血契蛊毒的败露,

不过是撕开了嫡母伪善的面具,更深的宅斗,还藏在相府的每一片瓦当之下。

她摸着袖中从翡翠尸体上取下的红绳,上面刻着的"王氏"二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或许,这场血契蛊的博弈,从嫡母用她生母的血种下蛊虫时,

就已经注定了结局——寄生虫终究会被清除,而施术者,终将自食恶果。"嫡母,

你养了十年的蛊虫,现在成了我的棋子。"林晚对着窗外的槐树轻声说道,

"就像你当年害死我生母时,不知道她会把蛊虫的弱点,绣在给我做的肚兜里。"夜色渐深,

西跨院的老槐树传来夜鸦的叫声。林晚吹灭烛火,任由黑暗笼罩房间。黑暗中,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血契蛊毒的反噬,只是开始,接下来,她要让嫡母和嫡姐,

尝尝被自己豢养的蛊虫反噬的滋味,就像那只死去的翡翠,再无生机。

第六章私通铁证小满时节的宫墙爬满蔷薇,胭脂色的花瓣落在汉白玉栏杆上,

像谁打翻了胭脂盒。林晚捏着半片沾着夜露的蔷薇花瓣,指尖残留的玫瑰精油气息,

与昨夜在二皇子书房闻到的熏香分毫不差。"侧妃今日怎么有空来御花园?

"清甜的嗓音混着荔枝膏水的甜腻,林月瑶的鹅黄裙裾掠过青石小径,

鬓边新换的红宝石步摇晃得人眼花。她身后跟着的小丫鬟捧着青瓷食盒,盖子掀开一线,

露出里面码得整齐的玫瑰茯苓糕——正是二皇子最爱的点心。

"嫡姐这是要去给太子哥哥送点心?"林晚盯着食盒边缘的银线花纹,

与二皇子府的餐具纹样如出一辙,"可巧了,妹妹今早看见内务府的单子,

说玫瑰精油刚进了三瓶,倒比往年早了半个月。"林月瑶的指尖在食盒上顿住,

胭脂点染的指甲掐进软木盖:"妹妹说笑了,这是给皇后娘娘的..."话未说完,

远处突然传来通报:"太子殿下到——"鎏金镶玉的步辇转过九曲桥,

太子萧承宁的明黄衣袍在阳光下格外刺眼。他腰间的和田玉佩随着步伐轻晃,

正是上个月林晚在二皇子书房看见的、刻着"宁"字的那枚。"月瑶,

你..."太子的声音忽然哽住,目光落在食盒里的玫瑰茯苓糕,"这糕点,

怎的与二弟府里的厨子手艺这般相似?"林月瑶的脸色倏地一白,食盒"当啷"落地,

玫瑰茯苓糕散在青石板上,露出底下压着的半张信笺。林晚弯腰捡起,

看见上面用朱砂画着的双鹤纹——正是二皇子与林月瑶密信的暗号。"嫡姐,

这信笺上的印泥..."她指尖划过信笺边缘,"可是西域的朱砂?妹妹记得,

二皇子殿下上个月刚从西域回来呢。"太子猛地扯过信笺,脸色瞬间铁青。

信笺上的字迹虽已模糊,但"戌初,御花园假山后"几个字仍清晰可辨。他忽然转身,

盯着林月瑶发颤的肩膀:"你约二弟在此见面?"夜风掀起蔷薇花枝,

一片花瓣落在林月瑶发间。她忽然跪下,指尖抓住太子的衣摆:"殿下误会了!

这是...这是臣妾替皇后娘娘传的口信...""口信?

"林晚忽然指向假山后晃动的月白水袖,"那为何二皇子殿下的贴身太监,

此刻正在那里洒雄黄粉?"她取出袖中香囊,

里面装着的正是刚才在假山后捡到的、沾着龙涎香的帕子。太子脸色骤变,大步走向假山。

林晚看着他的背影,想起昨夜在三皇子府收到的密报:二皇子近日常与林月瑶在御花园私会,

每次都会在路径上洒雄黄粉驱虫——这正是她让小翠在假山后埋下的线索。"皇兄!

"二皇子萧承业的声音带着惊慌,月白水袖拂过假山石,

露出他腰间挂着的、与林月瑶耳坠同款的红宝石璎珞。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

林月瑶突然晕倒,鬓边步摇上的红宝石滚落,正停在太子脚边。"好啊,

你们竟敢..."太子的玉佩"当啷"坠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御花园私会,

还带着朕的点心!"他忽然看见林晚手中的帕子,"这帕子上的龙涎香,

分明是二弟书房的熏香!"林承业忽然冷笑,指尖划过假山石上的划痕:"皇兄若是不信,

大可问问三皇嫂,她今早可曾来过此处。"他目光落在林晚眉间朱砂痣上,

"听说三皇嫂精通医理,不知能否看出,这假山石上的粉末,

究竟是雄黄还是...""是西域的**。"林晚忽然开口,指尖蘸取石上粉末,

"此粉混着龙涎香点燃,能让人神志不清。"她忽然望向林月瑶,"嫡姐近日总说头痛,

莫不是中了此粉?"太子猛地转身,

盯着林月瑶逐渐泛红的脸颊:"你...你竟用**陷害朕?""殿下明鉴!

"林承业忽然跪下,"是她约臣弟在此,说有重要的事相商..."他忽然指向林晚,

"可臣弟刚到,三皇嫂就带着人来了。"林晚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想起袖中还藏着的、从他书房偷来的密信——上面明明白白写着,

他与林月瑶合谋陷害太子的计划。她忽然轻笑,取出密信:"二皇子殿下,这封信,

可是你亲笔所写?"密信展开的瞬间,林承业的脸色彻底惨白。信中"太子沉迷女色,

可趁机取而代之"的字迹,在夕阳下格外刺眼。太子接过信,

手指几乎要将纸捏碎:"好你个二弟,竟与朕的侧妃私通,还妄图谋反!

""皇兄息怒..."林月瑶忽然醒来,看见密信后瞬间崩溃,

"臣妾是被逼的...二皇子用臣妾生母的牌位要挟...""住口!"太子猛地甩袖,

玉坠撞击发出脆响,"来人!将二皇子和侧妃一并拿下!"暮色浸透宫墙时,

林晚站在御花园的蔷薇花架下,看着侍卫押着两人远去。萧承煜的轮椅不知何时停在身后,

雪青色披风上落着几片蔷薇花瓣:"侧妃这招'借花献佛',倒是比本宫想象的更妙。

""殿下过奖。"她摸着袖中残留的玫瑰精油,

想起白日里在林月瑶妆匣里发现的、与二皇子书房相同的香粉罐,

"不过是让**混着玫瑰香,顺着夜风飘进太子的步辇罢了。"萧承煜忽然轻笑,

轮椅碾过满地花瓣:"明日早朝,怕是要有一场好戏了。"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眉间朱砂痣上,"听说二皇子的谋士,精通西域蛊术?""殿下是说,

他书房里的那个青铜香炉?"林晚想起密信里提到的"摄魂香",

"妹妹已经让人在香炉里加了一味药——能让说谎者舌尖生疮的血竭。

"夜风送来晚钟的声音,远处的角楼亮起灯火。林晚望着萧承煜轮椅上晃动的残莲玉佩,

忽然想起白日里在假山后看见的场景:林月瑶与二皇子私会时,

鬓角别着的正是她故意"遗失"的、刻着双鹤纹的玉簪。"**,

您说皇上会怎么处置大**?"回府的轿子里,小翠抱着从假山后捡的红宝石璎珞,

"她刚才晕倒时,奴婢看见她指尖掐着掌心的血痕呢。""处置?

"林晚望着窗外掠过的宫灯,想起太子看见密信时的铁青脸色,"皇上最恨的,

便是皇子私通后妃。而二皇子,怕是要被禁足了。"她忽然轻笑,

"至于嫡姐...太子越是愤怒,她就越安全。""为何?"小翠眨着眼睛,

"太子不是要拿她治罪吗?""因为太子需要一个活口,来指证二皇子的谋反。

"林晚摸着袖中装着**的锦囊,"而嫡姐,最擅长的就是装无辜。"更深露重,

三皇子府的书房里,林晚对着烛火展开密信。萧承煜递来的西域地图上,

用朱砂标着几个红点——正是二皇子暗中囤积粮草的地方。她忽然抬头,

看见他指尖摩挲着残莲玉佩:"殿下早就知道他们的阴谋?

""从你在相府发现那叠密信开始。"萧承煜忽然望向窗外的月亮,

"还记得你在婚书印泥里下的牵机散吗?二皇子的谋士,恰好精通此毒的解法。

"林晚忽然明白,为何萧承煜会默许她在婚书上做手脚——原来他早就布好了局,

等着二皇子和太子上钩。她忽然轻笑,笔尖在地图上圈住最大的红点:"明日,

妹妹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皇后娘娘。"更漏声在寂静中滴答作响,案头的蜡烛突然爆起灯花。

林晚知道,今日的私通铁证,不过是撕开了皇子争斗的一角,更深的权谋,

还藏在这深宫内院的每一处阴影里。她摸着袖中从林月瑶身上取下的红宝石耳坠,

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或许,这场私通的戏码,从她在御花园埋下**时,

就已经注定了结局——那些藏在玫瑰香后的阴谋,终将被阳光晒成飞灰。"林月瑶,

二皇子,还有太子。"她轻声说道,"你们的每一次私会,每一封密信,都像这蔷薇的刺,

看似美丽,却终将划破你们的手掌。"夜色渐深,蔷薇花的香气透过窗棂飘进来,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林晚吹灭烛火,任由月光照亮案头的西域地图——她知道,

属于她的权谋之路,已经越走越宽,而前方的每一步,都将是对那些阴谋者的致命一击。

第七章毒计连环蝉鸣声撕扯着盛夏的暑气,林晚望着镜中自己敷着珍珠粉的脸,

指尖划过胭脂盒边缘的缠枝纹——那是三日前林月瑶送来的"姐妹礼",

盒底暗纹与她闺房香炉的莲花座分毫不差。"**,

这胭脂的香味..."小翠捧着铜盆的手有些发颤,盆中浮着的玫瑰花瓣,

正是今早从林月瑶的胭脂作坊采来的,"倒比往年的胭脂多了丝涩味。""涩味?

"林晚用银簪挑起一点胭脂,在阳光下细看,膏体中隐约可见极细的铅粉颗粒。

脑海中的毒理数据库立即检索:铅粉过量使用会导致皮肤溃烂,而胭脂中若掺入砒霜,

会与铅粉发生化学反应,产生致命毒素。她忽然轻笑,

将胭脂盒推回妆台:"去把我那盒旧胭脂拿来,就说...侧妃近日过敏,不宜用新妆。

"指尖划过案头的《千金方》,停在"铅粉毒"的解法那页——蜂蜜调蛋清,

可解皮肤之毒。未时三刻,荷花池畔的水榭飘着冰镇酸梅汤的酸甜。

林月瑶的月白水袖拂过石栏,

腕间新戴的翡翠镯正是林晚生母的遗物:"妹妹近日怎的躲着姐姐?

莫不是还在为前日的事生气?""嫡姐说笑了。"林晚盯着她鬓边的茉莉簪,

与今早看见的、出现在丫鬟小翠房中的那支一模一样,"妹妹只是觉得,这夏日的阳光,

倒比冬日的雪更刺眼呢。"话音未落,她的贴身丫鬟巧儿突然踉跄着跑来,

面纱下传来压抑的哭声:"**...**救命..."扯下她的面纱,

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少女的右脸红肿溃烂,溃烂处泛着青黑色,

正是铅粉与砒霜混合中毒的症状。"这是怎么了?"林月瑶的指尖在石栏上掐出月牙痕,

"莫不是用了什么不干净的胭脂?""回...回大**的话..."巧儿跪倒在地,

指尖抠进青砖缝,"是...是三皇子侧妃让奴婢用她的胭脂...""住口!

"林晚忽然拍案,震得酸梅汤碗里的冰块叮咚作响,"你昨日分明偷拿了嫡姐送的胭脂盒,

怎的反倒诬赖本宫?"她取出妆匣里的旧胭脂,

盒盖内侧还留着半枚清晰的指印:"嫡姐送的胭脂盒,奴婢碰都没碰过。

"忽然指向巧儿手腕的红绳,"倒是你,今早去嫡姐院落时,

回来就戴着这个——可是收了什么好处?"林月瑶的脸色倏地一白,巧儿腕间的红绳,

正是她赏给心腹丫鬟的信物。荷花池里的锦鲤突然甩尾,溅起的水花打在巧儿脸上,

溃烂处立即冒出白沫——正是砒霜遇水的反应。"原来嫡姐送的胭脂里,

掺了砒霜和铅粉。"林晚忽然取出银针,扎向巧儿的曲池穴,黑血立刻涌出,

"这两种毒物混合,会让皮肤溃烂如鬼,而中毒者,

在死前会疯狂抓人..."她忽然望向林月瑶发颤的指尖:"嫡姐该不会是想,

让巧儿在宴会上抓花妹妹的脸,再说是妹妹自己用了毒胭脂吧?"水榭外突然传来喧哗,

侍卫押着个灰衣男子进来,正是林月瑶胭脂坊的管事。他腰间挂着的琉璃瓶,

装着的正是调配毒胭脂的原料:"启禀侧妃,这人在胭脂里掺了铅粉和砒霜,

还说...""还说什么?"林晚盯着管事袖口的百合纹,与林月瑶的绣鞋花纹相同,

"说这是嫡姐的吩咐?"管事突然跪下,

额头磕在青石板上:"是...是大皇子侧妃让小的在胭脂里下毒,

说要毁了三皇子侧妃的容貌..."林月瑶突然尖叫着后退,

撞翻了石桌上的酸梅汤:"你血口喷人!本宫怎会..."话未说完,

便看见管事从怀中掏出的账本,上面明明白白记着她每月支取铅粉的数目。"嫡姐,

"林晚忽然上前,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翡翠镯,"你可知,铅粉遇水会生成氢氧化铅,

而砒霜溶于水后,会形成亚砷酸..."她忽然轻笑,"这两种毒物混合,

恰如你我姐妹——表面光鲜,内里却藏着致命的毒。"荷花池的风掀起林月瑶的裙裾,

露出她绣鞋上的百合纹——与管事袖口的花纹分毫不差。她忽然转身,

对着跟来的太子妃李明珠福了福身:"嫂嫂明鉴,妹妹从未做过此事...""明鉴?

"李明珠盯着巧儿溃烂的脸,忽然冷笑,"本宫今早收到的密报,

说有人在胭脂坊私囤砒霜,倒与你每月的例银数目相符呢。"管事突然掏出一封密信,

上面盖着的正是林月瑶的私印:"这是大皇子侧妃让小的交给二皇子的信,

说事成之后...""够了!"林月瑶忽然崩溃,指尖抓向自己的脸,"是她!是她逼我!

三皇嫂早就知道胭脂有毒,却故意让巧儿用...""嫡姐说错了。

"林晚取出自己的胭脂盒,盒底刻着的双鹤纹正是萧承煜的暗记,"妹妹的胭脂盒,

从一开始就被掉了包。"她忽然指向巧儿腕间的红绳,"而你给她的毒胭脂,

恰好用了妹妹生母留下的胭脂模子——你就这么想,让妹妹带着生母的印记去死?

"暮色浸透水榭时,林月瑶被侍卫带走的身影消失在九曲桥尽头。

萧承煜的轮椅停在荷花池边,

雪青色衣袍映着天边的火烧云:"侧妃这招'将计就计',

倒是让本宫想起了刑部的反间案。""殿下过奖。"林晚望着水中晃动的月影,

想起今早发现的细节:巧儿偷胭脂时,故意留下的指印,正是林月瑶惯用的左手印,

"不过是让毒胭脂的毒,先伤了下毒的人。"萧承煜忽然轻笑,

轮椅碾过满地蝉蜕:"听说皇后娘娘近日要选女官,侧妃可愿..."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眉间即将脱落的朱砂痣上,"去尝尝,这深宫里的胭脂味?

"夜风送来荷花的清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铅粉味。林晚摸着袖中装着蜂蜜蛋清的玉瓶,

想起巧儿被带走时,眼中闪过的解脱——这个被林月瑶威胁的小丫鬟,

终究成了她反制的棋子。"**,您早就知道胭脂有毒?"回府的轿子里,

小翠捧着新换的胭脂盒,"所以才让奴婢在胭脂里掺了护心草汁?""不是护心草。

"林晚望着窗外掠过的灯笼,想起毒理数据库里的记载,"是甘草汁。甘草解百毒,

尤其是铅粉和砒霜的混合毒。"她忽然轻笑,"不过巧儿脸上的溃烂,

是我让她用了些紫草汁——看起来可怕,实则无害。"更深露重,三皇子府的厢房里,

林晚对着铜镜卸去面上的珍珠粉,露出底下淡青色的胎记。案头摆着的毒胭脂盒,

盒底刻着的双鹤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那是萧承煜暗中调换的信号。"原来,

他早就知道林月瑶会下毒。"她

小说《嫡姐毒酒穿肠,她用蛊毒反噬》 嫡姐毒酒穿肠,她用蛊毒反噬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网友评论

还可以输入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