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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5-26 17:08:39

驸马的爱得不到

驸马的爱得不到 安知啊 著

迟婕陆廷

暮春的皇城飘着柳絮,迟婕倚在鎏金雕花的窗边,指尖捏着那张墨迹未干的状元卷。宣纸上"臣陆廷恭呈"五个字刚劲有力,墨香混着龙涎香在暖风中浮动。砚台里的残墨早已凝结成痂,倒映出她眉间艳红的朱砂痣。

精彩章节试读:

《驸马的爱得不到》这篇小说是安知啊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迟婕陆廷,讲述了:迟婕自己都惊了一跳——向来被众人捧着的长公主,何时这般主动过?可她望着少年苍白又清俊的脸,心里竟生出几分隐秘的雀跃,像是……

《驸马的爱得不到》 驸马的爱得不到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1章暮春的皇城飘着柳絮,迟婕倚在鎏金雕花的窗边,指尖捏着那张墨迹未干的状元卷。

宣纸上"臣陆廷恭呈"五个字刚劲有力,墨香混着龙涎香在暖风中浮动。

砚台里的残墨早已凝结成痂,倒映出她眉间艳红的朱砂痣。

那是今早特意用西域进贡的朱砂点的,比往常大了半分,

像是要将心底翻涌的情愫都染作这一抹艳色。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宣纸边缘,

在精致的纹路里留下月牙形的褶皱。"公主,殿试放榜了。"贴身侍女芸香捧着茶盏进来,

脚步放得极轻。青瓷茶盏搁在紫檀木案上时,发出细微的磕碰声,惊飞了窗外枝桠间的麻雀。

迟婕望着飘落的玉兰花,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江南的那个雨天,记忆如同被打翻的胭脂盒,

将整个胸腔都染成滚烫的红。黄梅时节的雨丝细密如帘,迟婕将凤冠霞帔锁在樟木箱底,

换了身藏青劲装溜出皇宫。江南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

她撑着竹骨油纸伞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被街角书院传来的读书声勾住了脚步。廊檐下,

白衣书生抱着书卷匆匆跑来。雨丝顺着他乌木般的发梢滑落,打湿的青衫紧贴着脊背,

勾勒出清瘦的轮廓。他抬头时,眼尾那颗泪痣像滴未干的朱砂,直直撞进迟婕眼底,

撞得她呼吸一滞,仿佛连天地都在此刻失了颜色。"这位公子,可是来避雨的?"话出口时,

迟婕自己都惊了一跳——向来被众人捧着的长公主,何时这般主动过?

可她望着少年苍白又清俊的脸,心里竟生出几分隐秘的雀跃,像是偷食禁果的孩童,

既忐忑又期待。书生微微一愣,行礼时袖口露出补丁细密的针脚。"正是,多谢公子。

"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滚动,腰间并蒂莲玉佩随着动作轻晃。迟婕盯着那抹莹润的白,

突然觉得自己束发的和田玉簪都失了颜色。她贪婪地打量着少年的眉眼,

将他睫毛的弧度、唇角的纹路都刻进心里,连他说话时溅起的细小水珠,

在她眼中都成了璀璨的珍珠。两人并肩而立,听着雨打芭蕉的声响。书生说他叫陆廷,

家中清贫却志在科举,说起《春秋》时眼中泛起的光,比宫里夜宴的琉璃灯还要璀璨。

迟婕托着腮,目光一刻也不愿从他身上移开。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不谄媚、不圆滑,

连说话时睫毛颤动的弧度都让人心颤。她甚至希望这场雨永远不要停,

这样就能永远停留在与他独处的时光里。雨势渐小,陆廷将半干的袖子往上挽了挽,

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血管。迟婕盯着那截肌肤,喉头发紧,鬼使神差地掏出袖中帕子。

"公子袖口湿了。"话音未落,她便后悔了——这分明是女儿家的做派!

可当陆廷接过帕子时,指尖擦过她掌心的那一抹微凉,却让她浑身发烫,

仿佛有一簇小火苗从接触的地方开始燃烧,顺着血脉蔓延到四肢百骸。待她再抬头,

只看见少年远去的背影,青衫在薄雾中化作淡淡的墨痕。迟婕站在原地,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回到客栈后,她对着铜镜反复摩挲眉间的朱砂痣。

镜中人双颊绯红,眼底藏着她自己都陌生的痴迷。她把脸埋进枕头,

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突然想起宫墙里那些公子哥儿的奉承,与今日廊檐下的偶遇相比,

竟如同嚼蜡。此后三日,她总在书院附近徘徊。有时见陆廷教孩童念书,

执笔的手指修长白皙;有时见他在书案前挥毫,墨香混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皂角味飘来。

每当目光相撞,迟婕便装作不经意地转身,可攥着帕子的手心里,早已沁出细密的汗。

她偷偷收集他用过的草稿纸,将那些字迹临摹在自己的绢帕上;她学着他的样子吟诵诗词,

只为能与他有更多共同话题;她甚至开始关注民生疾苦,只因听他说过"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离京那日,她站在城门口回望,忽然看见陆廷抱着书卷匆匆赶来。

原来她遗落的香囊被他拾到了。当少年将绣着并蒂莲的香囊递来时,

迟婕冲动地摘下束发玉冠,青丝如瀑倾泻。"陆廷,我是..."话未说完,

陆廷已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纸。那一刻,迟婕只觉得心被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可即便如此,她望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心里依然想着:只要能再见到他,做什么都可以。

回宫后的夜里,迟婕望着窗外明月,将那枚香囊贴在心口。锦缎上的莲花被体温焐得发烫,

正如她滚烫又无处安放的心事。她开始疯狂地收集关于陆廷的一切消息,

打听他的喜好、他的志向。每当夜深人静,她便拿出珍藏的草稿纸,

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他的字迹,仿佛这样就能离他更近一些。她甚至偷偷学习厨艺,

想要为他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她研究书画,只为能与他有更多共同语言。

这份爱如同疯长的藤蔓,将她的心紧紧缠绕,让她甘愿飞蛾扑火,哪怕粉身碎骨。而如今,

这张写满他名字的状元卷就在手中,可他眼中的厌恶与疏离,却让她满心的炽热渐渐冷却。

窗外的玉兰花又落了几片,迟婕将状元卷轻轻折起,放入锦盒。她知道,有些执念,

就像这暮春的柳絮,看似漫天飞舞,终究落不到实处。但即便如此,

她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依然期待着有一天,他能真正看到自己眼中的深情。

迟婕冷笑一声,将卷子随手丢在案上窗外的玉兰开得正好,

却比不过她记忆里那人清冷的眉眼。第2章三日前御花园的紫藤架下,

鎏金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晃,东珠垂坠的流苏在暮色里泛着冷光。陆廷行至九曲回廊时,

忽然被一抹茜色拦住去路。迟婕倚着朱红廊柱,指尖绕着腰间的金丝绦,

看他骤然绷紧的脊背在月白色长衫下显出凌厉的线条。"陆公子这是要躲本宫到何时?

"她歪着头逼近,簪子上**的东珠擦过他泛白的脸颊。"殿试那日,

你在金銮殿上仰头看本宫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要做本宫的驸马?"陆廷后退半步,

却撞在雕花栏杆上。他垂眸盯着她裙裾上金线绣的并蒂莲,喉结滚动。"公主千金之躯,

何必为难草民。""为难?"迟婕忽然笑出声,笑声惊起满架紫藤。她伸手攥住他的袖口,

丝绸下的腕骨硌得她掌心生疼。"从江南初见那日起,本宫便想将你捧在手心。

你想要的功名、前程,本宫都能给你。"指甲深深掐进衣料,

她凑近时鬓边茉莉香混着他身上的皂角味。"只要你做我的驸马。"陆廷猛地甩开她的手,

动作之大令迟婕踉跄半步。他望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却愈发冰冷。"臣已有婚约在身。

阿柔与我自幼相伴,她...""够了!"迟婕突然尖叫,声音刺破暮色。

她扯下腕间的翡翠镯子狠狠摔在青砖上,玉碎声惊飞了廊下的画眉鸟。

"你以为本宫不知道那个卖豆腐的丫头?"她抓起他胸前的衣襟,发间金钗摇摇欲坠。

"本宫可以赐她金银绸缎,赐她一座宅院,只要你肯...""公主!

"陆廷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骨头碾碎。"她是我的妻,

是我要携手一生的人。"他眼底泛起血丝。"你生于帝王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为何非要将他人的情意踩在脚下?"迟婕怔怔望着他因愤怒而泛红的脸,

忽然想起三年前江南雨巷里,那个温声细语讲解《诗经》的少年。

此刻眼前人眼中的厌恶如此刺目,可她偏要将这厌恶烧成灰烬。"因为本宫喜欢你。

"她忽然安静下来,指尖抚过他紧抿的唇。"喜欢你,所以要你成为驸马,

要你日日待在本宫身边。"陆廷别开脸,脖颈青筋暴起。"强扭的瓜不甜。""甜不甜,

尝过才知道。"迟婕松开手,慢条斯理整理被扯乱的鬓发。她眼中泛着冷光,

"我去求父皇赐婚,三日后,圣旨便会下到陆府。"转身时茜色裙摆扫过满地玉镯碎片。

"陆公子不妨想想,是要你那发妻的命,还是要这顶驸马的冠。"暮色渐浓,

迟婕踩着满地紫藤花瓣离去。她知道自己这样很疯,可每当想起陆廷看向别人时眼底的温柔,

心口就像被千万根银针在扎。这一次,她要用最霸道的方式,将那个人锁在身边——哪怕,

他的心永远也不属于她。第3章夜已经很深了,鎏金宫灯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

灯影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碎金。迟婕跪在父皇书房外,膝盖早已没了知觉,

粗粝的砖石隔着月华锦裙硌得生疼。风裹着槐花香掠过宫墙,却吹不散她鬓边凝结的汗珠。

凤凰衔珠钗上的东珠垂在额前,随着她微微发颤的身躯轻晃,折射出细碎而冰冷的光。

"陛下,公主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李公公苍老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劝诫。"夜深露重,公主金枝玉叶......""让她跪着。

"殿内传来父亲低沉的呵斥,砚台与镇纸相撞的闷响刺破寂静。"为了个书生,成何体统!

"迟婕猛地攥紧裙摆,金线绣的牡丹在掌心扭曲成团。三年前江南雨巷里那一眼心动,

如今化作心口滚烫的烙铁,灼烧着她每一寸理智。蝉鸣渐歇,更鼓声遥遥传来。

迟婕数着檐角铜铃的轻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记忆中陆廷望着阿柔时眼底的星光,

与此刻诏书里"赐婚"二字在她脑海中反复重叠。她忽然想起白日里,

陆府门前那女子苍白的脸——阿柔跪在青石板上,额头磕出血痕,却仍仰头嘶吼。

"求公主放了廷哥哥!""公主......"芸香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身后响起。

"您的膝盖都渗血了......"迟婕咬着牙摇头,喉间泛起铁锈味。

青砖缝里渗出的凉意顺着经脉爬上脊背,却不及心底蔓延的寒意。她想起昨夜在藏书阁,

翻遍历朝公主婚嫁的卷宗,烛火将"赐婚"二字映得通红。那时她攥着泛黄的书页,

忽然笑出声——原来皇家的金口玉言,真能颠倒乾坤。书房的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

迟婕抬头时,额间的朱砂印在月光下像朵滴血的花。父皇身着明黄龙袍立在门槛处,

腰间玉带扣泛着冷光,可眼底的疲惫却比月色更浓。"起来吧。

"他伸手搀扶的动作带着几分无奈。"你母亲去得早,

朕向来由着你......可这桩婚事......""女儿求父皇!

"迟婕突然抓住父亲的衣袖,凤冠上的珠翠哗啦作响。"陆廷是今科状元,

才学品行皆为翘楚。"她仰头望着父亲紧皱的眉峰,指甲几乎掐进龙袍的金线里。

"女儿自江南初见,便已倾心。这三年来,日日盼着能与他......""胡闹!

"皇帝猛地抽回手,龙袍下摆扫过她的手背。"那书生已有婚约,你强拆姻缘,

置皇家颜面于何地?"迟婕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她摘下凤冠重重摔在地上,

东珠滚落在青砖缝隙间。"皇家颜面?当年您为了平定西南,将七皇姐远嫁蛮荒之地时,

可曾顾过颜面?三皇兄为夺太子之位,暗中勾结权臣时,可曾顾过颜面?"她踉跄着爬起,

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女儿所求,不过一人真心,父皇连这点怜悯都不肯给吗?

"殿外突然响起闷雷,乌云遮住了半边月亮。皇帝望着女儿通红的眼眶,

仿佛又看见那个在母亲灵前哭到昏厥的幼童。他背过身去,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当真非他不可?""非他不可!"迟婕突然重重叩首,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

"若不能嫁与陆廷,女儿宁愿青灯古佛,孤独终老!"鲜血顺着额角流下,

滴在明黄色的裙摆上,开出妖冶的花。沉默在夜色中蔓延。良久,皇帝从袖中取出空白诏书,

笔尖蘸墨时发出细微的"唰"声。"明日早朝,朕会下旨赐婚。"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

"但你需记住——这天下,从来没有随心所欲的公主,只有懂得权衡利弊的皇家血脉。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迟婕握着墨迹未干的诏书走出书房。晨风吹散她鬓角的血痂,

却吹不散指腹下"赐婚"二字的凹凸触感。远处传来陆府方向的哭喊声,凄厉如杜鹃啼血。

她望着宣纸上的朱砂御印,忽然想起陆廷教她写"愿得一心人"时,

笔尖在宣纸上洇开的那抹墨痕。第4章大婚那日,

皇城的朱雀大街被红绸裹成一条燃烧的火龙。迟婕蜷缩在八抬大轿里,

凤冠上九只衔珠金凤沉甸甸地压着发间,每根金簪都像要钉进颅骨。

盖头下的胭脂混着金饰特有的铜腥味,闷得她喉头发紧,

嫁衣上繁复的百子千孙绣纹如同绳索,将她捆得几乎无法呼吸。"公主,快到驸马府了。

"芸香的声音透过轿帘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迟婕伸手摸索着身旁的锦盒,

里面躺着陆廷三年前遗落的半块帕子——这日她特意用金线绣了并蒂莲,

妄图用旧物唤起些微情意。轿身突然颠簸,帕角扫过她发烫的脸颊,恍若那年江南雨巷里,

少年指尖不经意的触碰。"他...可曾换好喜服?"迟婕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

隔着盖头,她听见远处传来零星的议论。

"听说驸马爷是被逼婚的""可怜那豆腐西施...""公主这般强求,能得真心吗"。

绣着金线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她想起昨日陆府门前,阿柔被侍卫拖走时凄厉的哭喊,

还有陆廷通红的眼眶。芸香迟疑片刻。"回公主,

方才看见驸马府张灯结彩..."话音未落,鞭炮声骤然炸响,震得轿帘簌簌发抖。

迟婕攥紧腰间的玉佩——那是她求了三日,父皇才从国库取出的前朝遗物,

温润的玉质贴着心口,却暖不了她发凉的指尖。喜婆尖利的嗓音刺破喧闹。

"新妇下轿——"迟婕踩着绣鞋落地,却在跨过火盆时踉跄了一下。盖头下的红烛光影晃动,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周遭的道贺声。直到喜婆掀开盖头,

金红交错的新房里寂静得可怕,红烛燃烧的噼啪声格外刺耳。"驸...驸马爷呢?

小说《驸马的爱得不到》 驸马的爱得不到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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